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做了皇后 第16章

作者:眠风枕月 标签: 豪门世家 甜文 穿越重生

  此番听闻叶氏哭哭啼啼,娓娓道来,才知今日盛长安与郑二碰面被逮个正着,把什么都招供了,还牵扯出是盛长乐挑拨她的。

  叶氏摸着眼泪道:“侯爷,你可万万不能再纵容她,你看她都把我们女儿欺负成这样了,还故意跑过来说风凉话,宁宁被她气得受了刺激才想不开要寻死,若是宁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呜呜……”

  盛俨紧紧拧眉,“她再过两个月都嫁去宁国公府了,还能怎样!”

  她女儿被害得这么惨,那个始作俑者却要风风光光的出嫁?叶氏越想越气,她女儿不好过,盛长乐也休想好过!

  听见叶氏哭得那么撕心裂肺,盛俨都恨不得把她嘴堵住,“你快别哭了!徐孟州就在府上,若是让他听见什么动静,你还嫌麻烦不够多?”

  叶氏听闻徐孟州就在侯府,当时也有些惊愕,不过转而又扑进盛俨怀里哭了起来,“我不管,就算她要嫁了,该罚还不是得罚!总不能让我女儿白白受了委屈!”

  “好好好,再怎么样,也要等徐孟州走了再说!”

  *

  春雨初停,繁花似锦,绿草如茵,花园里一眼看去姹紫嫣红,花瓣上还隐约残留着晶莹水珠,花香混合着雨后泥土的清香,很是清新宜人。

  一对男女并排走在花园里,衣袂过处,不慎勾到一旁花枝,惹得花朵摇摇晃晃,水珠簌簌落下浸透在泥土之中。

  盛长乐本来被三妹四妹的事闹得挺糟心的,看见徐孟州,不知不觉心情都愉悦了几分,抿唇流露出笑意。

  她偷瞄一眼徐孟州,轻声询问,“首辅怎有闲暇来侯府做客?”

  以前徐家和盛家几乎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一边是徐孟州实行新政的革新派,一边是维护皇权旧制的守旧派,朝中文武甚至都把盛长乐和徐孟州的婚事,当成是朝中两派之间缓和关系的联姻。

  平时除了府上大宴,一般小宴都不会给宁国公府送请柬,所以盛长乐看见徐孟州突然出现在侯府,还稍微有些诧异。

  徐孟州负手背后,如实回答:“恰好路过遇上盛侯,他盛情相邀,不好拒绝。”

  盛长乐瘪嘴道:“是么,我还以为首辅是来找我的呢……”

  她瞥着两条黛眉,雪面玉肤,粉颊红唇,美颜不可方物,一双秋波盈盈的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一般,意思好像在说人家白高兴了一场。

  徐孟州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不禁生出一丝错觉,她似乎真的因为他的到来而喜出望外,也因为他不是来找她所以略微失望。

  徐孟州顿了顿,道:“前日你不是说要给我抄书,也顺便看看你抄好了没有。”

  盛长乐倒是差点忘了,只好道,“这两日事情太多,首辅若是急着要,我今晚连夜抄好,明日便差人给首辅送去。”

  徐孟州却顿了顿,道:“也不是那么急,什么时候空再说也行。”

  盛长乐羞涩一笑,低下了头,道:“不碍事,首辅的事情自然应该放在首位。”

  “……”

  说话时候,侧目看一眼回廊对面,远远就见侯府仆人正领着一名提着药箱的大夫,脚步匆匆,走在前往后院的必经之路上。

  见此状况,徐孟州试探的询问,“方才见盛侯慌慌张张的,现在又请来大夫,贵府可是出了什么事?”

  盛长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很快解释道:“是我三妹那日不慎落水,染上风寒,现在还卧病在床。”

  徐孟州眸光微敛,侧目看着盛长乐,“就这么简单?”

  盛长乐反问,“要不然?”

