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当天,暴戾锦衣卫拉着我洞房 第264章

作者:么么愚 标签: 穿越重生

  谁大喜日子死啊活啊的。

  “没有那么多忌讳,吃饭吃饭。”

  左慈帮容疏盛了一碗莲藕排骨汤。

  容疏一边大口喝汤一边问:“早上就不让我吃饭,姑姑你给我准备的梅子我也不敢吃,等着颠轿子……”

  结果等了个寂寞。

  早知道,她把梅子吃了也好。

  哦,会泛酸水吧。

  “卫大人吩咐过轿夫,不让他们颠轿子。”左慈笑道,“奴婢也是刚才问了才知道。”

  方素素拈起梅子咬了一口,“酸,我更酸了。”

  思思:“那你别吃了啊。”

  怎么跟自己较劲一样?

  方素素:“我不吃,有人硬往我嘴里塞!”

  就在旁边,想不看这俩人秀恩爱都不行。

  吃过饭,方素素就要带着思思离开,又催促容疏去沐浴。

  “知道了。”容疏笑着送两人离开。

  月儿道:“奴婢去准备热水去。”

  “不着急。”左慈拦住她,“回头等卫大人回来一起就行了。”

  容疏脸红。

  姑姑,没看出来啊,你是老司机啊!

  鸳鸯浴,想想都让人期待。

  “阿斗哪里去了?”容疏无聊,也不好意思看书,只能撸狗。

  “是啊,阿斗哪里去了?”月儿也道,“奴婢出去找找它。”

  过了一会儿,月儿抱着一脸生无可恋的阿斗进来。

  容疏看了一眼就笑出声来。

  阿斗身上穿着红衣,还系了一朵大红花。

  “谁给它穿成这样的?”

  怪不得阿斗一副狗生无望的样子。

  “思思。”月儿忍俊不禁,“奴婢刚从灶台后面把它找到了,不好意思见人藏着呢!”

  “思思这个调皮的。”

  “咱们这附近的猫猫狗狗,都被她装扮了。”月儿笑道。

  容疏:好家伙,她寄给卫狗,卫狗的亲人没来,近亲来了这么多?

  正说笑间,外面传来锦衣卫给卫宴行礼的声音。

  卫宴声音是难得的温和。

  “今日辛苦了,都退下出去热闹吧,今日可以多喝两杯。”

  锦衣卫们纷纷打趣,被卫宴笑着骂走。

  谁都能听出来,他此刻心情极好。

  容疏:来了,狗肉他来了!

  左慈笑着对月儿道:“走吧,准备热水去。”

第276章 关灯,上卫狗

  卫宴进来,对着容疏笑。

  他面若桃花,似乎喝过了酒。

  “喝醉了?”容疏问,纠结了一下,要不要按照左慈教她的,帮相公更衣。

  算了。

  装得了一时,装不了一世,她还想找人给她脱衣裳呢!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没有。”卫宴有些害羞,耳根子也红了,掩饰道,“没喝酒,就是屋子里人多,热的。”

  容疏却福至心灵,一下子明白过来。

  “你在害羞!”她忍不住大笑道。

  没想到,卫宴点点头:“嗯,我害羞了。”

  容疏一下被他的坦白弄得不会了。

  她总不能说,别害羞,姐姐教你吧。

  好在阿斗出来,对着卫宴一阵狂吠,诉说它今日遭受的“不公平待遇”,容疏才觉得尴尬稍缓。

  阿斗:看看看,你成亲,我这倒霉冒烟的!

  卫宴今日心情好,看狗的目光都温柔了。

  他弯腰抱起阿斗,揉着它脑袋道:“知道你受委屈了,以后小十一不跟你玩的时候,我给你撑腰。”

  阿斗:……也还行吧,嘿嘿。

  小十一,不知道有没有想它;它倒是挺想小十一的。

  左慈和月儿进进出出,送了好多次水。

  容疏忍不住道:“够了吧。”

  她和卫宴只是洗个澡,不是游泳。

  左慈却笑笑没说话,不断地从门口接过下人帮忙送进来的热水,然后送到隔壁浴间。

  等到容疏看到浴间里那偌大的木桶时,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要那么多水。

  “这么大的浴桶!”容疏震惊地看着卫宴,“是不是做错了尺寸?”

  “我们一起沐浴。”卫宴的脸还是红的,眼神却已经染上了欲望,眼尾微红勾人。

  容疏:“两个人也很大啊……”

  三个人都很宽敞。

  卧槽,卫狗,你可不能有那种想法。

  “宽敞一些,舒服。”

  卫宴过来伸手解容疏的衣裳。

  容疏这才明白,为什么左慈给她做的这身衣裳,特意用的简洁的一字扣。

  她以为是为了赶工,现在却知道,哦,不是,是为了方便卫宴。

  可是她来不及吐槽,就已经看着自己的衣衫,在卫宴手中一件件落地……

  (和谐)

  容疏觉得自己像一个溺水的人,身不由己,浮浮沉沉。

  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无法呼吸,又被身后的狂狼拍打着,随波逐流。

  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得见天堂,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意乱情迷间,她心里还有一个念头。

  ——要告诉方素素,她说的是不对的。

  水中分娩可以有效较少痛苦,原来在水里少儿不宜,也有这样的效果。

  以后,她可以给方素素传授经验了。

  容疏不知道自己怎么从浴桶里出来的,只依稀记得,卫宴好像在温柔地帮她擦拭头发。

  她想动一下,想说句话,但是却又被耗尽了所有力气,只能沉沉睡去。

  她好像从来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一觉。

  因为真的太累了。

  迷迷糊糊间,容疏感觉到了一丝冰凉。

  她忽然猛地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自己面前一把放大的剪刀。

  而始作俑者卫宴,正侧身支起来,手里拿着“凶器”。

  卧槽!

  大清早的,吓死人啊!

  卫狗以为自己是螳螂,还是雌螳螂,交配后就要把配偶吃掉啊!

  卫宴却不慌不忙地“咔嚓”一剪刀下去,把两人头发打成的结剪下来,托在手心给容疏看,“回头放在我荷包里。”

  容疏:“哦。”

  小样吧,这些小心思还不少呢!

  相比而言,她倒像个糙汉子。

  “身上还疼不疼?”卫宴把剪刀放到一边小几上,摸着容疏的脸问道。

  容疏:“不疼好像,就是腰很酸。”

  仿佛身体被掏空,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果然是好用的。”卫宴喃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