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第1768章

作者:林木儿 标签: 强强 重生 历史衍生 励志人生 正剧 穿越重生

  祭祀何等要紧,焚毁祭台……与毁人宗祠掘人祖坟有何不同。

  可转念一想,她乃王室出身……王室的子孙干的……奈何?这件事叫大王知道了,他必定会下诛杀令的。

  于是,这天夜里,他做法祭出一张雷火符。

  晴空万里的天空,忽然黑云席卷,狂风袭来,雷声滚滚,自天而降,紧跟着,雷劈祭坛,熊熊大火瞬间便起来了。

  一把火之后,烧的干干净净了,什么痕迹也不会留下。

  那里的人……不过是祭坛失火,怕担责,逃了而已,与其他人无关!

  火一起,闻太师便收了法术:孽徒啊孽徒!为师不盼着你将来能报答为师,只盼着你闯下祸来,莫要说你是我徒便罢了。

  桐桐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她回望朝歌:也不知道四爷从朝歌挣脱了没有了。

  蟒递了水来:“女君,明日便可到三山关。”

  三山关?

  桐桐挠头:“需得白日里通关。”

  “是!奴担心要紧关隘已收到朝廷消息,正等着缉拿女君与夫人。”

  桐桐轻笑:“无碍!三山关邓九公有一女,正值花信。我乃费仲费大夫之子费五,前来寻邓公提亲。难不成邓公要将我这般乘龙快婿推之门外,难为于我?”

  甚?

  桐桐轻笑:“明日置办行头,大大方方的去邓总兵府拜访……求娶邓家女君!”

第1942章 苟行于世(27)一更

  衣饰何须另外置办?

  祭祀所用, 尽皆最好最昂贵的。一如从祭坛带走的绮罗,也只有王室与大贵族才穿得起它。

  费仲作为宠臣,绮罗是穿戴的起的。

  夫人取了绮罗,给桐桐裁剪了起来。

  绮罗为裳, 玉珏为饰, 手持短剑。

  夫人甚是满意:“女君,君子也。”

  桐桐看水中倒影, 甚是满意。之前以发遮面, 而今将头发用发圈箍住,便当真是面如冠玉。

  不过衣饰虽不需置办, 别的还是要的。

  得有几辆马车, 马车上也得置办一些礼物, 做戏需得做全套。往前路还长,若过了这一关,便可大大方方的往前走了, 不必急的。

  沿途小方国之间也需贸易,况且,祭祀品里大量的海贝,这是钱币。而今更有把铜做成贝壳的形状, 也是钱币的功能。

  但是铜钱上的的一些花纹, 桐桐不知道是不是专门为了祭祀打造的,一旦使用,被发现便不好了,那就使用海贝嘛!

  取海贝, 却只换来两辆车架。不是钱币不够, 而是车架不好找。但这也算是凑活吧!

  而后再将云沿途狩猎来的皮毛、羽毛,桐桐一路顺手拾掇出来的药材, 拾掇拾掇的,也不算是少了。

  榆转身来禀报:“女君,此……不雅。”

  仅以粗葛包裹,外覆绮,可皮毛层次,狼皮鼠皮混杂,未曾炮制,这如何成礼?

  桐桐过去看了看,盛赞榆,此人善内务,这么短的时间将礼备好,着实不易,“……邓九公若应亲,才需得打开这‘厚礼’;若不应亲,他打开这礼作甚?咱们是‘求亲’,又不是为了他能‘应亲’……做个样子便好!这已然很好了。”

  夫人上了第一辆马车,后面一车的货物。桐桐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眼前的三山关。

  关隘入口极狭,数十兵卒把手,一一查验入关者。

  桐桐看了莽一眼,莽便下了马,满是倨傲:“何人管事?”

  兵卒后出来一人,该是一员小将:“诸位从何处来?”

  “朝歌!”莽指着拦路之人:“我主乃费大夫,这是我家公子,奉命为婚姻之事而来。”

  小将看向马上的人,忙问:“不敢欺瞒,大王已下王令,正在追绞逃犯。诸位要入关,需得查验……”

  “那便请邓公查验!”桐桐坐在马上,用马鞭指着那小将,“我是何身份,你必不识得,你如何验证?我便是将信物给你,你便识得真假?”

  “这……”

  “速报邓总兵,只说费大夫之子费五奉父命,特来拜访。”

  “费仲?”匹夫!奸贼!此人贪财谄媚,何人不知?他家公子,为婚姻事来?简直岂有此理。

  邓九公暴跳如雷:“不见!让他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邓婵玉拉住邓九公:“父亲,便识拒婚,也万万不可如此。费仲若进谗言于大王,父亲当如何?莫不如一见,父亲只管应承,女儿自有对策。便是拒婚,也当由这个费五拒,父亲是万万不能拒的。”

  “我儿何必受此等委屈?”

  “女儿是何等样人,打他几顿便好,我不信他撑得住!此等小儿女之事,父亲岂能管?您只做不知便是了,想那费五便是要反悔,也万万不好将原由告知其父。”

  邓九公:“……”再三思量,又能如何,“奸臣当道,奈何?奈何?”

  邓婵玉低声道:“比干王叔乃忠臣良相,出逃者又是妇人……若缉拿,于心何忍?”

