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午味
这些南苜蓿还是今日张婶进城特意给他们送过来的。
傅胭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先前已经放手让石洋锻炼做饭了,现在傅胭恢复了,偶尔才会技痒露一手。
清炒南苜蓿的做法简单,石洋也会。
傅胭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味道差不了。
萧烈若无其事地道:“你的手艺,我能吃出来。”
傅胭抿着嘴角,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好吃你就多吃点吧。”
石家三人相互对视一眼,默默低头吃菜。
石洋只偶尔才抬头偷瞄一眼萧烈。
老爷这是恢复正常了,还是仍醉着呢?
……
萧烈想起中午收的那些贺礼,对傅胭道:“今儿大伙儿来都有带了礼,咱得把它们都记下,以后走动还人情。”
傅胭:“阿洋阿满今儿也留心着呢,早记好了。一会儿我把账本拿给你看看,要是有错漏的再补上。”
萧烈:“阿洋阿满心细!”
被夸了,阿满笑嘻嘻地又多喝了小半碗粥。
饭后,萧烈再次核对了一番账本,确认礼物出处都没问题,才收了起来。
傅胭洗漱好,披散着半干的湿发走过来:“你好了?那你去洗漱吧。”
萧烈伸手拉过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自打有了糯糯,他俩也少了许多亲昵的二人时光。
傅胭吓了一跳,推他:“干嘛呀?”
萧烈接过她手里的棉帕,给她擦拭着头发:“给你擦擦水,别着凉了。”
“哪那么容易着凉啊。”说是这么说,傅胭还是软了身子靠在他的臂弯。
萧烈问道:“今儿有什么事么?我怎么觉得吃饭时阿洋瞧我的眼神怪怪的?”
傅胭想起他下午闹的事,不由笑弯了眼:“你下午醉酒时的事不记得了?”
萧烈倒也没全忘。
除了和媳妇儿亲昵,糯糯哭了一回,也没什么事了吧?
萧烈:“我出丑了?”
“没有没有!”傅胭摇头,却看着他直乐。
傅胭笑颜如花,娇娇俏俏地倚在他的怀里。
“没有你还笑话我呢?!”萧烈暗了暗眸子,轻咬住她的耳朵尖儿撕磨。
傅胭躲不开,耳朵慢慢染上胭脂色:“你……你别闹!”
“媳妇儿……”
“哎!糯糯还在呢?”
“她睡了。”
“不行,她半夜会醒的。”
“那我把她放到石婆婆那儿,后半夜我再去把她抱回来喂,行不?媳妇儿,你也心疼心疼我吧。”
“……”
这一晚,糯糯睡了醒,喂饱了接着睡,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挪过位儿。
而有客来找萧烈的事,石婆婆以为傅胭告诉了老爷便没多说。
可晚上这一通胡闹,傅胭也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第二日,萧烈神清气爽地出了东厢房,傅胭糯糯母女俩还在酣睡着。
石婆婆:“夫人起了么?现在摆早饭不?”
萧烈一本正经:“咱们先用,让阿胭多睡会儿。”说完又欲盖弥彰,“昨晚糯糯太闹了。”
被迫背锅的糯糯:???
石婆婆没注意到萧烈不自然的神情,只是点点头招呼石洋开饭。
用了饭,萧烈将昨日堆在另一张桌子上的礼物一一整理搬走存放。
最后却多了一提。
这是账目上没写的。
萧烈拆开,里面有吃的,小孩子玩的,还有一个金镯子。
倒不算特别贵重,在萧家附近的铺子里就能买到这些东西。
萧烈回忆了一番昨日的情景,皱眉,他想不起这些是谁送的。
萧烈叫住院子里的石婆婆:“这是谁家送的?石婆婆你有印象吗?”
