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新丧,小叔夺我入罗帐 第18章

作者:福运招财猫 标签: 古代言情

  “叶寒峥,你无耻!你从我床上滚下去!”

  她吓得舌头发麻,不停向床里退去。

  防备的姿态明显,那就是要被男人欺负的可怜。

  叶寒峥抓住裤腿的动作一顿,阴鸷桀骜的眸子迸发出笑意,嘲讽反问:

  “我就是要让嫂嫂帮我上个药,哪里就无耻了?”

  “那你脱裤子干嘛?”

  “伤在小腿,我当然要拉起裤管。谁说我要脱裤子了?哦!我明白了。”

  叶寒峥放下裤管朝她靠过去,距离近到她能看到他璀璨的眸中,带着调笑和了然。

  “是嫂嫂想多了吧?我理解,毕竟已经成年了嘛!只不过嫂嫂想想就好,可千万别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可是连房侍妾都没有,清白还在,由不得嫂嫂随意亵-玩呢!”

  成年,动手动脚,清白,亵-玩……

  想想就好!!!

  江琯清只觉得脸皮都燃烧起来,羞得她简直都要转身去撞墙了。

  本就滚烫的面颊上,还有男人火热的呼吸喷来,以及那高冷清澈的雪松香强势侵袭。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快到近乎耳鸣。

  用力抓着锦被的指关节,都因为太过用力而酸疼。

  “你胡说八道,我才没有想!”

  江琯清又羞又气地回过神来,抬手就用力打在他的肩膀上。

  男人纹丝没动根本就没感觉到疼痛。

  却是把她疼得眼圈都泛起泪光,带着哭腔道:

  “你再调戏我,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就很委屈也很无奈,总之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还要仰仗着他的帮衬过日子。

  江琯清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委屈!

  极度的委屈。

  叶寒峥的眸光一怔,也是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把她逗哭了。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不过是说你长大了!”

  他试图解释。

  她却根本不接受。

  “那你为何偏偏见到我说如此浑话?你还说你不是故意欺负我?”

  美人泪盈盈地望着他控诉,边说边有泪水自光滑的面颊滑落。

  叶寒峥十四岁就入了锦衣卫,这些年在外办案时遇到的女人数不胜数。

  无论是俏皮可爱,还是温婉优雅,什么样的女人哭,他没见识过?

  可是凭心而论,他就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可以哭得犹如嫂嫂这般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是真的好看,无法用言语描述的那种唯美。

  “我要是真的想欺负你,就会上手,而不是只说说而已。”

  “至于为何只对你?”

  叶寒峥吸了一口气,转身坐到旁边去,把自由的空气还给她,才道:

  “我总不能和亲妹妹开玩笑。”

  除了叶晏兮和江琯清之外,他的身边就再也没有姑娘家了。

  “我是你嫂嫂,你一样不该和我开玩笑。”

  江琯清寸步不让的拒绝。

  结果桀骜的男人就又笑了。

  他转过头来,那张绝世非凡的俊颜带着真诚,是解惑也是肯定的回答:

  “难道嫂嫂没听说过,好吃不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大众心态而已,我和你开玩笑,才是正常的。”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江琯清怒不可遏。

  叶寒峥耸肩,倒是一本正经举证:

  “远有象弟痴望禹兄二妻,再到曹植痴恋嫂子甄宓,甚至那句大名鼎鼎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是出自他对嫂嫂的迷恋。甚至蛮族还有收继婚制,兄终弟娶。”

  “按照他们的礼法,我若不娶嫂嫂,才是要被下狱唾弃的。如今我只是看嫂嫂生活寡味,和嫂嫂开几句玩笑而已。何来这么大的罪过,能让嫂嫂拿狗比了去?”

  江琯清在这一刻的承认,自己在学识方面的确输给叶寒峥不少。

  否则也不至于,他举了那么多古人做例子,她却连反驳的一人都找不出来。

  “你的这些浑话无用,我朝尊崇人伦礼仪。岂容叔嫂悖逆?”

  江琯清是在太傅府御史爹爹的教诲下长大。

  那就用律法反击。

第21章 嫂嫂御下有方

  “我又没说娶嫂嫂。嫂嫂又何必拿律法来堵我的嘴呢?”

  “你要是真想堵,换点别的,或许我能甘愿!”

  他说着说着就又歪了,挑眉轻浮地逗她。

  至于别的是什么,那就让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江琯清弯指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已经彻底气不起来了。

  总归这男人嘴里没有一句老实话,却也是个彻底没有心的。

  倒是她草木皆兵平白引得他笑话。

  她又怎甘心示弱呢!

  “我床上连擦脸的帕子都没备,若想被堵住,倒是可以试试罗袜。”

  她横白他一眼,起身下床去拿蜡烛。

  本是想反击,却被他抓住把柄,笑着邀请道:

  “是嫂嫂穿过的吗?应该很香。”

  暴击!

  江琯清羞红了脸,根本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只能加快动作,上床将床幔放下,这才将烛台放到床头上。

  拿火折子点燃蜡烛。

  刷的一下,床内恢复光明,倒是驱散满室的暧昧,能说些正经话。

  “你伤了不找府医看,寻我上药作甚?”

  “还不是给嫂嫂报答的机会?什么事都让外人做了,嫂嫂觉得亏欠太多,非要以身相许怎么办?”

  他煞有其事地说完,这才低头去拉裤腿。

  黑色的绸裤被拉起,露出四五寸长皮肉翻开鲜血淋漓的伤口。

  江琯清吓得眸光一颤,哪里还记得他的胡言乱语。

  “你怎么伤成这样?”

  这么长的伤口,是她能治疗的吗?

  难怪他翻窗进来就停住,是怕正常状态走近,浓厚的血腥味会吓到她吧。

  所以才和她说了这么多浑话么!

  江琯清心绪复杂地看着他,将刚升起的恐惧全数打碎丢弃。

  他这伤口肯定是不能被别人知道的,否则也不会故意来找她。

  若她被吓晕了,他该怎么办呢?

  “进诏狱时不小心划伤,没有什么大碍。我这里有药,你来上就是。”

  他将药瓶和纱布从袖口掏出,就都放到被子上。

  若无其事地转过头不看她,显然是不想说真话的。

  那她也就不能再问了。

  江琯清理了理寝衣跪在他腿边,又压了压衣襟确保不会走光,这才伸手去拉他的裤管。

  “肉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的碎片,好多啊……”

  她仔细检查过后,蛾眉就打结成团。

  难怪伤在腿上,他也没自己处理。

  原是有这么多的金属碎片。

  先别说男人的心是否细到可以全部拔出,就只说翻搅肌肉的疼痛,也会将他中途疼晕作罢。

  “嫂嫂的指甲长,就麻烦嫂嫂了。”

  只用指甲拔出来……

  “我、我不敢……”

  普通的闺阁女子怕血,都是人之常情。

  更何况三年前,她被逼着殉葬,差点就进了棺材。

上一篇:花满长安道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