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袭,她成摄政王的心尖宠 第515章

作者:白羽 标签: 甜宠 穿越重生

  “你这么自信蓉妃能逃得掉?”

  “只要出了京,就算你再神通广大,也奈何不了她的。”

  宣祈不再多言,起身走出了寝殿。

  留下云妃一脸的莫名其妙!

  他就这样走了?

  她不交待京城的暗桩情况,大唐皇帝不该对她严刑逼供的么?怎么就这样走了?

  冉绥繁看到皇帝出来,迎上去,“陛下。”

  “将禁卫军的人撤了,里面也不要管。”

  冉绥繁糊涂,但还是应下了。“遵旨。”

  夜幕已经彻底拉下,将白日里展现在众人眼中的辉煌宫殿尽数掩藏。寒风萧瑟,扬起袍角裂裂飞扬。

  回到坤宁宫时,苏瑜正歪在床上看游记,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放下游记展颜一笑,“回来啦,可用过晚膳了?”

  “你可用过了?”

  “嗯,你说不用等你,我就没等。”

  宣祈坐在榻沿上,看了一眼苏瑜拿在手里的游记,道:“天黑少看些书,你现在身子虚弱,伤眼得很。”

  一旁的袁嬷嬷很是赞同皇帝这句话,她适才也是这么劝苏瑜的,只是苏瑜不听劝。

  苏瑜真将书递到宣祈手里,然后对袁嬷嬷说,“给陛下煮碗鸡丝面吧。”

  “是。”袁嬷嬷笑着退下。

  苏瑜望进宣祈温柔的眼,“你去景阳宫干什么?听说云妃还有了身孕?”

  宣祈并不想让这些琐事烦着苏瑜,但也清楚她身边的人没有不精的,怎么可能瞒得住?“你都知道啦?”

  苏瑜点点头。

  “当初东夏国来朝时我虽让人注意了,但东夏来使狡猾,竟在来唐后大半个月才让北国的暗桩埋伏进来,当我的人发现时他们已经在京城站住了脚。这次元宵夜行刺,暗桩暴露出来,但我始终认为这并不是暗桩的全部,就想利用云蓉二妃将暗桩全都起底。”

  “这件事你操之过急了,该慢慢进行才是。”苏瑜轻声言道。

  “那些人伤到了你,阿瑜,我不能容忍,就想赶紧将他们清除干净。”他说着狠话,眼中全是雪坨般的冷情,“云妃想请蓉妃,我便答应了,他们一离开京城我就发现有不少人跟着蓉妃走了。现在那些人已经被我全部制住,就是担心云妃只是将蓉妃作饵,故意让我将好些人捉住,而她还还留有其他的后手。”

  说到这里,苏瑜有一丝不明白,“你说随东夏而来的暗桩是北国人,怎么会跟着蓉妃走?”

  “自然是梁国国主自以为是的老谋深算,他与北国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跟来的暗桩若是北国暗探,将来北国在大唐得到什么好处能有梁国什么事儿?”

  所以那些随东夏来大唐的暗桩都是梁国人,在想明白了这一点后,苏瑜又说:“陛下想用什么法子利用云妃?”

  “我已让冉统领撤了守在景阳宫的禁卫军,景阳宫里的看守也很松懈,云妃若有后着,肯定会有人来接洽,毕竟她她处划梁国一枚放在大唐的棋子,在非必要的情况下,梁国也不想失去她。”

  “那你这样守株待兔多费时间?不若直接将人丢到宫外去,云妃若有行动,还有比在宫外更好的时机?”

  宣祈凝眉沉思。

  苏瑜继续说,“蓉妃离宫,带走了不少暗桩,云妃在宫里的处境是不可能瞒得住的,你就算真让云妃一个人留在景阳宫,她也不会相信你不会派人看着她的动静,而有意与她接近的人,也不会相信她身边无人看守,倒不如给他们彼此机会,也给你机会。”

  

第1023章 真相

  他是想将事情处置得含蓄些,可一想苏瑜这种张扬的处置方法也未尝不能尝试。

  于是宣祈让青蓝将云妃直接丢出了皇宫。

  云妃站在宫外,一脸的懵圈,这是放了她?

  呵呵,大唐皇帝有这么大方么?

  可不论如何,这都是个好机会。

  在鸡丝面送来之前,苏瑜又问了宣祈一个问题,“蓉妃与云妃一样,都是梁国的棋子,为什么蓉妃逃走,梁国的暗桩会跟着她走?难道一个棋子要比任务重要么?”

