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超级奶爸 第143章

作者:洛山山 标签: 穿越重生

  “茗琳,影妹,这些东西来的容易,你们不要可是白不要啊!”身上披着一件貂绒的徐妙锦掩嘴轻笑了起来,“你们可要想清楚了,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徐妙锦的话里话外带着调笑,可是了解徐妙锦的雪影,却是知道徐妙锦在催促他们赶紧选择。

  想了想,雪影道:“既然王爷舍得,那奴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来来来”

  就在朱松要伸手打开第二个箱子的时候,却是有护卫后院西厢房的兵士赶了过来,在朱松身边耳语了几句。

  朱松点点头,打发兵士出了房间,对徐妙锦道:“妙妙,一会你带着孩子们选礼物,晖祖大哥来了,我出去看看!”

  “啊,大哥来了?”徐妙锦惊讶道:“也对,夫君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大哥倒是常来。夫君你且去吧,这里妾身会安排好的。”

  “哈哈哈,大兄,小弟还说今日就去拜访你呢,没想到你倒是先上门来了!”

  进到前院初华堂,刚刚看到那道挺拔的身姿,朱松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王爷!”挺拔身姿正是徐晖祖,看到朱松进来,徐晖祖拱手道:“许久不见,王爷风采依旧啊!”

  “什么风采依旧,我看大兄早已是等得不耐烦了吧?”朱松招呼下人为徐晖祖送上香茗,揶揄地说道。

  “王爷说笑了。”徐晖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掩饰道:“为兄不是见妙妙怀孕,送些补品过来吗?哪里会等得不耐烦了呢?”

  “哦?”朱松哦了一声,也不继续搭茬了,只是一个劲儿地看着他。

  许是被朱松看穿了心事,徐晖祖只能无奈投降,道:“算了,算了!为兄此次前来,确实是有一事相询。”

  “嘿嘿,我就说嘛,大兄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得这般早,自然是有事的。”朱松端起茶盏来饮了一口水,道:“说吧,何事?”

  “王爷,在你离开应天府前往青华县之时,为兄请你将宗叔请回应天来,不知此事可曾办妥?”徐晖祖也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眼睛直盯着朱松。

  朱松稍稍沉默,过了好一会才说到:“大兄,此事小弟没有办好。”

  “为何?可是出了什么岔子?”徐晖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情,立刻追问道。

  “大兄,不是小弟不尽力,而是这件事情,小弟根本就张不开口啊。”朱松摇了摇头,道:“当日,小弟与婉君到了青华县之后”

  朱松没有丝毫的隐瞒,将发生在青华县之事与徐晖祖详细说了一通。

  徐晖祖也是个直脾气,要不然也不会在朱棣当了皇帝之后,还敢和他对着干。

  在听完朱松的讲述之后,徐晖祖当时就怒了,道:“糊涂,糊涂啊!宗叔怎会如此糊涂,犯下如此错事。”

  朱松叹了口气,道:“当年跟在中山王身侧悍勇无畏的虎将已经变了,变得麻木,变得为了后嗣什么都做得出来!”

  “都怪当年的那个赌约!”徐晖祖恨恨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道:“若不是当年宗叔离开应天府的话,断不会发生此事。”

  “说再多亦是无用!”朱松明白徐晖祖此刻的心情,他摇摇头,道:“大兄,小弟此番可是将那位老泰山得罪狠了,怕是日后他都不会来应天府了。”

  “罢了,罢了!”徐晖祖摆手道:“如此糊涂的宗叔,纵然来了应天府,怕也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与其到时候酿成大祸,还不如不来应天呢。”

  朱松点点头,道:“对了,妙妙昨日还在念叨大兄呢,大兄今日既然来了,便去看看妙妙吧!”

