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女游戏摆烂守则 第154章

作者:周鸢 标签: 无限流 女配 校园 穿越重生

  温韫自然没什么意见。

  第二天一大早温韫就等在陆敏的房间外,并按照约定时间敲响了她的房门。

  陆敏可能有些起床气,面部表情的扫了她一眼:“怎么买这么多早餐?”

  “我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食物,干脆多买了一些。”

  陆敏顿了顿:“昨天已经大概逛了不少地方,今天我想去这里。”

  温韫接过她给的纸质地图,发现大多是很偏僻的地方,恐怕电子地图都没有记录,她虽疑惑却没有多说什么:“不过这里位置比较偏僻,乘车会更方便些。”

  “车的事你不必担心。”

  待陆敏一行三人吃过饭,温韫坐在副驾驶带他们去了第一个标记点。

  陆敏叮嘱:“你留在车内,我们马上回来。”

  温韫注意到同行的Alpha拿了类似测距仪的器材不知道在做什么,另外一个Alpha则不断的摆弄着相机,至于陆敏似乎在用手机查什么资料。

  如此神秘倒让温韫起了疑心。

  天气炎热,她在车内等了好久,最后不得不打开车窗透气。

  夏季天气变化莫测,天空顷刻间变成了黑色,温韫下车朝着他们的方向呼喊:“陆总,暴雨要来了,再不走恐怕要被困在这里。”

  附近道路崎岖且是土路,路边还有一人高的野草,不赶在暴风雨之前离开,大概是要等雨停才能离开,问题是他们根本不知道雨什么时候会停。

  见他们慌里慌张甚至差点摔倒,温韫连忙上前接过最重的东西,她轻松的把器材放在后备箱,告诉驾驶员从哪里离开。

  天不遂人愿,刚走了不过两分钟,瓢泼大雨而至,驾驶员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路,直接撞到路边的大树,导致手臂受伤严重。

  陆敏气的破口大骂:“会不会开车!下来,我来开!”

  驾驶员不放心:“陆总,我还能坚持。”

  眼看两个人讨论了半天还没有结论,温韫问:“要不……我试试?”

第92章

  要不是接连两天不在家中休息, 太过担心独居的母亲,温韫并不想表露出任何不符合赛鲁塔的行为。

  毕竟汽车在赛鲁塔是个很昂贵的家伙什,至少没多少人会开。

  第三次攻略中, 最初周知行赠予了她一辆汽车, 之后攻略王循的过程中,对方又教过她开车, 所以她已经了解并掌握基本的开车技巧且实践过。

  为了避免引起怀疑,温韫不得不找个合适的理由:“这里地形复杂,暴雨易造成积水,汽车很可能陷入淤泥中,说不定车还会报废, 况且附近有毒蛇出没。

  以前跟黄老板工作时我曾开过几次车,不过我的开车技术一般,还需要你们在一旁指挥。

  我是担心造成更大的损失更担心大家的健康,所以想着先赶紧离开这里,等路况没有那么复杂再换你们来开。陆总,您觉得呢? ”

  陆敏抬头看向远处黑压压的天空,明白与其她来开车,倒不如让温韫来,一则她不能出事,因为之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二则她认为温韫是个相对来说可靠的人,她很快做出了决定:“那就交给你了。”

  温韫成功坐上了驾驶座,大概是因为初学者的缘故,车开的很慢但很稳, 陆敏几人逐渐放下心,再没有说换位置的事。

  等抵达熟悉的街道后, 温韫才问:“这位先生受了伤,需要送他去医院吗?”

  受伤Alpha感激的看向她:“麻烦你了。”

  将他们全部安置妥当后,温韫顶着暴风雨回了家。

  一般情况下,温韫如果没办法回来过夜,会提前通知母亲,而母亲会用上父亲曾做出来的阻门器堵住大门,她们试验过,没有人能开的了这扇门。

  接连几声敲门后,宋夏霜打开了门,一眼就看到淋成落汤鸡、嘴唇冻的发白的女儿,她连忙把人拉进屋,在温韫身上裹了一层柔软的浴巾,把她往浴室的方向推:“赶紧去洗个澡。”

  温韫露出一口白牙,从口袋拿出被塑料袋包裹的整整齐齐且没有被淋湿的钱,笑嘻嘻道:“妈妈,咱们有钱了。”

  宋夏霜心酸无比,难受的眨了眨眼:“跑了这么多天累不累?没被欺负吧?”

