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碧染春水
穗岁看着他的脸,仔仔细细地检查,见所有的胡子都被清理干净了,才放下剃刀:“这和我平日里修眉是一个道理。”
穗岁看着娄钧这张脸,摸了摸,吩咐道:“冬莺,去把师诏磨的珍珠粉拿过来。”
穗岁在娄钧的脸上涂了一层珍珠粉,娄钧感觉这东西黏糊糊的不大舒服,可一想到朝中那些青年才俊的脸是那样的白皙紧致,也就没说什么。
片刻后,脸上的珍珠粉被洗干净后,娄钧拉过穗岁将她抱在怀里,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你摸一摸,看看滑不滑?”
穗岁浑身上下的肌肤他都摸过,流连忘返地摸过,动情动心地摸过,她的肌肤那样滑嫩,想来也是这样保养的吧。
丫鬟们都自觉地退了出去,关好了门窗。
娄钧双臂环绕着她的腰,吻住她的唇,穗岁才从床上下来不久,刚梳妆打扮好,头上也戴了珠钗,还上好了胭脂,不想再去床上滚,等起身之后还要再梳洗打扮,麻烦的很。
她推娄钧的肩膀,娄钧却是不肯松开,覆盖抚摸揉捏她的柔软之处,继续吻她。
穗岁不过挣扎抗拒了片刻,很快,身子就在娄钧的强烈攻势下,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侯爷,这青天白日的……”
娄钧满眼都是笑意和宠溺:“好不容易休沐,只今日荒唐一回……”
娄钧抱着她换到了一个宽敞舒服的位置,将她完完全全地压在身下,笼罩在怀里。
缠绵过后,他握住她柔嫩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你摸摸,还有哪里粗糙的,也给我用用珍珠粉。”
穗岁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侯爷何时在乎起这些来了?”
娄钧叹气:“京城气候干燥,不比在淮南的时候养人,总觉得我最近黑了不少。”
穗岁转身,双眸亮晶晶地望着他:“侯爷怎样我都喜欢,这样看上去更英武了。”
娄钧抱着她又情难自禁的云.雨了许久之后,忽而发现穗岁身上多了一两处红痕,但不是自己弄出来的。
穗岁挠了几下,很痒。
娄钧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去挠:“这是蚊子叮咬的?我去拿药,别挠破了。”
上过药膏后,二人又躺在床上,抱着说了会儿话,才起身再次去沐浴。
出来之后,丫鬟们已经摆了饭,这一天过了极快,眼见着天就黑了。
娄钧忽而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我带回来的那几个箱子是二弟娄缙准备的,还有一些小衣服小鞋子是香儿做的。”
穗岁点点头:“都已经收拾好了,香儿绣的东西还是那么好看。”
娄钧继续说:“你白天得空了可以去一趟永宁侯府,二弟托咱们把一个锦盒送给卫老夫人。”
娄钧想了想还是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明日我去找栾竹,后日,我们一起去永宁侯府。”
……
次日,天气越来越热,蚊虫也多了起来,早晨起来梳洗打扮后,穗岁将装有驱蚊散的香囊挂在娄钧的腰间。
听说栾竹受了伤,娄钧这便要去探望他。
“侯爷,这是我让人新做的玉簪,里面加了驱蚊的香丸,侯爷先戴戴看,若是不喜欢这个味道,我再让人换。”
娄钧拿过那束发的发簪,赞叹道:“嗯,这法子好,回头我告诉朝中的大臣,让他们的夫人,也给他们准备这样的发簪驱蚊。”
“还是我的夫人好啊,旁人都没有这个待遇!”