  “说起这个来”

  尽管心中对徐宗之事充满了失望,但是一来对于徐宗能否来应天府并无把握,二来徐妙锦又怀孕了,来韩王府主要是为了后一点的。

  徐晖祖从怀里掏出来一枚金色的护身符,道:“王爷,前些日子,为兄在普陀山为妙妙求了个护身符,谁知道这丫头巨得很,不肯佩戴,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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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打赌(上)

  临近年关了,整个应天府都沉浸在过年的气氛中。

  南京城中,百姓们过年时的节日气氛很浓郁,整个城池似乎都笼罩在一层祥和的喜气之中,让辛劳了一年的百姓们,也享受着难得地放松时光。

  再有两日便是腊月三十了,而徐妙锦已经过去了最难受的三个月初孕期间,甭管是什么东西都已经吃得下了,倒是徐婉君,还得忍受最难熬的一个月时间。

  自从回到应天府之后,朱松就一直都府中忙碌着,购买年货,装饰府宅,再有就是忙着给小家伙们的亲族,送些礼物。

  今日,朱松难得偷闲,早早地起床之后就在府中来回转悠了起来。

  转了大概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朱松突然招来了个下人,让他去前院找一些红色的染料来。

  因为要过年了嘛,王府里头还是有很多红色漆料的。

  过了没有一刻钟的时间,就有仆人提着几大桶红色的染料来到了朱松所在的中院里。

  “王爷,您要这些红色的染料作甚?难不成您是想要趁着年三十,重新漆一漆大门吗?”

  刚好这个时候香香刚刚从房间里收拾东西出来,看到搁在朱松身前的一大桶染料,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啊,这个啊!待会你就知道了?”朱松冲着香香眨了眨眼,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对了,你去看看徽煣和瞻基都起床了没有。”

  以为毕竟是快要过年了嘛,所以宋氏姐妹、朱氏兄妹全都已经被各自的家人接回了府中,现在的韩王府里,只剩下了朱徽煣和朱瞻基这两个小家伙。

  见香香点头而去,朱松这边也没有闲着,而是再次吩咐下人去准备一些东西。

  “松叔父,这么早您就叫我们起床作甚?”没过多大一会,朱徽煣就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路迷糊着晃荡了过来。

  “是啊,叔爷!”朱瞻基脸上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小短手甚至连裤子都没系紧呢。

  朱松还没来得及说话,不远处就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听起来应该是不少人才对。

  一大两小三人扭头看去,便见七八个壮硕地仆从,一个个手中全都抱着一摞长六寸,宽三寸,周边还雕着精美花纹的桃木牌子,走进了小院里。

  “松叔父,您这是要干啥啊?”这回小家伙倒是清醒了过来,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木头牌子,脸上充斥着好奇之色。

  “你猜!”朱松捏了捏朱徽煣的小肥脸,说道。

  “松皇叔,您都捏疼我了!”朱徽煣不满的摆动着脑袋,脸上满是不满之色,嘟囔道:“您不说我哪里知道是啥?”

  瞧着朱松的大手有向自己挪动的趋向,朱瞻基悄悄往后挪了几步,瞄了一眼被小太监们抱在手中的桃木牌,道:“叔爷,那东西不是叫‘桃符’吗?不过这些桃符上面怎么都是空的啊?”

  ‘桃符’是历史悠久的汉族民俗文化,在辞旧迎新之际,用桃木板分别写上‘神荼’、‘郁垒’两位能够制服恶鬼的神人的名字,或者在桃木板上雕出这两位神的图像,悬挂、嵌缀或者张贴于门首,意在祈福灭祸。

  而且,根据传说,这桃木有压邪驱鬼的作用,说白了,和后世人过年的时候贴在门楣上的‘春联’是一个道理!

  “呦,小家伙还知道一些年俗嘛!”朱松笑了起来,道:“没错,这东西就是桃符,不过这颜色还有样式却是有些单一了!就像是过年你们换新衣服一样,叔爷啊,打算给它们重新换个样子!”

  “啊?”朱徽煣啊了一声,呆愣愣地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两下,道:“松皇叔,您是要给它们也穿新衣服吗?”

  朱松脸上的表情有些囧,这熊孩子的理解能力还真是逆天了,摸了摸鼻子,朱松继续说道:“徽煣,你父王有没有给讲过桃符的来历?”

  朱徽煣抓了抓脑袋,吞吞吐吐地说道:“桃,桃符嘛好像是从秦朝的时候,传,传下来的吧”

  啪!

  “什么秦朝的时候传下来的?”朱松直接赏了小家伙一记爆栗,道:“臭小子,叔没教导过你‘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吗?”

  “哎呀!”朱徽煣头上吃痛,连连道:“松皇叔,您怎么光打我,不打瞻基啊?”

