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肥肥的Q
见她弄好后准备退开,一把将她拉住,“雪儿就没有舍不得本王了,之前王妃还这么刁难你。”
戏肉来了,这问题回答不好以后可难过了,陆绮雪心里极力吐槽着,这男人难伺候…脸上则是郁郁的低下头,抱住男人的劲腰:“祖宗规矩留在那里,雪儿想留王爷也不会理会的不是吗,不过王妃今日对我很好,还送了许多补品给我。”
秦昊被陆绮雪说得一噎摸摸鼻子后随即目光一凝,王妃会对人很好?心里埋下一股疑虑,跟王妃相处多年又怎会不清楚那女人无利不起早的性子,王妃自持公府嫡女的身份不屑于跟府上的女人打交道,却唯独对雪儿如此特别恐怕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联想到今日陆侧妃无端在宝莱阁大闹,莫不是王妃在从中挑衅。
被猜测的正房那儿,王妃正在面无表情的看着一个小女孩写打字贴,手上的丝帕握得死紧,屋内十分寂静一根针掉下来都要能听见。
贤姐儿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然后有些畏惧的看向自己的娘亲,她的手好累好想休息,可是不敢说,忍不住看向自己的奶娘。
奶娘也是心疼,郡主年纪还小,平日里练字帖最多也不过半个时辰,现在都有一个时辰了,哪里受得住,于是上前道:“娘娘,大郡主眼下是累了,不如先让她休息一下吧。”
王妃原本是想让羲王过来时看到母慈女孝的画面,哪知道王爷居然一直呆在宝莱阁不过来,见奶娘过来说情,忍不住有些迁怒,可是见自己的女儿还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有些自暴自弃的挥手道:“算了,你带贤姐儿先接下去吧。”
贤姐儿听见可以回去了,脸上布满了欢喜,虽然想跟娘亲呆在一起,可是娘亲总是逼着她做好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奶娘哪里不知王妃原本是想对着她发怒的,眼下见她放过后赶紧的将郡主抱走。
王妃哪里会看不到贤姐儿表情,等人走了之后,把旁边的纸笔一扫而下,原先郡主辛苦写出的字都掉在地上沾满墨汁。
胡嬷嬷心疼的上前劝慰,“主子何必跟自己过不去,老奴已经派人去探听了,王爷不会不来的,那狐狸精也没几年命好活,如今暂且忍下,看在孩子的份上就当是施舍给她罢了。”
“哼,我忍,等那女人生下孩子,我必叫她生不如死!”
。。。
带着陆绮雪留下的疑问,秦昊踏出门口后,脸上的温情也消失了,冷眼看向跟上来的福满,“今日是怎么回事,问出来没有。”
这门里门外的双重待遇,让福满摸摸鼻子,他直到门外的小太监行径瞒不过主子,赶紧到主子边上,一边走一边把得知事情快速说道出来。
秦昊越听脸上的神色也越发冰冷,听见陆侧妃仗着身份相逼小人儿下跪道歉也就罢了,在听到连一个叫墨香的婢女都敢指使雪儿认错的时候,心中的怒火更加忍无可忍了。
吧啦的一声,福满抬头看去,又咻的一下低下头,主子的玉扳指都给捏碎了。
这时候他们也走到了院子外门,福满眼尖的看到门口穿着一身锦丝衣裳,打扮得格外娇艳的陆侧妃,禀告的话也停了下来,“主子,陆侧妃还在门口等着。”
说这话时陆侧妃也发现他们,眼睛一亮赶紧迎上来,仪态万千的行礼请安。
陆侧妃虽然在门外等了一肚子气,却不敢真的听令回去,心里狠狠咒骂陆绮雪这个贱人,但是一见到羲王昂扬的身躯出现,脑子里立马一空,只余满腔的惊喜。
不料蹲在地上良久,小腿肚子都在打颤了也没见王爷叫起,长时间养尊处优的陆绮云哪里受得了,身影不由晃动了起来,神情凄凄看向王爷,样子好不可怜。
可惜论装可怜,陆绮雪更胜一筹,秦昊又怎么会为此动摇,眼睛一向跪在陆侧妃身后的两个婢女,福满十分有眼色的在主子耳边提示,
“穿绿衣的抬起头来。”
陆侧妃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羲王。
院外守着的奴才统一是淡青色的三等下人服装,而她的侍女画儿着粉,就墨香今日就是穿着绿色的,回头看去只见那小蹄子缓缓抬起头,露出清秀的脸庞,脸上带着酡红,含羞带色的看向王爷,自有一番女人的风情。
“王爷,奴婢唤作墨香。”
