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肥肥的Q
侯府的粮铺一般都会掺着粮来卖,可是也没敢掺得太狠,三十万可不是小数目,在京城贫民还是比较少的要买也买不了多久,说要掺这得掺多久才能掺完,到时候米都放黄了。
陆青河又猜想,“该不会是咱们收米的事情被发现了?”
“二老爷放心,咱们的人做得很隐秘都是用化名收,而且粮铺一直都有收这个,只是现在量大了。”
陆正国眼皮子一耷拉沉吟了下,冲陆青海恨铁不成钢的道:“你去问问你大哥,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给人告上一状,不然羲王今日也不会说那些话。”说完放下手中的茶杯,往日喜爱的红袍也尝不出什么味道来。
陆青海如今正烦恼的想着羲王今日的话语是怎么回事呢,把最近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好的无非也是去过两次喝花酒的地方,这也没什么,父子三人百思不得其解,让去王府跟陆侧妃打听的人也回来了。
“侯爷,不得了了,陆侧妃被王爷给禁足了。”
陆青海一惊,抓住那人的手臂,“怎么回事,羲王是因为什么将大姐儿禁足的。”莫不是真有什么事情是漏了没想到,叫羲王连大姐儿都发作了。
那人只摇头说不知,他领命过去,哪知在王府门口等了半天,来人是侯府的管家嬷嬷,态度十分冷漠疏离,只说陆侧妃惹怒了王爷,被王爷给禁足了让他往后三个月再来,什么原因就不肯说了。
老侯爷脸上纹路更深了,“那六姐儿怎么样了。”
那人说找了以前相熟的门房递了银子,说六姑娘在府里很得宠羲王,原想改主意找六姑娘,哪知却通报过去,来人只说不见。
听到这话,陆青海的脸黑了下来,一下子拍在桌子上,“这还是不是咱们侯府的姑娘,老三怎么教的。”平日里话都不敢多说两句的人居然不见他们,真以为进了王府他们就治不了她了,要是没侯府撑腰,什么都不是。
二总管陆和眼睛转了下,上前禀报:“恐怕六姑娘心里是怀有怨气吧。”
见屋子的人都抬眼看来,就连忙将六姑娘出嫁那天事情说了一遍,说到是老夫人跟大夫人让大总管陆里给的下马威,那些人都愣了下,当日他们也就知道羲王过来接人的事情,可没想到当中还发生了许多。
老侯爷一下子将茶杯扫了下来,只当这老妻是糊涂了这是拉拢还是拉仇,“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后再看向脸色青红的陆青海,“难怪我说羲王收了六姐儿对咱们仍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回去告诉你媳妇,六姐儿也是咱们侯府的正经姑娘,我陆正国的孙女,那些小心思赶紧给我收回去,想办法把人给哄好了。”
接着对陆和说道:“即日起你任位大总管一职,将陆里给我拉去家法伺候,发配到庄上。”
陆和一喜赶紧应道,就退下去收拾人去,陆里这货倚老卖老,敢仗着老夫人的宠信把手伸到他那里去,真是不要命了,这次叫他有来无回。
“可是大姐儿怎么办?”陆青海对于自己女儿被禁足的事情心里存上许多疑惑,听陆和这么一说,说不定是六姐儿给害了的,不过心里没敢说出来,这事情还是他夫人给惹出来的。
老侯爷敲了两下桌子,心里也是着急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倒没想到那边去:“明天,让你媳妇老老实实收拾些好东西上门去找六姐儿,晚上等老三回来让他写封家信给你媳妇带过去。”
却没想到后面还有更加令他们震撼的事情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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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青松一回到三房,绿荷就迎上来焦急的问道:“老爷,羲王答应了吗。”
“过几日调令就会下来,去洛阳当县令。”
“王爷这是升官了。”绿荷惊讶了,洛阳县令可是正五品的官,而且也是实权在手,比起老爷原先六品虚职要好得多了,舅老爷也在洛阳任职,老爷过去能有个照应,说不定做得好舅老爷回京时还能接手舅老爷的职务,为姑娘加多点底气。
想着他们要离开的原因,绿荷心里一痛,恨不得将这里的人都一把火给烧了。
