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欣欣向荣
《重生九零之圆满人生》作者:欣欣向荣
晋江VIP2023-09-1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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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文案:
不怎么圆满的苏晓月重生了,回到了九零年中考前两个月,她觉得重来了一回,或许自己可以把人生过得圆满一些。
内容标签: 花季雨季 重生 励志 时代新风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晓月 ┃ 配角: 叶陌,肖阳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重来一回苏晓月能否拥有圆满人生
立意:努力能改变命运
第1章
一跤摔回九零年
若是总结苏晓月四十多年的人生经历,完全可以用两个字诠释,寻常, 寻常,个头寻常,家世寻常,智商也寻常,后来毕业工作了,工作也寻常。
她的人生就像千千万万的老百姓一样,循规蹈矩的寻常了下去,唯一称得上不寻常的是她四十多了还没把自己嫁出去。
因为四十多岁的老姑娘,被亲朋好友邻里邻居的关注了很多年,时不时的介绍个对象啥的,只不过对象的品质每况愈下。
她家老娘是个直性子,豆腐心必然生了一张刀子嘴,从来不会考虑闺女的自尊啥的,一贯的有话直说,用她家老娘的话说,这女人处对象结婚就跟卖菜一样,一早起来,刚从地里摘下来的,青凌凌的正鲜嫩,自然能卖个好价钱,到了晌午晒的蔫吧了,那就得降价才卖的出去,要是到了后半晌儿,那就得论堆了,甚至半卖半送,只要能出手就行。
苏晓月点点头,很能领会老娘的意思,说白了自己就是那后半晌儿的菜呗,都这时候了就甭想着挑拣买主了,能不砸手里就是运气。
苏晓月领会了老娘的精神之后,仔细琢磨了几天,觉得颇有道理,便打算如老娘的意,把自己半卖半送的甩出去,落实到实际上,便是决定见见邻居王大娘给她介绍的对象,一个开出租的离异男,有个儿子,儿子跟了前妻,住着一套小两居,就是这套小两居,让这离异男身价飞涨,顿时成了二婚市场的绩优股。
也让为房发愁了半辈子的老娘眼睛发亮,絮絮叨叨的催着苏晓月见面儿,可惜事与愿违,绩优股的面儿没见着,苏晓月便摔了一跤,这一跤直接把自己摔回了三十年前。
苏晓月刚有意识还没睁开眼,便听见她家老娘的大嗓门:“大夫您再给检查检查,看是不是哪儿摔坏了,要不然怎么这半天了还不醒呢,不是摔坏了脑子吧,要不再换个大夫给瞧瞧。”
不用睁眼苏晓月便确定这绝对是自家亲娘,就冲这毒舌也是如假包换,老娘话音儿刚落,便听见一个有些不耐烦的女声道:“你怎么回事,我们季主任已经亲自看过了,除了膝盖上的轻微擦伤,并无大碍,更何况,摔的时候根本没碰到头,怎会摔坏了脑子。”
女护士显然很有些压不住脾气,觉得这位病人家属简直无理取闹,无知的很,也不想想季主任是谁,那可是他们市一院的王牌主任,弄不好今年就提副院了,若不是今天赶上了季主任巡查急诊,这样摔伤的小病哪轮得到季主任出手啊,要知道季主任的一个号,排一星期也不一定排的到。这位倒好,摊上了大运却还质疑季主任的医术,想换个大夫看,简直不知所谓。
如此亵渎她们市一院的王牌主任,不直接把这不识好歹的病人家属轰出去都是好的。
苏晓月一听就知道老娘把人家惹毛了,要是自己再不睁眼,估计她家老娘能跟这位护士姐姐吵起来,以她家老娘的脾气,可就不好收拾了。
想到此,急忙睁开眼喊了声妈,果然刘秀荣听见女儿这声妈,顿时没了跟护士吵架的心情,直接扑了过来,在晓月的脑袋身上一通划拉:“晓晓你可醒了,头疼不疼,晕不晕,还认不认得妈……怎么瞧着有些呆傻了似的……”
苏晓月急忙打断她家老娘漫无边际的臆想:“妈,我没事,头不疼,也不晕。”对于老娘嘴里的呆傻,完全是正常反应好不好,谁一睁眼看见年轻了几十岁的老娘,能处之泰然,根本不可能吗。
老娘显然还有些不信:“那你认不认得妈?”
