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彼其之子
可是这里明明就是温停云的国师府,如果说笑笑住在自己的相公家里面,那么岂不是说笑笑的相公,就是……
温停云。
可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爹爹从淮水回来之后就和她说,笑笑成亲了。
可是不久之前,她的相公死于一场意外。
但是笑笑一直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里面。
昨日她和笑笑促膝长谈许久,听笑笑说起自己相公的时候面色很是幸福,是以也就将就着她,不去戳穿事实。
所以,温停云是笑笑夫君这个事实根本就不成立。
“这不可能,笑笑,你的相公他……”
早就死了。
叶湄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叶笑的身影像是一阵风一样从她的身边略过,跑到了她的身后去。
叶湄转身,看见叶笑整个人挂在刚刚到来的国师身上。
国师身着一身圣白滚着金边的袍子,往那里一站,就是一个叫人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尊神,偏生叶笑什么都不管,纵身一跃,就将这位拉下了神坛。
他稳稳地托住了叶笑的腰,生怕她掉下来。
叶笑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掀开了他的兜帽,露出了阴影下清矜俊美的容颜。
“去哪里了,只丢下我一个人。”
叶笑小声埋怨着。
“今天有些事情,需要忙。下次不会了这样了。”
“咳咳!那个,两位……”
叶湄右手空握成拳,放在嘴边,试图想要换来那两个人的注意。
果然,那两个人动作一致的看向她。
“你们是什么关系?”
听了叶湄的疑问,温善笑了,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笑笑,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眉眼之间,俱是缱绻温柔。
叶笑眼睛弯弯似月牙,搂着温善的脖子,很有占有欲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叶笑回头望向叶湄,宣告着自己对面前这个人的主权。
也明明白白将两人的关系公之于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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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关系?”
听了叶湄的疑问,温善笑了,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笑笑,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叶笑眼睛弯弯似月牙,搂着温善的脖子,很有占有欲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叶笑回头望向叶湄,宣告着自己对面前这个人的主权。
也明明白白将两人的关系公之于叶湄的面前。
叶湄眼睛瞪得像是铜铃一样,嘴巴微张,明显是被面前这两个人的行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你……你们……”
一向端庄优雅的皇后也不禁呆若木鸡,像是一个失去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的木头人。
叶笑看叶湄眼睛失去了一贯的风度,眼睛瞪得溜直得瞧着她,顿时也不好意思,她连忙从温善的身上下来,面色微微绯红。
对了,方才叶湄是想同她说什么来着,好像是她的相公早就怎么……话好像只说了半截。
“姐姐,我方才没有听清,方才你是准备要同我说些什么?什么我相公的,我相公怎么了?”
话毕,她抬头望向温善,乌黑的眼珠子直溜溜地盯着他,一转也不转。
透着一丝疑惑。
怎么了吗?
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和相公相关,但是她却一点都不知道的吗?
“是我早就盘算好了,今日带你去上京城的神武门玩耍,你不是说一直想去那里看花灯的吗?”
温善拉住她的手,眼底含着温和的笑容,像是说着家常一样对她说着自己的打算。
“是吗?”