  宣祈神色凝重的默了好一会儿,“反正人已经抓住了,问问不就知道了。”

  这个‘问问’里面可是很有学问的,能被挑来做任务的,都是经过训练的,岂会轻易开口?

  袁嬷嬷亲自端着一碗鸡丝面进来寝殿,搁在桌面上还不忘壮着胆子唠叨一句,“陛下快用晚膳吧,久了,面就要坨了。”

  ……

  被青蓝丢出宫门前,云妃身上但凡值钱的首饰都被收了,只有一身厚衣裳没被拔下来。她在大街上流浪了好几日都没有异动,化作乞丐讨要饭食银钱,直到有一日她拐进了一条僻静的陋巷。

  正巧那日宣祈也为苏瑜解了惑。

  “蓉妃一无所知,倒是她身边的女暗桩交待了出来,原来蓉妃的身份不简单,原是梁国一名郡王在外的私生女,之所以会将她送来大唐,是想让她立立功有所表现,将来认祖归宗后也能在家中站稳脚根。”

  苏瑜闻声后静默了好一会儿才道:“看来天下父母都一样,为了自己的子女不惜弹精竭虑为之计长计远。”

  “蓉妃知道真相后,哭得崩溃,难过得一头撞死了。”

  宣祈语声刚落,苏瑜还来不及说什么,青蓝就进来,拱手道:“陛下,蛇出洞了。”

  这次行动抓获了留在京城的暗桩八人,彻底的粉碎了北国想借梁国的手除掉宣晗的计谋。

  事后,苏瑜问,“云妃如何了?”

  “被抓时巨烈反抗,滑胎了,疯了。”

  苏瑜沉沉了叹了口气,“那八个暗桩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朕打算将那座金矿给挖出来,不让梁国一直肖想了,这八个暗桩同行,放出话去,只要梁国敢有作为,就杀了这八个人。”

  “梁国国主会为了这八个人放弃那么大一座金矿?”

  “所以,这八个人要恨就恨梁国国主,反正朕是给过他们活命的机会的。”

  听起来很有道理,但苏瑜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好像不论怎么算,宣祈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那方。

  在苏瑜身子能好好走动的时候,袁嬷嬷又告诉了她一个恶耗。

  正月初六那日,章嬷嬷在睡梦中离逝了。

  袁嬷嬷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揩都揩不赢,“上回见着老奴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离开后老奴还让蝶依写过两回信,又只收到一封回信,信中大抵是说她身子还好,无甚大毛病,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嬷嬷是在睡梦中离逝的,没有受痛苦的折腾,又是快七十的人,算是高寿了,只是咱们消息知道得晚,现在想送些帛礼过去也不像话,等我出了小月子,到大相国寺走一趟,为她诵念几遍心经罢。”

  苏瑜说。

  袁嬷嬷微微皱眉,“那老奴跟姑娘一起去。”

  二月二十六那日,黄国公府邀请赏花宴的帖子送到了苏府杨氏手里,松龄院徐老夫人手里也有一份。

  徐老夫人让人将杨氏叫到松龄院,一脸期待地跟她商议那日要备些什么礼,穿什么衣,几时去合适?

  老太太这副非去凑热闹不可的样子弄得杨氏哭笑不得,她是不想去凑这个热闹的,又不能让老太太多想,索性就把话说开,“阿娘,儿媳这身子是愈发的笨重了,出门在外实属不便,此番黄国公府的花宴,儿媳就不去凑热闹的。不过阿娘既是要去,备什么礼,穿什么衣,几时去,儿媳都会安排妥贴的。阿娘只管乘兴而去,尽兴而归就是。”

  去年二房还在府里,杨氏也没进门,各府递来的花宴帖子都是陈氏捡收,捡她身子爽利的时候去几家,一起高高兴兴的在人家里吃酒谈天,也没人敢笑话她是从小地方来的,反而因着她的身份而多有奉承和恭维,她十分受用。

  今年陈氏不在了,原想着有个如此体面的儿媳妇同行,肯定比跟着陈氏要获取的关注多,她这一不去了,自己去的话有些不好应府的人和事,她要怎么解决?可是杨氏拒绝的理由也很充分,与花宴相比,她也清楚肯定是自己的孙子比较重要。

  眼看着老太太脸色不霁,杨氏知道她在不高兴,便提议道:“往年都是二弟妹陪阿娘去的,不若这次也请她陪阿娘去吧,都是些熟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番话说得老太太心思又一番活络,直觉这杨氏还是懂事的,“既然你要养胎,那我也只能让老二媳妇陪我去了。”

