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袭,她成摄政王的心尖宠 第546章

作者:白羽 标签: 甜宠 穿越重生

  陈氏上前揪起采云,逼视着她,“为何请不得?采云,你定是想瞒住什么才不让请大夫的是不是?可你又自知不该瞒着我,所以才露了形疑,是不是?”

  采云艰难的点点头,陈氏颤抖着声音问,“她是真的有喜了?”

  采云看着吐得厉害的苏玫,又点点头,“姑娘已经快两个月未见葵水,奴婢估摸着该是……。”

  “你胡说什么?”苏玫意识到采云不是在说假话,脑子里拼命回忆自己何处出了变故?“我几时与男子……。”

  苏玫居然不知道?

  陈氏糊涂了,她又问采云,“到底怎么回事,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采云难过的看向苏玫,实在不敢开口。

  苏玫也慌了,她也想知道出了什么事?站到采云面前,摒住呼吸问,“为何我不知道的事你会知道?”

  事已至此,采云不得不说话了。

  “姑娘,可还记得老夫人大寿那日发生的事?”

  怎么能忘?她在苏府受了那么大的屈辱,“这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那日因为姑娘要去喝老夫人的寿酒,奴婢便带着姐儿出府去了,姑娘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回来就要了酒喝,姑娘……喝醉了。”

  苏玫点头,“此事我记得,次日醒来,我浑身酸痛,也不是头一回发生这样的事,有什么好稀奇的?我还记得你说我喝醉了,把菱花镜都打破了,又游说我出城散心,好几日才回来。”

  采云抬起泪目,不安的看着苏玫和陈氏,“可是,姑娘醉酒那日,有人来了。”

  孀居这些年,苏玫深居简出,与周围邻里也只是点头之交,更无什么人会到她家里来串门。

  近期除了……。

  苏玫想到什么,顿觉自己痛苦万分,恶心得不能呼吸了。

  “谁来了?”陈氏继续逼问。

  苏玫也瞪大双眼看着采云,期望她说出一个人来,却不想听到那个人的名字。

  “沈二爷。”

  陈氏闻声错愕得瘫坐在地上,苏玫在听到‘沈二爷’这三个字后,瞬间想清楚那日为何采云不让她照镜子了,还有她身上的酸痛由何而来。终于,她忍不住崩溃的失态叫出声,“啊……,啊……。”

  采云赶紧将她抱住,哭道:“奴婢一直不敢跟姑娘说,就怕看到姑娘现在这个样子。”

  “啊……啊……。”

  苏玫又喊又叫又呕,眼睛红得像是被血浸染。

  这次苏玫呕出来了,整个身子抖如筛糠。

  她居然怀上了沈重德的孩子!

  于苏玫而言这就是个如遭雷霹的噩耗。

  难怪沈重德在老太太寿宴那日后再次登门时看她的目光怪怪的,也没怎么再提要问她拿家产的事。

  原来,是他知道与自己有了这层关系。

  天啊!她现在总算知道沈重德的目光为何怪怪的,那分明就是贪婪的目光。

  苏玫觉得她要死了,她是真恨不能现在就去死。

  终于受不了刺激,气急攻心晕倒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苏玫,眼角的湿湿泪痕,采云不忍心,“太太,咱们还请大夫么?”

  “请,咱们虽然有疑测,到底不是大夫能确诊。”陈氏狠了狠心,“你现在出府去,找间客栈,咱们悄悄将玫姐儿送到客栈去,再请大夫诊脉。”

  采云理解陈氏的顾虑,姑娘没身孕最好,有身孕也不能再家里诊出来,省得败坏名声。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一个时辰后,苏玫躺在了云来客栈的天字号房里,大夫诊完脉立即恭喜了陈氏。

  陈氏自称是孕妇的婆母,僵着笑谢了大夫。

  送走大夫后,再也绷不住了。“这可怎么办哦!!!”

  这样折腾一番,苏玫已经醒了,也听到了大夫的话。

  此刻她忽然想起那日那个算命的道士,他说她命中有一子,还说她想守护的东西都能守住。

  原来应在这里。

  她怀了沈重德的孩子,并且是个儿子,那她手里的这些产业就是这个孩子的,沈重德自然不会再缠着她要家产。

  苏玫提了被子捂住脸,哭得声嘶力竭。

  与此同时,苏府。

  徐老夫人自从上回病了一场,就一直没怎么好过。

  姚徐氏有疑过她是装病,又怕人家是真病自己承担不起责任,所以也不敢催促徐老夫人再去为她的屏姐儿寻个好人家。

  这日正与孙子商议怎么办时,有婆子还传话说大夫人请她到松龄院去。

  一到松龄院,徐老夫人赶紧迎上来,握着她的手一脸愁容,“老姐姐,不好啦,出事啦!”

  姚徐氏莫名其妙。

  杨氏也走过来,说:“刚才官驿的差使来报,说姚家弟弟伤了人,惹了官非,这会子已经被关进大牢了,弟妹差人传话说赶紧让两个堂侄和堂侄女赶紧回去看看。”

  姚徐氏闻声,果然脸色巨变。

  

第1099章 终于送走了

  这巨变的脸色里有惊惧,更多的则是犹豫。

  他们已经在京城拖了这么久,目的就是让徐老夫人给屏姐儿找门令姚家满意的亲事,这都寻了那么多家,说不定就要有眉目了,怎么节骨眼儿上出这样的事?

  惹上官非的事可大可小,不论如何他们几口人再留在京城实在不像话。可就这样走了,屏姐儿的亲事怎么办?不回去留下屏姐儿,她岂不是又要被扣一顶不孝的帽子?不孝的姑娘,谁家敢要?谁家会要?

