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久岚
楚音一时?都不知说什?么了。
走入殿内后?,方才?找到?话:“今儿去?英华楼,楼前?风好大,妾身带珝儿,珍儿放风筝了……下回殿下得空,也?同他?们玩一玩,珝儿说殿下长得高,肯定放得更远些。”
其实放风筝跟身高没关系。
孩子们的想法总是稀奇古怪。
他?答应了:“好。”
前?世他?们也?没放过风筝,楚音有些欣喜,已经在挑日子,一家?四口一起放风筝。
不对,她的决定有什?么用?得看陆景灼去?不去?春晖阁。
“殿下看何?时?……”她正要问,却又被陆景灼堵住了唇。
居然还?没有吻够吗?
楚音严重怀疑他?在兔儿山经历了什?么。
不然总不至于才?分别数个时?辰,他?会想她吧?
怎么可能。
分别半个月,这人都无动?于衷的。
太子与太子妃这般缠绵,宫女跟内侍们都识趣地退到?门外。
从没有吻这么久过,她真有些累,下意识往后?退,一直退到?书?案前?,腰被抵着。
感觉到?她的进退两难,他?停了停,而后?握住她的腰将她抱在了后?面?的书?案上。
两条腿骤然悬空,楚音低低呼了一声。
“殿下……”
她想,他?居然会这样。
他?仍旧没说话,只一边吻她,一边撩起了衣裙。
窗外的夕阳晒在身上,暖融融的,可她浑身却有些颤抖,伏在他?肩头,想说“殿下,现在天还?没彻底黑呀。”
他?在兔儿山到?底经历了什?么?
第039章
缠丝金蝶步摇在女子发髻上轻轻摇晃。
腰侧的衣袍被她紧紧抓着。
如果现在停, 还来得及,他完全能做到。
但这一刻他不想忍。
手按住她的背往前送,毫不犹豫抵到了最深处。
楚音轻哼声, 脸比夕阳还红。
真没想到他?竟有这一面。
她曾经?以为的“不可能”, 原来都不是不可能。
就是书案上?的笔墨纸砚遭了殃,“丁铃当啷”一阵响, 倒得倒,落得落, 还有水从砚滴流出, 浸透她贴着桌案的肌肤,十分潮湿。
她拉着他?衣袖:“殿下,好冷……”示意他?看那些水。
目光所及,只有玉体横陈的娇媚。
他?停住,弯下腰将她托起。
衣裳凌乱, 行动不便, 就近换到榻上?。
比起硬实的书案, 铺有皮褥的地方舒服多了, 只是屋内满是落日余晖, 仍旧明亮,楚音脸上?的绯色褪不去, 偷睨陆景灼,他?却一如往昔, 神?色冷静,除了眸色略有些深,像墨化开了一般。
结束后已是过了晚膳的时间。
楚音侧躺着, 手支着粉腮,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陆景灼慢条斯理穿上?中衣, 不发一言。
她忍不住问:“殿下,你去登高可遇到什么事?”
陆景灼淡淡道:“没有。”
其他?事都可以跟楚音说,唯独这“下药”,他?不想提。
可楚音怎么会信。
去了兔儿山一次,竟然会“白日宣淫”了。
妻子的目光黏在身上?不放,陆景灼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他?今日做出了破规矩的事,楚音不解,想不明白。
但?他?并不打算解释。
难得一次罢了,是他?主动想要,他?可以接受,如果是失控的状况,不用?楚音问,他?自己都会介意。
陆景灼转身走向?净室。
楚音嗔道:“你不管我了?”
他?停下脚步:“要我抱?”
“嗯。”她伸出手,娇憨的表情像个孩子。
他?走回?去抱起她。
手臂松松搂着脖颈,楚音再次问道:“在兔儿山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吗?”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妻子:“你要问几?遍?”
“……”
自己不对劲,还不准别?人问,楚音心想,她下次找个机会去试探下东凌。
却说宝成公主一直留在宫内没走。
建兴帝擦干净嘴,往椅背上?一靠:“有什么话赶紧说吧,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莫非还想在这里?留宿?”
