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包女配缺德后 第195章

作者:七月折栀 标签: 系统 爽文 年代文 穿越重生

  但毕竟男女之间就存在着天生生理构造的差异,再加上刚才猝不及防失了先机,王雪一阵拼了命的弹蹬扭蹿撞地挣扎,也不过勉强抵抗。

  两人在地上僵持着。

  “姐!”

  突然冲巷子口传来一声尖叫,惊得黄牙汉子猛地一抬头。

  王雪趁此机会猛地一抬手,手肘重重地撞在男人的鼻梁上,就像撞开了水龙头开关,鼻血一下飙了出来。

  大汉嚎叫了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捂向鼻子。

  王雪猛地向边上一滚,跌跌撞撞地爬起,却不跑,目光凶狠地抄起地上的一块石头,踉跄着冲大汉的后脑勺锤下。

  大汉只来得及最后一瞪眼,整个人就像那被一棒子敲上岸的鱼一样,眼睛随着肚皮翻白而四脚朝天。

  碰通一下,在土路上溅起了一片灰尘。

  巷子彻底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王雪重重的喘息声。

  在一片死寂中,王浩哆哆嗦嗦的声音响起:“姐、姐?”

  王浩都快吓死了。

  他在废品站没找到课本,又怕空着俩爪子回去挨他姐的打,于是买了瓶汽水想着找个没人的地方借汽水浇愁顺便避避风头——结果刚进巷子就看见他姐被一个男的摁到在地上,两人斗得像一对纠缠的蛆,而他姐眼见着就要落于下风。

  他哪见过这样的场景,当场就嗷了出来,似乎惊到了两人,然后就看见他姐像个寻到机会的豹子,抄起石头对着男人的后脑勺就是一下。

  他猝不及防就见证了一场战斗片。

  现在战斗似乎平息了,但是那男的也不动弹了啊!

  不会死了吧??!

  那他这又在现场又是罪犯家属的,看上去被抓紧去蹲笆篱子就是公安顺手一铐的事啊!!!

  王浩当场吓成王耗子,哆哆嗦嗦、支支吾吾地哼声道:“姐……”

  像是一道铃声,惊醒了正处在混沌状态的王雪。

  她愤恨地看着在顶地上瘫成一坨的男人,突然间猛地向后退了两步,然后一个爆冲起跳,对准那人的重点部位重重踏下。

  “啊————”

  别说只是昏迷了,就是已经躺进棺材里的千年僵尸,遭受这样的重击,怕不是也要揭棺而起。

  眼见着那人抽搐着就要醒来,王雪猩红着眼,抄着砖头对着男人的脑袋又是哐当哐当。

  仿佛在敲锣。

  那男的还没醒,又晕过去了。

  王雪赫赫冷笑:“狗娘养的老瘪三,狗眼放到你奶**上来了,还想叫我成破鞋?叫你破鞋!破鞋!”

  她一边怒吼,一边抄着砖板对着他躯体分叉位置哐哐啷当,眼见着人快要被砸醒了,就抬手对着后脑勺再来一砖。

  直锤得男人仿佛潮汕手殴打牛肉丸(黑猪肉版)。

  场面那叫一个混乱血腥。

  王浩双眼发直。

  王浩战战兢兢。

  王浩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出声把姐姐招来,顺手给他一板砖。

  不开玩笑,就他姐现在这个架势,打他就跟打狗没什么区别。

  他闭着眼缩脖子佝偻脑的,一直听到嘭嘭的砸肉声小下去了——他姐似乎没有力气了——也正常,他姐虽然勇武但毕竟不是武松,力气总会用完的——这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姐,姐,要不咱先收手吧,他,他看上去快烂了。”

  是真的快烂了。

  可别死在他姐俩手里,他还年轻,可不想蹲笆篱子啊。

  王雪恨恨地一口唾沫呸上去,心中还是气愤难解,眼珠子一转,落到了一边的弟弟上。

  王浩不知为什么,后颈毛都是一激灵,脸上的笑容更加卑微,唯唯诺诺地点头哈腰:“姐、、、???”

  王雪突然间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好的主意似的,整个人的脸上那叫一个阴险与狠毒并存,偏偏对着王浩放柔了声音:“弟弟。”

  王浩没明白,但膝盖下意识一软,整个人已经啪踏一下就跪了下去:“姐,姐,有事您吩咐。”

  其实他在心里吱嗷一声嚎啕大哭:妈诶,你说有坏人让我听姐的话,没有说要是姐当坏人我该怎么办啊?

  而且这个频率还不低。

  王雪拎着尖角上还带着血迹的砖,指着地上那个呼吸微弱的男人说:“你去,上了他。”

  “什么?!!”

  王浩腾的一下从地上跳起来,整个人语无伦次地尖叫:“姐,姐,我可不敢沙、沙人啊,姐你咋突然就成亡命之徒了,姐你冷静哇。”

  王雪被他叫得脑袋疼,揉了揉太阳穴,没好气地说:“胡说八道什么啊,谁叫你砂仁啊,我是叫你上了他。”

  “哦哦哦,”听到不是砂仁,王浩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刚重新自觉地跪好听旨,又猛地跳了起来,“什么?!!”

