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重生后对我穷追不舍 第44章

作者:听蝉声 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宫斗 重生 穿越重生

  瞧见她含泪的双眸,他眼中的冷意散去了一些。

  “好了,朕不怪你,朕会叫人给云沂再派点事做,不会让他晚上来打扰你。”

  他将她重新拉入怀中,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禅真委屈地流着眼泪,“陛下,您已经得到了奴婢的身子,就放了奴婢走好不好?”

  这几日她羞愧地整日待在自己房中,根本不敢踏出房门一步。她对不起殿下,更怨恨自己的无力反抗,连受辱后自尽都没有胆量做。

  他轻轻地揩去她眼角的泪水,“你要朕放了你,可谁来放过朕?”

  他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事,将一世英名都抛在了脑后,即便她满心抗拒,他仍为能得到她而乐此不疲。

  禅真绝望地闭上双眼,任眼泪滚落下去。

  陛下不肯放过她,而她难道就要一直与陛下保持着这样难堪的关系吗?万一被人发现了,对陛下而言只是一件绯闻轶事,谁敢因此怪罪高高在上的陛下,可她呢?那时候谁能够在无尽的骂名声中护住她?

  ……

  早起时,绿珠见她一直揉着额角,便担忧地问:“娘娘可是头疼?”

  说完便走上前替她揉了起来。

  禅真眼神中仍带着刚睡醒时的困倦与迷茫:“只是夜间做了些噩梦,并未睡好。”

  绿珠见她脸色憔悴,心疼地道:“娘娘近日总是睡不好,要不再让御医过来瞧瞧?”

  禅真被她按摩了好一会儿,现在头脑中的酸胀已渐渐好转许多。

  她摇摇头:“不必麻烦御医了,昨日才瞧过呢。”

  而且御医也是说不出什么好坏的,总是让她放宽心思,勿要多思忧虑。可她其实已经跟放松了,宫务她早已交到了女官手中,陛下也整日来陪伴她,并未有什么事能叫她操心。

  可即便如此她仍旧夜夜梦境不断,只是大多时候醒来时,梦中的情景已忘了大半。

  连陛下每次见她从梦中醒来神色都紧张地不得了,别说她神色憔悴,她看着陛下眼下的青黑色比她更甚。

  她心疼陛下,提出要与他分床而睡,可陛下却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

  只能保持着这般彼此互相折磨。

  绿珠还欲再劝劝她,却听宫人通报,说是宣阳县主请求拜见。

  禅真眼睛一亮,精神振奋起来:“快请县主近来。”

  行宫一别后,算起来她已与县主有三个多月未曾见面了,今日一见,她发现县主比起在行宫时更加神采奕奕,眼中也少了些为情所困的迷茫。

  “娘娘。”宣阳县主刚要行礼,便被禅真制止住。

  “你怎么跟我也客气起来了?”禅真行动不便,便让绿珠扶她到一旁坐下。

  宣阳便也随意起来:“我今日随着舅母进宫,就想来见一见您。”

  “长公主殿下也回宫了吗?”禅真惊讶道,据她所知玉真长公主殿下常年住在紫云观中,甚少回到皇宫,连上回天寿节的宫宴都未曾出席呢。

  宣阳脸色一黯,“过几日便到了杨太妃的忌日,每年这个时候舅母总是要回宫祭拜的。”

  杨太妃便是玉真长公主的生母,在世时只不过被先帝封了才人位,后来陛下即位才给其追封到了太妃。

  禅真神情认真起来,“我竟不知此事,到时我也去祭拜一下吧。”

  毕竟玉真长公主是与陛下一同长大,杨太妃也算是她的长辈了。

  “娘娘如今怀着身孕呢,心意到了就可。”她看着禅真如今已有几分显怀的腹部,目光温和,“娘娘与腹中皇嗣可是安然无恙,上回在荷花池可要把我吓死了,幸好您没事。”

  禅真弯起双眼,“我还要谢谢县主,幸好您当时拉了我一把,倒是我害您掉进水中了。”

  宣阳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我自幼便学过孚水,荷花池那点深度根本不算什么。”

  “我瞧着县主如今心情比当时好了许多。”禅真笑道。

  宣阳眼中带着笑意:“我娘亲不再逼我成亲了,我现在和舅母住在山上道观里,天天听着诵经声,自然心情愉快。”