石婆婆看了眼:“昨日我和夫人先回来时,一对主仆等在咱院子外说是来找老爷你的。你不在他便说今日再来拜访。”
第一百二十五章 故人
“那等他们上门便知是谁了。”毫无头绪,萧烈将东西归置好。
“走吧,该去开铺子了。”
石洋:“老爷,糕点都已备妥了。”
萧烈:“好,你去送阿简吧,铺子里我们来就好。”
“行。阿简,走啦!”石洋一声喊,萧简连忙背好了书袋跑出来。
他探头瞧了瞧:“哥哥,嫂子和糯糯哩?”
往日里傅胭已经起了,萧简离开时会一一与众人打声招呼。
萧烈的眉头跳了跳,仍不动声色地说道:“阿胭陪糯糯睡觉呢。你俩快出门把,不然该来不及了。”
糯糯小,嫂子说过她现在多睡觉以后才能长得快陪阿简玩。
萧简也不纠结,乖乖地和众人打过招呼,牵着石洋的手离开。
送走了这俩人,铺子里照常开了门。
日上三竿,傅胭才悠悠转醒。
浑身酸痛,她不由在床上呻吟着再躺了会儿,同时暗暗骂了几句萧烈。
阳光大好,若再不起,她也不好意思了。
“嘶……”傅胭慢慢地坐起,取过衣裳遮住星星点点的红痕。
等傅胭收拾好并抱着吃饱精神好的糯糯走出房门时,萧烈和石婆婆已经关了铺子回了后院要准备午饭了。
萧烈洗净手走过来,温和又有些尴尬地低声道:“还好么?”
傅胭白了他一眼。
自己做过啥自己不清楚么?太过分了!
萧烈被她瞪得移开目光,摸了摸鼻子。
怎么媳妇儿瞪人的样子也这么好看啊!
糯糯在傅胭怀里扭扭小身子,对着她爹“啊啊”两声。
傅胭今儿真没啥力气,细看的话她这会儿抱着糯糯的手臂久了都有些发酸打颤。
萧烈伸手接过糯糯:“我来抱吧,你过来坐着歇会儿。”
傅胭稳稳地孩子递到萧烈的怀里,这才轻轻甩甩了胳膊。
萧烈将糯糯抱到一边,侧身凑近傅胭的耳边:“媳妇儿,我错了!等会吃过饭回房我给你按按啊。”
傅胭哼哼:“难受!就该你给我按按。接下来一周你都别想这事了。”
“媳妇儿,有事好商量啊!”好容易给狼开荤了,再饿着定是受不了的。
“那昨晚让你停下……”
“老爷夫人?”石婆婆走到院子里突然出声,“你俩咋还站在院子里啊?风大,快进屋里吧。”
被石婆婆打断,萧烈和傅胭互视一眼,都红着耳朵停下了二人的悄悄话。
傅胭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地道:“刚要进屋呢。”说完就走进了堂屋。
萧烈抱着糯糯紧随其后。
石婆婆也就是随口一问,看他俩进屋了,放好东西又回厨房忙碌。
傅胭坐在桌边,取了针线继续给糯糯做衣裳。
萧烈抱着孩子,边陪她玩儿边问傅胭:“我今早整理昨天的贺礼时发现多了一提,问了石婆婆,说你们昨天回来时有人拜访?”
“哎呦,我都忘了和你说了。”
傅胭放下针线,回忆了下昨天那俩人的装扮对萧烈道:“看起来是一主一仆,驾着辆马车停在咱们后门说是要找你。”
“那马车外饰普通,为首的中年男人服饰低调但料子应该不差,且他气势给人一种本应更强的感觉。”
傅胭见过的人不算少,在赵府里时也远远见过一些大小官员。
若论气势,昨日的男人反而要比那些小官小吏还要强上几分。只是他昨日收敛了气势,对她们也一直颇为和善有礼。
因而傅胭也只是疏离有礼地回了两句话。
她将昨日见到那两人的情况一一描述出来,认真对萧烈道:“我感觉他们应是没有恶意的,但也不是普通人。”
萧烈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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