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第116章

作者: 标签: 穿越重生

  为了提升家庭地位,贺长恭决定要继续崛起了。

  他觉得今日自己牛坏了。

  然而下一刻,沈云清笑道:“我还以为今日会无功而返呢!还得是孟夫人。”

  这世上唯一能劝动你的人是我。

  我不怕死,但是我害怕死后没有你。

  啧啧,沈云清都脑补出来文案了。

  贺长恭心里不得劲了,粗声粗气地道:“孟夫人没有劝动孟大人,是我劝了他。”

  沈云清:???

  说好的神仙爱情呢?

  为什么变成了狗剩苦劝?

  她想象不出来,贺长恭劝人的模样。

  贺长恭眼睛瞪得老大:“怎么,不相信我是不是?”

  沈云清狗腿子地点头:“信,怎么能不信?”

  咱们狗剩哥,牛逼带拐弯的!

  别的不说,就这件事情,协调那么多关系,全靠他。

  是,贺长恭不认识多少达官贵人,恐怕他认识最大的官,就是那个报信报不明白,兜比脸都干净,现在谋划着成亲收份子钱的燕王世子赵景云。

  不能提起他,怕自己笑掉大牙。

  但是贺长恭认识的“鸡鸣狗盗”之辈,关键时候真能帮上忙。

  就像沈云清看不太上,总觉得心眼多的许昌华,这次也帮上了忙。

  那小子,认识万太后娘家的门房。

  县官不如现管啊!

  折腾了许多道关系,你别管多复杂,这些人,真把路给打通了,不服不行。

  贺长恭被沈云清的“虔诚”态度安慰到了,又喝了口茶,这才道:“也没什么,我就是对他说,老婆孩子不管了,连男人都不算。你流芳百世,要老婆孩子以后吃糠咽菜?呸!”

  沈云清目瞪口呆。

  是贺长恭的语气了。

  她已经脑补出来这人说话的神情了。

  “然后呢?”她忍不住问。

  “然后他就不琢磨着死了呗。”

  瞧瞧你这话问的,要是没解决,他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吗?

  沈云清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又过了半个月,孟大人回家了,收下了万太后的侄孙,官复原职,又继续做他的国子监祭酒?

  这件事情对孟大人打击极大,但是好歹人是活着回来了。

  就这样忍辱偷生,已经是许多人低头努力的结果。

  活着,从来都不是爽文。

  哪有那么多开挂?

  沈云清表示,就是她自己这样的天命之女,不也就有点钱吗?

  该有的烦恼,一样不少,甚至还更多。

  比如,现在。

  她在医馆里嗑着瓜子喝着茶翻着书,尽心尽力地研究着方子,打算开发一个药妆系列。

  毕竟从万太后那种毫无人性的扭曲老女人手下,她凭借一瓶驻颜丹能把孟大人救出来,这说明女人追求美的狂热。

  她觉得自己研究药妆出来,开个铺子,幻想着日进斗金……成功洗钱!

  畅想未来,享受当下,她这小日子过得多自在美好!

  然后,黑锅就从天而降。

  “沈氏?我刚才看着就是你!”门口一个三十多岁,却早早谢了顶的猥琐男人,抄手站在门口,不怀好意地笑了。

  沈云清皱眉:“张癞子,你来做什么?”

  这是她之前在红河镇上住的时候,村里的混混,之前打过她主意,不过被温止派人教训过了。

  他本来不服气,但是知道温止是知府的儿子之后,就夹着尾巴连夜搬家。

  欺软怕硬的这一套,把沈云清弄得也是无语。

  没想到,四害难除根,混混也是。

  竟然在京城,还能遇到这个人渣。

  呵呵,拳头硬了。

  之前温止吓唬他,让他躲过了一劫。

  要是自己出手,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了。

  “我知道,”张癞子一脸得意地进来,“你和温公子的事情黄了是不是!我都听说过了!前几天,温夫人进京操持温公子的婚事,我都知道了!”

  沈云清下意识地觉得不对。

  温止成亲与否和她没一毛钱关系,但是张癞子,怎么就那么巧,对温夫人的事情知道得那么清楚?

第129章 安哥儿的身世(一)

  沈云清隐隐觉得,张癞子,是不是和温夫人有牵连?

  不过她也没显露出来,皮笑肉不笑地道:“关你屁事!”

  “当然关我的事,”张癞子不要脸地道,“你年纪轻轻,晚上就不会孤独寂寞冷吗?温公子嫌弃你残花败柳,我不嫌弃……”

  啧啧,看起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和贺长恭重聚的事情。

  沈云清几乎更加确定了,这就是温夫人找来恶心自己的人。

  张癞子也被温夫人忽悠瘸了。

  ——如果他知道贺长恭在,断然没有这样的胆量。

  在从军之前,贺长恭在镇上就“凶名远传”。

  毕竟这样的身板,不怒自威,震慑力真是杠杠的。

  想到这里,沈云清也懒得和他废话:“没有男人的话,晚上确实会有点孤独……”

  张癞子看她的眼神都在放光。

  “不过,”沈云清冷笑着话锋一转,“现在我相公回来了。”

  “回,回来了?从哪儿回来了?”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读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贺大死了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他还去吃过席呢!

  “现在就站在你身后,”沈云清道,“你要不要自己亲口问问他?”

  张癞子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竟然真的感受到了身后有一道黑色的阴影笼罩下来,吓得他浑身一哆嗦。

  他慢慢转头,然后就认出了贺长恭那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

  熟悉是因为毕竟同村这么多年,还记得;陌生是因为太多年没见过,感觉贺大又出息了……

  张癞子像被人钉在原地一般,呆傻地看向贺长恭。

  沈云清坏笑着道:“你要不要摸摸他试试?他刚从地下出来,身上带着凉气,给你发烧的脑子降降温!”

  张癞子一动都不敢动,话也说不出来,两腿之间有淅淅沥沥的水往下滴。

  沈云清:……

  妈的恶心!

  竟然吓尿了。

  这种怂包,还想占自己便宜?

  而且有没有脑子!大白天见鬼都相信?

  又坏又蠢,就是说的张癞子这种人。

  沈云清烦躁地道:“赶紧把他带走!”

  多看一眼都得洗半天眼睛!

  张癞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吓得跪倒在自己刚尿过的地上,对着贺长恭连连磕头:“狗剩弟,狗剩弟饶命!”

  如果他不这么喊,贺长恭的拳头可能还没那么硬。

  他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就要把人给拎出去。

  张癞子磕头如捣蒜:“不是我给你戴绿帽子的!你媳妇的那个野种,不是我的!我就想想,我连她衣角都没挨着啊!”

  贺长恭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沈云清:“野种?野种骂谁?”

  她嫁给贺长恭了,给安哥儿算的生日,也是根据两人成亲的日子算出来的,张癞子怎么一口一个“野种”?

  贺长恭却不愿意让沈云清知道,他已经知道了。

  过去的事情,他介意过,却终是已经艰难地翻篇了。

  再翻出来,沈云清无地自容,一走了之怎么办?

  她已经知错了。

  要不这么多年,她能对自己家人这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