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守则 第85章

作者:寒武记 标签: 穿越重生

贺宁馨微微皱了皱鼻子。

简飞扬马上意识到了,略微后退一步,从贺宁馨手上接过帕子,自己胡乱擦了擦,道:“你回床上歇着吧。我先去洗漱,换身衣裳。——外院有些客人喝醉了,我让管事给他们安排客房住下了。真没料到来了这么多人,多亏了有飞振帮我……至于我娘,病了。我让人看着她呢,免得到时候犯了病,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一边说,一边往净房里行去。

贺宁馨笑着跟在他后面进了净房,打算亲自服侍她梳洗。既然没有丫鬟,妻子也是可以服侍丈夫的。

简飞扬回头看见贺宁馨,有心想让她回床上躺着,可是看见她言笑盈盈地站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着话,又说不出口。

简飞扬默默地走过去,在屏风后面脱了外面的大衣裳,只穿着白色中衣转了出来。

贺宁馨试了试盆架上的水,微蹙了眉头:“水温了,不太热乎。你等等,我出去让人给你再炊些水过来。”

简飞扬抬手阻止她,又伸了一只手往盆里试了试,道:“正好。以前更凉的水我也用过,这就很不错了,不必再兴师动众。”

简飞扬低头伸手宽衣,刚解开上衫,猛然想起贺宁馨在这里,有些赧然地抬头看着她,住了手。

贺宁馨愕然地看了他一眼,起身拿来瓜瓤过来,道:“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简飞扬退后几步,结结巴巴起来:“你……你……还是先回去歇着吧,我……我自己来……”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

贺宁馨不再勉强他,放下瓜瓤,轻声道:“我让厨房给你做碗醒酒汤过来。”

简飞扬更是大急,上前一步拉了贺宁馨的胳膊道:“真的不用了,你去等着我,我马上就过来!”很是急切难忍的样子。

贺宁馨听出了弦外之音,低头终于有些脸红,闷闷地应了一声,出去外头候着去了。

简飞扬洗得很快。

贺宁馨刚刚在床上安置好,简飞扬就用大毛巾擦着头发,缓步走出了净房。

将床旁的小灯移到了墙脚,又捻到最暗的程度,只有一点星星火光。

一旁墙边桌上的龙凤花烛倒还是烧得正旺,偶尔啪的一声爆一下灯花。

简飞扬坐到床边,放下了床上的帐幔,床里的光线立时暗了下来。

贺宁馨不自然地在床里面挪动了一下身体。这一世,和前一世会有不同吗?前一世的洞房花烛夜,那位新郎不顾她是初次破瓜,将她折腾得够呛,甚至从此就怕了这男女之事……

简飞扬睡了下来,侧头看了看贺宁馨,见她在一旁躺得直直的,全身僵硬,很是紧张。

简飞扬比她更紧张。长了二十六岁,他还是第一次跟女人在一起。前几天拿了几本春宫册子恶补了几天,差一点就要去青楼现场观摩一下……

贺宁馨在一旁等了半天,不见简飞扬有动静,偏头看了他一下。

简飞扬正在一旁鼓足勇气,伸手伸了几次,却不敢碰到贺宁馨的衣角。

看见贺宁馨转头看着他,一双眼睛明澈清朗,简飞扬终于忍不住,伸出双臂,将贺宁馨搂了过来。

贺宁馨刚一转头,就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

忍耐,一定要忍耐。贺宁馨不断告诫自己。

印象中的疼痛并没有突如其来,却是简飞扬薄薄的双唇慢慢贴了过来,印在贺宁馨的唇上,带着些微醺的酒气,在她唇上辗转反侧,吸吮来去。

这样的亲吻,从来没有过……

贺宁馨的僵硬突然瓦解,她条件反射般回吻了过去。如两个馋嘴的孩子一般,两个人拥在了一起,吻得难解难分。

想起春宫册子上的步骤,吻得昏头涨脑的简飞扬终于留出一丝清明。一只大手趁着贺宁馨不备,悄悄从她中衣底部钻了进去。轻轻挑起中衣底下手感极好的肚兜,往下是手感更好的凝脂玉肤。再斜斜往上,是一处重峦叠嶂,高峰迭起。

灵活的大手触到峰底,不由顿住,打了个突。下一刻,大手如有意识一般,自发自愿地顺着细腻的胸线握住一处随着心跳不断起伏的隆起。入手如绵,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躏。又柔弱可怜,让人忍不住想百般怜惜。

