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屿岚烟
个男人的味道侵占。
他吮得她的舌根都发麻,岑听南被亲得受不住,哼着蹬了几下腿,胡乱地喊他名字。
“喊我做什么?”他放开她,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睛问,终于散了点怒气,“求饶?”
岑听南的眼湿得像雪水化开。
她乖巧点头:“求求你顾砚时,饶了我吧。”
“太敷衍了娇娇儿。”
“至少,拿出你的诚意来。”
顾砚时松开对她的钳制,好整以暇看她。
“……在这儿?”岑听南吃了一惊。
怎么可能在这儿,转过弯便是人来人往的主街,这巷子虽然鲜有人至,却不是完全没人走。
小姑娘不知想到了什么。
一双漂亮的眼睛因为受惊,小兔子似的张望起来,可爱得紧。
顾砚时见了,就想逗逗她。
“嗯,就在这儿。”顾砚时慢声慢调。
岑听南紧张地抿了抿唇,忸怩着同他商议:“回府再弄,好不好?”
这个‘弄’字,让顾砚时鼻息倏地一重。
“不好。”他冷声答,“我说过,别让我找不到你。但你还是不听话了。屁股不想肿的话……”
“那就在这儿。”
她的脸绷得很紧,鼻尖耳垂却一点点泛起薄红,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
半边唇都被她咬出牙印。
“再咬,就破了。敢弄伤自己,去行宫见你阿兄前你都别想下床。”
他又威胁她。
岑听南将心一横,整个人软绵绵地滑了下去,跪在他的面前,将头伏至腿间。
感受到顾砚时愈发灼热的呼吸,岑听南抬首看他:“真要在这儿吗?”
车厢内点着昏黄的壁灯。
黄澄澄的光下,她的脸颊粉嫩,丰润的唇被咬得水光潋滟,因跪着,藏在宽大衣袍下的姣好身段勾勒出来。
该丰盈的地方珠圆玉润,该清减的地方瘦削。
见他不说话,乖巧而臣服地看着他,难为情地上手来掀他的衣摆。
这些日子,小姑娘被他养得快要熟透了。
都学会主动了。
顾砚时望着诱人一幕,却想起了什么,扯着唇笑得阴郁:“瞧你现在多可爱,你知道像什么吗?”
他故意拉长了嗓,停顿许久,俯视着岑听南的眼睛,一字一句补充:“——像树上的粉海。”
“不过如今这粉海,可比方才的,还要动人呢。”
“怎么样,要不要让你新交的男性友人来瞧瞧?开开眼界?”
岑听南双眼倏地睁大,愤怒上头,挣扎着便要起身。
他竟然偷听!
顾砚时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捏着后颈,就着这姿势又吻下去。
滚烫地啃噬她已经微肿的红唇,压着她,禁锢着她,让她不得不以跪姿承受他带着怒意……与妒意的吻。
岑听南被他亲得喘不允气,仰着头软绵绵推拒他。
软得像一摊水,脸上的薄粉更甚。
顾砚时心情略好了些,含着她的耳垂呢喃:“可惜他不知,娇娇儿别的地方,更是粉得可爱。”
“这辈子,只有我能瞧。”
“你无耻!”岑听南鼓了鼓气,咬牙切齿地骂,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尖利的牙刺进衣物里,“什么文人风骨,全是假的,你就是个登徒子!不要脸!不知羞!真该让全天下人都看看你这幅嘴脸!”
顾砚时笑了声,将她抱到腿上,双腿分叉着,从背后环住她。
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固定住她,用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问:“无耻?那这样呢?不知羞的又是谁?”
岑听南已经羞得快哭出来了。
沉重的呼吸喷在她而后,烫得她扭着身子去躲。
可这毕竟是在马车上,一挣扎动静便大。马车停在巷口一直没动,唯有车厢不时震颤。
贺兰朔风眼见她上了马车,马车却一直没动静。外头赶车的丫鬟待了一会儿也不知去了哪儿。
心中不免担忧。
他朝马车行去,带着几分警惕,离着还有一段距离便扯着嗓子问:“岑姑娘,你没事吧?怎么还不回府?”
