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追风的糖醋里脊
进了帐子,言帝又一阵咳嗽,问:“母后,您怎得来了?头疾可好一些了?”
太后道:“稍微好一些了,听闻你身体不适,过来看看。”
太后饱经风霜的脸上一如往日慈祥,她细细照顾言帝,喂他喝了热水,喃喃自语:“可惜啊。你和你的父皇竟然一点儿都不相像。先帝励精图治,将大夏朝开疆扩土,一统南北两方。而你在位不过十年而已,民间已然怨声载道…”
实在是不成样子。不能用了。
太后微微笑着:“言帝。来,告诉母后,传国玉玺被你放在何处了?”
言帝对自己的母亲丝毫未起疑心。如实告诉太后。太后喂完了最后一勺子温水,给言帝掖了掖被子:“好孩子,睡吧。不用担心别的,天塌下来都有娘顶着呢。”
言帝点了点头,闭眼昏睡过去。
本年秋猎,不如往年热闹。太后缓缓走出帐子外,看了一眼茫茫绵延的高山,日头已经西斜。
她问大宫女:“可办妥了。”
大宫女点头:“办妥了。奴婢亲眼看着荣妃喝下去的。”
“那便好。再等两个时辰,记得安排个人过去。”
“是。娘娘放心。”
荣妃奢靡的帐子里香烟缭绕。不知怎的,喝了太后送过来保养身子的汤羹后,荣妃总觉得身上酥痒,不一会儿就热了起来,恨不得把身上衣服都脱光了。
“来人啊,取杯清水来…”
半响没有人进来。
荣妃怒道:“来人?都聋了?”
帘子一撂,进来个人影,光线模糊。那人是太监打扮,却比寻常太监身材更高大。荣妃费力的辨认片刻,那太监倒了水,低头:“娘娘请喝。”
荣妃听着声音,觉得身上莫名更痒了,口干舌燥,便道:“放这。”
那太监手却不老实,摸了上来。
荣妃大惊失色:“你,大胆,做什么…”
可挣扎片刻,却又觉得浑身舒服,半推半就:“滚开…”
乌金西坠,天色尚有一层微光。荣妃殿里声音欢愉。
太后悄无声息撩开帘子。
只见荣妃身上不着一缕,趴在桌前,费力迎合,止不住淫.言浪词。
“对,用力…”
“力气再大点…”
“你叫什么名字,本宫…要赏你…”
身后那野男人也是不着一物。
太后冷眼旁观,看了片刻,大喊:“荒唐!青天白日,身为后宫嫔妃,竟然与宫中男子通.奸!给哀家来人,把这不知廉耻的狗男女拿下!”
进来一帮早就等在帐外的粗使婆子。
荣妃正如坠云雾,打眼一瞧,大惊失色,慌忙翻动衣物穿在身上,可惜为时已晚。宫嫔与外人勾结是死罪。
“放开我!放开本宫!都是这人强迫我…”
“本宫要去找皇帝…陛下,救救臣妾啊…”
太后喷哼一声,抬手便是一个耳光叫荣妃闭嘴:“你以为你做的那些腌臜事情,哀家不知道吗?”
可怜荣妃,在言帝昏睡之际便被赤身裸体的沉了塘。
太后看着清冷天色,慢条斯理的洗了洗手。“若是皇帝问起来,便说荣妃失足落水。皇帝若不高兴,就新给他送两个美人过去,打发了。”
大宫女低头道:“是。”
作者有话说:
初尝爱情的信王殿下:原来这就是着迷滋味
第32章 沉迷
不要总欺负我
“外边怎么这样喧闹?”
皇后许久未出门, 淡淡掀开眼睫,随口一问。
身旁小宫女道:“娘娘, 您是不知道, 今儿下午,荣妃娘娘与外男通.奸!被太后娘娘抓了个正着,已经沉了塘了。顾念皇帝陛下在病中, 让我们下人管好嘴巴, 就和皇帝陛下说是荣妃不小心落水的。”
“荣妃娘娘未免胆子也太大了。她平时仗着宠爱肆意妄为,压在娘娘头上, 这下可好了…”
闻言皇后脸色已经惨白, 绣花针深深刺进肉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宫女忙上药,她年纪小,刚来皇后宫里伺候,觉得皇后娘娘脾气温和,待人和善,见皇后娘娘受伤,忙拿着纱布替皇后娘娘包上。
皇后心中愁思颇深, 不由得怔怔看向窗外。
—
怀王与信王谈论公务。
怀王学儒,听闻了当今一些荒谬言论, 只道:“皇兄失了仁政,恐怕久不得民心。”
李邵修倒一杯清酒,不经意:“眼见言帝病重。”
怀王探究看对面人一眼, 沉吟:“你以为该如何?”