  徐孟州抿唇笑了笑,“要是有什么难处,也可以告知我一声,说不定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

  他那古怪的笑容,再配上似乎能将人五脏六腑都看穿的灼灼目光,盛长乐顿时就觉得头皮发麻,琢磨着,他莫非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盛长乐脸上笑容稍微僵硬了几分,也只好道:“实不相瞒,府上确实出了一些小状况,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不劳首辅费心了。”

  徐孟州幽幽问,“那你可有牵扯进去?”

  “我怎么可能牵扯进去?”

  盛长乐手心都捏了一把汗,总觉得徐孟州莫名其妙的,就好像知道了什么,有意过来试探她的。

  不过转念一想,她也没做过什么啊,何必心虚?

  她虽然暗示盛长安去与盛长宁争进宫的名额,可是那么多轻松容易的法子她不用,偏偏选的最笨最毒的这种,还被人发现了,这怎能怪她。

  盛长乐眼中波光流转,唇角微微一扬,决定主动一些。

  趁着四下无人之时,“啊”的一声惊呼,少女脚下一软,就这么突然跌倒下去。

  身旁徐孟州下意识的抬手,一把将她扶住。

  那不堪一握的少女腰肢稳稳落入了男人掌中,纤软酥柔,只让人触感柔若无骨,好像稍微一用力都会不慎折断。

  身体的接触,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还能感觉到身体里那颗鲜活跳动的心脏,伴随她身上熟悉的淡淡白兰花香味,无数压抑不住的念头如同洪流一般汹涌倾斜而出,那一瞬间,徐孟州都屏住了呼吸。

  他垂目看她,正好对上她那勾人心魂的一双美眸,黑珍珠似的瞳孔之中清晰映照出了他的样貌。

  美人脸颊两侧染上阵阵绯红的霞晕,本就绝美的脸蛋增添了几分娇娆颜色,微微蠕动的鲜红唇瓣好似果实一般诱人采摘。

  光是回想起她嘴唇上那种清甜柔软让人痴迷的味道,回想起曾经无数次的交缠融合,都让男人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心下燥热了起来。

  盛长乐娇软的身子整个无力的靠在徐孟州怀里,手掌攥着他胸口的衣物。

  这般亲昵的接触,前世本该习以为常的,可是现在却好像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感觉到男人怀里独有的温暖,她还有些紧张,心下一时间怦怦乱跳。

  她涨红着脸,垂下眼帘,娇羞妩媚的模样,道:“多谢首辅出手相助……”

  而后便松开手,本来是想从他怀里出来的。

  却被他一把拉回去,箍紧了一些,摁在怀里不肯放手。

  盛长乐有些吃惊,想将他往外推,可是扭动挣扎了两下,男人丝毫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盛长乐脸上红得更厉害了,粉嫩的颜色一直蔓延到了耳后根,那酥酥软软的嗓音道:“首辅,让人瞧见了不好。”

  徐孟州手臂将娇媚动人的少女圈在怀中,弯下腰凑到她耳畔,磁性暗哑的嗓音质问,“你刻意投怀送抱,还怕让人瞧见?”

  这么近的距离,这般暧昧的动作,后头跟着的婢女沉璧都看得面红耳赤,不忍直视,赶紧侧开脸,四下张望着把风。

  盛长乐被拆穿了丝毫也不在意,含笑解释道:“首辅误会了,我只是与你说话心下紧张,一时没留意脚下,这才一脚踩空险些绊倒,并非你说的刻意投怀送抱。

  “倒是首辅你,抱着人家都舍不得松手……”

  作者有话要说:  粥粥的脑子:我要保持清醒。

  粥粥的手:我只想再抱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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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盛长乐干脆大着胆子,身子贴得他更紧了一些,身前酥软之处都在他身上挤得变了形状,细嫩的指尖不经意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娇滴滴的,暧昧的气氛在蔓延。

  其实若是换了别人,盛长乐根本就不需要主动投怀送抱的,毕竟她勾一勾手指男人们都会朝着她蜂拥而至,也只有徐孟州,还要她费心思。

  不过想到前世她辛辛苦苦的付出,最后都得到应有的回报,盛长乐倒是也能接受。

  徐孟州能清晰感觉到她那盈软紧紧贴着他,也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在他身上划得痒痒的很难受,男人本能的反应,身上像是燃烧起了一把火似的,额上都冒出了一层薄汗。