苏晓月哭笑不得:“若不认得您,能喊妈妈,难道还能到处认妈不成。”
老娘却挑了挑眉:“这可说不准,你小时候就认错过,冲着人家邻居家的二婶叫妈,叫的可亲呢。”
苏晓月满头黑线:“妈,那时我才一岁多。”
老娘哼了一声:“俗话说三岁看老,你这丫头打小就是个糊涂蛋,跑个步都能摔跤,还把自己摔医院里来的,可着全国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苏晓月很清楚她娘的唠叨功力,若不阻止,老娘能前五百年后五百载,把她包尿布时候的糗事都能拿出来说,那可丢人丢大了。
想到此苏晓月忙坐了起来,拉住老娘:“妈,我没事了,您看这急诊也挺忙的,咱就别占用国家医疗资源了,回家吧。”
苏晓月颇了解自家老娘,虽然爱唠叨但觉悟高,或许这是他们那一代人镌刻在骨子里的好品质,果然,苏晓月一提这茬儿,她家老娘立马就点头了,问旁边的护士需不需要取药,复查什么的。
护士见病患家属态度转变,也不好再说什么,耐心的解释说不用,又说了季主任的医术有多牛掰云云,意思就是,只要季主任看过说没事的就绝对不会有事。
苏晓月不知道哪位季主任是何方神圣,但很确定这位小护士绝对是那位季主任的脑残粉,不看别的,就看这位长着一张圆脸的护士姐姐,一提起季主任就两眼冒星星的样子,就完全可以理解,为什么刚才差点儿跟老娘吵起来。
苏晓月的经验,脑残粉是不能惹的,想到此忙跟这位护士姐姐道了谢,拉着老娘急匆匆走了。
市一院的急诊在一楼,这里苏晓月来过几次,市里最好的医院,几乎天天都是人山人海,即便扩建过几次依旧人满为患,后来干脆挪到了郊区,建了数栋大楼,占地颇广。
自从有这个红火的市一院,连带周边的地价楼价都炒上了天,就算是郊区,也不是她家这样的小老百姓能买的,别说买就是想都不敢想。
哎,房子,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穷老百姓一辈子的奢望。
正想着,忽然她家老娘站住不走了,苏晓月奇怪的看向老娘,刘秀荣道:“你这丫头,跑什么跑,书包都忘了吧。”
书包?苏晓月的确没想到,她一个四十多的老姑娘,书包这个词儿貌似距离她有点远,一时间忘了自己是重生人氏,如今还是学生身份,不过现在具体是什么时候,她的先弄弄清楚。
正想旁敲侧击的问一下,老娘却已经飞快的推她坐到一边椅子上:“你在这儿坐着,别乱跑,我去给你拿书包,说你是糊涂蛋还不爱听,一个学生连书包都能忘,还能记住啥,真是的……”一边儿唠叨着往急诊观察室去了。
苏晓月坐在椅子上发呆,学生?真是跟书包一样久远啊,摇摇头感觉有道视线从旁边看过来,下意识侧头,着实愣了一下,旁边隔了一个位子坐着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看年纪也就十五六,个子应该很高,毕竟坐着都能看出身姿颀长,又怎会矮。
她们七零后这一代,虽不算苦难的一代,却也远不如后来生活好,营养跟不上,以至于平均身高都不高,男的一米七五,女的一米六以上,已经算鹤立鸡群了,高个子跟长相一样属于稀缺资源,尤其在婚恋市场上。
苏晓月自己便堪堪长到一五九,一直未突破一米六大关,所以个头也跟她的人生一样平常,而旁边这个男生目测的话至少有一米七五,而以他如今的年纪,还会窜,或许明年就一米八了也未可知。
男生很帅,苏晓月说不上哪儿帅,或许是他那种即便在喧闹的医院依然不容忽视的气质,也或许是他身上本来应该土里土气的校服却穿的高级起来的感觉,都让苏晓月觉得这男生很帅,是那种自己平生都难得一见的帅,以至于即便苏晓月这样一个老阿姨都忍不住被吸引了。
大约苏晓月的目光有些直白或者可以称作猥琐,男生微微皱了皱眉,收回目光略低头开始收拾书包,苏晓月这才看见旁边座位上有个牛仔布的书包,男生手上是一本初三英语。
苏晓月忍不住道:“你上初三?”