  温韫打了个喷嚏,在宋夏霜的催促下冲完澡,这才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给她。

  “……总之,等干完这单,咱们就可以去维景斯。”

  想起来周清越会在不久的将来抵达赛鲁塔,温韫忍不住开口提醒:“妈妈,我的身手不错,性格又好,不会有人欺负我,就算不小心受伤,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这段时间你要一直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

  听到她如此郑重其事,宋夏霜点了点头:“我听你的。不过……你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像是想到了什么,宋夏霜脸色严肃:“一旦察觉到工作有问题就及时离开,对妈妈来说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

  温韫没法告知母亲前几次的攻略,只能将问题归结到陆敏等人身上,懒散的躺在她的怀里,任由她吹头发:“我当然知道了。就是这群Alpha来了后,感觉怪怪的,也许是我多想了。”

  第二天一大早,温韫买了一堆早餐才跑到陆敏等人居住的酒店,陆敏房间的门没关,她敲了几声没有回应,还以为人不在房间便走了进去,刚放好早餐便听到从阳台传来的声音。

  “……如您所料,我们的确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

  “嗯,我们会进一步确认事实,不过我们还需要两台可操作的仪器以及四到五位专业人员。”

  “我相信结果会如您期望的那样。”

  “我明白,请周总再给我二十天……不,半个月的时间,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维景斯、Alpha、姓周的人,几个关键字让温韫瞬间想到了周清越。

  难道陆敏是周清越的人?

  温韫收敛好所有的狐疑,装作刚进来的样子重重敲了敲门:“陆总,您在吗?”

  厚重的窗帘被拉开,陆敏叼着一支烟走了进来,她随意将手机扔到床上:“来这么早?”

  “大雨下到凌晨才停,您给我看的那张地图很多地方暂时都不能去,但我没有可以联络您的方式,只能步行前来告知。”

  陆敏把烟掐灭:“知道了。”

  “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带您去别的地方看一看。”

  陆敏显然对别的地方没有兴趣,头都没有抬:“正巧还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处理,你可以先回去,明天按时到达目的地即可。”

  “那么一日三餐我会为您准备好。”

  尽管酒店也有餐食,但黄小军给了她这么多钱,温韫自然要服务好他们,最多她辛苦多跑几趟。

  第二天,随着陆敏索要的人员和仪器到场,也许是为了不引人注意,温韫的工作时间日夜颠倒且异常忙碌,好在丰厚的报酬让她没有一丝怨言。

  温韫并不太懂他们在干什么,但结合未来周清越这种高高在上的人都会亲自来一趟赛鲁塔,她认为地下也许藏着什么不知名的宝藏。

  正如赛鲁塔流行的一句话,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哪怕地下藏着金子,哪怕此时此刻并没有被人标记姓名,温韫都不敢触碰更不敢泄露任何秘密,因为她知道得罪权贵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她可不想一不小心弄丢了自己的小命。

  十几天的忙碌结束后,黄小军从陆敏手中获得一个对他来说十分大的项目,于是他很热情的给温韫拿了该给的报酬外,还额外给了两万古拉币感谢费。

  温韫当晚就和他提出辞行,当然辞行的消息早就在和陆敏相处的过程中展露出来,她故意打探维景斯,然后表现出十分向往维景斯,总之,只留下她格外向往大城市,想在大城市落地生根的形象。

  此时距离周清越和母亲见面那天仅有十五天的时间。

  母亲早就收拾好了所有物品,除了父亲当年留下的重要遗物外,她们只带了证件和少许的衣物上路。

  从赛鲁塔到维景斯没有直达飞机,但有可直达的高铁和火车,因为路程较远,温韫选择了较为舒适的高铁,甚至多付了点钱打算体验一把头等座的滋味。

  从温韫居住的小区到高铁站只能打车或者步行,好在目前有将近四万的存款,打车这种小事自然不会过多在意。

  避免路上塞车,温韫提前一个小时和母亲从家出发,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Beta,从看她们第一眼起就露出格外让人不安的眼神,甚至吹了个轻佻的口哨。