  “嗯?”朱松扭头一看,朱瞻基聪明啊,早就退到一丈之外了。

  这小子还冲着朱松和朱徽煣诡笑呢,一脸的得意。

  “笑,笑个屁啊!”朱松没好气地说道:“你来说说桃符的来历。”

  朱瞻基躲得远远地,慢条斯理地说道:“桃符是东汉时期传下来的东西,这几百年间都是这个样式,所不同的不过是上面的字体,花纹罢了!”

  “哎,你小子行啊!”朱松惊讶道。

  “嘿嘿,前段时间我去解大人的府上找期哥,期哥给我说的。”朱瞻基很老实地说了实话,“不过叔爷,这桃符毕竟是沿用了数百年的样式,不能说变就变吧?”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朱松没好气地甩了朱瞻基一言,道:“谁说数百年的样式就不能改变?叔爷就是告诉你,传统就是要用来打破的!”

  说道这里的时候,朱松眼珠子一转,道:“要不要与叔爷打个赌?”

  朱瞻基是本能地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倒是朱徽煣,就像是脑袋里透缺根筋一样地凑了上去,道:“打赌?赌了,松皇叔,我和您赌了,您说赌啥吧!”

  这倒霉孩子,是有多缺啊?

  翻了个白眼,朱松诱.惑道:“徽煣,要不要一起赌啊?输了的话,叔爷会给你好东西的呦!”

  朱瞻基也不说话,只是很坚定地摇头。

  得,怪不得人家能够继承他老爹朱高炽的皇位,成了宣宗,这孩子就是心眼活络。

  “赌不赌,赌不赌了,松皇叔?”朱徽煣见朱松不说话了,甚至还催促了起来。

  尼玛,都是一样的孩子,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朱松捂住了脑门,一脸无奈地说道:“这样,就赌叔重新制作的桃符,远比那些传统的桃符要好看地多,有寓意地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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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打赌(下)

  “赌注呢?”朱徽煣追问了一句,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道:“松皇叔,侄儿记得前几日的时候,皇帝叔父赐给了您一匹番邦进贡的大宛良驹”

  因为大明朝临近年关了吗,所以大明各地的官员、贵族都会往应天府输送年礼,周围的番邦属国也会向大明朝庭上贡。

  那些游牧民族若是论财富的话,可能比不上大明朝的哪怕一个布政使司,但是若论牛羊、马匹等牲畜,大明朝就算是拍马都比不上它们。

  所以,朝廷就收到了番邦们进贡的一些牲畜,其中便有十匹血统纯正的,特别培育出来的大宛良驹,也就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

  朱棣在收到这批大宛良驹之后,便将这些马匹分了下去,朱橚、朱松、徐晖祖以及朱能一人得了一匹,剩下的全都养在了皇家猎苑里。

  “你小子胃口还真大!”朱松看了朱徽煣一眼,饶有兴趣地说道:“若是你输了,你能给叔什么?”

  ?“我,我”小家伙是一时口快。

  朱瞻基迈动小短腿,蹭蹭蹭地跑到朱徽煣身边,拉着他说道:“小叔,前些日子楩叔爷不是从云南带回来一些珍宝吗?你随便回去淘一件出来不就得了。”

  “对呀,我怎么给忘了!”朱徽煣一跺脚一拍手,道:“松皇叔,若是侄儿输了,您要什么侄儿就给您什么。”

  “行,有你这句话就成了!”

  朱松笑着瞟了朱徽煣一眼,扭头吩咐那七八个下人,拿毛刷将红艳艳的燃料均匀地涂抹在空白的桃符上。

  当然了,这种涂抹也是有技巧的,他们避开了被工匠们刻意在上面雕凿出来的精美花纹,只是将周围涂上了颜料。

  桃木的木质细腻,木体清香,所以染料涂起来很容易。

  再加上现在的染料并不像朱松前世那般不环保,其所采用的颜色,都是从植物的体内萃取提炼出来的,甚至还带着一股子甜香味。

  两个小家伙就像是好奇宝宝一样,一会看看这块桃木,一会摸摸那把刷子,活跃得像兔子似的。

  若是等下人们将桃符的上色以及冷却工作做完,时间上至少需要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