墨香被羲王深邃的目光看得小心肝扑通乱跳,声音放得十分娇媚,有些顾不得自家主子噬人的眼光,她想既然主子今日都跟玉夫人闹翻了,还不如扶持她来争宠,只不过日后她若是生下小孩可不能交给陆侧妃抚养,免得主子想去母留子,反正玉夫人再怎么不愿意,只要她一死,王爷为了安全还是会将孩子交给主子照顾的。
:
第25章
“一个贱婢居然敢在宝莱阁以下犯上欺辱玉夫人,来人重打五十大板赶出王府。”
现场一片寂静,五十大板重打!这连成年男人都能打死,更何况是一个年轻女子。
秦昊此话一出,宛如晴天霹雳轰在墨香头上,原先什么想法都散了去,微红的脸色眼见的转为灰败。
福满嗤笑一声,还做着攀高枝的美梦呢,让侍卫上前将她拉下。
墨香没想到王爷居然会为六小姐出气而要将她发作,想到她今日在宝莱阁说的话,心底涌出一股浓浓的悔意,忽然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她不过是个奴才。
看到侍卫过来仿若索命的黑白无常,眼露恐惧的拼命磕头道:“王爷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这就去给六小姐,不,玉夫人磕头请罪,王爷饶命啊。”可是来人怎么会理她,一人一边架起肩膀将墨香拖往刑堂。
陆侧妃这时候是再也撑不住坐倒在地上,脸上的颜色更是青红白三种颜色轮着换,她现下不知道是该为王爷给那个贱人出气生生断了她一臂的动作而生气,还是该为王爷亲手除掉她身边一个背主勾引的奴才而高兴。
墨香是真的怕了,怎么都挣扎不开,用脚拖着地拼命抵抗,绑好发髻都散乱开来,脸上泪水鼻涕糊作一团,原先妩媚的样子早已不复存在。
她也不是有心这样子对玉夫人的,她也是为给主子出气才会如此,主子?对,主子,找主子救命,墨香眼睛一亮,她是为了主子才会这对玉夫人不敬的,主子得救她,转头朝陆侧妃求救:“主子救我啊,奴婢不是有心冒犯玉夫人的,主子救我。”
见陆侧妃神情冷漠,连开口都不曾,墨香脸上有些狰狞了,“主子你——唔唔唔——”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吗。
拖行的侍卫见羲王眼神越发的不耐烦,其中一个拿出汗巾将墨香的嘴堵住,看她还是不停就直接打晕了拖下去,
陆侧妃怎会不知道墨香想说些什么,心忽的漏跳一拍,原本觉得墨香这小蹄子敢背主勾引王爷死不足惜,可是这人对她的秘密可是知道个一清二楚的,要是泄露了出去,想到后果陆侧妃打了个冷颤。
即使再不甘心也只能跪起身拉住他衣袍角硬着头皮开口道:“王爷,求你放过墨香吧,她在妾身身边从小服侍到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跟妾身情同姐妹,王爷就饶她一命吧。”
王爷可是因为玉夫人才发作墨香的,若不是顾着陆侧妃的身份恐怕她自己也是吃饱不了兜着走,然而到现在陆侧妃都丝毫没有让墨香给玉夫人道歉的想法,还以为王爷能看在她的面上放人,也不想想自己的父兄在朝廷上是个什么地位,福满也是服了这个女人了。
秦昊原本只是想警告她一下就走的,如今被她拉着听这些话,脸上神色更为冰冷,“情同姐妹,陆氏难道雪儿就不是你的姐妹了,任由一个婢子教训正经主子,陆氏你的四书都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真是不知所谓。”
陆侧妃听他一口一个的陆氏,对那个贱人却如此亲密的昵称雪儿,想起刚刚他还为那个贱人下令让她不得进入宝莱阁,感觉呼吸都有点不通畅了,原本压在心底的怒火,如今又挠心挠肺的烧了起来,语气急促的道:“王爷,你这是被陆绮雪给蒙蔽了,她定是在你面前告状,颠倒是非,她对妾身态度不敬在先,墨香只是看不过眼帮臣妾出头,罪不至死。”
她身为广陵候的嫡出千金,琴棋书画样样在行,去到哪里不是受人追捧,更是皇后钦点嫁入王府的,而陆绮雪呢,不过是一个庶出三房的女儿,平日胆小怕事不说,连一句诗都做不好,吃的穿的连她的庶妹都比不上,不想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在侯府勾得王爷在众目睽睽之下抛下她回府,如今不过是因为她说了这贱人两句话,王爷就为这个女人出头,叫她情何以堪。
福满心里叹口气,这陆侧妃怎么总是要往死路走呢。
原先陆绮雪铺垫的小陷阱点亮了,侧面证实陆侧妃真的是觉得陆绮雪会在背后告状才巴巴说要过来解释。
所以陆侧妃一喊冤在秦昊看来就是个做贼心虚的表现,不耐烦的看向陆侧妃,眼睛危险微眯起来:“罪不至死?陆氏你这是在质疑本王的命令?你还真以为你做什么本王都不知道吗。”