  邓九公起身,问说:“还未曾见……”

  邓婵玉摇头,“未曾。”

  “听闻那子桐乃是闻太师之徒……曾为除狐妖立下功劳……”邓九公低声道,“想来此女有些道行。”

  邓婵玉心中叹气,只拱手道:“女儿亲去迎费家五子。”

  “去吧!”

  桐桐便见到众人簇拥来的少年女将。

  她坐在马上便笑了,“少将军玉肌花貌,当真是动人的很呐。”

  邓婵玉眼睛一眯,在身边随从持剑要上前时,她抬手给摁回去了,朝前走了两步:“费公子?”

  桐桐抬手还礼:“少将军。”

  邓婵玉打量这费五,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不过一瞧就是白面文士,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之人罢了。

  她笑了:“家父正在府中等候,公子请。”

  “少将军请。”桐桐应着,一路朝里面走,一路跟邓婵玉搭话:“可发现逃犯踪迹?”

  “那子桐乃闻太师高徒,小小关隘,只怕不在她眼中。我等尽力追绞,一定尽心竭力。”

  桐桐:“……”商王室乃是子姓,故而她被唤作子桐。

  她笑了笑:“这子桐可是一等大胆之人,当年陪伴狐妖身侧,日日以妖物为伍。她进出王宫随意,与而今这位苏皇后关系亦十分莫逆。她十分身怀绝技,尚不得而知。不过此女奸猾狡诈,能言善辩,谄媚逢迎……不似她父,更不似她祖。少将军还是要多留意啊!”

  邓婵玉脸上露出几分讥诮的笑意来,问说:“奸猾狡诈?能言善辩?谄媚逢迎……”说完,一拍额头“不贪财好色么?”

  桐桐:“……”她心里发笑,邓婵玉十分有趣。若再加上贪财好色,这岂不就是费仲么?

  以此言讥讽费仲之子,这就是不想答应费家得婚事。

  她佯怒道:“少将军何意?”

  “何意?并无他意!公子为何恼了呢?”

  桐桐只当不敌她口齿伶俐,便黑了脸,轻哼一声,自顾自的走,并不搭理她。

  邓府就在眼前,邓九公着实意外:费仲那等浊物,如何能生出如此灼灼如华之子?

  “费公子,有失远迎。”

  “总兵客气。”桐桐还礼。

  两人把臂而行,正堂入座。

  邓九公问候费仲:“……我与费大夫久不相见,上次去费府赴宴,还是七年之前。记得费府有龟如斗大……当时倒是忘了问了,此物自何处得?”

  桐桐看了邓九公一眼,然后满眼迷茫,“父亲曾养过如此大龟?小侄倒是不曾记得。七年之前,小侄已记事,竟也不记得总兵大人去府中赴宴过?”

  邓九公心道一声可惜:此人该真是费仲之子!自己确实未曾去赴宴,那大龟并非费仲所养,而是费仲一门人进献,他将其献给大王,这大龟并未进过费府大门。

  “那该是记错了?时日久了,记错了。”

  桐桐便笑了,开门见山:“此次,父亲命小侄前来,一为婚姻之事,二为西岐事!那姬昌重病离开朝歌,原以为该是命不久矣,谁知迄今都不见丧讯!父亲便命小侄前去探望,看那姬昌还有几日可活。”

  邓九公:“……”此子无礼!混账!便是以西伯侯为敌,言辞中也不该如此轻慢。

  他强忍着才不至于拂袖而去,邓婵玉此时搭话:“父亲,军中有要务。”

  邓九公顺势起身:“今日公子也乏了,先歇着吧。军务繁忙,便不奉陪了。有事明日再叙!”

  桐桐跟着起身:“喏!”

  等人被带走了,邓九公才说:“绮罗裹草包,岂敢肖想我女儿?”

  父女俩正说话,下面人便来禀报说,这位公子带着妾氏前来,那妾氏绮罗在身,貌美端正。费公子对其宠爱异常,起卧一处。

  邓九公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岂敢如此羞辱于我?”

  邓婵玉转身就走,而后告知婢女:“去请费公子——去园中用膳。”

  “用膳?”桐桐扶着夫人坐下,夫人本就年轻,也就比原身大两三岁的样子。这个身份不好隐藏,打扮成男子难免露馅。

  那就不如什么也不说,也不解释。着实也是无法解释!

  婢女看两人亲密:“……”岂有此理!

  桐桐挡在夫人身前,回那婢女:“去吧!我稍后便去。”

  “喏!”

  “那费公子对妾氏极尽宠,竟是亲自照顾……宛若夫妻。”婢女愤愤不平,如此竟敢前来求娶?如此羞辱少将军,当真是该死。

  邓婵玉:“……”她冷笑出声:“取我双刀来。”

  此子混账,不给他个教训,当我邓家好欺!

  桐桐一边往过走,一边思量着。

  这邓婵玉将门虎女,武艺不错,擅使双刀!她是人,也没有修道,但是她有一法宝名为五光石。

  此法宝……并未交代它的来处,但是它很厉害,百发百中,专打人面门,不致命,但能叫人疼痛难当,此物散发着五色毫光,这个东西能打伤哪吒、黄天化、殷洪等,唯一没打中的便是孔宣。

  可孔宣是一只孔雀,他武力值爆表就算了,本身就有五色神通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