叶笑挠了挠头,有些心虚。
温善把她喜欢做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的,她连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都不记得了。
仔细想想,她好像从来都没有替面前这个人做过什么妥帖的事情,她实在是算不上是一个合格的妻子。
“长风,今夜务必一直守在九鼎殿前,正是关键时候。剩下的地方,一点差错都不允许出现,知道吗。”
温善的目光错过叶湄,落在方才一意阻拦叶笑上观景台的那位弟子身上。
长风微微躬身,双手抱于胸前,神色谦卑。
“老师放心,弟子定会全心守护九鼎以及圣物,绝对不辜负老师的期望。”
温善淡淡地嗯了一声,旋即又望向叶湄。
“皇后,九鼎的事情不必担心,臣用生命担保九鼎的安危。”
他的话语谦卑恭谨,然而神色淡淡的,不见一丝为人臣子的卑微,反倒有让人发自内心的信服和遵从。
“国师的本事,本宫从未质疑过。”
温善解意地点点头,礼貌不失恭谨。
转身的那一刹那,他余光不经意斜过来的睨像是一道尖利的锋芒,压住了叶湄打量和探寻的目光。
就在那一瞬间,就像是淬了毒了寒冷雾气将她紧紧包围着。
她登上后位已经有两年,见过的毒蛇猛兽、口蜜腹剑、暗里藏刀的人数不胜数,却从没像今日一样,仿佛身处于冰冷而又寒毒的无间地狱。
而这些压迫感全都来自于与她青梅竹马的温停云,那个前不久还曾如和风细雨与她说话的云小郎君。
只是他才从淮水回来之后,他整个人的性情完全就变了一个样子。
还有,他和笑笑怎么会在一起。在九灵的时候,两个人不是水火不容的关系吗?
不对,不对,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笑笑的相公明明就已经死了,怎么就突然成为了温停云了呢?
她方才要告诉笑笑她相公已经过世的事实,却被他两次三番地打断,难道说,这是什么必须要隐藏的秘密吗?
叶湄仿佛是想通了什么事情。
对于温停云来说,叶笑相公的死亡,是不能够让笑笑让笑笑知道的一个秘密。
有什么真相,马上就要从她的心里面呼之欲出。
“娘娘,国师来让弟子送您回宫。”一位白衣的弟子躬身作揖,“师父说了,白塔是国之重地,且机关众多,极其危险,为了您的安全,日后还是不要往来此地。”
闻言,叶湄猛地抬头,目光紧紧盯着面前风衣道骨的人,却发现他面色一丝不苟,恭敬而又温和,说的话没有半分造假。
这话,明摆着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其实不过是寻了一个由头,不让她接近白塔罢了。
不让她接近白塔,是为了怕她接近某一个人吗?
若是她偏要呢?
叶湄的眼帘内忽然浮现了方才他转身时冷冷的一瞥,不觉通体发寒。
“好!好!”
红袖招的花魁沿着垂天的白色绸缎蹁跹落下,像是九天下凡的仙女,偏生流光顾盼,媚眼如丝。
惹得下面一众欢声喝彩。
叶笑也跟着拍手叫好,迫不及待地拉着温善上前去要将人看个究竟。
“笑笑,她舞跳得没有你的好,人也没有你漂亮,我不想去看。”
温善皱着一张脸,不情愿地由着叶笑拉着他在人情里面穿梭。
叶笑回头,扑哧笑出了声音。
真的是难得见他这样不耐烦的样子,眉头紧皱,嘴巴也微微撅起来,像是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那自然是不一样的,我是你眼里的西施啊。”她笑道,“不过娘子带你去见见世面。”
说着,她伸出手指,轻轻刮了温善的鼻梁。
经过一番挣扎,两人终于来到了舞台的最跟前。
温善站在叶笑的身后,替她挡着泱泱的人群。
“真漂亮啊!”叶笑由衷地感叹着。
“嗯,还好。”
温善面色泱泱的,应和着叶笑的话。
他的声音不大,却正好让台上的笑意盈盈的花魁听了个正着,她扭着身子,娉婷婀娜地走过来。
“奴家这样的郎君都不中意,那什么样的女子才入得了郎君的眼。”
弦歌步伐慵懒地走到温善的身前,妖艳的眸光在见到他面容的时候惊讶了一下。
好俊的郎君。
清隽又矜贵。
她的手不由得便要抚上温善的胸膛,试图使出一贯的手法,将此人收揽到她的石榴裙之下。
谁料连人的衣料都没有沾上,她的一双玉手就被重重地打下了,弦歌顿时杏目圆睁,看向来人。
却见一个肤若凝脂,臻首蛾眉的女子,面若西岭雪,唇若点丹朱,未施粉黛,却有隐隐将她比下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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