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怡米
林宝绒被逗弄的快哭了,小幅度挣扎起来。
闻晏拦腰把她提溜起来,走出湢浴,把人压在美人塌上。
林宝绒感觉眼前一黑,闻晏俯身吻了过来。
她侧头。
吻落在她的脸上。
“怎么?”闻晏半撑起身子,凤眸染了几分认真。
林宝绒舔下唇瓣,由于紧张随口寻了一个借口:“白日不宣淫。”
闻晏捏住她下巴,眉眼间漾起魅色,“嗯?”
音调上扬,似审视,似挑.逗。
林宝绒盱了一眼门口,确定房门紧闭,才慢慢放松身子。
看她乖了,闻晏再次靠近,贴上她诱人的唇,一点点厮磨,磨的她想要讨饶。
林宝绒凝着屋顶,感受男人的唇逐渐向下,蔓延到脖颈,可能是嫌她的衣领碍事,没经她同意,抬手解了她颈间的盘扣。
林宝绒抓住衣领,不可置信看着他。
他刚刚的动作有点儿粗鲁。
闻晏眼底已经晕染异色,附在她耳边轻哄,“绒绒松手。”
他知道自己越矩了,也知道自己提出的要求极为过分,但他忍不住想要窥探她,想要把她揉进骨子里,品尽她的沁甜。
君子之礼,似乎再也束缚不住他。
他后悔把婚期定在来年春天,想要现在就占有她。
一颗颗盘扣被解开,呈现出优美的鹅颈,雪一样白皙,细腻无暇。
闻晏嗅着她脖颈,辗转到一侧锁骨,脸埋在姑娘发间,咬了咬她的锁骨。
他的手迂回到她的前面,一点点试探,逐渐大胆,不顾她的战栗,变得肆无忌惮。
林宝绒有点疼,还有点害怕,唇齿间溢出了拒绝的话:“不要......”
闻晏听得清晰,闭闭眼,亲了一下她的脸蛋,没忍住,又亲了一下。
他坐起身,朝湢浴走去,倏然,手腕一紧。
林宝绒拉住他,有些无措,“淮之。”
男人漠着脸看她。
她咬了一下唇,“你生气了?”
闻晏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松开。
林宝绒没松,怕他生气,她什么也不怕,就怕他不理她。
闻晏叹口气,“我去洗一下。”
“我.....”
看她无辜又怜人的样子,男人喉咙一滚,默了默,笑道:“我去洗把脸,时候不早了,该送你回府了。”
林宝绒自他身后抱住他,脸贴在他背部,“淮之。”
也不知姑娘怎么了,有点儿不安,又有点儿磨人。
闻晏调整呼吸,掐开她的手,转身看向她,这会儿冷静不少,好像也不需要去清凉一下了。
他把她搂进怀里,拍着她的后背,不知她为何会不安,“怎么了?”
林宝绒环住他的腰,闭眼道:“绒绒不想你不开心。”
闻晏无奈,她还是不了解男人的冲动,单纯的跟只小白兔似的,“别多想,我没有不开心。”
林宝绒勒紧手臂,紧紧拥着他,“那就好。”
闻晏哭笑不得,把她抱到塌上,按住她肩膀,“听话,我去换身衣裳,很快回来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 二、三更奉上。
我太困了,周三的更新挪到晚上十点之前。
感谢大家预收《衔枝》,爱你们,下一本还是小甜文。
第41章 双更合并
闻晏走出湢浴时, 林宝绒已经整理好仪容, 站在窗前, 她身段窈窕,腰肢纤细,加上出尘的气质, 初见会让人觉得此女不食人间烟火。
闻晏走过去,双手搭在她肩上, 轻轻揉了揉。
林宝绒笑道:“寒梅开了。”
含苞待放多日的花骨朵初绽华芳, 由寒风输送冷香。
闻晏起了兴致, 从博古架上取出画纸,指尖划过笔悬, 选了一支狼毫。
林宝绒挽起衣袖,娴熟研磨,两人默契十足。
很快,闻晏完成画作, 拿到窗前对比实物。
林宝绒评价道:“九分相似。”
闻晏:“差的一分是?”
林宝绒叹道:“哪有十全十美的。”
语气绵长悠远。
听起来莫名悲伤。
闻晏看向她, 看她眉眼柔和, 想是自己多心了, 没有多问。
临至傍晚,尤氏让两人出屋吃饭, 林宝绒寻个借口打算离开。
尤氏:“林小姐平日都吃些什么啊?”
林宝绒礼貌回答:“就是一些家常便饭。”
尤氏:“那林小姐真是天生丽质, 寻常人家可养不出你这样的娇人儿。”
林宝绒笑笑,没深究她话里的意思。
*
按着齐小郁的“吩咐”,林宝绒从闻府出来, 直接去了胭脂铺。
冬至捧着两盒价值不菲的桃花膏回到马车前,“小姐,女儿家的东西都这么昂贵呀!”
花了足足七两银子。
回去的路上,林宝绒让冬至给尤氏送去一盒,自己绕道去了一趟太医院,想给父亲拿些治疗风湿的药材。
刚好赶上颜欢坐诊,两个小姐妹坐在火炉旁闲聊。
颜欢捧上一壶果茶,“妹妹尝尝这个,我新调配的。”
林宝绒尝了一口,觉得清甜入味。
两个人比花娇的姑娘坐在一起,画面极为养眼,偏偏,有人打破了温馨的画面。
久不出宫的太子,带着侧妃来到太医院。
侧妃有孕,太子陪她来抓安胎药。
也不知太子出于什么心理,明明可以派人来的。
颜欢麻木地调配药方,期间,避开太子探究的目光。
林宝绒坐在屏风后头,觉得他们的相处方式太过玄妙。
侧妃不知林宝绒在场,扫视一圈,笑道:“姐姐怎地一个人在忙?太医院这么缺人呀?”
颜欢眼未抬,系好药包递过去,“食用七日,每日三次。”
侧妃接过药包,搂住太子手臂,“殿下,汤药太苦了,您给妾身买些蜜饯好不好?”
敢使唤太子,足见这位侧妃的得宠程度。
太子看了颜欢一眼,朝侧妃笑笑,转身走出太医院。
侧妃拂拂华贵的衣裙,“姐姐觉得我这身衣裳好看吗?”
颜欢没回答。
侧妃自顾自道:“殿下说我极适合这个颜色。”
大红色是正妃才能穿戴的颜色,侧妃刻意穿了,摆明了是来羞辱正室的。
而且,妾氏先孕,无论在哪户人家,对正室都是一种侮辱,何况是皇家。
侧妃瞥一眼门口,小声问:“昨儿夜里,殿下宠幸了一名女子,听说是景大将军的庶女,可有此事?”
颜欢冷笑,“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
侧妃勾唇,“那倒是,谁让姐姐只痴迷医术呢,不像我,既要帮殿下打理东宫,还要时刻驱赶勾人的狐媚子,诶......”
颜欢忽然伸手,扣住她脉搏,须臾收回手,摇了摇头。
侧妃不解。
颜欢:“以我的看诊经验,妹妹这胎多半是女孩。”
“......姐姐莫要开玩笑,院首都说了,是男孩。”
颜欢笑了下,故意道:“院首怕得罪殿下啊。”
“......”
送走太子和侧妃,颜欢绕过屏风,拉起林宝绒的手,“让妹妹见笑了。”
林宝绒反握住她的手,犹豫一下,问道:“姐姐既然嫁进东宫,为何...不争不抢?”
颜欢眼中黯淡几分,随之,又冉起几分期许,像是寻到了诗和远方的倦鸟,有了栖息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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