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 第252章

作者:巫溪 标签: 古代言情

  谢临珩收下,再次郑重道谢。

  “多谢岳母。”

  司沅听着他嘴里这称呼,越听、越有种女儿即刻就要出嫁的错觉。

  她眼皮轻跳了两下。

  压下这股升腾的念头,摆了摆手,道:

  “一家人客套什么?以后再缺什么,随时让人过来说一声,我给你们备上。”

  半刻钟后。

  谢临珩从前厅来到庭院。

  司隼白还拉着虞听晚倒苦水。

  他正要走过去,别院外,却又驶来一辆马车。

  谢临珩站在廊下,眯眸看着一个清雅出尘的男子从车上下来。

  来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司家长子——司长晔。

  司长晔这次来,是为寻司隼白。

  加上谢临珩立在廊下,这个角度,在庭院门口,属于视线盲区。

  司长晔进来后,抬手制止别院中下人的行礼,径直朝着司隼白和虞听晚那边而去。

  听着声音,司隼白和虞听晚同时看过来。

  待看清来人,虞听晚率先起身。

  唇角轻勾,乖巧地对着司长晔喊了声:“大哥。”

  司长晔素来清冷的眉眼晕出温色。

  像司隼白那样,轻轻揉了下她脑袋。

  “大哥听说,赐婚圣旨已经下了?”

  由于性情原因,司长晔为人冷淡。

  语调亦清冷。

  但他跟虞听晚说话时,却很是温柔宠溺。

  声音轻得不能再轻,生怕吓到他们司家唯一的妹妹。

  旁边站着的司隼白,不情不愿地摇着扇子转过身。

  虞听晚乖顺点头,“对,年后成婚。”

  司长晔语气宠溺,“哥哥这几日,便为我们的小公主准备嫁妆,虽说是皇家的大婚仪式,但咱们司家的陪嫁可不能少。”

  音落,他终于想起此行的目的。

  看向旁边这个弟弟,说:

  “隼白,父亲让你赶紧回家。”

  司隼白当场便拒绝,“回家干什么?强摁着我的头拜堂啊?”

  他不满嘟囔,“哪有牛不喝水强摁头的啊!”

  司长晔瞥他一眼,解释,“听母亲说,好像是已经有了人选,只是母亲未具体言明,现在还不清楚挑中的是哪家贵女。”

  司隼白登时惊了。

  “这才一天!他们当种萝卜呢,挖个坑就想把我埋进去?都不带慎重考虑一下的吗?”

  谁家相看一天就完事啊?

  司长晔:“……”

  虞听晚:“……”

  空气短暂沉默。

  司长晔也头疼。

  他今日来这儿,是父母之命不得不从,但自家这个弟弟,对这种强迫之事的抗拒,他这个做兄长的,比谁都清楚。

  最后,他无奈叹了声。

  像少时司隼白闯祸,他这个兄长给他收拾烂摊子时那般,问他:“要不要我给你瞒着?”

  司隼白眼睛忽的一亮。

  他不假思索点头。

  “大哥可有办法?”

  司长晔看向虞听晚,语气平静:“就说姑母和小妹这儿需要你帮忙。”

  司隼白欣然同意,脸色瞬间明朗起来,“多谢大哥,等过些时日,轮到爹娘催大哥时,我一定想法子帮大哥躲过去。”

  司长晔看了眼这个不着调的弟弟。

  没说话。

  但那眼神,明显是不信他能干出来什么正事。

  司隼白却拍着胸膛保证,说他自己的婚事虽然棘手,但大哥的婚事,他有法子助他避过去。

  —

  临近傍晚,司沅早早让人准备了晚膳。

  谢临珩和虞听晚用完晚膳后,一同坐马车回宫。

  车上,待到没人之后,谢临珩将虞听晚抱在怀里,拿出了那只镂空香囊。

  乍然看到这东西,虞听晚眼眸睁大几分。

  她从他手中接过香囊。

  反正看了看,又放在鼻尖闻了闻。

  待确定里面就是避子香料后,她一言难尽地捏着香囊,看着他问:

  “……什么时候问母亲要的?”

  谢临珩道:“傍晚,你陪你兄长说话的时候。”

  她愕然片刻,难以想象他亲自向自己母亲要这玩意儿时的画面。

  “这……你亲自去要的?”

  他挑眉,笑看她,“不然呢?”

  虞听晚:“……我原想着我去要的。”

  他低笑出声,指腹抬起她下颌,欺身吻上她唇,嗓音醇沉悦耳,“我家晚晚脸皮薄,这种事,自然是要让夫君开口。”

  虞听晚:“……”

  香囊这事,她今天还真问了。

  只不过不是朝自家母亲问的。

  而是晚膳前,她在廊下恰好碰见青兰姑姑,问了她一嘴可还有剩余的香料。

  当时青兰的神色颇有些意味深长,她话刚落,青兰就压低声音,冲她眨了眨眼,压着笑道:

  “娘娘已经在调配了,公主和太子莫要急,最迟后日一早,定能送去东宫。”

  当时她还有些奇怪青兰的反应。

  但现在看来,感情是他们太子殿下早就亲自去讨要避子香囊了。

  她那时再去找青兰‘旁敲侧击’,倒成了‘迫不及待’了。

第251章 他捉着她手腕,将人拥进怀里

  虞听晚脸色羞赧,不客气地剜了他一眼。

  话中掺着一丝埋怨:“你去讨要过了怎么不告诉我?害得被青兰姑姑凭白看笑话,还给人多迫切的感觉。”

  他捉着她手腕,将人拥进怀里。

  话中带笑,“这怎是看笑话?青兰姑姑是昭荣皇后的心腹,她自然也希望我们感情甚笃。”

  “再者,为夫可不就是迫切么?”

  说话间,他捏着她下颌吻她。

  直缠得她呼吸紊乱,葱白指尖不由自主地揪着他身前的衣襟。

  好一会儿过去,他才从她唇上离开。

  炽热的大掌托着她纤背,缓缓向下,揉抚那段软韧纤细、让人爱不释手的腰肢。

  “今天,该去阳淮殿了,夫人。”

  虞听晚靠在他怀里,腰身被他揉得痒,想往一旁躲,却还未动作,就被他掐住动弹不得。

  她微微挣动了下。

  见撼动不了他的力道。

  索性不再费力。

  锆白如玉的腕骨搭在他肩头,卷长鸦睫蒲扇似的微阖了下,看着他问:

  “殿下还非得一边一天?这是什么习惯?”

  他眼尾微扬,抚过她唇角的红润,漆眸黑浓,“公主殿下很久之前不是说,按照东陵的习俗,新人婚前最好不要见面?”

  “我们分别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得以重逢,不见面是不可能的。”

  “但也不能让我家的小公主太吃亏,不如就我找你一天,你找我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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