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带我改嫁八次 第210章

作者:马桶上的小孩 标签: 仙侠修真 系统 爽文 穿越重生

  羡泽伸手要拽住他的衣襟,将他扯下来,但最后她还是松开手指,她歪头笑了一下:“你可以拒绝我。”

  葛朔意识到她又对他让了一步。

  这是独对他的温柔,还是对他可有可无呢?

  葛朔嗓子里发出一声沙哑含混的咕哝,才开口道:“……我不会再拒绝你任何事了。”

  羡泽嘴唇动了动,弯着眼睛笑起来:“我也喜欢葛朔。”

  葛朔脸有点烧起来,这句话来得太迟,他额头跟她相抵:“这真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羡泽:“我经常夸人的,只是你嘴太欠了,平时没机会听过——唔……”

  她手指缠住他后颈束起的乱糟糟的发辫,呼吸越来越热,葛朔几乎将她整个抱起来——

  而此刻,蓬莱湿雾笼罩在草叶上。

  月亮映照着屋顶上亲吻的身影,羡泽忽然笑起来,葛朔喘息着抬起头:“你笑什么?”

  羡泽笑得喘不上来:“我忽然想起来好几年前,咱俩第一次在屋里差点……就是你说什么很爱我那回,你还记得最后怎么没成吗?”

  葛朔想起那件事就来气:“我怎么可能忘!华粼那小子半夜突然跳进来,哭着喊着说他做噩梦,闯进来就往床上爬,要你抱他。我当时半个屁股都快露在外头了!”

  羡泽哈哈大笑:“你当时那个表情,我还记得,真的是想把他拎出去打孩子了。你气得穿好衣服抱头大喊,华粼还以为你也做噩梦了,还让你也一起来睡,让我哄俩人哈哈哈——”

  葛朔哀怨:“结果你还真的哄他了。”

  羡泽笑:“现在想想,幸好哄了。他那确实是生死多少回都忘不掉的噩梦。不过,你之后没多久就说要跟我回泗水一趟,说去收拾一下会不会有当年走的着急落下的东西。我心知你出门的原因,肯定不会这么单纯。”

  葛朔挠挠脸:“我当时想法确实挺单纯的。单纯就是想跟你独处一会儿。半夜动不动来找你的华粼,还有一大早就在门口等着请安的江连星,我真是受不了了。”

  他拽了拽刚刚被她胡乱的手弄散的衣襟,道:“走走走,咱们也别在屋顶上了。”

  他拽住羡泽,羡泽还想施术将屋顶的东西都收拾了,葛朔已经搂住她的腰,从屋顶上跳下去。

  葛朔还想像以前那样轻盈的从窗子钻进屋里去,但他现在失去金丹大不如前,脚下一个趔趄,还是羡泽灵力一托,俩人跃入屋内。

  只不过羡泽只顾着自己的身高,忘记葛朔比她长了一截,他额头砰一声撞在了窗框上,闷叫一声:“啊!你差点把我头发都给刮掉,人未到中年先秃了!”

  窗内就是软榻,俩人跌坐在榻上,羡泽笑得东倒西歪,伸手去摸葛朔的脑门。

  葛朔仰头躺在软榻上,一只手按着她轻抚他额头的手背,另一只手用力关上了窗子。

  月色朦胧一下子隔在窗外,屋内昏暗,羡泽刚要笑问他是不是撞坏了。葛朔忽然用力搂住她的后脑,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软榻上。

  他拽住她的手,塞入他衣襟,要她抚摸的不是额头而是胸膛。

  羡泽还来不及吃惊,就被他滚烫的唇舌,以及那像是过了今天没明天的吻,激起一阵颤抖。

  太多玩笑话都已经掩饰不住二人那种应激般的爱欲。

  羡泽听到自己嗓子眼里骂了一声,腿缠住了他。

  葛朔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吐息,羡泽抱住他的脑袋,有意在他耳边轻喘一声,葛朔手臂痉挛一般死死扣住她的腰,他咬紧了牙关。

  羡泽指甲像是恨急了怕极了般扣在他后背的肌肉上,声音却调笑轻柔:“你还是这么不爱叫。”

第188章

  葛朔声音沙哑:“别咬了、我嘴唇要被你咬烂了……”

  羡泽笑:“哈。我还记得当初咱们到泗水, 咱们在旧日的宫室里亲了好半天,你也是抱怨我要把你嘴唇咬烂了,出不去了, 所以必须要在泗水留一夜。”

  葛朔也忍不住笑了:“我这么傻啊。”