毫无感情的眼神看得陆侧妃呼吸一窒。
秦昊无情的甩开被抓住的衣角,错身走开只丢下句,“陆侧妃行为有失,禁足三个月,女四书抄写百遍。”
陆侧妃再次瘫软坐倒在地上,任由画儿等人将她搀扶回去,直到有人来报墨香没挨过五十大板就死了,她才一下啊的大声疯喊出来,她居然因为陆绮雪被关了起来,王爷居然因为一个小小的夫人这样子对她,这种被狠狠打脸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将所有能看得到的东西都给摔个一干二净。
一边的画儿跪在地下,头紧紧贴着地身上冒着冷汗,同时也为摊上陆侧妃这样的主子而苦恼,心里加紧想离开的心思。
王妃这边接到消息后,羲王也刚好踏进来,掩藏对陆绮雪升上来的戒备,笑着迎上去伺候,什么都没说也没问。
这场在宝莱阁上演的大戏,作为主人的陆绮雪通过李嬷嬷把事情都知道个一五一十,咬了咬手指,男人给自己出气真爽,不过她好像一下子要上前阵打仗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翌日
秦昊一大清早就走了,王妃跟在后面起来,坐在榻上想了好一会,吩咐胡嬷嬷叫大夫过来。
在大隆朝金銮殿上,派去边境的使者传来消息说泰白族拒不承认偷袭一事,说愿意派出他们的族长之子出来调查此事,但是根据探子回报,泰白族频频跟草原上另外两大族狼途跟虎啸接触,甚至说动他们来给泰白族作担保,使者拿捏不好此事。
边境上的蛮族都有各自的信仰,所以一向合作甚少,这次泰白族居然能联合两族,老皇帝不由重视起来,让雍王带兵十万前去边境辅助,羲王负责粮草战略等后方安排事宜。
在正极殿内小书房里羲王接收着雍王的政务,看着准备回府整装待发的大哥眼里全是兴奋的战意,知他在京城几年看公文已经是不耐烦之极了,一拳撞去他的胸口,“早日回来。”
雍王拍了拍秦昊的肩膀,知道这个弟弟是想他多陪陪父王,只可惜有些事情到底是不能忘记,只是简短道了句:“知道了。”若不是父王身体每况日下,他也不会放弃无拘无束的生活回到京城,外面的还以为他跟秦昊相争,真是可笑之极。
两兄弟的感情没有外人看来得恶劣,离别的思绪在无声的蔓延。
雍王走后,对陆侧妃一事毫不知情的广陵候想着自己的六孙女在王府上得宠,遂而进到正极殿内底气十足的向羲王推荐自己的大子陆青海去负责粮草之事。
自从侯府底下买卖被毁了个大半,收益明显大减,加上往日挥霍甚大,如今日子竟有些捉襟见肘起来,若是能拿到粮草采办权利,一来肥肉过手总会留下些肥油,二来陆青海能得些政绩,可以往正三品的位置上松动。
秦昊今日心情不佳,有人撞在枪口上自然毫不客气,看了眼正待效命的陆青海,上次的贪污事件少不了广陵候世子的身影,平时为人好大喜功,又没有什么真材实料,还会小心眼的打压有材之人,这个倒是个陆侧妃相像,想起一连两次遇到雪儿被欺负的事,刁难的女人似乎都是出自侯府大房,对陆青海的印象更差了。
站着的陆青海只觉得羲王看得他的眼神锐利如刀,比平日里杀敌万千的雍王给他的压迫感更重,站在那儿像是个没穿衣服的人,叫人什么都看穿,心里不由带着股羞恼,论背份自己也能算是羲王的岳丈。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广陵候世子连修身齐家这两样都做不好,还谈何为治国出力。”秦昊就这么一句话毫不留情的将摸不着头脑的广陵候父子二人打发走。
过了一会又有下人来报,陆青松前来求见,走了大的又来了小的,一旁新晋风流的状元刘毅登原以为羲王会下令拒见,不想却让人带到一旁的小书房面谈。
刘毅登朝静坐在一旁的好友挤了挤眼睛,“听说王爷最近在陆府收了个美人,对其是宠爱有加啊,你可知道这陆青松是什么身份。”
董博风没有理他,低头苦笑,怎么会不知道,他连做梦都想喊陆青松一句岳父。
:
第26章
王妃揉了一下眉头,昨夜王爷发落陆侧妃,让她心里苦涩之余更觉得玉夫人这人不简单,府里两个侧妃先后因为她而被禁足,忽然觉得之前她单凭一张小纸条就相信此女中药也太草率了。
见胡嬷嬷将一名大夫带了进来,
周大夫是国公府从小培养起来的客卿大夫,对王妃也是十分相熟,凝神静气诊断了会儿脉象后,再看王妃眼下的青黑沉吟道:“王妃近来郁结在心,肝肺不通,没有休息好,这样长久下去原先调养的功夫恐怕要亏了,得多放宽些思怀,待会老夫调些安神茶,原先喝的方子还要改一改。”
