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大佬的漂亮作精 第49章

作者:糖瓜子 标签: 甜文 爽文 年代文 逆袭 先婚后爱 穿越重生

  可仅仅只是一瞬,他就恢复平日里的冷淡态度,把她推开。

  这个女人惯会演戏,他分明没用多大力气。

  “我说过很多次,不要在门口抱我,被别人看见了影响不好。”

  徐琪琪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在我家抱我自己的男人怎么了?那些长舌头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又不是跟他们过日子。”

  常彦安眉头皱得更深,脸上闪过一丝不赞同,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她一副不想听说教的样子捂住了耳朵,顿时所有涌到嘴边的话都给咽了回去。

  徐琪琪见他闭嘴,唇角微微往上勾了勾,这才放下了手,然后半倚靠在玄关处看他换鞋。

  男人很高,身形颀长挺拔,穿着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和黑西裤,剑眉星目,五官俊气,鼻尖有一颗褐色小痣,给他清冷的长相增添了两分魅惑,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藏在镜片后面的眸子深邃莫测,显得整个人斯文优雅,高不可攀。

  但是徐琪琪却更喜欢他在床上摘下眼镜后的样子,明明禽兽,却非要维持翩翩公子的风度,那种反差感让人着迷。

  想到这儿,她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

  他们有多久没有做过了?一个星期?还是半个月?

  好像自打结婚第三天她在书房发现他藏了他前妻的照片,两人大吵一架开始,就分房睡了。

  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就没个消停的时候,而每一次都是她先低头。

  就如同现在这样,她若无其事地凑上去,他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跟她说话,教育她。

  只是态度冷淡,让人很不爽就对了。

  思绪有些飘远,直到眼前昏暗了一瞬,她才回过神来,他早已换好鞋,正在屋内四处找着灯光开关,然后将没必要的灯一盏盏关灭。

  “少开这么多灯。”

  还是被教育了。

  徐琪琪撇了撇嘴,下意识冷哼道:“哼,谁能有你前妻那么贤惠,勤俭节约啊。”

  话音落下,就见常彦安关灯的动作一顿,随后脸色瞬间冷下来。

  “好好好,我不提了。”徐琪琪一边往餐桌的方向走,一边嘟囔着:“一吵架你就窝在办公室,大半夜才肯回来,我开这么多灯,还不是怕你找不到回家的路。”

  说着说着,语气里已经带上了掩盖不住的委屈。

  常彦安逆着光站着,阴影将他侧脸的轮廓勾勒得越发立体,他看着那道窈窕的背影,神情有些恍惚,她嘴里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他抿了抿唇,倏然开口道:“你不是不喜欢那些花吗?怎么又拿回来了?”

  他没忘了因为这些花,她跟他吵过多少次架。

  昨天甚至差点儿把整个家都给砸了。

  徐琪琪在餐桌前停下脚步,听见他的话,先是一愣,然后才轻声回道:“因为你喜欢。”

  说完,她拿起水壶想倒水,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没拿稳,水壶刹那间砸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里面的水也洒了一地,她惊呼一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常彦安瞳孔猛缩,整个人失去平时的冷静自持,转瞬间跑到她跟前,将人从地上抱起来,她穿着拖鞋,脚背小腿上全都是水,裙子也被打湿了大半。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嘴上说着责怪的话,却在第一时间抱着她往厨房跑去。

  徐琪琪掩住眸中的得逞,面上却装作一副吓坏了的样子,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嗓音颤抖道:“我手疼。”

  “溅到你手上了?”

  常彦安将她抱到厨房的灶台上,一边打开水龙头要去冲她的脚,一边要去看她的手,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去看她的手,眉头就皱了起来,因为他的掌心在触碰到她的脚踝时,预想之中的滚烫没有传来,入手反倒是一片冰凉。

  他缓缓直起腰身,径直看向徐琪琪,后者脸上闪过一丝心虚,磕磕绊绊解释道:“水是我中午烧的,不烫。”

  “那你……”为什么一副被烫到的样子?

  可话说到一半,他想起什么,又停住,她刚刚只是站在原地,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多做什么,从头到尾都是他在慌乱,自以为是……

  常彦安深吸一口气,揉了揉额角,转身想离开,可是衣角却被她抓住。

  “我手疼。”

  “别装了。”常彦安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但她反而越发变本加厉地娇气哼道:“我就是手疼。”

  常彦安忍无可忍,转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男女力量悬殊,他一用力,她就松手了。

  满腔怒火在看到她掌心遍布的细小伤口后消失殆尽,他抬头,对上她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不禁放柔了语气,问道:“怎么弄的?”

  徐琪琪不说话,只是倔强又委屈盯着他,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好像下一秒就能落下来一样。

  这种无声的控诉,比她以前大吼大叫还要让他无措。

  从进门时她就没有遮掩她手疼的事实,只不过,他不信。

  常彦安心里涌上一丝愧疚,他关掉水龙头,伸出手将人重新抱起来,她挣扎了一瞬,但是他态度强硬,力气又大,哪是她能挣脱开的,便半推半就依靠在了他怀里。

  家里有医药箱,他拿出药品给她消毒,上药,包扎。

  整个过程,两人都没有说话,房子里蔓延着诡异的安静。

  徐琪琪坐在沙发上,头发凌乱,裙角湿透,手还被他包得跟粽子一样,整个人可以说是狼狈不堪。

  而他,顶多衣服湿了一些,其余还是跟往日一样,一丝不苟,衣冠楚楚。

  “我去烧水,早点洗漱睡觉。”常彦安收拾好医药箱,想起身离开,却被她的一道低声啜泣给止住了步伐。

  他垂首看向她,她便猛地偏过头,咬住下唇,安安静静的哭。

  她长得漂亮,哭起来自然也是十分的我见犹怜,小小的瓜子脸半明半暗,衬得侧脸线条越发流畅,长长的睫毛轻眨,眼泪便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要钱似的往下砸,在白色的纱布上留下一个个深色印记。

  常彦安垂在腿侧的手渐渐握成拳头,指尖在掌心摩挲两下,最终还是没忍住开了口:“哭什么?”

