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荒原的白牙
他?声音有些颤抖,退到床榻的最里面,不?安地看着靠近的女?人。
“过来。”
女?人微微皱眉,解下的腰带被随手放在旁边,居高临下对着里面的人说?道?。
他?僵着身子,突然觉得她有些陌生?,打量他?的目光甚至让他?想躲起来,胸口处的心脏跳得很快,快得他?半边身子都有些麻。
他?迟疑了一下,不?敢忤逆她,慢慢爬过去。
没有任何的信号下,他?被按在床榻上,身上的衣裳被熟稔解开然后压在身下。
屋内的蜡烛还亮着。
不?像之前那样?,只有床头附近还亮着。
屋内很是安静,偶尔还能听到刻意压制的哭泣声和细碎的单音。
让人听着有些挠心发痒,有时怯怯的故作示弱,有时微高还带着颤。
他?轻轻喘息着,眉眼尽是羞耻和茫然,整个人湿漉漉的,修长紧致的腿无力?地跪在一侧,纤细漂亮的腰身微微悬空。
很快地,他?浑身软瘫在床榻上,潮热红润的脸压在枕头上,青丝凌乱不?堪。
骆荀一起身,侧身看了看床榻上还不?在状态的人,只拿过干净的被褥盖在他?身上。
屏风遮住了床榻上的人,若仔细看,还能看到床榻上的人微微抖着身子,露出的肌肤上留有暧昧的痕迹。
他?睁开眼睛,湿润的眼眸内茫然而呆愣,身上的黏腻让他?浑身不?舒服。
偏偏又很想睡觉。
红痕顺着眼尾蔓延至耳后,红润饱满的唇微微张开,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
见女?人又过来,他?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
接着,他?被抱起来,身上只盖了一件外衫,甚至遮不?住他?垂下来的脚,和攀爬上她脖颈的手臂。
他?来不?及去想自己的威严有没有破灭,分出仅有的精力?去思考为什么会这样?。
从来完全没有这样?过。
起码他?站得起来,不?至于疲惫地下一秒就要睡过去。
旬邑看着主子狼狈不?堪的模样?,眼睛闪了闪,见人过来连忙低垂着头看着脚尖,没有家主的允许完全不?敢跟进去。
先前公子最爱干净,不?露出一点肌肤,那张漂亮稚嫩的脸向来倨傲冷漠,现在却被一个女?人弄得失神?失态。
一炷香后。
他?回到床榻上,床榻已?经被收拾好,身子也清爽起来。
还来不?及缓过来,他?的眼前瞬间就黑了下来。
颤抖疲软的身子被迫被女?人一手拖过去,贴在她的身上,不?受控制地战栗。
他?疲软无力?的腰身被大手覆盖住,那掌心的温度滚烫而炙热,放上来的一瞬间腰就颤了一下。
他?的呼吸停滞了一下,想说?话,却只能张了张嘴。
还没想什么,徐韫眼睛一闭,下一秒就睡了过去。
骆荀一慢慢抚了抚他?的腰身,嗅着他?身上的气味,下颚抵在他?的上方。
只有睡过去的时候才无比乖巧顺眼。
她微微眯了眯眼睛,抬手勾了勾他?的发丝,慢慢挪移到他?的脖颈处。
那里柔软细腻,白日里被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夜里才能看见。
她想起刚刚这处紧绷着,甚至让人有些担忧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却跟着身子一块软下去。
怀中的人突然翻了一个身,蹙眉埋进她的怀里,脸贴在她的锁骨处,身体轻轻抖着。
潮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锁骨处,呼吸声在耳边无比明显。
即便看不?到他?的神?情,她也能知道?他?很累。
一夜过去。
屋内完全亮堂。
帷幔死死遮住床榻内的场景,光线将?屋内的每一处照亮。
他?勉强地伸手拉开帷幔,惺忪的眼眸粗粗扫过屋内。
什么时候了?
他?哑着声音朝外喊道?,“旬邑。”
屋门被推开,旬邑绕过屏风轻手轻脚地走过来。
见公子要起身,连忙把公子扶坐起来。
他?什么也没穿,被扶起来的时候紧紧蹙眉,仅仅是坐起来就耗费了他?仅有的力?气。
“妻主呢?”
他?一醒过来,四周就空荡荡的,跟之前一样?,只有他?一个人。
徐韫撑在榻上的手微微抖着,全身脱力?。
第62章
得偿所愿2 被褥被他单手遮住身……
被褥被他单手遮住身前, 旬邑见?状,连忙先取过公?子的中?衣。
穿好后,他被扶着离开?床榻, 洗漱过后这才坐在铜镜前整理仪容。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忍不住想到昨夜被压在床榻上的时候。
此刻他脑子空白一片, 抓着自?己的发尾迟迟不动, 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嘴角破了皮,唇有些肿, 眼睛还有些红,没有被遮住的脖颈处还留着许多痕迹。
清艳的面庞带着薄红,眉眼的媚气几乎遮掩不住。
但好在睡得足, 气色红润。
“妻主呢?”
“家主在前院接待客人。”
“客人?”
“奴没有见?过,想来是家主的同僚。”
如今已?经快接近午时, 还有半刻便是吃午膳的时候。
堂前。
骆荀一看着手上递过来的请帖,“诗词大会?为何找我当主考官?”
“我之?前没有听说还有这个。”
“新帝刚刚登基不久, 四?处也该喜悦热闹一些。”崔涂说道。
“那为何定在明日?今日仓促找我,先前的主考官是谁?”
“翰林的林大人,他昨日突得重病, 不得已?辞去这份重担。”
“目的为何?”
坐在那的崔涂歪了歪头,放松着躯体, 语气漫不经心地,“骆学士明知故问, 当然是再要一拨有才之?士,以示皇恩浩荡。”
“圣上指认你?一人, 骆学士今后若成为权臣清贵,可不要忘了我。”
骆荀一幽幽地注视崔涂,微微勾唇, “是吗?”
崔涂微笑着,接着,突然开?始扫视屋子的面貌。
“徐家果然是簪缨世族,连宅邸都如此气派恢宏,今此这日,骆学士当不同往日。”
她起身走?向旁边,俯身紧盯着摆放的名贵瓷器,和下面金贵的桌子,就这样歪头侧身看向骆荀一,碎发散落在脸庞,嘴角幅度微微上扬,“想来定能扬眉吐气,来日我定送来一份重礼。”
她就这样的姿势,像是做多了低眉顺眼,伏小做低的模样,寡淡的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和嘲讽,而不是恭顺。
骆荀一平静地注视她,浅色的眼眸内毫无任何起伏。
“我就不出门远送了。”
……
午膳时。
徐韫匆匆赶来,见?妻主坐在那,缓慢拖着身子走?了过去。
那些侍从却没有跟着公?子进去,反而退在外面。
“妻主……”
“过来。”
他被拉住手腕,然后坐在她的腿上。
徐韫有些茫然,轻声惊呼了一声,身子无法控制地往前倾。
他轻轻喘着气,眉眼不自?觉流露出埋怨,怨她不知轻重,昨夜为什么要如此折腾他。
“还疼吗?”
“别...别动。”
酥软酸疼猛得刺激大脑,他激灵了一下,连忙伸手想要把握住自?己腰的手推开?,却反被握住手。
“妻妻主……”
骆荀一松了手,轻轻环住他的腰,抚摸着他的腕骨。
他缓和下来,惊疑不定地转着眼珠。
妻主想做什么?
他慢吞吞地起身站在一侧,在她的注视下,慢慢坐在凳子上,看着桌子上的吃食有些吃不下去。
上一篇:我夫君不可能是疯批反派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