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暖花开
“他是为了保护你们而受的伤。”
撒赖吗?
宁宜臻一点也不客气的反击:“错了!他是为了保护皇上受的伤!”
“今天的人,要杀的是您!您可别赖在臣妾身上,臣妾可受当不起!”
“本宫一个女人,与人没有这么大的仇,会有人动这么大的阵式来置我于死地!”
好像也有道理!
这女人,这么聪明做什么!
燕凤炀知道自己是说不过这女人了!
“那你要什么奖赏,说吧!”
宁宜臻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状似思考状:“现在没想到,等想到了再说,本宫相信君无戏言!”
燕凤炀:“……”
谁说的?
朕就不认了,你又该怎么办?
德公公的伤口缝好后,脸色渐渐的好了不少。
宁宜臻站了起来,看那边春花秋月已给几个伤者止了血,她立即过去缝伤口。
燕凤炀没动,但一双眼却盯着宁宜臻一动不动……
“皇上,无活口,受伤者全部吞毒而死!共计一百八十六人。”
就在这时,霍骁过来禀报。
这一点,燕凤炀心里早就想到了。
敢在这里刺杀大良国皇帝的人,必定是死士。
只是到底是谁,手中竟然有这么多的死士?
还有,这人怎么这么清楚他的行踪?
“可有什么线索?”
霍骁摇头:“这些人身上并无任何印记,唯有这箭。”
箭?
燕凤炀接过箭一看,顿时双眼如水:这箭是他的军箭!
“再仔细搜一下。”
“是!”
可就在这时,燕依玥捡到了一个东西:“父皇,这里有块牌子!”
一看那鱼形牌,燕凤炀的脸色大变:“琼字卫?”
琼字卫乃反王也就是燕凤炀的皇叔燕鑫琮的近卫。
当年先帝宠丽妃,给她的儿子取名“琮”,就有意把天下交给他,所以琼王的近卫有一千人。
琼王造反被诛,但他的手下并没有杀光。
“皇上,难道是琼字卫的旧部替他来报仇?”
这一点,燕凤炀无法判断,这几年琼王旧部刺杀他的次数也是数不胜数。
鱼形牌拿在手,燕凤炀并没有说话,眼光无意间落在正替侍卫缝针的人身上……
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不远处的女人低着头缝伤口的样子,真的很美。
特别是那白晰的脖边飘落着几丝黑发,美得让人窒息……
今天若不是是她发出警告让众人有了准备,否则伤亡会非常大。
燕凤炀出宫原本最多带上十个侍卫,但今日带了皇后与孩子,所以他带了五十个侍卫。
轻伤的不少,重伤的有七八个,好在没有人死。
突然间,燕凤炀的心情好了不少。
只是,他好奇的是:他的女儿,是不是有点奇怪?
她是如何知道鸟儿有异的?
难道她感应能力与人有异?
燕凤炀心中疑问重重,但他什么都没问。
这边快结束时,十几匹快马从田庄方向飞奔而来……
“皇上,臣等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前来的正是左相肖远寒,他刚才在路上遇到惊马,猜测前方出了事。
“无妨,朕无事!恒之,你看这个!”
接过鱼形牌,肖远寒的脸色也变了:“看来,这人是不杀您不肯罢手了!”
燕凤炀点头:“当年琼王手下的几大头领都被除,你想想看,到底还有谁逃脱了!”
第100章 引导
当年琼王造反,他手下的大将领那一战不是被杀、就是被捕。
到底是谁逃脱了呢?
这一点,肖远寒也想不到。
“皇上,他的人有权力的头领应该都死了,若这些真是他的人,那这人恐怕当时就潜伏在暗处!”
“或许有人故意借琼字卫之名,也不能排除。”
除此之外,肖远寒一时半会也没有别的能想到了!
手拿鱼型牌,燕凤炀的双眸越来越冷:“总有一天朕会抓到这个人的!”
“公主与皇子殿下没事吧?”
燕凤炀点头:“没事,他们躲在马车里没让出来。”
这就好。
那小丫头虽然如今生了个小小丫头,可自己都还小呢,没吓着就行。
而就在这时,宁宜臻已处理完所有的伤者了。
她站了起来:“回宫后,本宫再配解毒汤喝上就能把余毒清了!”
“皇后娘娘辛苦了。”
被救的侍卫们一脸感激。
今日这毒太过霸道,以至于他们自己的解毒丸起不了作用。
这时,德公公也醒了。
“谢皇后娘娘救命之恩!”
他的话一落,谢声四起:“谢皇后娘娘救命之恩!”
“谢皇后娘娘救命之恩!”
看着众侍卫,宁宜臻摆手:“不必客气,你们皆是为保护我们一家人而受伤,救治你们是本宫的份内之事。”
“再者,你们自己也不是没有解毒之药,只是我的药要强上一些罢了。”
说完,她走回了马车旁,跟肖远寒淡淡的点了个头。
“皇上,他们都无碍,先回宫吧!”
敌人的尸首已经抬到了一边,这里太过血腥,宁宜臻不想久留。
“准备回宫。”
宁宜臻上了马车,就在一家人准备上马出发时,突然一张脸映入了她的眼中……
“等一下,把那个人放下。”
抬着那具尸体的侍卫两人立即把人放下,燕凤炀把身子凑了过去:“怎么?你认得此人?”
跳下马车,宁宜臻到了那具尸体身旁。
她蹲下,伸手在那敌人的脸上一摸,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被掀下……
燕凤炀双眼一眯:“你认得此人吗?”
宁宜臻并不认得此人。
但她刚刚记起,上辈子燕凤炀也被刺杀过,后来在城里找到了一个刺客窝。
皇帝死不死的与她没什么多大关系,但不能让他死得太早了。
“皇上,此人我觉得以前在哪见过。”
真见过?
这话一落,燕凤炀双眼一亮:“哪里?”
宁宜臻故意装出一脸苦思冥想的样子:“好似是京城的一家客栈……云什么客栈……:”
“不好意思,时间太久了,臣妾记不太清楚了。”
“当时这人让我觉得怪异,那是因为他脸上这张皮。”
“他笑起来的时候,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所以我有点记忆。”
“现在这人死了,别人的都脸色全白,他却仿佛睡着了一样,所以臣妾怀疑他戴了人皮面具。”
确实,人死了,脸色不可能这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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