男生一对好看的剑眉,似是皱的更紧了一些,大约出于教养,还是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苏晓月瞥见英语书后面的刊印年份,不禁道:“现在是90年?”
男生大约觉得苏晓月脑袋有问题,哪有人连几几年都不知道的,并未再理会她,只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把英语书放回书包整理好站起来走了。
他一站起来,苏晓月便知道自己目测的很准,这男生绝对有一米七五以上,即便还是青春期的小男生,依然能看出日后必然是个超级大帅哥,而这男生的气质来看,家世也必然不差,想她混了四十多年,这点儿眼力还是有的。
正臆测着这位小帅哥将来会帅到什么地步,她家老娘风风火火的回来了,手里提着她的书包,顺着女儿的目光瞄见前面那个上楼的男生,忽然就受了刺激一般,数落起来:“你说说,你也上学,人家也上学,都是两个肩膀扛一脑袋,怎么人家就能学好,你咋就这笨呢。”
苏晓月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我哪儿笨了?”
老娘伸手点了她的脑袋一下:“还不笨啊,你看看前面那个男生,人家穿的可是一中的校服,那一中是一般人能考上的吗。”
苏晓月有些不服气:“一中有什么了不起的。”
老娘眼睛瞪了老大:“是没什么了不起的 ,不过就是咱们市重点中的重点罢了,就你们学校全年级第一的那个肖阳都不一定能考进去,就你这成绩,我跟你爸做梦都不敢想。”
苏晓月嘴上不服气心里却也知道,她家老娘说的没错,市一中的确很牛掰,全市多少个高中啊,能考进市一中的那真是尖子中的尖子。
老娘一提肖阳,苏晓月倒是记起来了,毕竟初中三年,这位肖阳在她们学校成绩一贯的孤独求败所向披靡,每次考试年级排大榜,肖同学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各科成绩都是第一,远远的把第二名抛在后面,就别提自己这样中不溜的了。
她苏晓月跟人家肖同学的水平,简直不是一个级别,而刚才那位小帅哥,就算是市一中倒数的学生,那水平估计也跟肖同学近似吧,哎,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的扔啊。
大约看出女儿垂头丧气,刘秀荣忽然想起上次开家长会时老师一再嘱咐的话,再有两个月就是中考了,这时候千万不能打击,影响了孩子的心态,对考试非常不利,这时候孩子需要的是鼓励。
刘秀荣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言辞,尽量柔声道:“你也别丧气,你们老师说了,这人的智商都差不多,也就是看开不开窍,开窍了再努力努力,就能取得好成绩,你的成绩呢虽不拔尖儿但也过得去,只要肯努力,考不上一中,不还有中专吗,中专毕业出来就是干部待遇,坐办公室,一辈子不受累,多好。”
老娘的话倒提醒了苏晓月,她猛然想起这时候跟后来很不一样,大学生自然金贵,可大学没有扩招,非常难考,而且这时候还是包分配的,中专毕业直接就可以分配工作,干部待遇,就像老娘说的坐办公室不受累,所以某种程度说这时候的中专比高中更紧俏。
