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 第72章

作者:扶梦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女配 穿越重生

  织愉和她打配合:“如果你们没说,你们也可以起誓。”

  遥若与涟珠欲开口。

  织愉从她们手上拿回流苏钗,故作嫌弃地丢给香梅处理,“但是你们别忘了,上一次对我违誓的人,现在是何下场。”

  遥若与涟珠瞳孔颤了颤,闭嘴低头,不再言语。

  她们是鲛族,非乾元宗弟子。自认不过是口无遮拦,说错了话。

  仙尊总不可能为了她们的言辞之失,像罚乾元宗弟子一样,罚她们长跪。

  二人逐渐冷静下来,挺直腰板:“抱歉,我们确实失言。”

  她们承认得太过理直气壮,没有半点惭愧。

  织愉气笑了:“香梅,掌嘴。我什么时候说停再停。”

  “是,夫人。”

  香梅扬眉吐气,大步走向遥若与涟珠。

  遥若涟珠惊愕后退。

  钟莹见谢无镜没有阻止之意,侧身挡住香梅,“且慢。”

  “夫人,是我御下不严,她们才会如此放肆,胡言乱语。我代她们向你道歉。”

  钟莹对织愉深深欠身,“还请夫人饶过她们这一回,日后我定当严加管教。”

  织愉摇头轻叹:“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已经不是她们第一次为你招来麻烦。你这般性子,恐怕以后也难以管住他们。”

  遥若与涟珠闻言,心中对钟莹惭愧不已。

  公主随和,不善言辞。所以她们才总是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

  织愉托住钟莹的手臂扶她直起身体。

  钟莹:“多谢夫人宽恕。”

  “我可没说宽恕。”

  织愉松开她,“你管教不了,所以我来替你管。这一次管不住,我下次接着管。什么时候管住了她们的嘴,什么时候作罢。”

  织愉直视钟莹错愕的双眼,笑道:“钟莹公主大度,可别嫌我多管闲事。”

  从织愉笑盈盈的脸上,钟莹看出的只有警告。

  织愉可不是傻子。

  曾经在她手底下的奴仆,多得她数都数不清。

  那时她在大梁的后宫,也称得上是小霸王。

  可即便如此,她宫中奴仆也无人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借她的势,向其他宫的人猖狂。

  因为这种奴仆,发现第一次,即便她没空管教,她身边也自会有知她心意的人替她管教。

  钟莹同样出自王室,能养出遥若与涟珠这种猖狂却不欺主,分外忠诚的武侍,只有一个原因:是钟莹在纵容。

  织愉不管钟莹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低声提醒:“凡界有句话,叫事不过三。这是第二次,不要再糊涂了,南海公主。”

  钟莹瞳眸凝滞,月白广袖下的手缓缓攥拳。

  她侧过头去,不看遥若与涟珠。

  遥若与涟珠心头一震,明白这是她不再求情的意思。

  “香梅,动——嗯……”

  织愉话未说完,汹涌而来的酥痒与潮热让她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哼。

  她浑身发软,身如弱柳,飘摇欲坠。脸上泛起不同寻常的潮红,眼眸也变得迷离,水雾朦朦。

  是那如凶猛春药一般的毒,竟在此刻毒发了。

  织愉呼吸急促,强撑着伸出手,“谢……”

  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在场众人都来不及看清织愉此时的模样。

  谢无镜便将织愉打横抱起,严密地护在怀中。

  孟枢问:“仙尊,夫人这是……”

  谢无镜没搭理他们,缩地成寸,眨眼间回到木屋。

  在他进入木屋前,众人目送他的背影。

  瞧见一双柔若无骨的女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他身前的女人不安分地攀缠他,仿佛要做什么。

  门帘放下,隔绝了他们的视线。

  在场众人沉默,心中却各自掀起波澜。

  仙尊夫人那副情态,有点像是……求欢。

第37章 毒发煎熬

  谭十方意味深长:“香梅,仙尊夫人得了什么病吗?”

