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么么愚
“什么好用?”
“没事。”卫宴笑着解释道,“之前姑姑跟我说,嗯,在水里,可能能舒服一些……”
容疏闹了个脸红:“这种事情你还好意思问别人!”
“我不会。”卫宴理直气壮地道,“不能不懂装懂,伤了你。但是一回生,二回熟,以后我就知道了。”
容疏:“一边去,别来占便宜。”
卫宴笑着把她搂到怀里,一起在床上滚了滚,心满意足地喟叹道:“阿疏,阿疏,我们是夫妻了。”
容疏:“你以后别酸唧唧地喊我‘娘子’,昨天差点被你把大牙酸掉。”
“娘子,娘子,娘子……”
卫宴幼稚得像个叛逆的孩子,不让他喊,他偏偏要喊。
两人在床上闹了好一会儿,直到外面传来左慈清嗓子的声音,容疏才把身上的人推开。
“好了,该起床了,今日太晚了,不知道医馆那边堆积了多少患者排队呢!”
卫宴一愣:她今日还要去医馆?
看起来,容疏确实这么想的。
所以卫宴把话咽了下去,道:“不慌,新婚燕尔,也都能理解。吃过饭再去吧。”
“我吃个包子,很快。你也赶紧起来去忙你的。”
“好。”
卫宴确实也有很多事情要忙。
他原本想歉疚地和容疏说,只能陪她一日,之后就得去忙活,免得有人浑水摸鱼。
但是没想到,他竟然成了容疏的累赘。
容疏比他还狠,一天都不想休。
——如何把工作狂娘子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这是卫宴以后要面对的头号难题。
容疏起床之后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脆弱”。
走了几步,还是觉得不舒服。
但是好在这种难受程度是可以容忍的。
毕竟是每个月都要流血,却始终顽强顶起半边天的她,轻伤不下火线!
卫宴刚坐下吃了两个包子,就被人喊了出去。
容疏也不生气。
谁没有自己的事业?她忙起来的时候,更是昏天暗地。
等她吃过饭之后,左慈帮她梳理头发出门。
“姑娘,有件事情,奴婢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和您说一声。”左慈轻声道。
“啊?”容疏笑眯眯地道,“说吧。姑姑,咱们之间,不用藏着掖着。”
第277章 深情如斯(一)
左慈笑道:“现在该喊您夫人了。”
容疏“啊”了一声,随即嘟囔道:“怎么觉得我自己,一下从孩子变成了大人?”
“您啊,有时候心很细,有时候又粗心的,让奴婢不知道怎么说。”
容疏不服气,“姑姑,不能成亲了,你就开始帮着卫宴,挑我毛病了。我怎么粗心了?”
“您看奴婢手中换了新梳子,您发现了吗?”
容疏抬头看着镜子里崭新的雕花牛角梳,道:“什么梳子,不都是梳头发的嘛!姑姑您梳头手艺好,用什么都一样。”
“这是大人特意为您准备的。”
卫宴连这样的细节,都事无巨细地考虑到了。
多少男人说自己忙,所以顾不上家里。
可是再忙,能有身负皇命,面对成千上万灾民的卫宴忙吗?
卫宴能做到的,那些远不如他的男人,却做不到。
千言万语,不过一句那些,男人不行,而卫宴很好。
容疏听了,心里也甜蜜。
是的,这就是卫狗,她自己一个人的卫狗。
何其有幸,得他真心相待,能见到他内心所有的柔软和善良。
她要保护好卫宴呀!
这个明明善良,却始终在被恶语中伤的男人。
容疏觉得自己生出了无数斗志。
——她从来没有想过从卫宴那里索取什么,因为卫宴给得足够多。
她想着给卫宴很多,因为她给得起。
势均力敌的爱情,大抵如此。
她不会做小娇妻,更不会做怨妇,她要和他并驾齐驱,做他的战友,他的爱人。
之前卫宴生辰的时候,她挖空心思给卫宴送礼。
思思不懂。
她问方素素,为什么给别人东西还能那么开心。
她收东西的时候才开心呢!
方素素告诉她,因为容疏足够强大。
容疏从来没有觉得女弱男强,这段感情,她最看重的,是卫宴给她带来的情绪价值。
“当你不用寄希望于一个男人的权势地位金钱的基础上时,而就是看上他这个人,而且你什么都不缺,就能享受到送他礼物的快乐。”
——我享受你给我带来的一切,所以我真心愿意为你付出,并且真诚期待你的快乐。
我因你的快乐而快乐。
说到底,还是不差钱,所以感情才会更纯粹。
容疏的能力,让她在爱情和婚姻中都能从容不迫。
这样的女人,是会发光的。
身边所有的人,都会被她吸引,忍不住想向她靠近。
“我要是男人,高低要跟卫宴抢一抢。”方素素如是说。
然而左慈却比谁都清楚,能让容疏甘之如饴地付出,因为卫宴在她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付出得更多。
“夫人。”左慈改口,动作轻柔地替容疏梳理头发,一下一下不停歇。
她坚信,这样能够让头发更乌黑顺滑。
“嗯?”容疏打了个哈欠,“姑姑想说,卫宴还给我准备了其他东西吗?”
她知道的。
卫宴在某些方面,比她细心多了。
“夫人,成亲之前,大人问过奴婢,成亲有哪些忌讳和讲究。”
容疏点头。
这事她知道。
“奴婢知道得有限,”左慈谦虚道,“但是奴婢知道,元帕必不可少,尤其大人和夫人在外面成亲,老夫人不在跟前……”
容疏:“是哦,我知道这件事情,但是我忘了……”
左慈咋没提醒她呢?
但是她没好意思说,感觉像指责一般。
左慈笑道:“夫人您身边没有长辈指点,想不起来这件事情,也情有可原。这件事情,奴婢提醒过卫大人了。”
容疏:原来是卫狗的错。
看到肉,卫狗就忘了吃肉的礼仪,该打!
他们沐浴的时候,在水里就孟浪起来了。
不能怪她,都是卫狗的错。
她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可耻的想法——要不,做个假的,去骗李氏?
反正这东西,也难辨真假。
左慈想说的,却不是这些。
她说:“卫大人跟奴婢说,元帕这件事情不许跟您提起。”
“为什么啊?”容疏诧异道。
她虽然觉得这些是糟粕,但是如果顺手能让大家都舒服的事情,不要再揪着不放,她那么怕麻烦的人,肯定随手就做了。
——何必在这些小事上,让长辈不愉快呢。
左慈却没有回答。
容疏回头不解地看向她。
左慈垂眸道:“夫人,奴婢也不知道,您可以自己想想,奴婢也只是猜测。”
容疏:又开始死脑细胞了。
首先,卫宴知道这个规矩,却故意不遵守,这也就算了,可以说他天生反骨,讨厌被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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