简飞扬再也忍不住,另一只手也钻了进去,握住了另一边挺翘欲飞的胸乳,一起揉按起来。

贺宁馨两手抱着简飞扬的脖子,微闭了双眼,柔顺地躺在他怀里,任凭他一边在她唇上亲吻,一边揉搓她的身子。很快就被简飞扬弄得发热,身子也越发软了起来。

简飞扬敏锐地觉察到怀里的人慢慢没了先前的僵硬,如一池春水一样慢慢融解起来。

“馨儿……馨儿……我快忍不住了……”简飞扬在贺宁馨耳旁呢喃,两手一掀,将贺宁馨的中衣解开,分作两边。

有些昏黄的千工拔步床里,贺宁馨白腻的胴体在掀开的中衣里,如鲜花一样缓缓绽放。

简飞扬俯身压了下去,硬若磐石的那一端却左冲右突,找不到前行的方向。斗大的汗珠从简飞扬额头滴了下来,滴在贺宁馨赤裸的胸前,将闭着双眼的她吓了一跳。

贺宁馨睁开眼睛,看见简飞扬脸憋的通红,在她身子那处撞来顶去,却不得其门而入。

贺宁馨微微有些惊讶:难不成简飞扬从没有经过人事?!——她知道他没有妾室、通房,也知道他不要丫鬟伺候,可是他到底二十六岁了,又从军多年,怎么会从来没有过?!

须臾间,简飞扬已在贺宁馨的两腿之间找到了一处空隙,忙把自己的昂扬贴了上去,急速顶动磨蹭了起来。虽然没有进到里面,可是在外面却将贺宁馨磨得面红耳赤,一股酸软之意从她的花溪底部升腾而起,差点让她如荡妇一样呻吟起来。贺宁馨赶紧咬住了唇,将那声嘤咛咽了下去。

“馨儿……馨儿……你真好……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简飞扬一边说,一边大动,顶着她的花苞外延,发了出来。

贺宁馨睁大了眼睛,看着简飞扬起身掀开帐幔,披了薄氅,从净房里端了盆温水过来,又拿了毛巾过来给她清洗。

从贺宁馨身子底下拿出那方白色的帕子,简飞扬看见上面有些秽物,就是没有落红。

简飞扬微微怔了一下,便起身从一旁床头小柜里拿出一把小刀,要往自己手上割去。

贺宁馨大急,起身抢过来道:“住手!——你这是做什么?”

简飞扬抿了抿唇,道:“没关系,我信你。——一定是意外。”

贺宁馨尴尬万分地伸手将那块帕子夺了过来,嗔道:“什么意外不意外的?——你都……你都……没有,我怎么会有落红?”

简飞扬急了,“我怎么没有?——你看,我每个步骤都做了……”终于将床头小柜子底部藏的春宫册子拿了出来,翻到最后一页,给贺宁馨看。

贺宁馨瞥了一眼,便将那册子推开,回身躺回床里面,低声道:“你过来,我们再做一次……”

简飞扬如听魔咒一般,不由自主地将手里的春宫册子扔到地上,回到了床里面。

床边的帐幔再次放下,将床里床外隔成了两个世界。

“你还行吗?……”贺宁馨的声音轻柔得响起,简飞扬刚刚才有过一次,贺宁馨知道,男人没法子这么快就做两次的。

简飞扬还没来得及搭话,他的骄傲已经抬起了头,循势待发。

贺宁馨向下瞥了一眼,吓了一大跳。刚才都没好意思看,这个……这个样子,也太粗大了些。希望等会儿不要太疼了。

贺宁馨忍住羞怯,一边想,一边伸手过去,握住了简飞扬的那一端坚硬,往自己的溪谷迎过去。

简飞扬被贺宁馨的小手弄得又快忍不住了,忙将她的手撇开,自己握住那里,又看了看前头顶住的那处紧闭的花溪,问道:“是这里?”

贺宁馨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简飞扬不敢再看,重新俯到贺宁馨身上,将那处对准了,试图往里面突进。

努力了半天,还是在外围徜徉。

“进不去……”简飞扬大惭。这种事原来这样艰难,别的男人为何如此甘之如饴?

本来很紧张的贺宁馨差点笑起来,忙抱紧了身上的人,在他耳边轻声道:“用力,用力一点……”

简飞扬在她那处磨蹭多时,也引得春水潺潺,倒是润滑了许多。

“我试试……如果疼,就叫住我……”那里看上去那样弱小,他的硕大怎么可能放进去?如果弄坏了怎么办?