绮雪出嫁前一天晚上,说出老夫人跟大夫人下毒的事,拿出粘上东西的帕子让他们去查,同时也请求老爷找机会离开京城外放做官,别再沾染上侯府的事情,老爷一直在犹豫,等那帕子上的药性出来后,老爷当晚喝个酩酊大醉,她更是差点儿就崩溃了,幸好姑娘当时骗过了老夫人他们,要是真喝了她就敢当场去给那两个女人灌毒药去。
这时候老侯爷那边派人来请,说今晚有要事相商,大家聚一聚,绿荷闻言沉默一会,看向青松。
青松闭了闭眼,沉淀下思绪后朝绿荷笑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咱们一起过去吧,顺便把调派的事情说了。”
当他们到了的时候,正堂那里只是坐了六个人,分别是老侯爷夫妇,大爷二爷他们,四弟他们都没来,府里的小辈也一个都没有出现,看来这是特意找他们过来的。
青松已经打定主意脱离侯府了,也不如以前一般唯唯诺诺的,低眉敛目的样子,反而大大方方的走来,这番改变让在场的人都有些侧目。
坐下后,一旁脸色一直没好的大夫人阴阳怪气的道:“三叔子如今身上官威可是越的深重了,不过也是,六姐儿可是深受羲王宠爱的玉夫人呢。”后面夫人二字咬得特别的重。
青松脸色一沉,“大嫂这是什么意思。”
“够了。”青海朝大夫人撇去警告一眼,随即回头对青松说道:“青松你别介意,大姐儿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羲王给禁足了,下人想去找六姐儿了解下却被拒绝不见,你大嫂她也是一时心急。”
“没事。”
青海原以为自己说了六姐儿拒绝不见的事情,三弟会脸色涨红接着问他怎么回事,不想他却只是轻描淡述的说句没事,让他接下来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大夫人先就怒了,“三叔,这嫡亲堂姐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罪才被关着,六姐儿在里面却受尽宠爱却连我们的人都不见,这样袖手旁观还有没有一点姐妹情谊,难道你就没有话说吗?”
在她的眼里让六姐儿进王府完全是为了女儿的青云路,女儿出事的时候她怎么还能安稳的呆着。
绿荷见她这般说绮雪正想开口反驳却被青松给按住了。
“姐妹情谊,好一个姐妹情谊,大嫂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一点心虚吗?”长嫂为母,可是对这个蛇蝎心肠的夫人,青松心里的恨比绿荷只多不少,往常他不知事让女儿受了这么多苦,如今他这个做父亲的总该为女儿出一次头了。
老侯爷冷眼瞧着,见他这个庶子居然会一反往常斯文,多年的经历使他第一时间让伺候的下人都离开,把大门关上,而后严肃的看过去,“青松,你这是怎么回事,六姐儿不见我们派去的人确是事实,为父想让你写封信给六姐儿,让她能对我们说说生了什么事,大姐儿是她嫡姐能帮则帮。”
青松只当充耳不闻,眼睛红看向老侯爷:“父亲,这信我不会写的,我已向羲王请调去洛阳,这府里我已经呆不下去了。”
红木大圆桌被一掌拍得晃了晃,老侯爷大声的呵斥:“混账,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侯府哪里亏待你了,说什么呆不下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青松呵了一声,“那父亲你可知为何当年我跟四弟的生娘都一生下孩子不久就死去。”
这话一出,旁边坐着的老夫人身子一震,目光死死的看向青松,堂内画面像是被暗了暂停键,一下子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滞住了。
青松转头看向大夫人,“大嫂你所说的姐妹情谊就是给我的女儿下药,然后让她生下孩子给大姐儿抱养,最后跟她祖母一样缠绵病榻死去。”
大夫人身体抖了抖,见所有人都向她跟老夫人,瞪大眼心里狂喊不能认不能认,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站起身怒气冲冲的看向青松:“三叔,话不可以乱说,我什么时候给六姐儿下这种药了,你污蔑我就算了,老夫人好歹也抚养了你几十年,你怎么能这样子说她。”
这时候老夫人神情悲痛的看向青松,“老三,虽然我不曾像对老大一样对你,可是这些年来总算是没亏待过你,衣服鞋袜,笔墨纸砚全都不差,你到底是从哪里听信谗言的。”
老侯爷听闻脸色缓和了许多,从而对这个庶子皱起眉头,