  香梅守口如瓶,拿谢无镜压人:“如有疑问,可以等仙尊回来问仙尊。”

  木屋内。

  织愉感到这次的毒发来势生猛,比差点死过去那回,还要难受。

  谢无镜将她放在床上。

  她的双臂仍不受控制地紧搂着他,纤细的腿也从裙下伸出来,去勾他的腰。

  “谢无镜,我、我好难受,帮帮我。”

  她身上幽芳变得馥郁,衣裙被蹭得散乱。薄汗洇湿发鬓。舌从唇上舔过,越发湿润秾艳的唇瓣轻启,幽幽檀口,仿佛在引诱什么深入。

  谢无镜从她储物戒里取出早就备好的瓶中仙气递给她。

  瓶口散发出的清逸气息,犹如沙漠里的清泉,让正充满渴望的织愉迫不及待地把玉瓶抢到自己手中,长吸一口。

  清冷仙气吸入肺腑,如甘霖流过四肢百骸,唤回了织愉些许理智。

  但是不够,不够!

  织愉一边吸着仙气,一边难耐地扭动身体。

  谢无镜别过脸不看,退到门边守着她。腹中燃起的燎原火势,不比此刻的她好多少。

  只不过此刻的她顾不上他,更看不到他的异状。

  谢无镜默念净心经,调整衣袍遮掩。

  他稍微离远了,床上的动静也轻了些。

  须臾后,织愉缓过大半口气,仍旧难受。

  已经空了的玉瓶,从她无力的手中滚落。她眼眶泛红,渴求地向谢无镜伸出手,“谢无镜,不够,不够。”

  嗓音娇软婉转,每一个音调都仿佛一片羽毛,搔在他身上不该搔的地方。

  谢无镜闭目调息,用功法将异常强压下去。

  渴望被散了一半,不上不下更是磨人。织愉急切唤他,带上了莺啼般哭腔,“谢无镜,谢无镜,过来,快点过来。”

  她漂亮的发髻已经散乱,发冠珠钗半坠在吊床边,摇摇晃晃。

  衣襟也敞得能看到内里绢执色小衣上,如星点的迎春花在波浪中起起伏伏。

  “谢无镜……谢无镜……”

  她不停地唤他,作势要自己下床。

  谢无镜发烫的手按住她同样热得异常的肩头,却觉好似触碰到一块绵软的冰一般舒爽。

  她握住他的手,顺着手臂摸索向上,“谢无镜,你快来……”

  谢无镜步步沉缓,终于在吊床边坐下。

  不等他将她抱入怀中,她便自己攀着他爬上来。

  谢无镜脑中念的是靡靡经文之声,心中腹里却似岩浆翻涌。

  他竭力克制,运气调息,手掌放在她脊背上。

  她的薄裙,阻挡不了两人体温的交换、阻隔不了手掌与纤背厮磨般的触碰。

  随着仙气涌入她体内,她依偎着他,疲惫地安静下来。

  娇软的身体紧紧贴在他怀中,将他心头的火焰寸寸拔高。

  织愉燥热褪去,仍觉有一身难言的黏、一种要散不散的空虚余韵。

  往常不会如此。

  即便差点要了她命的那次,情欲在吸了仙气后也会褪得干干净净。

  她从谢无镜身上翻身回吊床上,不想靠着他的身体,折磨现在的自己。

  这种难受让她很心情不好,有气无力地埋怨:“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拖这么久?”

  谢无镜张口:“抱歉。”

  声音沉哑得让织愉与他皆是错愕一愣。

  织愉软了语气:“你不舒服?是不是为他们疗伤,又为我解毒,消耗太大了?要不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不要管他们了。”

  谢无镜背对她以遮掩几乎开始发疼的异样,“我没事。你好好休息,待处理完他们的事,我会回来。”

  织愉还想问,今天为何她毒发如此猛烈。

  以前都是循序渐进的,今日却仿佛一开始便是以前的顶峰,并逐渐拔高到从未有过的新境界。

  但见谢无镜合眼,气息凝沉,不断在运转心法的模样。

  她把疑问暂时憋回,从储物戒里拿出两颗不死树果,这是她特意攒下的,“这果子不是说是什么龙族圣果吗?你吃两个,也许会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