王妃眼神一暗,有些烦躁的摆摆手,都是老生常谈的话题了,说起另外一件事,“我听说有一种药,女子喝了无论身子如何都会怀上,但是生了小孩之后身体会迅速的减弱下去,缠绵病榻不出三年就会病逝,周大夫可有听过。”
周大夫一听眉头紧皱,沉思了许久后朝王妃说道:“老夫曾经在一本古老的医书上见过类似的描述,名为圆儿梦,顾名思义圆了世人想要孩儿的梦,但是这梦的实现是用母体生命精气作为代价孕育孩子,这是前朝的禁药,但因为生下的必是男孩,让老夫有些好奇就记住。
“哦,那周大夫你可配得出这药。”王妃一听真有此药心里十分激动,若是她能掌握住此药,也不用再害怕那些得宠的女人能危及她的地位。
周大夫摇了摇头,“那本古书上只是描述这种药的功效跟症状,是用什么组成的完全没提,想来可能因为被列为禁药的关系,相关书籍都被毁个干净。
这话一说,王妃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般,眼神难掩失望,不过这药是在侯府老夫人手中下的,这总是个线索,如今重要的是确定陆绮雪,“那中了药的人可会在脉象上问诊出来。”
“这就是圆儿梦的神奇之处,脉象上是完全看不出的,而且女子怀上的时候看上去还会特别的漂亮精神。”
王妃皱眉不死心的问道:“难道就没别的地方可以看出她是否有中药了。”
周大夫一愣,心里有些疑惑莫非有人中了此药,脸上不显的继续道:“有的,在女子的后背上肩胛处会出现一块红色的花形印记,等生下孩子也会随之消失。”
王妃敛下眉,心想在后背可不好看到,女子身体向来不轻易被人看到,玉夫人身边都是王爷派过去的人,想要看到印记可不容易。
胡嬷嬷在一旁听完后,先让碧青带周大夫下去喝茶,见四周没人了道:“难道王妃怀疑玉夫人没有中药?”
“这玉夫人不是说喝了这药会怀上吗,现在却来了小日子,叫我有点不安心,而且李陆两个侧妃都因为她相继被禁足,这样的女人我可不能大意。”王妃再次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另外吩咐道:“你给母亲传话,让她找人想办从侯府老夫人那里找到圆儿梦。”这东西对她实在是太有用了,轻易不能放弃。
胡嬷嬷答应下来,接着想了一下:“不如还是让周大夫去诊断一下吧,说不定能找出些蛛丝马迹来。”
王妃摇头否定了,“不可,若是此女故意为之,这样子会打草惊蛇。”
最好能亲眼看到那抹印记,不然她还是无法安心
。。。。。。。。。
这边广陵侯陆正国跟陆青海被羲王毫不留情的训斥后,几乎是灰溜溜的回到了侯府,连带二子陆青河听闻后也告假赶回侯府。
陆青河任从四品散官中大夫,干的就是朝廷有事情后出来提意见的,原本他还打算上书提议粮草一事,一进书房见老父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的喝着茶,大哥则是在烦躁走来走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忙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我听说这收粮的事情交给一个刚上任不久的刘毅登,大哥按理说你比这小子的官龄要大上许多,这事情怎么也应该是十拿九稳的,咱们旗下粮铺都已经开始叫人收米了。”
这米也有等级之分,上品是供给皇室的,一等都是有钱人就能吃到的,二等专供给平民,三等则是比较粗糙一般都是那些贫民吃的,供军粮草是用二等米的,他们打算从中参半三等米进去,混着煮那些军营的糙汉哪里能吃得出来。而管粮草的事情一般都是户部的职责,陆青海是户部侍郎,接手这个也是正常,偏偏今年新晋的状元郎也是当任户部侍郎,陆青河手上许多实权事务都给分走了,更麻烦的是他是羲王的人,羲王没打声招呼将人安排进户部,让他们危机感十足,说想为羲王的做事,可人家还是没把他们当自己人。
陆振国也想在收的米粮,赶紧招来陆和问道,“如今府里收了多少三等粮。”
“回侯爷,今天刚收了三十多万石,咱们的人发现一个三等粮存了更多的村庄,已经谈好了价格,打算明日过去收。”陆和虽然是侯府的二总管,可实际他是主要服侍外院的老爷们,可说起话来比管内院大总管还要有用得多了。
陆正国皱眉,怎么才一天就收了这么多,挥了挥手,“吩咐下去,别收了,这些粮放到粮铺叫那些掌柜的想办法把它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