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都别碍着我捡漏 第453章

作者:女王不在家 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爽文 年代文 穿越重生

  初挽略:“你如果要去遵化,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刀鹤兮:“你不必——”

  初挽却道:“你去的话,我就要去。”

  易铁生皱眉:“挽挽,算了吧,你不要去了,我陪着鹤兮走一趟就是了。”

  谁知道他这话刚说完,初挽马上道:“你当然不能去,你得给我守着我的铺子,最近麻烦事太多了,到处都是造假的,你帮杨掌柜看店。”

  易铁生微怔了下,还是道:“行。”

第330章

  初挽把挖老坑的事和陆守俨一说,陆守俨顿时意外地挑眉:“你意思是说,你要去河北遵化?”

  初挽点头:“嗯,鹤兮想过去看看,我干脆跟着见识见识吧。”

  陆守俨若有所思。

  初挽看他敛着眉梢,神情很是让人猜不透:“你不想我去?觉得不合适?”

  陆守俨却抬眼看她,道:“你想去,倒是也行。”

  初挽:“那我可就去了。”

  陆守俨笑了下,声音很是纵容:“想去就去,让鹏叔陪着你吧。”

  初挽:“嗯。”

  不过说完这个,她又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么也没多问问?就这样?”

  按照他以往的风格,必然是先教育她一番,叮嘱她一番,诸般不放心,再安排一番,结果现在就这?

  陆守俨笑看她,反问:“你觉得我应该问什么?”

  初挽眼神就有些难以言喻:“感觉不对劲……”

  陆守俨:“别瞎想了——”

  说着,他抬腕看了看时间:“我去幼儿园接孩子吧,今天干脆外面吃,咱们对面新开的那家饭店好像有烤鱼,上次经过闻着挺香,昨天梦锦嚷着要去尝尝,这孩子不知道随谁,太馋嘴了。”

  初挽:“好吧。”

  其实她心里还是觉得奇怪,他竟然对此没什么大反应,不过他不提,她自然也就不提了。

  初挽很快把易铁生安排妥当,让他和杨瑞常在那里把所有的瓷器都进行分门别类,挑拣出来,并详细写上自己的鉴赏结果,这自然是一个麻烦活,估计他要在这里干一段了。

  易铁生明显闷闷的:“好吧。”

  初挽看他那明明勉强却不得不逆来顺受的样子,也是笑了:“铁生哥,这也是为了你好。”

  易铁生瞥她一眼:“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不过我不问了。”

  初挽越发笑起来:“铁生哥,听话,你好好在琉璃厂干活吧。”

  她反正是要杜绝他和挖坟掘墓有任何接触。

  上辈子,他的腿,应该就和这个有关。

  把易铁生直接栓这里后,她先去了解了她出国签证的流程,一切倒是顺利,只是需要补交资料,她补上后特意问了问,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伦敦苏富比拍卖会前,这签证能下来,她也就放心了。

  之后她把两个孩子安置到老宅,她自己则是准备和刀鹤兮出发过去遵化了。

  其实出发前,她本来想和陆守俨谈谈,谁知道陆守俨一直忙,忙得不见人影,她只好给他打电话,提了句:“我去遵化了啊。”

  陆守俨:“嗯,让鹏叔陪着,路上小心。”

  初挽听着,心说就这?根本不像他平时的风格啊!

  别说这辈子简直是面面俱到处处不放心,就上辈子他们那不算多亲近的关系,他都得应景地多关心几声吧?

  谁知道陆守俨听她不说话,道:“怎么了,还有事吗?”

  初挽:“……没事了。”

  刀鹤兮既然要去,那自然做好万全准备,直接让Maddocks找人联系好那边情况。

  据说那边都是一圈的坟头,各种各样的,价格不同,包的也不同,比如出一万块就可以包一个普通七品芝麻官的,但是三五万的就不同,如果舍得出十万块,那就可以包更大的。

  至于其它更高的级别,价格就得慢慢商量。

  初挽带着鹏叔,跟着刀鹤兮上了一辆低调的夏利车,这种车子在河北一带还不算太扎眼,不会引人注意。

  一行人到了遵化市后,先住在市中心唯一的一家三星级宾馆,之后由Maddocks出面和对方交涉。

  经过两天接触,也差不多摸清对方的底细,对方兄弟四个,其中老二以前在洛阳戏曲学校练武,老三则曾经拜在意拳第三代传人“霹雳手”的门下,也曾经被邀请到当地武警总队和警校进行任教,甚至连他们的徒弟都是当地警校的教师。

  这兄弟四人在当地颇有声望,有进公安机关的,也有经营饭店夜总会的,同时暗地里还经营着挖坟盗墓等行当。

  Maddocks接触的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头目,对方胡吹一通,说和宋哥如何如何熟。

  “有宋哥在,你根本不用怕,反正上面有人,咱这里大街上直接扛着老坑货都没人抓,你放心好了!”

  Maddocks犹豫,对方直接劝:“我说兄弟,要想富,挖古墓,一夜成为万元户,这有什么好犹豫的?”