  这般致命的诱惑,若不是徐孟州早就经历过无数次,估计当场都要把持不住。

  他深吸一口气,将火焰强压下去,眸光一暗,突然蹲下身,一把将盛长乐那纤薄如丝绸一般的身子,轻飘飘的整个从地上横抱起来。

  盛长乐脚下腾空而起,身子失重,下意识大袖一挥,两条胳膊挂在了男人脖子上。

  突然这么被他抱起来,她脸上花容失色,惊愕的瞪大眼,“首辅,你这是……”

  徐孟州垂目敛眸,冷笑一声,“我不舍得松手,抱久一些。”

  这明显就是反讽的意思,盛长乐倒是有些慌了,“放我下来,不然让人瞧见了!”

  徐孟州若无其事道:“怕什么,反正你我也要成亲了,是郡主不慎摔了一跤,请我抱你回房。”

  盛长乐憋红了脸,“我没有!”

  她想挣扎下去,却被徐孟州抱紧了一些,男人幽幽道:“别动,告诉我你房间在哪?”

  盛长乐心吓一跳,他……莫不是当真要抱她回房?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首辅你放我下来可好?”

  徐孟州冷笑一声,“你方才胆子不是挺大的,现在知道害怕了?”

  “……”

  主要是,那边盛长宁刚刚自尽未遂,这边若是立马传出徐孟州把她抱回房间的事情,虽然婚期将近,可是还没成亲呢,还不知道会被他们说得多难听,她是极要面子的。

  所以只好楚楚可怜的眼眸看着徐孟州,软声软气的恳求说道:“首辅,你放我下来可好,我知道错了……”

  徐孟州垂目与她对视,沉声质问,“哪里错了?”

  盛长乐闭着眼想了想,一时对他束手无策,也只好妥协,“我不该占首辅的便宜……”

  “……”徐孟州差点被气笑了,她占的便宜还少么。

  看徐孟州愣着不动声色,也不放她下来,盛长乐环顾一眼,见远处都有府上仆人经过了,生怕被看见的,只得又撒娇央求道:“小舅舅,我都认错了,就放我下来可好?”

  只是习惯性的一声“小舅舅”,仿佛一瞬间将人勾回了曾经,千娇百媚的美人像是藤蔓一般缠在他怀里,咬着他的耳朵不停唤他小舅舅……

  这声再熟悉不过的小舅舅,从她口中出来,简直像是敲响一句警钟,徐孟州猛然清醒,眉头一皱,赶紧将她放下。

  盛长乐的脚才刚刚落地,便又听徐孟州接着道:“我先回去了,劳烦郡主转告盛侯一声。”

  他一言不合,突然要走,盛长乐还有点奇怪的问,“首辅不留下用席?”

  “不了,还有事。”

  盛长乐又追问,“是不是熙华有所冒犯,首辅生气了?”

  徐孟州顿住脚步,侧目看她一眼,道:“我在你眼里那么小气?”

  盛长乐对上他凌厉的目光,只好道:“那,我送送你……”

  于是就这么将徐孟州送到了大门影壁之处,两人才相互作别。

  徐孟州负手背后,带着随从,头也不回的一步步出门离去。

  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盛长乐心跳还久久都没有平复下来。

  前世她一直都将徐孟州当成外人,几乎没有动过背叛皇帝和母族的念头,也没打算把自己一生赌在徐孟州身上。

  在她看来,徐孟州只是贪图她的美色,他对她的宠爱都是她自己辛辛苦苦搏来的,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只有李氏皇族、母族盛家才是她永远的依仗。

  李月容就是摆在眼前一个血淋淋的例子,为了一个男人抛去母族,放弃一切,最后一个出身尊贵的公主,却落得那般悲惨收场,她不想步李月容的后尘

  可事实证明她选错了,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她才想明白,父亲一开始培养的皇后就是她妹妹盛长宁,她只不过是他们利用完就丢弃的牺牲品罢了,或许李元璥一把她嫁给徐孟州的时候就是打算连他们一并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