  他一出声,徐琪琪就睁着一双发红的眼眸瞪向他,“关你什么事。”

  常彦安站在原地两秒,随后转身继续往前走,半分再回头的意思都没有,气得徐琪琪砸了一下沙发。

  他就不能再哄一句吗?就一句!

  眼看他就要离开客厅了,徐琪琪猛地起身,光着脚就追了上去,然后将人抵在楼梯口的墙上,直接垫脚吻了上去,可是却被他偏头躲开。

  徐琪琪像是很有经验,只是虚晃一枪,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面。

  常彦安脸黑如碳,喉结却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番,伸出手想将人推开,可是他推哪儿,她就把一双受伤的手放在哪儿,一时之间竟推开不了。

  她得寸进尺,唇舌在他脖颈上作乱,发出令人羞恼的亲吻声。

  “徐琪琪!”

  “我都把你的花给种回去了,你履行一下夫妻义务怎么了?”徐琪琪理直气壮,甚至不顾手上的伤,直接搂住他的脖子,紧紧缠着他,双腿也扑腾着勾上了他的腰。

  常彦安早在听见她的第一句话时就沉下了眸色,“我说了很多遍,那些花不是我的。”

  “嗯嗯,嗯嗯。”徐琪琪敷衍地点头应下,然后一边去咬他的耳朵,一边用指尖勾走他鼻梁上的眼镜,压着声音轻声道:“老公,我们和好好不好?我再也不跟你吵了。”

  她算是看透了,吵架有什么用,只会把人越推越远。

  “你先下来。”没了眼镜,常彦安视野内的东西变得有些模糊,他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

  徐琪琪谋划了这么久的局,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了,她占据绝佳位置,又没了眼镜的遮挡,直接低头吻住他的唇。

  这老古板,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看着他那双清冷的眼中染上一丝朦胧和猩红,她这才凑到他耳边往里面吹气道:“老公。”

  说着,身子往下缩了一瞬,眼看就要掉下去,常彦安下意识地伸出手托了她一把,大掌没有一点儿阻挡,直接抚上了滑嫩的肌肤。

  常彦安呼吸一沉,在她再次吻过来的时候,摁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从一楼纠缠到二楼,直到躺在床上,他才肯让她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假正经。

  *

  程方秋窝在阳台的椅子上,风轻轻吹动她的发丝,明艳的五官也仿佛变得模糊起来,她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唇边都不由带上了些许笑意。

  余光瞥见什么,不由微微坐直了身子,开口道:“周应淮,我怎么感觉这花有些蔫了。”

  嘴里含着饭菜,说话时有些含糊不清。

  闻言,周应淮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见白天还灿烂盛开的月季花,这会儿却有些垂头丧气的,没什么精气神儿,他没有养过花花草草,眉头轻皱,“我明天找人问问。”

  说完,用勺子舀起半勺饭和菜,放在薄唇边上稍稍吹凉才送到她嘴边,行为举止间格外温柔细致,

  程方秋听他这么说,点了点头,然后专心懒散地享受周应淮的伺候,他喂一勺吃一勺,很快就将一碗饭给吃得见了底,眼看他还要去加饭,连忙阻止:“不吃了,吃饱了。”

  周应淮便给她用帕子擦了擦嘴边沾着的油光,然后起身给自己盛饭去了。

  他身姿修长,比例极好,一眼望去窄腰之下全是长腿,或许是有几分这样的缘故,他走路十分快,没多久就回来了。

  除此之外他吃饭速度也很快,但是却不粗鲁,一举一动都保持着合适的尺度,优雅随性,一看就是受过良好的教育的。

  美男用餐,光是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程方秋看得津津有味,只是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才几分钟?饭菜都快被他解决干净了,她连忙出声劝道,“你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

  阳台上微风徐徐,吹动周应淮额前的碎发,他淡淡抬眸,慢条斯理地应道:“嗯。”

  只是下一秒他就将桌子上的碗筷给收拾起来,叠成了小山,拿回厨房。

  他在急什么?

  周应淮一走,阳台上只剩下她一个人,程方秋摸了摸手臂,总感觉阴风阵阵,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一只蚊子就从眼前飞过,她害怕被咬,索性起身,把阳台的门窗都给关上了。

  周应淮在厨房洗碗,她瞄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感觉无事可做,就把白天买的漂亮纸张拿了出来,但她其实也不是很清楚要请哪些人参加婚宴,所以她没有贸然动笔,便想着先设计一下请帖格式。

  拿着纸笔犹豫了一会儿,试探性地在左上角写下了“周应淮”三个大字。

  她小时候学过一阵子的书法,一手字写得很是大气漂亮,但是很久没有拿过笔了,还是有些生涩,左看右看,都觉得不满意,便又写了一遍周应淮的名字。

  她写得投入,就连周应淮本人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都不知道,直到他轻声开口,这才倏地发觉。

  “写的不错。”

  程方秋吓了一条,笔一歪,在纸张上面留下一道丑陋的黑痕。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吓死我了。”她拍了拍胸口,勉强稳住加快跳动的心跳。

第45章 极致荒唐

  “刚过来。”

  周应淮微微俯身, 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将桌上的纸张拿起来,放在眼前细细端详,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 从远处看却像是她主动依偎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