  赛鲁塔和维景斯并不一样,无人驾驶汽车、手环、手机等电子产品在这里并不普及,哪怕是付钱,温韫也只能采用最基础的纸币支付。

  的士司机、医生、教师等职业很固有化且格外具有凝聚力,一旦得罪他们,那么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温韫并不想延误高铁,所以她选择了暂时忍气吞声。

  司机用二手手环在群聊里和朋友们调侃自己拉了两个格外漂亮的美女,甚至有个是Omega ,其他人大声嚷嚷着不相信,司机竟然大胆的直接对准宋夏霜的脸拍了起来,如此冒犯的行为让温韫格外生气,就在她打算发火时意外发生了。

  司机只顾着和朋友们调侃,没有扶稳方向盘,竟然直接撞到了另一个车道上的汽车,而那辆汽车显然很昂贵。

  司机顿时慌了神但很快打算开溜,却被那辆汽车下来的人吓得停留在原地。

  他下意识推卸责任:“是你们没看好路,别想怪在我的头上。”

  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面色冰冷:“沿路有监控,这件事还是留给交通部门处理。”

  见男人衣着不凡,司机也看出来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立刻转变了态度,点头哈腰道:“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夜里灯光昏暗,我又着急送两位乘客乘坐高铁,这才不小心撞到了你们。

  只是我的家里还有两个年幼的孩子,老母亲每天还在吃药,能不能少点赔偿,您大人有大量,一定不缺这点钱的对不对? ”

  西装男还想说什么,后座车窗突然被打开,冰冷的声音传来:“别再浪费时间。”

  熟悉的信息素顺着缝隙飘到了温韫面前,她屏住呼吸、脸色惨白的靠在座椅上,唯恐熟悉的男人注意到她。

  西装男收敛好神色,恭敬的“是”了一声,神色冷漠的扫了司机一眼才上车。

  后窗缓缓摇上,直至再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影,温韫才松了一口气。

  该来的人不应该是周清越吗,周知行为什么会来?

  而且时间为什么会提前?

  过去的记忆瞬间袭击了她的大脑,嗤笑的、讥讽的、高高在上的脸最后都变成了攻略失败后她看到的画面——被割断了手筋脚筋且身重数刀的周知行瞪大双眼凝望着她,犹如密不可分的网将她包裹。

  “阿韫,怎么出这么多汗?”

  温韫回过神,干巴巴笑了笑:“太闷了。”

  出事后,司机俨然没有了调侃的心思,心事重重的开着车,一路跑的飞快,比预计时间提前了十分钟。

  从赛鲁塔到维景斯需要经历十几个小时的高铁,温韫卸下所有的防备决定好好睡一觉。

  她是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醒来,环顾四周后发现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地面上铺了一层柔软的地毯,茶几摆放着新鲜的花朵,微风吹起窗纱,她嗅到了浓郁的鼠尾草花香。

  她试图趴在窗户上看外面却发现脚踝处绑了一条细链子,正当她思考如今是什么状况时,卧室的门开了。

  高大的男人径直走向她,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并拿起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脚。

  “都弄脏了。”

  温韫用力挣脱了他的束缚,躲在一旁,警惕的盯着他:“陈霁洲?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身上还沾染着消毒水的味道,大概刚从医院回来。

  陈霁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宝宝怎么又说这种傻话,我不在这里又能去哪。”

  温韫的脑袋出现了短暂的宕机,她拽着脚踝上的链子:“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拴着我!难道我是你的狗吗?”

  “怎么可能!”陈霁洲笑吟吟的揽住她的腰,“宝宝年纪还小,每天想着往外跑可不太好,等会给你解开好不好。”

  说话间隙,他的呼吸已经变重,手也不老实的抚摸着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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