青松自然知道她们是不会那么快就认了的,不过想到女儿要求他们别说出去她没中毒的事,改口道:“你们不用狡辩了,出嫁前一晚你们给六姐儿喝得燕窝,六姐儿虽然喝了一些下去,可是当时觉得不妥就吐了一些在帕子上,我拿了帕子去找宫中相熟的太医,上面沾的居然是这么阴狠的药物,可怜我的六姐儿如今连怀个孩子都不敢。”
大夫人没想到六姐儿居然会知道,一下跌坐在椅子上,众人看她这个模样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闭上眼,心里暗道这个蠢货,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握得死紧。
青松朝脸色变得铁青的老侯爷看去,“老夫人养育我多年,没有生恩也有养恩,如今我揭穿了她的真面目也算是不孝了,父亲你说我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呆下去。”
6正国呼吸急促几下站起身,一巴掌狠狠的甩向一旁还有脸面坐着的老妻。
接着噼里啪啦声音响起,老夫人只觉脸上剧痛,接着天旋地转的向一旁不稳的倒去,手上无意识扯着的能支撑的东西,不料抓住了桌布,连带一些瓷碗菜碟倒在在她身上,满身汤汁好不狼狈。
“母亲——”青海跟青河夫妇连忙去扶起老夫人。
老侯爷上前喝道:“你这蠢妇,六姐儿自被羲王纳娶的时候就是皇家人,胆敢控制皇家子嗣,我看你是不要命了,还不赶紧把解药拿出来。”
青海本来想为母亲说话的,可是被父亲话语一震,第一个想到的是他自己的前途,而不是他的女儿,这要是给羲王知道了,他们侯府可是完了,握扶的动作不由松开了些。
看到老夫人居然摇头,不由急着说道:“母亲,还是快把解药拿出来吧,六姐儿在府里一向循规蹈矩,你又何必一定要至她于死地。”
老夫人眼带失望的看向自己想来疼爱的大儿子,恨声道:“这药根本就没有解药。”面对如今的局面,她也想拿出解药来,可是这个是前朝的禁药,也就留下那么几瓶药物,她娘仅存给她的嫁妆,这么多年她也找过人研究,可是都一无所获,给六姐儿用的也是最后一瓶。
她是真的悔啊,早知道六姐儿是这么个内里藏奸的人,她当初一定不会将六姐儿拉去争宠,真是打了一辈子的雁,反被雁啄瞎了眼。
众人大失所望,心里急得跟乱麻似的,这下子可不是跟三房他们惹下生死大仇。
这时候大夫人跳起来,指着青松道:“六姐儿她居然知道这件事情,那大姐儿被禁足的事情是不是她做出来的。”
大伙一下都怔住,看向青松眼神都变了,没道理当姐姐的被禁足,妹妹却依旧宠爱浓厚,只有这个才解释得通,可是看见青松理所当然的样子只能一噎,还能说些什么指责的话呢,女儿都中这样子的毒,一辈子全是毁了,换做他们也不会如此大方将人放过。
老侯爷脸皮抖动了几下,他以为的家齐屋和原来全是假象,看向青松,“没脸呆在这里的不是你,来人啊,老夫人跟大夫人潜心向佛,从今起搬到小佛堂潜心念经。”
老夫人几十年来养尊处优那里受过这样子的苦,一时间只觉得头晕耳鸣,身上哪里都痛,努力睁着眼看向老侯爷,这次眼里是真的留下眼泪了。
大夫人冲过来跪倒在地上哀求道:“三叔,求你让六姐儿放过大姐儿吧,她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放过大姐儿吧。”如今她的事情已经败露了,可是这些哪是能见得光的,她还生育侯府长孙,侯府是不会将她怎么样的,只要女儿还在,等往后羲王位登大宝,身为后妃的母亲总有出来的一天。
老侯爷看着青松脸上没有丝毫动容的表情,叹了口气:“青松,是为父对不起你,只要有为父在的一天她们都绝对不会被放出,但是为父希望你能保密,大姐儿终日呆在王府哪里沾手得了这事,也叫六姐儿放过大姐儿吧,咱们侯府是一荣俱一荣损啊。”
青松失望的看向老侯爷,绿荷拉住他的手,眼带安慰。
几日后侯府传出分房的消息,三房在人们纷纷议论当中举家搬去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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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作画
宝莱阁
秦昊握住那白玉小手仔仔细细看了遍,上面伤口已经好了,只剩下一道浅粉的颜色,再过两天就完全看不见了。
拿过紫日膏,在福满的肉痛的眼神中又勾出一指在上面匀称的抹去。
陆绮雪瞧着这整个手背都被抹了个遍,俏皮的说道:“王爷这敷药的技术真是高明。”