  葛朔跟她一起回泗水旧宫时, 恰好到了梅雨的时节。当年在神鸟们和她一同出发去东海的时候,就已经搬空了宫室,羡泽早把各种宝贝家具都放在了宝囊中, 现在只剩下建筑。

  泗水旧宫周围庇护的结界, 都是华粼多年来一点点构筑的, 他给她造了一大片安心无虞的家与游乐场, 但随着他在东海死掉, 结界破碎,几十年来风吹雨淋还是侵蚀了这片建筑群。

  羡泽之前居住的旧宫因为地势高, 风雨迎面, 所以看起来最为破旧, 台阶上已经生了很多青苔, 有几个窗框甚至掉了下来。

  而葛朔居住的宫室,被众多树木环绕, 反倒看起来还一如当初,只是回廊上落了一层绿叶。

  葛朔跟她推开门, 里头桌椅床榻竟然还像新的那般。

  葛朔扫视一眼就明白了:“我想起来了, 在你小时候这屋子是咱们三个一起住,因为你老是乱抓,所以家具、墙壁我都施了庇护术法,这些年也没有完全失效。”

  羡泽还记得那长榻上,她没有化形的时候,两只鸟陪她卧着度过许多蝉鸣的夜晚。她喜欢华粼羽毛的味道, 但又喜欢葛朔的温度,恨不得脑袋钻进华粼羽毛下,两只后爪探着葛朔的胸膛。

  她托腮坐在桌前:“以前我还没少在这里研究那些术式和法器,宝囊就是在这里做出来的吧。”

  外头梅雨到了昏蓝色傍晚,反而更密,葛朔跟她挤在同一把凳子上,学着她的模样托腮看着窗外。

  羡泽轻声道:“我还是喜欢热闹啊。”

  葛朔重回泗水,心中已经大受冲击,更何况是失去了太多的羡泽。他顿了一下,但又挤了挤她,调侃道:“现在家里还不够热闹啊?那要不我再收几个徒弟,然后让华粼也再收几个徒弟,你直接当师奶——”

  羡泽没有笑,他惴惴的正绞尽脑汁想再说些什么笑话,她忽然转头抱住他:“就只会用嘴贱逗我开心啊,笨死你吧。没事,我不会哭的。”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嘴唇弯起:“低头下来,我够不着你。”

  葛朔喉结动了动,低下头来鼻尖抵着她鼻尖,轻轻亲了亲她。

  羡泽反复啃咬他为了逗她说尽了笑话的嘴唇。

  葛朔后背压在桌沿,她亲吻得异常纠缠执着,外头雨落树叶,杂响喧嚣,窗子开着,葛朔有种还在当年,她明明跟华粼在一起,他却跟她偷偷亲吻的感觉。

  葛朔唇舌上笨拙又生疏,他听见自己鼻子呼呼的,喉咙里也是不自主的发出含混的咕哝,羡泽已经拽他腰带,把手从他肋骨的伤疤上用力抚下去。

  葛朔惊呼哼叫一声,却又咬住声音。他恍惚间,有种那群神鸟正在树枝上腹诽他的错觉。

  微妙的就在于,他们俩已经不是年少无知,从伴游出行,彼此就知道目的,所以俩人半拖半拽到榻上的时候,谁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粗重的呼吸重拉扯着衣带。

  他也想摸摸羡泽的腰,羡泽怕痒的抖了一下,但她又拽开了裙腰,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笑道:“你摸吧。就是你那个手,真的是太粗糙了,这么多年只握过剑柄吧——”

  葛朔喉结咽了一下,抬手触碰,手指又缩了一下:“你不是很会打人吗?怎么身上软的跟、跟……”

  其实从她化作人形后,葛朔跟她肢体接触的机会并不多。或者说在当年那么多神鸟里,没多少人能触碰她,甚至连那些主动贴近的家伙,也最多不过能挽一下她的手臂。

  也只有华粼有机会用掌心贴着她的肌肤。

  葛朔偶有撞见他俩缠绵,他远远瞧见过华粼手指用力揩过她后背脖颈每一寸微微冒汗的肌肤,在她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泛红的指印,引来她的痉挛与颤抖。

  葛朔慌忙躲避,手指攥了又攥,但始终想象不到是怎么样的触感。

  现在他知道了,是一种想发狠把手指摁进她皮肉的冲动,但也是轻轻抚摸不忍心多用一点力的轻盈。

  夜风吹入细雨,他头脑像是要烧起来了,忽然叫道:“你、你别突然拽我裤子啊!”

  羡泽坐在他腿上:“你都跟着了魔似的摸半天了,难不成你就打算卡在这一步啊。”

  葛朔继续脱也不是,穿上也不是,再往下扯几分估计就能弹出来。他尬在原地,只有嘴上还有狡辩的本事:“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干嘛那么急?”

  羡泽:“你不急那有本事你刚刚别顶我啊!”