穗岁笑了,帮娄钧将他身上的长袍整理好,随后又拿过来一个盒子:“听说栾大人喜欢吃糕点,侯爷不必绕路去买了,这是今早刚从沁香斋买的糕点。”
娄钧接过糕点盒子,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还是你想的周到。”
娄钧转身要出门的时候,穗岁从背后抱住她,声音有些哑:“侯爷,路上一定小心。”
娄钧知道她这是还没有缓过来,他能理解,若是他听到了她的死讯,再次见到活生生的她,定要将她日日拘在自己身旁,让她一刻都不能离开自己的视线。
“我去看看栾竹他们,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穗岁笑着将他送到门口。
松勤和娄钧在去栾竹府上的路上,松勤将最近府上的事情说给娄钧听。
听到戴峻山派人来刺杀,娄钧的脸色冷凝了下来。
松勤赶紧说:“侯爷知道的,戴峻山和戴墨已经被判处死了。”
好在明昌帝让人将戴峻山和戴墨处死,若非如此,他也定会想法子让二人惨死。
再听到简越泽派人送了不少东西过来,又听说自己战死沙场后,他竟是带着女儿来找穗岁,心怀不轨,想要代替他照顾穗岁母子三人,娄钧勒紧了马绳,立刻停了下来。
第223章 夫人,腰腹上可有什么感觉?
不论简越泽到底是怎么想的,娄钧都绝不允许简越泽再见穗岁。
娄钧幽幽地说道:“简越泽……此人不能再留在京城了。”
他知道穗岁绝对不会对他有什么好感,也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来,可总有这么一个人觊觎着他心爱的人,心里膈应的慌。
松勤的眼中露出了杀机,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动作:“要不要属下暗中……”
娄钧摇摇头:“不行,杀了他,夫人知道后未免会觉得我阴险,他如今有空儿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看来还是太闲了,生意场上的事情太顺了,这事儿还得找笛子安帮忙。”
……
栾府,栾竹听到府门口的马蹄声,一瘸一拐地出来。
栾竹阴阳怪气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就猜到是你,终于舍得离开你那心上人,来看看兄弟我了?”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难道是因为担心我?”
娄钧冷哼了一声,将手里的糕点盒子丢给栾竹:“你想多了。”
几个大男人都不怎么喜欢吃甜食,可栾竹不一样,他喜欢吃糖炒栗子、烤地瓜和香甜软糯的糕点。
走到院子中间,看到笛子安也在,娄钧坐下喝了一大口水,拍着笛子安的肩膀:“太好了,你也在。”
笛子安不明所以,他听说娄钧回来了之后,本想着去府上看他的,可听说栾竹伤了脚猜到他肯定也会来,便直接来了栾府,他问娄钧:“发生什么事情了?”
娄钧将简越泽想要替他上位,趁着他身死鸠占鹊巢,霸占他妻儿的事情和二人说了。
栾竹一拍桌子:“岂有此理?!笛兄,找个机会在生意场上给他使绊子,让他没功夫理会自己的儿女私情!”
笛子安摇摇头:“生意上的事情总有忙完的时候,真想解决此事,还是要从源头解决,不如釜底抽薪。”
栾竹疑惑:“你想如何做?听娄兄的描述,简越泽对穗岁可是有些执着。”
也难怪简越泽惦记,穗岁容貌好看举止有礼,且还有不到一岁的一儿一女,若是两个孩子的生父娄钧死了,自己就能白得两个孩儿和一个端庄有礼,还是当今太上皇后义女的人做妻子,简直是天大的便宜。
笛子安打开糕点盒子从里面挑出来一个梨花糖糕,吃了两口后说道:“简越泽在乎自己的女儿,定是觉得夫人貌美心善会对自己的女儿好才会如此迫不及待,正怕夫人被别人抢了去。”
“此事我去办,京城私塾里我认识不少女先生,可以介绍给他认识,正好教养孩子。”
说着,笛子安又看向娄钧:“另外,你可以带着夫人多出来走动走动,让世人看看你们的感情有多好!”
娄钧点点头,之前他忙于朝中的公务,穗岁又刚生产完,不好时常出去走动,如今尘埃落定,他又差点在战场上死过一回,很多想法也都有了改变。
明昌帝的皇位越坐越稳,朝中大臣很多,他多做一些少做一些影响不会很大,日后,还是要多给自己的小家多留出些时间来。
三人商议完娄钧的事情,娄钧看着栾竹缠着白色纱布的脚,问他:“对了,你这脚是怎么受的伤?”