至于一辈子?苏晓月暗暗摇头,哪来的一辈子不受累,马上就变天了,随着改革开放,公私合营之后,国资企业大都不景气,哪还有包分配之说,而她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上一世的苏晓月的确如妈妈所期望的,中考成绩还行,勉强够上了中专线,上了中专毕业之后分配到工厂当出纳,只不过没几年工厂就破产倒闭,她也跟着下了岗,后来在外面私营企业里当会计,一开始还过得去,后来分来的大学生多了,她这个只有中专学历的就不够看了,先后又换了几个工作,越换越不如意,即便在外面进修了,也跟人家正牌的大学生没法比,学历上被歧视,地位待遇工资自然也差着等级,高不成低不就的,以至于连个好对象都没处上,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苏晓月忽然警醒过来 ,一个人在一个坑里栽一回能说运气差,若是栽两回那绝对是傻,她自认不是个傻子,也不想当傻子,所以如今重来一回,这个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她必须抓住,只不过,刚老娘说还有两个月就中考了,两个月?她能考上好高中吗?
算了,愁这个做什么,以她当年的成绩,虽然够不上一中二中那样的重点高中,普通高中还是能上的,她再努力一下,或许有惊喜也说不定?毕竟人生总是充满变数的,不然她一个四十的老姑娘也不会一跤就摔回三十年前。
这还真不是苏晓月心大,她是忽然想起来,自己是重生人氏,十五岁的萝莉外表下,是四十多岁的老阿姨,这些年虽然工作不是很如意,却也磕磕绊绊的拿了个本科学历,就算不是正式大学,好歹本科不是假的,再有,她还有一个别人都没有的优势,她可是考过一次的,或许她可以试着回忆回忆,90年中考卷子上的考题,这可是随重生附带的金手指啊,就是不知这金手指顶不顶用了……
第2章
机会不是现成的吗
不管什么年月,家长都喜欢好学生,好学生的划分标准就是学习成绩,而市一中无论这会儿还是后来,都是一个高山仰止的存在,先别说人家有多少牛掰的名师,就是那硬件也是杠杠的,举凡市里有什么好事,第一个想到的绝对是市一中,就算别的学校眼红也没用。
真要因为这个闹起来 ,上面轻飘飘吐出三个字,升学率,就能堵的所有学校领导哑口无言,中学比的是啥,可不就是升学率吗,你自己升学率上不去,却眼红市里的政策倾斜,怎么着也说不过去。
而市一中也的确牛,几乎每年的高考状元都出自市一中,别说人家的重点班就是平行班高考平均分,都足以秒杀一片。
久而久之,市一中几乎就成了神一般的存在,就市一中这三个字都仿佛镶着金边,哪怕是个二流子只要穿着市一中的校服,那也绝对是别人眼中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未来的栋梁之才,总而言之,市一中就代表了优秀,代表了光灿灿的未来。
正因知道市一中有多牛,对于老娘一脸羡慕盯着前面小帅哥的身影,苏晓月也只能嘴上不服几句,毕竟那小帅哥身上穿着的正是一中的校服,某种程度上说,那身校服就相当于名片,名片上是两个斗大的字,优秀。
苏晓月自己也很羡慕,毕竟她也曾是中学生,确切的说,她现在又成了一名中学生。
苏晓月很了解她家老娘的性子,故此并未催促,耐心的等着那个市一中的小帅哥彻底消失不见,她家老娘做了一番唠叨感慨之后,才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向自己,然后顾虑到即将中考的关键时期,极力忍住继续唠叨的想法,套话儿的鼓励了自己一番。
苏晓月心里暗叹,真难为她家老娘了,能压住脾气柔声细语的鼓励,估摸是怕这关键时期刺激到自己,干脆来个破罐破摔,考个稀里哗啦。