  Maddocks听着,便豁出去了,直接包了一个二十万的坑,这个价可以包到宫里头贵人的坟头,Maddocks选来选去,选了苏麻喇姑的坟头,就在唐山市南边的新城村东。

  据说清朝的苏麻喇姑备受尊崇,甚至收了皇子为义子,但是依封建社会的礼仪,她确实不能进皇陵,所以便在孝庄文皇后昭西陵的东面建了两座宝顶,就此遥望孝庄文皇后的昭西陵。

  按照常理推测,这位苏麻喇姑生前在清朝皇室地位了得,死后殉葬品自然不少,所以那伙人以此为噱头。

  不过初挽一听,便知道这是蒙人的谎话。

  要知道,在早些年,考古专家就曾经进去过苏麻喇姑的地宫,那地宫其实又小又破,根本没什么陪葬品,只有一口水缸。

  传闻孝庄皇太后去世后,因为安葬之处选择问题,又恰逢当时九子夺嫡,康熙无暇顾及,便把孝庄皇太后一直停在暂安奉殿。

  之后,苏麻喇姑去世,康熙便又将苏麻喇姑的停灵在暂安奉殿,这么一停便是二十年,一直到了雍正年间,雍正帝才要将这对主仆下葬,特意为孝庄皇太后修建昭西陵,又因为苏麻喇姑的身份不能葬入昭西陵,便在昭西陵以南修建了苏麻喇姑的陵墓。

  因为当时时间匆忙,苏麻喇姑的陵墓便格外寒酸,之后又因为清朝灭亡,苏麻喇姑的陵墓也跟着遭殃,里面有价值的陪葬品早就被偷个精光了。

  这些历史典故,显然这几位所谓的挖坟盗墓的完全不懂,他们只是拿苏麻喇姑扯个幌子,做做坑人的买卖。

  对方还特意带Maddocks进行实地考察,Maddocks要拍照片,未遂,不过根据Maddocks的说法,那个地方确实能挖到五色土,确实看上去是苏麻喇姑的墓。

  当下初挽和刀鹤兮商量了下,觉得这事情闹得有点大,感觉这犯罪团伙应该还有保护伞,估计拔出萝卜带出泥,不是那么好办的。

  初挽便给陆守俨打电话,提起来。

  陆守俨沉吟片刻,道:“这些人应该是有组织的犯罪团伙,你这样我也不放心,这样吧,我给市局打个电话,请他们查一查,到时候你们就配合下,这样我也放心。”

  初挽看了眼刀鹤兮,刀鹤兮点头。

  于是陆守俨马上联系了公安局方面,对方了解过情况后,也是诧异,他们遵化市最近没听说过有什么要紧古墓被盗:“就没这一茬事!下面的情况?没有人报案。”

  听到这消息,初挽和刀鹤兮分析了一番,无非两种情况,或者这宋氏四兄弟一手遮天,或者这挖老坑根本就是假的。

  两个人研究了一番,初挽到底认定,这就是骗子。

  这伙骗子故意利用包坑的形势,让一部分所谓的“玉器”从古墓中暴露出来,通过部分包坑人的手,将这些物件流到琉璃厂,由此来试探琉璃厂的人反应。

  这应该算是一种投石问路,或者说是一种熏染。

  这些所谓从“古墓”挖掘出来的玉器进入琉璃厂,又从琉璃厂流落到正规市场上后,这些物件就师出有名,或者说流传有序,那这些玉器便被当做正品,成为鉴别此类玉器的参考。

  这么一来,这几件玉器的同类,其它伪造品也就趁虚而入了。

  至于自己遇到的那夫妻俩,这个就不好说了,估计他们也是无意中挖到的,和那几个不是一路的?

  当下便和公安局几位同志商量了商量,晚上时候,就让Maddocks跟着过去,他们可以在附近一处住宅区远远地看看情况,公安局的也会埋伏好,一旦有个什么,正好把他们一网打尽。

  等把这伙人逮捕,再顺藤摸瓜,摸清楚他们后面的犯罪链条。

  初挽和刀鹤兮自然没意见,当下便先部署安置,吃过中午饭后,初挽和刀鹤兮准备出发过去,那边有一处隐蔽的山岗,可以将陵墓处一切情况尽收眼底。

  谁知道就在要出发时,鹏叔却把初挽请到了单独一辆车。

  初挽疑惑:“为什么?”

  鹏叔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旁边那辆越野车。

  越野车的车窗玻璃落下,初挽就看到里面坐着陆守俨,他眉眼深邃平和,含着笑,远远看着她。

  初挽微挑眉。

  陆守俨没说话,示意她上来。

  初挽赶紧钻进车子里了。

  上了车后,她埋怨:“你干嘛,你怎么来了!”

  陆守俨侧首,笑看着她道:“我妻子跑过来这种挖坟盗墓的地方,我跟着过来看看热闹怎么了?”

  初挽:“可你跑来这里,万一你——”

  万一有个什么,怕对他有影响。

  陆守俨:“走吧,有公安局的同志陪着,我们操什么心,就看看热闹吧。”

  初挽呢哝道:“你下次突然出现记得打个招呼,吓我一跳!”

  陆守俨笑看她:“给你一个惊吓,不行吗?”

  初挽软软地瞪他一眼。

  这么说话间,车子前行,却见前方田野一片荒凉,就在那荒凉中,有两座孤零零的圆柱形建筑物,这其中一座应该就是苏麻喇姑的墓,另外一位是清宫中一位嬷嬷老贵人。

  陆守俨所在的这辆越野车远远地停在一处僻静的槐树后,从这里可以观察到那边的情况,但是并不会轻易被发现。

  坐在副驾驶座的保镖和陆守俨说了声,下去了,司机也跟着下车,车上就剩下陆守俨和初挽。

  初挽看陆守俨,压低了声音道:“黑灯瞎火的,你说你干嘛非要来?”

  其实公安局的出手就把事情给办了,他要担心她,那不是还有鹏叔和刀鹤兮吗?

  陆守俨眉眼微敛,透过车窗玻璃,看着远处黑幽幽的墓地,道:“不光是为了你的事。”

  初挽一侧眉微挑起:“哦?原来是另有安排?”

  陆守俨收回目光,不轻不重地看她一眼,就见她那小眼神中流露着“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

  他解释:“一多半是为了你,其它是顺手的。”

  初挽:“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