秦昊听了含笑抬手勾勾这个敢打趣他的丫头鼻子,“不识好人心,这伤药可是个好东西,没见爷把你小手抹得滑嫩许多。”说着手上还摩挲了两下。
是色狼心吧,陆绮雪心里暗道。但还是对男人说道:“是,谢谢爷的一片真心,还要谢谢爷给我出气。”
陆绮雪没有那么圣母,为了名声假惺惺的给敌人求情,瞧见男人眼里笑意更深了,不禁庆幸自己是在羲王未登基的时候入府,能在他青涩的时期占一席位置。文中描述的乾正帝登基不过几年就越发的深不可测,睿智冷酷,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无情帝王,但正是这样大隆在他手中日益壮大,国泰民安,只可惜死后大隆落在女主手里,一生的心血就这样毁了。
在不适宜进行练舞等剧烈运动的这几天里,陆绮雪受到紫日膏的启发,原本打算学往常穿书的前辈自制一些天然的胭脂水粉和护肤膏脂,女人肌肤再好也是要保养的,更何况古代用的都是带着铅粉的,她心里素质再强大也不想把这个会毁容的东西抹在身上。
可是最近忙里偷闲与佳人共处的秦昊,一见她捣鼓那些摘来的新鲜花瓣都没心思理自己,立刻就虎着脸严肃批评道:“不务正业。”
于是刚用完晚膳的陆绮雪,不情不愿的被严格的秦老师抓着学画画去。
宽敞的小书房里,大张的黄花梨木书桌桌前男女一前一后的站着,前面铺着洁白的宣纸。
远远看去,明亮的灯光给正持笔绘画的女子镀上一层朦胧的光圈,使得娇柔出众之资更加添色三分,雪白的肌肤上泛着动人红晕,一呼一吸间都能动人心弦,男人更是凤章龙姿,气宇轩昂,大手从身后覆上女子右手,正在耐心施教,两人动作亲密无间如两交颈天鹅,直叫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事实上秦昊搂着陆绮雪一开始确实是认真施教,可是慢慢的温香软玉在怀,作画的心思早已被抛飞到天边去,大手捏软若无骨的小手握着笔游动之余,还能感到掌心接触的肌肤的滑嫩,还有因低头作画儿露出的白嫩脆弱颈脖,让他感觉牙痒痒的想咬上去。
事实上他还真的咬了上去,敏感的脖子被这么一刺激上,不设防被的陆绮雪‘呜嗯’一声,细腰随即被横过来的铁臂掐住,双脚不由一软倒进男人的怀里。
男人更加得寸进尺的沿着曲线向上吮吻,来到那白玉耳垂肆意逗弄,贪婪的舌尖更是直往耳蜗探去。
自从将玉人修练入门后,陆绮雪的身子越发的敏感,被男人这样撩拨着浑身软的跟水似的,漂亮的杏眼散着迷离的水雾,贝齿咬着下唇拼命忍着快要溢出喉咙的呻‘吟,只发出细细的娇喘,还拿着笔的右手已经是无意识的乱画着,原先初见的形状的山水画,被涂得已经不成样子了。
趁着女人不注意,男人的大手已经钻进衣摆下方,挑开肚兜,终于突破防线毫无间隔的握住日渐丰满的浑圆,滑腻绵软的触感让男人舒服的呼出一口气之余,邪气的道:“雪儿这里没碰几天可长大了许多。”
因为陆绮雪怕露馅,三天的例假她报了五天,这几天她只给男人亲嘴摸小手什么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跟男人打着攻防战,烦不胜烦的她甚至还很大方的表示他可以去其他姐妹那儿散散火,哪知反而激起一向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的男人的好胜心,对着她变本加厉的大施手段**手段,记住她身上各处敏感地带,势要把她征服为止,老天作证她真没玩欲迎又拒这招。
耳边被热气冲击的陆绮雪打了个冷颤,脑子清醒了许多,按住胸前衣服起伏不断表示占领成功的地方,不由咬牙切齿的道:“王爷,你不是要教妾身画画的吗?”
秦昊笑诱哄道:“雪儿别生气,本王只是想摸摸这双宝贝”见陆绮雪还是要将他的手往外扯,继续道:“后天陆大人要出发了,雪儿想不想去送上一送。”
陆绮雪的手停住了,回头撇了他一眼,果然前日他说陆父要调到洛阳,她怎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都没许了他们见面,原来是等在这儿。
秦昊被这回眸看得底下更硬了,大手继续作恶,嘴上卖了个关子道:“不过——
这样可不够。”
接着翘臀上紧紧顶着发烫的硕大,她哪里还不知男人的意思,可是不想叫他如此得意,嘴上小声的道:“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得明天才可以。”
男人见女人终于不再羞怯的推拒了,笑得更加邪恶,抽出手一把将她抱起,“不怕,本王还有另外一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