  故此,姚徐氏脸上的反应五彩纷呈。她想说消息是不是弄错了,可杨氏又说了,差人来传话的是她的媳妇,哪里能弄错?姚徐氏纠结万分的看向徐老夫人,“你这侄子一向是个老实的,怎么会惹上官非?”

  “听说是跟盐引有关。”

  盐引?

  我的老天爷!姚黎氏心里大抵有数了。

  他们姚家的生意只专注茶叶和丝绸,但从六年前开始,她儿子就一直想做盐上面的生意。可是这盐朝廷是有明文规定的,不允许民间百姓私户卖盐,除非你有盐引。而此次她的两个孙子进京,目的也是想结交上与盐有关的官员,借着徐家的势或许能达成目的。

  在徐老夫人的寿宴上的确结识到了些官员,但能做主或许说得上话的都帮不了什么忙。十天前兄弟俩想结识盐运使,请了不少人吃喝依旧没能搭上线,好在昨儿盐运使身边的管事得了他们兄弟的好处,答应给安排一场‘巧遇’,这还没‘巧’上呢,就得赶紧回去,毕竟天大地大也不及一个‘孝’字大。

  “此事耽搁不得,老姐姐,赶紧带着孩子们回去看看吧,听说都关进牢里一个多月了,也不知人如何了,侄儿媳妇传话进京,肯定也是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

  徐老夫人巴不得姚徐氏一行人赶紧离开苏府,脸面却还要做出一副十二分关怀的模样。

  姚徐氏咬紧了后槽牙,想将屏姐儿留下,话到嘴边却又实在张不了口。

  “我知道你心思,屏姐儿的亲事我注意着呢,等侄儿的事情有了结果,屏姐儿再时京来就是。”

  徐老夫人如此善解人意,有了她的承诺,姚徐氏心里才稍稍宽慰,“妹妹你说得是,我们得赶紧离京回去看看,届时若有什么麻烦,少不得要仰仗你。”

  “你说这话就见外了,那可是我亲侄子,我岂有不帮忙的道理?先回去看看是什么情况,然后赶紧往京城来消息,我让耀哥儿出面,大侄子肯定不会有事的。”

  姚徐氏的心又宽了一分,不多时就带着屏姐儿两个孙子赶紧出京老家去了。

  得了康妈妈的话,杨氏往徐老夫人手里递了颗梅子,徐老夫人说,“人在这里,我就一直紧绷着心,忧着她几时又过来找我叙话,然后提及屏姐儿亲事的事,现在好了,这尊大佛总算是送走了。”

  杨氏笑而不语。

  徐老夫人露出几分不好意思来,“这里只得咱们婆媳两个,没有外人,我也不在你面前装腔作势,这老姐姐走了,今晚我总算能睡一个好觉了。”

  “阿娘放心,堂老太太不会那么快再到京城来的,屏姐儿也肯定会在老家成亲生子。”

  杨氏说。

  徐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经此一遭,她巴不得与姚徐氏一家断了往来。“我原顾着与她还有几分谊,没想到她满脑子都只有对我算计。这人呐,不在一处久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那婆子撩帘进来,朝着徐老夫人和杨氏曲膝,“老夫人,大夫人,盼姑奶奶回来了,正往松龄院来呢。”

  苏盼是在徐老夫人寿宴次日回来的,然后连着在苏府住了好几日才回去。

  “她是自己回来的还是把两个哥儿都带着一路?”徐老夫人年龄大了,喜欢看子孙绕膝。

  “都来了,都来了。”

  那婆子是这样回答的,可等苏盼进了松龄院,却只得她一个人向徐老夫人磕头。

  徐老夫人笑问,“那两个小皮猴子呢?”

  苏盼说:“来的路上碰到他们小舅舅,舅甥三人跑到一旁玩儿去了。”

  说的是苏怀毅。

  如此,徐老夫人也没多说什么,“这几个孩子年纪相仿,是能玩在一起。盼姐儿,你怎的今日想起回娘家了?”

  苏盼闻声,脸色忽然就不好了,她颤抖着唇竟还落起泪来。

  徐老夫人讶然,杨氏也很诧异。

  “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在汪家受了委屈?”

  杨氏起身迎上去,拉着苏盼落坐。

  苏盼揩了揩泪,看看徐老夫人又看看杨氏,觉得她还是有福气的,“祖母,母亲,不是我,是怜姐姐。”

  苏怜!

  徐老夫人多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杨氏虽然没提过,但心里是有想过的,也断定苏盼回京肯定会去看苏怜。

  徐老夫人还怨忿当初苏怜不顾一切往黄国公府去的事,此时听见她的名字,不吱声。

  苏盼看出来祖母脸色不好了,可她没办法,不提不行啊!“昨儿我在大街上碰到姐夫,他与人吃酒吃得烂醉,我还听见他听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说怜姐姐就是他手里的一块抹布,他想怎么拧就怎么拧。我听后心惊不已,那些狐朋狗友说他说笑话,他居然说要把怜姐姐送给这些轻浮之徒消遣。我怕怜姐姐出事,悄悄尾随至黄国公府,眼看着那帮人进府去,我也跟着进去了。没想到李宴那个混帐东西,他居然真能干出这样事。他们又叫了酒,让怜姐姐像陪酒女伎似的侍候他们。有人对怜姐姐动手动脚,李宴竟视若无睹。我一气之下冲进去,将桌子掀翻,酒杯砸烂,动静闹得大了,那群狐朋狗友才散场。”

  当时满屋的酒茶狼藉,吓得苏怜瑟瑟发抖,李宴的酒醉也醒了几分,他瞪着苏盼,怒不可遏口吐秽言。

  “这是我黄国公府,不是你汪家,我要怎么对待自己的媳妇都是天经地义,哪儿容得了你来伸张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