以前真不觉得,可重来一回之后,苏晓月忽然能体会到她家老娘的不易了,这年月家有考生就是头等大事,哪怕是中考也一样。
既理解了老娘的不易,苏晓月觉得自己有必要安慰一下,也算表表孝心,想到此,便道:“妈您放心,我一定努力,争取考出好成绩。”
大约习惯了女儿过往不甚认真的学习态度,这忽然表了回决心,刘秀荣还有些不大适应,愣了一下之后不禁白了女儿一眼:“少拿好听的哄你妈,你要知道,学习不是给爸妈学的,是为了你自己,成绩够上中专分数线,一毕业就坐办公室,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一辈子享福多好,别跟爸妈似的,就是吃了没文凭的亏,一辈子都是苦哈哈的工人……”
老娘这一套唠叨话几乎贯穿苏晓月整个初中,直到后来她考上中专,老娘才算偃旗息鼓,以前晓月真是烦不胜烦,如今再听,反倒觉得分外亲切,也能体味到老娘这些唠叨后面的一片拳拳爱女之心。
果然,年纪不是白长的,饭不会白吃,多了几十年人生历练的她,再回过头来,方能体会父母的苦心,是因为实践了撞过墙,切身体会了社会现实,竞争残酷,才能看到自己的短板吧。
难道这就是老天让她重来一回的意义?想到此,不觉暗暗点头,既如此,自己便更不能辜负老天的苦心了。
苏晓月忽然的沉默乖巧让刘秀荣很不习惯,侧头盯着女儿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不是真摔坏了脑子吧。”
给老娘一打岔,苏晓月顿时回过神来,拉下老娘的手:“妈,我只是摔了一跤,又没摔到头,您不也听见大夫说没事了吗。”
刘秀荣仍有些犹豫:“妈是怕没检查出来,不是说有些病有潜伏期吗,当时没事儿,过后才发病,而且,这全身的神经都连着,虽说你没摔到头,没准儿就串脑袋上了呢。”
她家老娘这脑洞,她也是真服了,苏晓月觉得再就此说下去,只会越来越说不清,忙岔开话题道:“妈,快考试了,我还是赶紧回家复习功课吧。”
苏晓月一句话提醒了刘秀荣,急忙道:“是呢,这一说话差点儿忘了,你爸还不知道你没事儿,不定多着急呢,要不是厂里只许一个人请假,你爸早跑医院来了。”
苏晓月的爸妈都在运输厂上班,她爸是修理工,老娘是食堂的,要说国营大厂这两年虽有些不景气,但工资还过得去,一家三口过日子也还成,可她家却有些拮据。
拮据的原因苏晓月再清楚不过,是因她那个重男轻女的奶奶。
苏家一共有四个孩子,苏晓月的爸爸苏金生行大,下面一溜是大姑,小姑,小叔,苏家不是地道的本地人,是外来户,爷爷是军人,转业分到市里上班,奶奶是在老家订的亲,后来进了市,奶奶也跟了过来,儿女也都生在这儿,一家子便在市里安家落户。
奶奶是乡下妇女,没上过学,不识字,更没什么见识,甚至还缠着小脚,观念老旧,极度重男轻女,从骨子里认为男的就比女的金贵,女孩子都是嫁出去的赔钱货,出不出息都是人家的,没用,以至于大姑小姑没怎么上学,当然也有年代的特殊性,大姑小姑都下乡了。
不止大姑小姑,苏晓月的爸妈也是下乡知青,去了宁夏,两人在宁夏认识,一个地儿出去的,便顺理成章走到了一起,后来返城苏晓月便出生了。
爷爷还好,虽也有些重男轻女,但好歹是军人出身,并不会太过,奶奶则不然,从小便疼老儿子,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偷偷留给小叔苏金强,而苏晓月的爸爸跟两个姑姑,根本摸都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