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冬瓜吃梨
郡主还是那副样子,自从订亲,她的身体还好了许多。
王妃坚定的觉得,林清桐旺郡主,这门婚事对郡主有利。
林清桐躺在毯子上跟郡主闲聊,东扯西扯,却还没有忘了,母亲交代他的话。
闲聊的时候,说给郡主听,好像只是一桩小事而已。
“就是这么回事儿,所以我来问问你,你说这件事儿,要怎么处理才好?”
郡主正在翻盒子的手一顿,“谁让你来问我?”
林清桐看了郡主一眼,眨巴了一下眼睛,“我娘。”
郡主微笑了一下,“你有个好母亲。”
林清桐品了一下这句话,“是的,我有个好母亲。”
“既然是你来求我,那我就应承下这桩事,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把人交给我就可以了。”
林清桐乖巧的点头。
这样很好,母亲说过郡主是个有主意的,母亲总不会害他。
郡主突然挥手,“来人,给我上一盏竹子酒来。”
“我要和二公子喝一杯。”
林清桐躺在毯子上,用清澈的眼神看着郡主:“怎么要和我喝一杯?”
“敬林夫人。”
林清桐一笑,“好!就敬我母亲。”
……
随着林清桐一起回来的,还有王府的马车,带着那位曹姑娘走了,陈玉壶满意的不得了。
林清柏的婚期已经定下,就按照约定在明年开春。
既然林清桐回来,那也该去商量婚期了。
陈玉壶琢磨着这件事儿,打算等林骥回来,就请人上门说这件事儿。
结果林骥回来,反而跟陈玉壶说了一个坏消息。
当时安之正在陈玉壶身边,给陈玉壶剥荔枝和石榴。
那些都是陈玉壶爱吃的水果,自从林清皎出嫁,安之就替代的清皎的位置,成了陈玉壶的高级助理。
还是个非常乖巧听话的女儿,十分的贴心。
安之记着长姐出嫁时候的话,也愿意多陪着陈玉壶。
陈玉壶十分的领情。
感叹,女孩儿就是要比男孩子贴心,并且对两个女孩儿婚事十分的上心。
务必要寻找一个像清皎那样处处都妥当的婚事。
这才挑到了现在,安之都没嫁出去。
好在安之一点也不着急,巴不得在家多待。
花姨娘不好意思督促陈玉壶,只敢督促安之。
结果安之反倒跑漪澜院更勤了,问就是只有在陈玉壶面前,花姨娘才不敢叨叨。
陈玉壶一口茶水喷出,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手帕胡乱一擦。
转头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我给安之定了亲事。”
陈玉壶原本想说,不是说好了听她的吗?
但是现在不是争辩的时候。
很快屋内传来的瓷盏碎裂的声音。
安之怕母亲有事,不顾婆子的阻拦,猛地推开门。
第123章 粥和眼泪
林骥的脸色变幻,没了在陈玉壶面前的低三下四,反而怒喝安之。
“谁让你进来的?”
安之被林骥的暴怒给吓了一跳,立时不敢动了。
陈玉壶此刻已经要气疯了,更加不虞,对着林骥大喊:“你吼她干什么?”
“她的规矩不好,那就是我教的不好?”
陈玉壶来了古代许久,第一次这么生气,动作幅度大到头上的簪子都松了。
她伸手正了正簪子,对安之说:“好孩子,别怕,你先出去,等一下母亲叫你。”
安之怯怯的看了陈玉壶一眼,再看向林骥的眼神则变得坚定。
安之出去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要让兄弟们回来。
看着孩子出去了,陈玉壶转过身,继续跟林骥吵架。
“你还有脸吼安之?你敢不敢当着安之的面告诉她,你给她定了一门什么亲事”
“你说话啊!”
林骥恼羞成怒,“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儿还像是大家之妇。”
陈玉壶更气了,“那你看我像什么?像不像人?我看你倒是不太像人。”
“你看着我眼睛,再说一次,给安之找了个什么婆家?”
林骥再次回避了陈玉壶的视线。
陈玉壶颓然的坐下,“真的不能改了?”
林骥摸了摸鼻子,“皇帝保媒。”
“不知道哪个孙子,说咱家安之最是孝顺乖顺,宜室宜家,还是当着皇上的面说的。”
“你带着安之出去赴宴,没见过方夫人?”
陈玉壶有气无力,“我见过的夫人多了,谁知道是哪个缺德的。”
她的抵触很明显,林骥也不好多说。
“你就直接答应了?哪怕你搪塞一下,拖几日呢?”
林骥不说话,方家!
多难得的亲事,这样还能说成是自己被逼迫,还保全了脸面。
陈玉壶心里清明,林骥在想什么。
要是真舍不得,断不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陈玉壶呵笑了一声,站起身,伸手指着林骥,她今天这架不吵出来,恐怕会气死自己。
“卖女求荣的卑鄙小人,还有脸说其他人。”
“你说什么?”
“我说的就是你!”
……
两人不欢而散,林骥的脸和脖子被陈玉壶挠的一道一道的。
陈玉壶却没有解气,她不知道怎么跟安之说。
她从前想的是,要把安之这样的闺女,嫁到一个软和人家去。
哪怕格外软些也无妨,还能仰仗侯府,不敢欺负安之。
结果那方千南是什么人?
一个年近三十的武将鳏夫。
大概能比陈玉壶小个几岁。
幸好,没找个比陈玉壶大的,否则到时候叫她岳母,她都不好答应。
孩子们跌跌撞撞的回来了,一个都没见到陈玉壶。
陈玉壶脸皮薄,一想到是自己跟孩子们说件事儿,她耳朵都红了,也十分影响她这个母亲的信用。
于是当天晚饭时分,漪澜院请了府医。
她“病”了。
林骥来了漪澜院,在她床前叨叨。
陈玉壶充耳不闻。
就一句话,“你自己去跟孩子说去。”
说就说,林骥还真不在乎。
然后他就顶着一脖子抓痕,去跟孩子们说了这件事儿。
在一片沉默中,林骥走了。
大家也都明白,他们的父亲铁了心。
陈玉壶靠在榻上,头上戴上了抹额。
安之坐在陈玉壶的塔前,陈玉壶拉着安之的手,“还不如就绞了头发,好歹还是在我身边。”
就这一句话,原本觉得没什么的安之,突然眼泪就下来了。
陈玉壶一想到是个胡子老长的,老年丑八怪,娶走了她眼前的小姑娘,那个泪珠子霹雳吧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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