李邵修没接话, 将桌上积压的几本玉碟扔到怀王面前:“五哥。这几天我可忙的很, 没空处理这些劳子事。这些折子你都批了吧。”
怀王失笑, 他这个七弟久经沙场, 性子傲意恣睢,从不受礼节牵掣,自由自在。便问:“有何事在忙?可是处理江南水患一事?”
李邵修摇了摇头,道:“家里养了一只绒毛猫儿,得由我贴身照顾着,别人恐怕不行。”
怀王讶然,未曾想七弟还有这份闲情逸志。
为期七天的秋猎终于结束。
柔安回到府上,把侧阁收拾片刻,和小双一起把被褥晾晒干净。
他们离开的这七天,绿瓶和红掌每日都打扫,明面干净不染一尘。
侧殿温暖,以前的山水纹理屏风换成了新的点翠屏,桌上摆着支含苞待放的茉莉垂枝。斜斜日光穿过,花瓣透明。
江柔安小腹微微胀痛。可能是前不久吃了和硕郡主凉茶的缘故,这次的月事格外折磨人。
腹部又有钝痛感,小双瞧出来了柔安不舒服,吩咐了小厨房炖一碗止疼的汤药来。
“姑娘,您先睡一会儿吧,等汤好了,我再叫您。”
日光安逸,浮金飘动。柔安倚在拔步床上,点了点头,喝了点热水。
又疼了一阵,她冷汗涔涔,面色苍白,闭上眼睛。
半个时辰后,药已经好了。小双端着汤药碗进门,发现信王殿下已经坐到榻边,正在给姑娘擦拭脸颊旁流出来的汗水。
小双脚步一顿,行礼:“殿下,我来照顾姑娘吧。”
李邵修看了一眼她手中汤药,问:“这是何药?”
闺阁之间,女孩子的事儿也不便和信王殿下明说。小双吞吞吐吐:“就是每个月那么几天…姑娘体弱,可能是前不久秋猎时着凉了,所以做了碗止疼的汤药。”
小双刚想说自己来喂姑娘吃,信王殿下却早已接过来了药碗,“下去吧。”
信王殿下吩咐,小双只能点了点头,下去,掩上门。
江柔安听见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她费力的睁开眼皮打量,塌前坐着个高大人影,原来是世叔。
“世叔…”
她怕是疼坏了,委屈可怜,声音带了点哭腔。
李邵修扶着她半倚在自己怀里,伸出勺子喂了一口药。“喝了药就不疼了。”
嫣红的舌试探性的添了一点,好苦。苦的江柔安皱眉,直往后躲,“我不要喝。好苦。”
李邵修不虞:“你不喝药怎么能好?”
“呜呜,我不想喝,太苦了。”柔安疼的脑袋也烧糊涂了,晃着他的胳膊仰着脸求他,“我不要喝,不要…”
他强迫着喂进去一勺,汤药顺着下巴滴落。
“苦…”
眼前人儿小脸皱皱巴巴成了一团。李邵修从旁边端来一碗蜜水,让她张嘴:“这是甜的。喝一口甜的,再喝一口苦的。”
“甜的吗?我不信。”这样说着,她还是喝了半口,品尝出蜜水的香甜,半张着嘴巴想多喝一点,“是甜的。我要喝。”
她自作聪明,顺着那离开的勺子追过去,舌头.轻舔了一下挂着蜜水的粗粝指尖,触感柔软,李邵修心头一缩。
“不能多喝。你把这药都喝了,我就喂你喝甜的。”
柔安抗拒的推搡他:“不要。不要喝苦的。”
忽的,有东西粗鲁的堵住了她的嘴巴,苦药灌进来,入侵物可耻的在她的小嘴里搅动,方便那苦的要死的药被她给咽下去。
喉咙好像都被顶开了…
“咳咳…你欺负我,好苦的…”
话音未落,粗粝的入侵物就又缓缓探入,狠狠堵着她的嘴,强迫她把所有的苦药都大口咽了。
嘴里发苦,舌头尖酥麻。
药都喝完了,他却不走,一手攥着她的后脖颈,不叫她逃。
香甜的蜜水被渡进来,好甜。她求之若渴,主动的吞咽。
仿佛得到回应,那人动作更凶。一直从牙关抵到柔软的深处,一寸一寸,丝毫不留情。
她被平放在榻上,被搂着,仰着头迎合,柔软的唇瓣被品尝。
坏透了。光知道欺负她。
柔安用力推他,跐蜉撼树,毫无用处也推,知道他不放开,她弱声道:“世叔…我肚子疼。您给我揉一揉。”
眼角嫣红含泪,可怜的向他求助,非常信任的暴露出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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