  她总算明白为何舅母宁愿常年待在道馆里也不愿回京,在道观那样的环境中确实什么烦恼都会成为过眼云烟。

  “县主放下便好。”禅真向往着县主这样的天之骄女,自然不愿见到她为情所困陷入尘埃。

  “我看娘娘神色有些憔悴,可是近来身体不适?”宣阳一进门便注意到她相比于行宫时脸上有些清减,神色也怏怏的。

  禅真揉了揉额角:“近来有些多梦,总是睡不太好。”

  宣阳一拍手,“正巧我从道馆中带了一个清神静心的香囊,这还是舅母替我向玄微道长求来的,我戴上后感觉效果不错,娘娘不妨也试试?”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刚要递过去又不放心道:“娘娘如今怀着身孕,还是先让御医看看,这香囊娘娘是否适用。”

  到底是宣阳县主的一片心意,禅真并未拒绝,让绿珠接了过来。

  “嗯,多谢县主”

第56章 亲热

  或许是这香囊真有奇效,接过香囊的这一刻禅真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多日积攒下来的疲倦也一扫而空。

  见她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宣阳笑道:“看来此物果真对娘娘有用。”

  禅真也不推辞,妥善地将香囊给收入了袖中,“我又欠了你一道人情,今后若有任何需要之处县主尽管与我说。”

  宣阳摇摇头道,“这又并非什么珍稀之物,娘娘若是派人到玄微道长那里传个话,想来道长也不会拒绝的,我这只算是借花献佛了。”

  禅真但笑不语,却默默将宣阳的这份情意记在了心中,临走前让绿珠从库房中多准备了些珍宝作为赠礼。

  晚间陛下来看她时,一眼便留意到了她腰间挂着的香囊,禅真日日的穿着皆由他亲自过手,是以瞧见她身上多了件陌生的物事便不放心地多问了一句。

  “禅真腰上这香囊是从何处得来的?”他从禅真身上取下香囊在手中翻来覆去地查看,上面绣着祥云和莲花,从针脚上看并不像是禅真自己的手艺。

  他自小长于宫闱,自然知晓类似香囊这些贴身的物件是最容易叫人下手之处,是以送进凤栖宫的东西皆是经过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检查,这香囊却是未经过任何人的报备。

  禅真知晓他的担忧,解释道:“今日宣阳县主前来拜访,知晓我今日多梦难眠,便将此物转赠于我,听说是玉真长公主亲自向玄微道长求来的,有清心宁神之效,我带上后确实觉得舒坦了许多。”

  “陛下放心,”她将手掌放在他的手心上,“我让御医检查过的,里面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原来是玄微道长所制,”陈定尧略微一想,便明白这香囊的用途。

  想必玄微道长也是算到了他今时面临的困境,禅真近日频繁梦见前世经历,他亦担心照此发展下去还未等元昭出生禅真就能完全恢复了记忆。

  他并不想那一天到来的太快,不止是为了多享受一段与她亲密的时光,更是担心她恢复记忆后精神会承受不住。她怀着孕本就辛苦,若在精神上又大受打击,只怕这一胎会十分凶险。前世禅真生产时受了许多苦,他不愿再见到那一幕场景上演。

  可清楚了这香囊的来历,他仍未立即将它还回去,反而命郭开再次收了起来。

  “朕让御医再检查一下,若是真无异常再返还给你。”

  玄微道长他是信得过的,可这香囊从玄微道长到禅真这里却不知已转手经历了几人,虽禅真说已让御医检查过,可到底并非他亲手,他并不能放下心来。

  “陛下是将禅真当成了什么易碎的瓷器么?”禅真无奈地拽了拽他的腰带道。

  陛下对她的保护欲总是太过强烈,有时密不透风到甚至让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知晓凤栖宫上下布满了陛下的眼线,即便是对她忠兴耿耿的绿珠,也是将陛下的命令放在了第一位。她明白陛下对她的心意,可偶尔心里也会感到一丝别扭。

  陈定尧便搂住她,抵着她的额头道:“禅真,唯独在你身上,朕容不得有半分失误。”

  他已经竭力克制住自己不去禁锢她的自由,但也只能放心她处在自己的保护范围之内,他不能眼见着禅真再受到任何伤害。

  禅真见他带着丝偏执的目光到底是心软了。

  “我又没有责怪陛下,”她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轻吻了一下,对他露出一个柔软的笑,“我知晓陛下是为我好。”

  虽然处在这么多的眼线下偶尔会感到不自在,可若不是陛下这么严密地守着,她也不会有如今这样平和的日子。

  陈定尧十分爱她对自己的坦率,初见时她脸上的胆怯脆弱如今已褪去了许多,出身带给她的伤痛几乎已消失殆尽。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目光温柔醇厚,这是他亲手养出来的娇娥,是他前世今生捧在手心上的至宝。

  禅真每每对上他深情的目光仍是止不住羞怯,“陛下作何如此看我?”

