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么么愚
不过,夫妻情趣,似乎偶尔来一次,也不错,捂脸,她太色了。
再说文夕,匆匆忙忙回家取了银子要出来给茶茶买新婚贺礼。
可是买什么还得斟酌斟酌。
然后,心不在焉的她,就撞到了一个人怀里。
文夕连声道歉,然后惊讶道:“怎么是你?”
姜老头。
姜少白晃了晃手中的书,“书肆老板跟我说,来了孤本,我来买下了。”
文夕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自己已经走到了书肆门口。
“是孤本啊,那一定很贵。”
“尚可。”姜少白哭穷,“被皇上罚俸一年,至今没有收入,捉襟见肘。这本花了十两银子,回去要喝一个月的粥了。”
文夕才不信他的鬼话。
岁数大没什么好处,鬼心眼贼多。
从前只惦记着自己的人,现在变本加厉了,连自己的银子都惦记上了。
前者不可能,后者那简直——异想天开。
山无陵,天地合,与君绝,我就是不借钱!
“你这匆匆忙忙的做什么去?”姜少白很容易就看清楚了小守财奴的心思,适可而止,岔开话题。
文夕倒是没瞒他。
这时候,她需要主意。
姜少白想了想后道:“不如,给她送铜镜?”
“让她照照自己几斤几两?”文夕翻了个白眼,什么馊主意。
她送姜少白还差不多。
姜少白:“……”
他想着,女子爱俏,送镜子不是可以天天对镜理红妆吗?
“那送银子吧。”姜少白道,“她缺什么就可以买什么。”
“随礼自然是要随的,我只是想另外给她买件东西。否则日后我成亲,她也得还礼,一来一往,什么也不剩下了。”
“你成亲?”
“我成亲怎么了?我难道嫁不出去?”文夕凶巴巴地道。
姜少白心说,确实有点难,除非嫁给我。
因为他天天盯着呢!
姜少白聪明地岔开话题:“要不送字画?挂在家里,能时时想起你的心意。”
“这个主意好。”文夕道,“还不用花钱!”
姜少白愣住。
她对字画有什么误会?
字画怎么就不花钱了?
文夕笑嘻嘻地看着他道:“我请姜大人帮忙写一幅字,姜大人还能收我钱?”
姜少白写得一手好字。
文夕觉得,这种抬抬手就能完成的工作,大家认识这么久了,肯定就帮忙了。
她不知道的是,许多人和姜少白求字,但是他从来都是拒绝的。
“不收你钱,要不要倒找你钱,谢谢你看得起我?”姜少白故意逗她。
文夕摆摆手:“那不用,咱们谁跟谁!”
说完,她忍不住大笑起来,“开玩笑的,改日请您吃饭。”
姜少白带着她来到书画铺子,买了一副空画轴,然后直接挥毫泼墨,画了一幅竹子,也题了字。
胸有成竹,一气呵成。
文夕看呆了。
姜老头他有点东西啊!
知道他厉害,不知道他这么厉害!
等画轴干了之后,文夕忙收起来,礼物这就成了!
可是她出门往茶茶住处走去,姜少白也跟着来。
文夕:“……姜大人,您这是要去卫府,还是想跟着我一起喝喜酒去?”
“有这样的喜事,岂有不去讨杯水酒的道理?”姜少白煞有介事地道。
文夕:“……”
摔,他要是去,这份礼物算谁的啊!
姜少白似乎看穿她心中所想,慢吞吞地道:“礼物是你求来的,自然算你的。我和她也没有什么交情,随点银子足够了。”
他更想说的是,他们两个人随一份礼就够了。
不过想想文夕的泼辣,他聪明地把话咽了下去。
徐徐图之,温水煮青蛙。
现在文夕身边的人都已经默认了两人的关系,很快了。
第496章 热闹的婚礼
众人都给茶茶送了礼。
看着屋里贴着大红喜字,悬挂着红色幔帐,铺着红色被褥,茶茶喜极而泣,握着容疏的手说不出话来。
容疏给她擦眼泪,笑道:“我跟你说过的话,都记住了?”
她给茶茶带来了点药,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她洞房是怎么回事。
虽然茶茶理论知识丰富,但是那……不行,太卑微,会把男人惯坏的。
茶茶点点头。
她水眸含泪,泫然欲泣,“夫人,奴婢是不是连累您了?”
容疏不解。
“奴婢下午和您说话的时候,大人是不是在?”
她反应慢,回来才开始怀疑,毕竟徐云平白无故,不会在府里。
晚上看见容疏选了一件高领的衣裳,但是依然能隐隐看到红痕,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而且,刚刚大人看她的目光,虽然只是冷冷一扫,茶茶都觉得浑身发抖。
她完了。
容疏脸红,却还是嘴硬道:“放心,我和大人,谁听谁的,你还不知道吗?好了,快忘了那件事情。今晚你可是新娘子。”
月儿等人虽然不明白在说什么,但是都帮着劝茶茶,又打趣她,气氛很快又欢快起来。
只有文夕唉声叹气。
“从前还有茶茶和我作伴,以后就剩下我没相公了,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说好一起吃狗粮,你却偷偷脱了单。
不怕外人幸福圆满,就怕朋友弯道超车。
茶茶,你太不讲究了啊!
茶茶笑道:“你和姜大人……”
“你怎么回事?”文夕道,“我好心好意来祝福你,你却来扎我心。”
众人又都被这个活宝逗得大笑。
常桐笑道:“放心,还有我给你垫底。”
文夕白了她一眼,“你垫哪门子的底?要不是茶茶突然来这么一出,你才是我们三个里面最早会嫁出去的。”
常桐脸红。
沈独经常过来,其实她没想太多。
但是着急抱曾孙子的战大爷为了给孙子敲边鼓,隔三差五就来。
他表现得实在太直白,常桐想装傻都不能。
起初她是不敢相信的。
因为以战王爷的门第,想找什么样的孙媳妇没有?
她还以为是要纳妾,所以严词决绝。
结果战大爷说她:“傻丫头,那么作践人的事情,王府怎么会做呢?自然是想让你主持后院的。”
战大爷还说,王府人丁简单,上面没有婆婆要伺候,沈独人品性情又在这里,让她放心。
说实话,常桐不是不心动的。
排除战大爷所说的这些外在条件,她单单对沈独这个人,就是很满意的。
谦谦君子,芝兰玉树,温润如玉。
战大爷也没有瞒着她沈独从前身体不好的事情。
常桐听了这点,反而更放心。
——倘若真是什么毛病都没有,为什么要找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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