  俩人斗嘴之间,动作也不客气,把这场暧昧搞得像斗殴,但又生怕对方伤着,紧紧搂住彼此。

  羡泽气喘吁吁:“你不懂别逞能!”

  葛朔咬她脖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哎,别打、你你你打坏了,呃那不是能随便打的地方!”

  他有点逞能,她也寸步不让,到俩人紧拥深入的时候,她吃痛瑟缩了一下。

  抬手朝他脑袋暴打过去:“笨死了笨死了笨死了!你不会慢点来吗?!”

  她以为葛朔肯定要回怼要争辩,却看他白挨了好几下打。葛朔鬓角冒出汗来,甚至连脖颈肌肉都鼓起,声音却细弱:“抱歉、把你弄疼了……”

  他面红耳赤,耳朵仿佛能滴血,甚至不敢看她,定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羡泽感觉自己脸也红了。

  她伸手拽住他红绳穿的龙鳞项链,小声道:“就只有一点疼。都怪你太莽撞了。”

  葛朔握着她膝弯,那种少年当爹的紧张和关心又冒出来了:“要不、我看看……我还没搞明白呢。”

  羡泽以前明明没少要求某些人给她唇舌服务过,此刻却忍不住腰一紧:“不行!”她把他脑袋往身前一摁,扶住他肩膀将自己压下去。

  葛朔脸埋住,他受不了似的咬牙低呼一声,手臂猛地缠紧她的腰,就像是将玉观音从莲台上搬抱下来的僧人那般,手指极近紧绷、周全与用力的按着她的肌肤。

  羡泽按着他肩膀的手,感觉到他周身肌肉几乎都要抖起来,直到她坐稳,他受不了的张嘴颤声吐了口气。

  葛朔感觉眼前花了,半晌才缓过几分,额头抵在她锁骨处:“羡泽……羡泽……呃呃你先别动!”

  羡泽明明也有点腿软,但也得意的笑起来:“瞧你眼都晕了的傻样!”

  或许前半程是她占了上风,但羡泽没想到自己体力比以前弱了这么多,到葛朔能够找回主动权的时候,她也有点摁不动他了。

  葛朔确实莽撞,或许因为他俩从小打到大,羡泽的触感虽然是软的,但她的强大成了他内心的刻板印象,所以当他将羡泽半抱起来的时候,几乎是有点没头没脑、不讲章法的弄。

  羡泽指甲扣着他后背上的疤,感觉他几下撞出了魂魄和溪水。她甚至想骂,不懂事的人才会在长跑一开始就冲刺,但她没想到,葛朔体内有她三分之一的金丹,他真能就这么冲刺跑完全程——

  他理所应当的觉得羡泽不高兴肯定会打他,然而他耳边只有羡泽那简直能沁入他后脑的喘息惊叫,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羡泽有一分不舒服,但望着葛朔傻眼大狗似的表情,她也有九十九分的奇异滋味。他对于她的臭毛病和习惯熟悉到了极点,但对于这种事和她的反应又极其陌生,半熟半生之间,经常把羡泽搞得又慵懒舒适,又惊讶刺激。

  不过五百年的老处男,对于粗略幻想过的无数事情付诸实施,果然还是没撑太久——

  羡泽松了口气,她听到葛朔从抱住她开始就一个字没说的嘴唇,只是终于不再紧抿着,咬牙发出几声令她心悦的粗哑低呼。

  羡泽热化了的脑子里,努力构思着要嘲笑他的方式。

  葛朔手撑在床沿,她还有些颤抖,他动一动,她缠着不愿意放。

  葛朔低下头看她,她胳膊搭在脸上,眸中闪烁着点点金光,得意狡黠又满足的望着他大口呼吸的模样。

  他能感觉到濡湿流淌。他们俩把年少时过夜的床铺弄得像潲雨。

  仅仅意识到这件事,就让他再次……

  羡泽的表情从含笑,忽然变得困惑,甚至是惊愕,她目光颤了颤目光往下看去。

  葛朔拨了拨她额前的头发,声音沙哑得厉害:“你这样累不累。”

  羡泽半天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她声音:“还行。你、你……”

  她咽了下口水。一定是她金丹碎片起作用了。

  葛朔咧嘴笑:“我也还行。”

  羡泽躺卧下来,她毕竟还在逐渐升起的浪头半截,呼吸夹杂着暧昧的声音,她这方面一向不压抑自己,但却疑惑道:“呼、你怎么不叫?我想听你声音。”

  葛朔百般不愿:“我要怎么叫?啊啊大喊那种吗?”

  羡泽气笑了:“就是那种很自然的声音,也不用刻意——我刚刚听见你的声音了,我想听,你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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