  “朕观禅真,甚美。”他轻声道。

  无论是她的水润的双眸,还是娇嫩的嘴唇,亦或是泛着红晕的脸庞,无一处让他不喜。前世他曾以为自己初见她时是见色起意,如今想来该是一见钟情。

  美人他见过不少,却没有一个像她这般一眼就让他望进了心里,乃至后来越陷越深非她不可,前世万世都要追逐着她的脚步而去。

  陛下虽说过不少甜言蜜语,却甚少如此直白地夸赞过她的相貌。

  禅真轻哼一声,别开了脸:“陛下莫非只喜欢我的脸吗?”

  陈定尧知晓她是故意同自己闹别扭,她的手让放在自己的腰上并未移走,可见并非是真心生气。可他愿意陪着她胡闹,便慢悠悠道:“朕自然喜欢禅真的脸。”

  他并不否认这一点,自己最初的确是被她非凡的美貌所吸引。

  禅真气鼓鼓地回过头,还没等她开口,便被陛下双手捧住了脸颊。

  陛下看着她的双目:“不过除此之外,禅真身上无一处为朕不喜。”

  这还差不多,禅真大发慈悲地原谅了他。

  “好吧,谁让我也喜欢陛下的脸呢?”

  回想起最开始得知要被进献给陛下时她还满心忧愁,担心陛下年龄大了长相太老,她会下不了手去伺候。不得不承认初见陛下时她心中是松了一口气的,陛下比她想象中要年轻英俊许多,这才让她少了许多排斥。

  世人有哪个不爱慕好颜色,她自己都是如此,又怎能对陛下强求呢?情由眼而入,经过相处之后才渐渐入心,她爱陛下的皮囊,也爱他待自己与众不同的情意,即便将来陛下会先她一步老去,她也会爱上他苍苍的白发。

  陈定尧自知自己皮囊不差,却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谈论他的长相。他是皇帝,只此一项便胜过万千言语。可禅真竟然坦言喜欢自己的外貌,让他心情无法自抑地激动了起来。

  他本就比她年长许多,等他白发苍苍之时她却仍风华正茂,他想起那时与她站在一起的场景,眼神忍不住阴暗下来。

  他要活得长长久久,要在禅真之后再死去,这样禅真既不会因他的离去而难过,他也能彻彻底底地拥有着禅真的一生。只要他活在这世上一天,就绝不容许有人觊觎他的珍宝。

  “陛下在想什么?”禅真见他出神便问道。

  陈定尧回过神,脸上不带任何异样,风轻云淡地笑道:“朕在想,既然禅真喜欢朕的脸,朕便该好好珍惜。”

  他虽要比禅真先老,可也不能老的太快,不能让禅真看厌了他的脸。

  “我说着玩呢,”禅真失笑地轻捶了他一把,“我才不是好色之人,陛下这样的气度即便不看容貌也是出类拔萃的。”

  “嗯,禅真不好色,是朕好色,”他若有其事地点点头,“禅真如此美貌,朕总不能差了去。”

  “我不理你了,跟陛下一点也说不通。”禅真见他非要纠结这一点,转身便要走,下一刻身子却突然被凌空抱了起来,她下意识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眼神中带了一丝埋怨,“陛下!”

  陈定尧牢牢地抱住她,挑眉道:“禅真不是说喜欢朕的脸么?朕的身材也练的不错,禅真不妨也仔细瞧瞧?”

  禅真脸一红,“又不是没看过。”

  确实,陛下的身材十分不错,精壮得恰到好处,手感也十分好。

  “可是禅真许久没再摸过,恐怕如今都忘的差不多了。”顾着她的身孕,这些日子他也只是与她和衣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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