贺兰朔风的声音让岑听南顿时一僵。
顾砚时干净而薄的手已经顺着腰探了进去,一路向上求索。
他捏着某处,轻笑:“别停,继续动。娇娇儿这儿最粉了,叫他也来瞧瞧。”
“——顾砚时你脑子有病!”
“——岑姑娘?”
顾砚时的手一寸寸游走。
贺兰朔风的脚步声一步步逼近。
“岑姑娘?再不说话我就掀车帘了?打扰了……实是担心你的安危。”
岑听南眼睁睁见着车帘一角缓缓被掀开,心如擂鼓——顾砚时终于有了动作。
他的手撤出来,将岑听南横抱在腿上,印下去一个深入喉舌的长吻。
车帘被掀开。
顾砚时含笑放开岑听南,潋滟的水拉成丝,透明地滴落。
岑听南喘得厉害,媚态横生。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担忧……”贺兰朔风晃了一瞬,急急放下车帘。
复又掀开:“不对——岑姑娘,这位是……?”
岑听南眉眼里都蕴着春色,艰难地整理好衣冠,恶狠狠瞪顾砚时一眼。
“……是我夫君。”
贺兰朔风‘啊’了声,自嘲地笑开:“抱歉抱歉,当真是我多管闲事,我听说盛乾朝民风不似我们南羌,生怕岑姑娘遇了歹人。”
“打扰你们夫妻情致真是难为情。改日这位相公同岑姑娘一道来我食肆中用膳可好?当我给二位赔罪了。”
贺兰朔风已经放下了帘,立在马车外,礼数周全地赔礼致歉。
岑听南一道眼刀刮过顾砚时身上,比起这个登徒子,连贺兰朔风都更像知礼节的文人!
顾砚时的心思被成全,又变作那个风度翩翩的君子,下车同贺兰朔风好一番礼尚往来,才又回了马车上。
玉蝶不知什么时候也回来,这架停在巷口许久的马车终于动了起来。
岑听南生着闷气,找不到宣泄口,又觉得方才在贺兰朔风面前丢了面子,敲着车壁问玉蝶。
“玉蝶,你怎么听他的,不听我的。谁才是你的姑娘啊?”
顾砚时淡声:“不怪她,她打不过和顺。”
岑听南:……
明天她就给玉蝶找个师父,能教她打得过和顺那种!
顾砚时抱了一路,岑听南就推了一路,闹了整整一路的脾气。
顾砚时把头靠在她肩颈上,低沉的笑:“李璟湛总说你给我好脸色,我才爱见你,真该让他见见,这是好脸色么?”
岑听南耳尖动了动,面色缓和了些。
可仍生气,垂着眼试图同他讲道理:“我不给你好脸色是有原因的。你不该那样对我。”
“在我的友人面前。”
顾砚时神色又淡了些。
“哦。——所以,我这样对你,是没有原因的?”
岑听南心虚了一瞬:“但一码事归一码事,我答应你学做菜是因为我想,而且三日期没到,你急什么?”
“你明知我生气的不是这件事。”
岑听南:“可你说你三日后才回,你回来那一日我定然在府中乖乖等你的呀!”
“真是巧言令色一张嘴。”顾砚时嗤了一声,“回府就给你堵上。”
岑听南:……
用什么堵?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只是想一想,她的喉咙就已经开始痛了。
顾砚时的尺寸实在吓人,被堵住时……除了心尖尖的快乐外,她的嘴实在不快乐。
远没有顾砚时……哄她的时候快乐。
这滋味,她才不要尝第二呢。
打定主意,下了马车后岑听南牵起裙摆,踮着脚往府里头跑。
好像只要跑得够快,顾砚时就追不上她,就罚不了她似的。
顾砚时不紧不慢在后头跟着,轻描淡写地
开口:“你就是跑到天边,我也能把你捉回来。”
“岑听南,这辈子,你别想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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