简飞扬一边犹豫,一边到底抗不过本能的吸引,咬咬牙,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贺宁馨这一次,只觉得些微的刺痛,便马上被一股充实的酸软包裹了起来。

简飞扬更是如坠天堂……刚才他还以为不可能更好,原来还有更好的在后头……如那一次行军中来到一处美丽的山谷,当他觉得面前的一切不可能更美的时候,后面接踵而至的美景就一次比一次强烈地盖过了前头……

纠缠、顶动、磨蹭、转圜。每一处皱褶都被捻平,每一处柔嫩都被呵护,每一次觉得像是到了尽头,却又被新一轮的冲锋送上了更高的山峰……

原来男女之事,还有这样极致的美好。

贺宁馨不知不觉间,已经不断呻吟起来。

简飞扬听见贺宁馨的声音,更是不能自已,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血脉爆体的时候,终于埋在贺宁馨身体深处爆发了出来。

贺宁馨不受控制的颤抖收缩起来,也到了自己两世为人的第一次高峰。

简飞扬趴在贺宁馨身上,急促地喘息起来。

贺宁馨在下面温柔地搂住了他的肩膀,侧头在他脸颊边亲吻了一下。

简飞扬本来到达高峰后有些失落的心里,被这一吻填得满满地。他将身子挪了挪,不再完全压在贺宁馨身上。一双手却紧紧抱着贺宁馨不放。

贺宁馨这才觉得全身跟被大石头碾过一样乏力,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简飞扬侧头看了看贺宁馨疲倦的样子,嘴角微翘,往自己那边躺了过去,顺手一捞,将贺宁馨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身上。

“刚才我压疼你了。现在换你压回来,咱们扯平了。”简飞扬一本正经地道,一边说,一边将在一旁揉成一团的中衣拿过来,给贺宁馨盖在身上。

触到贺宁馨柔嫩丰腴的肌肤,简飞扬的手又不受控制地抚上了她的胸前。一时用力按压,一时又用手掌磨蹭着顶端的红樱桃,将贺宁馨本就挺翘的双乳更是揉搓地鼓胀了起来。

简飞扬低头看着这番美景,双手插到贺宁馨腋下,将她举高了些,一颗樱桃正好颤巍巍地垂到他面前,便张口含了上去。

第一章新婚燕尔上

贺宁馨被简飞扬含住了最柔弱的顶端,生生倒抽一口凉气,忙推他的头道:“不要啦!快放开我……”

简飞扬不肯放开她,含住嫩生生的樱桃,干脆吮咂了起来。两只胳膊如铁铸一样将贺宁馨紧紧地箍在怀里。

贺宁馨只觉得自己的力气一点点都被他吸了出去,全身越来越软,只好双手搂住了简飞扬扎在她怀里的头,低声在他耳边道:“求求你,先停一停好不好……?”

简飞扬想点头,却放不开送到嘴的美食,口里唔唔有声,继续埋头苦吃。

贺宁馨没有办法,伸手下去,在他的要紧处轻轻撂了一下。简飞扬立时打了个寒战,忍不住松开贺宁馨,大口喘起气来。

贺宁馨好不容易寻着了机会,脱了简飞扬的桎梏,要从他身上挪下去。

“你要去哪里?”简飞扬何等机敏,察觉到贺宁馨要逃,大手一伸,又将贺宁馨抱了回来。

贺宁馨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只好放弃了,靠在他怀里跟他说话。

看见简飞扬半闭着眼睛,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却也不闲着,依然在她身上上下游走。动作从青涩慢慢转向熟稔,只是间或还是有些不安,只要贺宁馨略微一动弹,便立时停住,生怕她不悦,或是不舒服。

贺宁馨微微含笑问道:“你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过?”

简飞扬也微翘了嘴角,有些赧然:“……我是不是很没用?”

贺宁馨抬起手,往简飞扬脸上划去,顺着他的眉梢,挺直的鼻子,往下划到他棱角分明的双唇,摇摇头:“当然不是。我只是很奇怪。”作为一个从军多年,从小卒升上来的大将,怎么会连青楼都没有去过?——贺宁馨可是知道,凡是有军营的地方,就有红帐,更别说追着军营开的青楼窑子私窠子,更是昌盛。

简飞扬想起从军时候的往事,睁开眼,望着帐顶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我们家当年没有遭难,我肯定也和诸多勋贵子弟一样,十三岁就有通房,十五岁不娶妻,也会纳妾。”

贺宁馨微微点头。事若反常必有妖孽。简飞扬这样的,就是反常了。

简飞扬看见贺宁馨点头,忍不住轻轻拍了她的头一下,道:“你点什么头?”

贺宁馨笑着拨开他的手,道:“快说,快说,到底是为什么?”

简飞扬想了想,有些难以启齿,抱了贺宁馨在怀里,含糊地道:“我们回了祖籍,家里被抄得一干二净,我从十一岁就要下地干活,哪有人会为我考虑这些……?”

“那后来你从军之后呢?”

简飞扬想装糊涂:“从军啊?从军就要听上面的命令,没有功夫去……”话未说完,便被贺宁馨拧住了胸口的一块肉,似在威胁他,让他说实话。

“你别想骗我。”贺宁馨开始“行讯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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