  从松龄院出来,那婆子便犹豫说道:“大夫人有所不知,这黄国公府虽然和咱们苏家是姻亲,可这段姻亲目下也跟仇人没什么两样,往后黄国公府花宴都没请过咱们家,怎么今年就请了?老夫人素来爱凑这种热闹,在花宴上闹笑话也是有的,偏偏二房太太也爱这热闹,就算老太太闹了笑话,她也当没看见,就爱往那些贵妇人堆里扎。旁的人家也就算了,这次偏偏是黄国公府,奴婢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觉得怪怪的。”

  杨氏只是将苏家和黄国公府的事听过几嘴,并不了解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如今听那婆子一说,也觉得老夫人这一趟黄国公府之行也谨慎小心才是。

  “可话已经放出去了,总不能让去柳花巷传话的人给叫回来,这样吧,那日除了康妈妈,你再多叫几个得力的婆子媳妇跟着老夫人去,一旦发现什么不对,就以我动了胎气为同,急急将老夫人叫回来。”

  为了苏府的名声,大夫人居然拿自己开玩笑,那婆子真是不知要说什么好。

  很快到了三月初三,那日黄国公府的花宴举办得异常盛大,几乎整个京城的豪门贵眷都被请了来。一时间国公府门口车水马龙,门庭若市,府里也是俊俏的郎君三五成群,俏丽的姑娘四六结队,丝竹声声悦耳,戏台上锣鼓喧天,唱得热闹。

  前面的马车太多,苏府的马车堵了好一会儿才挪到门口停下。

  陈氏先下马车,先是拢了拢自己梳得精致的发髻,然后扶与康妈妈一起扶着徐老夫人落车。

  

第1024章 别有用心的春宴

  老太太心底是不高兴的,她原想着以她如今的贵重身份,众人看着苏府的马车就该频频让道,上前奉承,不该阻扰多时让她在车室中久坐才是。此时落下马车,门口迎客的主妇们也未曾拔步上前寒喧,她有种不被重视的郁闷感。

  还是康妈妈送了帖子,使役唱了驾,在门口迎客的张夫人才装作发现了她。

  “哎哟,苏家老夫人,您可终于到了,恕我招待不周,快快里面请,里面请。”

  老太太的虚荣感立马爆棚,找到存在感的同时她笑着颌首,“今日叨扰了。”

  “哪里哪里,您能来我高兴还来不急呢。”张夫人又不免往她身后看了看,“咦,怎不见苏家大夫人前来?我可是给她送过帖子的。”

  “老大媳妇身子重,懒得挪重,这次就不来了,不过特意让我这老婆子带了赔罪礼过来,您多担待。”

  “老夫人您瞧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也是知道她身怀六甲,都是做阿娘的,她要真不能来,我自然也是要体恤的,哪里用得着她什么赔罪礼?”

  “应该的。”

  “您太客气了,楠姐儿,快将老夫人请进花厅去吃茶。”张夫人热络的招呼着徐老夫人,殷切得就像苏李两家没嫌隙,直看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走在前头的夫人们回头望了望门口的动静,纷纷低头私语起来。

  “黄国公府这场花宴可真是久违,我还记得上次黄国公府办花宴是在五年前,之后连国公爷的寿辰都只是小办了一场,这场花宴算起来也是空前绝后了。”

  “可不是么,上次花宴我还来过,那时家曲家还没倒台,那个恒姐儿与楠姐儿一起有说不完的话,我们还在花厅里笑称将来这两个姑娘会找到什么样的婆家。”

  “我也记得,只是谁不知道那时的恒姐儿心仪冯夫人家的远哥儿,每每提及这茬儿,郭夫人都只是笑,不否认也不承认。楠姐儿的亲事张夫人倒是很明确,一定要找个门当户对的。谁承想到最后,竟是招了个女婿上门,听说这女婿正用功,来年准备科考呢。”

  “这么说来,张夫人还有可能成为状元的丈母娘?楠姐姐会成为状元娘子?那可真是天大的好福气。”

  “谁说不是呢。”

  “只是这几年黄国公府出了不少事,行事低调了不少,不然依张夫人的从前的性子,哪里会如此低调就把姑娘给嫁了?”

  “刚才那个是国丈府的老祖宗吧,瞧瞧张夫人那热络劲儿,完全忘了这两家虽是姻亲却也是世仇啊!”

  “关她什么事?有仇是李家三房,与他大房有什么干系?”

  “你说得有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