栾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终于想起来问问我了?”
对上娄钧和笛子安担心又探究的目光,他说道:“这事儿完全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是被人害的。”
“鞠家小姐帮过我两次,我想着总要登门拜访致谢才算是全了礼数,可那日鞠府门前洒了水,我那日穿的鞋子又有些宽松,见她出来下马车往里面走的时候着急了一些,结果……又在她面前摔了一跤,丢死人了。”
那日,栾竹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的鞋子也是最时兴的款式,虽然有些不合脚,但想着反正一路坐马车他也走不了多少路,便也没有换别的鞋。
可不成想,就是那双鞋,害的他又在鞠初月的面前出丑,她每回见他都是他狼狈之极的时候,想到自己没在她面前留下过什么好印象,栾竹就懊恼的难受。
……
侯府里,冬莺和冬鹊正在给穗岁的腰腹上涂抹药膏。
二人涂抹的是师诏调制的药膏,穗岁生产后,小腹不如生产前那般紧致。
她每日吃过饭后都会在府上走动,也按照医术上说的方子吃了药,可还是没什么效果,原本紧致光滑的小腹,还是有些松松垮垮的。
有一日,她无意间说起生产后自己的一些苦恼的事情,师诏听了之后就将这药膏拿给了她,说只要每日用,坚持用一个月,小腹便会紧致如初。
冬莺闻了闻药膏的味道,将药膏的盒子盖好:“夫人,这药膏的味道真好闻,一点儿苦涩的药材味道都没有,还挺清香的!”
“嗯,味道是不错。”
腰腹上的药膏涂好了之后,便是要涂抹胳膊和大腿,冬莺挖了一大块粉膏均匀地涂抹在穗岁光洁的肌肤上,让她的肌肤看起来更加的莹白如玉。
最后,只剩下胸前鼓鼓囊囊的那一处,这里,冬莺和冬鹊抢着想要涂抹穗岁的胸前。
二人都没有这么好的身材,胸前也没有几两肉,可穗岁那里犹如平地起高楼,又像是刚出锅的白面大馒头一样,摸起来软乎乎的,手感极好。
穗岁见二人互不相让,无奈地摇了摇头,挖了些粉膏自己涂抹,在上面按揉打圈,让粉膏全部被吸收。
冬莺和冬鹊看着她的动作咽了咽口水,露出惋惜的表情,互相瞪了对方一眼,后悔不如一人轮一次,这次自己涂,下次另一个人涂,至少还有机会摸到,这下可好了,只能看一看什么都做不了。
穗岁笑道:“你们两个再这样看,以后我都不敢在你们面前沐浴了。”
冬莺和冬鹊这才收回了目光,仔细看着穗岁的全身上下都涂抹好了之后,冬莺将药膏的盒子都盖好,问她:“夫人,腰腹上可有什么感觉?”
只有腰腹涂的是师诏给的药膏,其余的地方涂抹的都是珍珠粉膏,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穗岁闭上眼睛,忽而感觉那里火辣辣的,像是什么东西在燃烧。
“感觉有些火辣辣的。”
第224章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冬莺满脸惊讶:“那就说明是起效果了!师诏真厉害!”
娄钧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穗岁正衣着单薄的躺在躺椅上,而冬莺和冬鹊却像是在看什么稀奇东西一样,盯着穗岁的肚子看。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冬莺和冬鹊才起身,轻咳了两声后退了出去。
娄钧从栾竹那里回来之后心情好了不少,简越泽的事情他和自己的兄弟们已经商量好了对策,再过几日,简越泽必定会离开京城,他也再也不用担心穗岁会被他觊觎着,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能放下来了。
穗岁见他走过来,脸色一红,将单薄的衣衫拢了拢,遮住那一片莹润。
娄钧见她这慌乱的样子,笑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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