宝成公主是被江玉媛气狠了。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总感觉这些年的真心喂了狗!
“您不知道我今儿受了多少委屈,”宝成公主捂着胸口?,“我又?不能对您说,我憋着气呀,气得都不想回?家。”
“怎么,是江羡欺负你?”
“不是,是……”
宝成公主的生母德妃早逝,在兄长就藩前,她二人可谓是相依为命,所以她最信任的当然是建兴帝,这苦要不跟他?倒,也没人可倒了,宝成公主咬了下唇:“我是被玉媛这孽障气得,您可别?笑话我,我一把年纪给个小姑娘耍弄,还是自己亲手养大的,您说我委不委屈?早知道,我就把那些精力都花在麟儿,岷儿身上?了!”
建兴帝身子略微前倾:“难怪没看到玉媛……她怎么耍弄你了?”
“给自己下药,想入东宫吶!”宝成公主捶了下桌案,“我怎么为她操心的,您一清二楚,您说我该不该生气?”
“……”
真没瞧出来。
建兴帝笑了两声:“想当景灼的侧室其实也没什么。”
“……您还支持不成?”
“朕是告诉你,女子有此想法?十分平常,谁不想求富贵呢?就算没有玉媛,以后也会有别?的姑娘想入东宫,有什么大不了的。”他?那些妃嫔也都是自愿,哪个是他?强迫的?
妹妹只是接受不了自己被欺骗。
宝成公主愣了愣:“也是。”
若非陆景灼不好女色,只怕早就纳了侧室。
“你也别?气了,该怎么处置怎么处置,”建兴帝开解她,“没必要为个远亲气坏身子。”
“我将她交给相公处置了,我才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是要看看江羡的忠心?建兴帝沉吟:“你是怎么发现她给自己下药的?”
“她去勾引景灼,被景灼抓了……”
幸好他?提醒,不然自己真以为江玉媛是被魏安中下了药,急着求兄长出面,派人审问魏安中。
到时若发现魏安中是被冤枉的,她的脸得丢个精光!
“景灼真是耳聪目明,”宝成公主由衷地夸道,“要不是他?,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建兴帝当时忙着听官员们作诗拍马屁,没料到这段时间长子出手解决了江玉媛,他?摸一摸颌下短须:“一个小姑娘哪来的药啊?你没问问?”
“她说是魏安中给她下药,哥哥,那魏安中确实是色中饿鬼,听闻强抢过民?女。”
“真有此事?”建兴帝皱眉。
那魏安中早前就已是四品官,他?么,想着魏家曾立下大功,自己又?是刚登极不久,故而好些官员的位置他?都没有动,原来埋下隐患了。
“这只是传言,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嘛……哥哥,说起这药,难道是我府里?的管事或是下人帮着那孽畜?”宝成公主越想越可疑,“哥哥真厉害,我都没想到呢,别?说是她,我要弄这药都不知去何处弄。”
相比起自己这喜怒都显于脸的妹妹,建兴帝的心思深沉多了,已大致猜到来龙去脉:“好办,我派秦孝帮你查,顺便也查查那魏安中。”
锦衣卫指挥使出力,一定手到擒来,宝成公主连忙道谢。
向?兄长倾诉一番,她舒服多了,打道回?府。
为讨妻子欢心,江羡决定将江玉媛送去叙州的尼姑庵,让她落发为尼当成惩戒。
江玉媛不敢相信:“堂叔,我没有出卖您啊,您为何如此绝情?就算堂婶,也未必会送我去尼姑庵!”
“你自己说了不后悔,如今事发,自当承担后果,”但?江羡还是安慰她几?句,“只是苦个一两年,等你堂婶消气了,你神?不知鬼不觉,还俗就是……放心,我到时仍会帮你,让你在别?处嫁个好人家。”
江玉媛咬牙:“堂叔您真够狠毒!”
“我也是为我们着想,你已经?失了善慧的心,我得稳固好驸马的位置,懂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江玉媛心想,当尼姑就当尼姑,熬过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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