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当天,暴戾锦衣卫拉着我洞房 第471章

作者:么么愚 标签: 穿越重生

  不过常桐现在依然有顾虑。

  一来王府门第确实太高,二来她也惦记着寡母和弟弟。

  可是常桐内心也很清楚,她似乎,有些坚持不住了……

  因为战王爷人好,沈独人也好,渐渐打消了她的疑虑。

  他们不会嫌弃她,也不会对她的家人置之不理。

  她信祖孙俩的人品。

  至于其他人,更是早就看出来了眉高眼低,不过都没戳破而已。

  今日文夕近乎说破,常桐脸色通红,但是最终羞涩道:“我也沾沾茶茶的喜气。”

  “看吧,这就承认了。”文夕大笑,“你们谁都别跟我抢,明日我就去找战王爷讨赏去。”

  众人又都笑了。

  相对于屋里的快活,外面就有些沉闷。

  毕竟新郎不会说话——

  但是非常令人意外的是,姜少白,竟然会说白有德他们的语言。

  这点,卫宴也很惊讶。

  “姜大人果然学识渊博。”卫宴道。

  就是追女人不太行。

  要不怎么不早点把文夕给收了?

  因为茶茶的那番话,卫宴现在防火防盗防容疏闺蜜,看哪个都觉得不顺眼。

  文夕这个性子活跃欢脱的,更是他“眼中钉”——文夕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他都不惊讶。

  文夕也听到了,在门口探出头来,好奇地道:“姜大人,您也会叽里呱啦地说话?”

  姜少白:“……”

  你干脆直接说我说鸟语算了。

  形容得很好,下次别形容了。

  “我家原本有个马奴,教过我功夫,跟着他学了点。”

  文夕更惊讶了。

  “您还学过功夫呢!真没看出来啊!”

  姜少白不想说话。

  要不要现场给你表演一个?

  文夕道:“姜大人,那麻烦您告诉他,茶茶可是有夫人撑腰的,让他识相点!”

  这话简直是在戳卫宴的肺管子。

  卫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而姜少白为了讨好佳人,竟然真就叽里呱啦转达了。

  卫宴无语。

  文夕想想尤觉得力度不够:“我们都是一条心!”

  卫宴更心塞了。

  姜少白,你是个男人就赶紧地把这祸害娶走。

  算了,他还是助攻一下。

  卫宴跟徐云吩咐了一句。

  徐云得令,起身出去,过了一刻钟才抱着一坛酒回来,说是果酒,专门给屋里女眷的。

  这酒喝起来口感清淡,带着果香,但是后劲很足。

  屋里很快传来了女眷们行酒令的声音,当然这种事情肯定是文夕张罗的。

  调皮的夜风卷起了纱帘,姜少白看见文夕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一边划拳一边灌众人酒,唇角不由勾起。

  卫宴也看到了,不过他的目光落在容疏身上。

  容疏酒量好,不过也已经面染桃花,正托腮笑着看文夕。

  众人笑笑闹闹,吃吃喝喝,小院别提多热闹。

  但是他们也没有徘徊许久,毕竟洞房花烛夜的大好时光,还是要留给新人。

  回去的时候,女眷明显都喝多了,除了容疏。

  容疏也微醺,不过眼睛更亮了,扯着卫宴的袖口拉他说话。

  卫宴吩咐徐云驾车把常桐送回去,又皮笑肉不笑地道:“文夕就麻烦姜大人了,您顺路。”

  姜少白微笑颔首。

  容疏拧了卫宴一把。

  睁眼说瞎话是不是?

  顺哪门子的路?

  文夕走路都歪歪斜斜了,这要是姜少白存了坏心思……文夕被他吃了豆腐怎么办?

  卫宴却打横把人抱起来,“娘子喝多了。”

  容疏:“……我没有,你醉了我都不会醉,我……”

  屁股上忽然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然后她就撞到了卫宴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里。

  她醉了,真的。

  她乖乖闭上眼睛靠在卫宴怀里。

  茶茶这房子就买在附近,几步路就回家了。

  有人洞房花烛,有人东施效颦。

  没错,说的就是卫宴这狗子,逞凶欺负人。

  不过怎么欺负的,就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497章 磨合

  第二天,茶茶欢快地来找容疏,却被月儿拦住。

  茶茶一脸好奇:“夫人昨日喝醉了吗?”

  可是夫人的酒量一向都是很好的,千杯不醉。

  月儿脸色微红,讷讷道:“有点吧。”

  酒不醉人人自醉。

  沉醉于男色,也算醉吧。

  月儿早上过来收拾衣裳,看着容疏被撕坏的小衣,再看看她睡得那般香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成过亲之后才知道,有时候,男人是一剂很好的安眠药。

  哎呀,她在想什么?

  月儿脸色更红,笑着问茶茶道:“你,昨晚还好?”

  茶茶也露出些害羞模样,“还好,就是有点腰酸。”

  “几次?”月儿一边害羞一边忍不住八卦。

  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茶茶闻言有些不解,“什么几次?”

  月儿被她问住了。

  这……难道昨天他们没有做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情?

  算了算了,不问了,或许茶茶也不好意思说吧。

  但是偏偏,茶茶却刨根究底。

  月儿被她缠得没办法,脸完全红透了,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茶茶瞪大眼睛,随后连连点头:“太巧了,我今日来,也是想问夫人这件事情的!”

  理论联系不上实际了,她很困惑。

  她先把情况跟月儿说了:“……就,我舒服了之后就推他,他就从床上下去了,然后就没有了……”

  从前她受过的教导不是这样的。

  这是怎么回事?

  月儿也懵了。

  难道,那白有德不行?

  “你们两个在外面嘀咕什么呢?”容疏慵懒的声音传来,随后她打了个哈欠,看着大亮的天光,想起昨晚的意乱情迷,顿时觉得脸热,在心里把卫宴骂了一顿。

  男人果然是刺激不得的。

  昨晚卫宴翻来覆去就是“我是你什么人”“阿疏是谁的”……

  像个讨糖吃的暴躁少年,一不如意就要磨人。

  茶茶进来行礼请安,“奴婢伺候您起身。”

  容疏一听她软软的那两个字“伺候”,后背一阵凉意,脸却烫得几乎可以烙饼,没做贼心也虚地往门口看去。

  还好还好,卫宴这次不在家里。

  茶茶给容疏梳头发,不解地把昨晚的事情和她说了,红着脸道:“夫人说,什么事情都能问您……奴婢不知道,这件事情能不能问。要是不能,您就当奴婢没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