  王雪已经习惯她这个废物弟弟时不时地一惊一乍了,这会都没分神朝那边看一眼,整个人对着大汉(肿胀版)癫狂地桀桀道:

  “刚才你不是嚣张吗,不是说想叫老娘成破鞋吗!哈,老娘先叫你成破鞋!”

  她咆哮一声,双手一阵:“浩子,上!!!”

  浩子都快被她吓成耗子了。

  他紧紧地提住自己的裤子,像是被逼迫的贞洁烈夫紧紧地护住自己最后的防线,整个人弱小可怜又无助,一叠声地哀求:“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呀,这样不好吧。”

  王雪气势汹汹地朝他走过去,袖子一挽冲他的裤子伸出魔爪:“有什么不好的,艹人者人恒艹之。”

  王浩哭爹喊娘,整个人跑得连滚带爬的——可能是捍卫的决心激发的动力,王雪居然一时还抓不住。

  王雪边跑边啐了一口:“呸,胆小如鼠的东西,要你办点事跟要你命似的,要不是你姐没长这玩意儿,还用的上你?”

  这么一说,她还怪可惜的。

  他娘的,要她是个男的该多好,想捅谁捅谁,看谁不顺眼捅谁。

  又能爽又能羞辱对方。

  王浩眼泪都快下来了:他第一万次想问孟婆,是不是投胎的时候他和他姐入错身了,实际上他才应该是女娃娃啊,就瞅他姐这彪的,怎么看也不该是个女娃啊。

  王雪一抓抓不住二抓抓不住,本身气就不顺,现在更是恼上了,刚好看见了王浩落在地上的汽水瓶,在王浩惧怕得几乎凝成实质的视线中,狰狞一笑。

  然后猛地夺了过来。

  “姐、姐?”王浩哆哆嗦嗦。

  您想要可以直接说,没必要抢的——实在不行我跪着给您送上去……

  王雪掂了掂手中的瓶子,对着地上男人的屁股,阴狠一笑。

  “嗷!!!!”

  一道凄厉不成人声的惨叫声在小巷子里响起,分贝之高宛若一把尖锐的刀,直插云霄。

  空谷传响,哀转久绝。

  惊得一里外的路人一个哆嗦警惕起来:“敌袭!有敌袭!!”

第174章

  听说他们二椅子就是喜……

  高考恢复的消息仿佛是往深潭里扔了一块巨石,在一阵滔天巨浪后仿佛复归平静,但池潭里数以万计的蜉蝣们是如于幽暗处尚未平静地翻滚,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最为明显的就是知青们不上工了——再准确一点,甚至连门都不怎么出了,一个个比大家闺秀还大家闺秀,磕死在知青点一步不挪半步不动的,力图要节省每一点时间以学习。

  也得亏现在是秋收后村里确实没啥活儿,村民们也理解这群年轻人的心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去了。

  但凡时间要早两个月——哪怕只一个月,知青们要是在秋收中撂挑子,那恐怕得造成是武装斗争。

  说起撂挑子,当初考上村小学老师的几个,也有俩撂了桃子。

  一个顾均,这个大家都能理解——京城来的知青后生,肯定是想鼓足劲回家去,一个老师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但另一个,就比较让人意外了。

  “你还有脸吃饭!老娘就没见过你这么吃里扒外的小贱人,好好的工作说不要就不要,你是嫌钱咬手啊!你厉害,你别吃老娘的米!”

  正是午饭的点,隔壁孙婆子家准时传来一道音色年迈但直插云霄的怒吼,震得宋软家的窗户纸都似乎在颤。

  宋软已经能淡定到眼皮子都不抬的地步了。

  她小声地接了一句:“你个死老婆子一天三工分,咱俩谁吃谁的米!”

  ——和隔壁的回话同时响起,一字不差。

  脑海里的系统以一种古井无波的音调接:“你个不孝顺的东西,你还犟上嘴了!都嫁

  人了,还一天天的想往外面跑,不守妇道。”

  好事嘴里叼着两根草,从窗户外探出它的驴头,配音:“吼吼吼!!”

  驴音落下的同时,隔壁传来嗷嗷的干架声。

  正是是隔壁的孙婆子和她的冤家儿媳吴建国。

  瞧瞧,一天三演,驴都不爱看了。

  最主要孙婆子文化不高,骂的是翻来覆去也就是那几个词儿,吴建国脾气不好,吵不得两句就要掀桌——流程几乎不带变的。

  看多了就没没啥意思了。

  不过说实话,这两人撂挑对于东风大队的其他人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甚至是个好事,上好的萝卜坑多出来两个!

  对他们这些泥腿子来说,高考大学什么的太遥远了,还是让孩子先捞个旱涝保收的老师实在。

  这事居然也就这么过去了,至于想当老师的几家在大队长那儿又干了一架,也没啥必要提。

  毕竟在东方大队,哪天没人干架才稀奇呢——多少得颁个最佳**

  高考日期定在十二月中,作为唯一一次冬季高考,时间已经迫在眉睫。

  宋软从好事身上薅了两把毛缓解压力,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她要学习!

  她选的是文科,一共也就四门——语文、数学、政治以及合并为一门的历史地理,满分是四百分,相对来说还是容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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