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碧染春水
说着,他将手伸到她的腰下面,将她抱在怀里,用力一提,自己坐在了躺椅上,让她半趴半坐在自己的身上。
穗岁感觉这样的姿势有些羞耻,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换了个姿势,可这躺椅上的空间有限,她索性靠在了他的怀里。
她问他:“栾大人的身体可好些了?”
娄钧捏了捏她的脸颊,摸了摸她滑嫩的手臂,知道她这是刚用了珍珠粉,肌肤果然更加滑了。
“他在鞠初月面前出了丑,脚上倒是还好,主要是心里这关过不去。”
穗岁一愣:“难道栾大人对初月有意思?”
鞠初月生的好看,人又机灵,与人相处活泼开朗落落大方,看上去是栾竹会喜欢的那种类型。
从家世上来看,二人是十分相配的,栾家根基深厚,祖辈都是在朝为官的,而鞠家也是满门的忠臣,想来二人成长的环境相似,身边接触的人非富即贵,相处在一起想必也能聊的来。
只是……
栾竹花心的名声在外,穗岁怕鞠初月若是和他在一起了会吃亏。
娄钧明白她的顾虑:“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栾竹最近是消停了不少,也不去花楼了也不去听曲了,开始洁身自好了,不过,还是再观察观察吧,他们之间缘分到了,自会在一起。”
“这会儿,我们先不想其他的了。”
娄钧握住她的腰向上一提,让她坐在自己的腰间,低头吻住她圆润的肩膀,再往下隔着衣料含住那圆润美好的云团,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馥郁的花香和甜美的气息。
湿润柔软的触感袭来,穗岁的身子立刻软了下去,陶醉在他的浓情蜜意之中。
动作之间,穗岁身上本就宽松单薄的衣裳渐渐滑落,露出羊脂玉一样的肌肤。
娄钧不满足于只是和她在躺椅上随意地蹭几下,他起身将她抱到床上,在她身上反复地亲。
他哑着嗓子问她:“那东西可有准备?”
穗岁点点头,娄钧露出一个满意的笑,他转头看过去,走到墙角桌子旁,将奶壶里面的东西捞了出来。
再次回到床上,看到上次在她身上留下的红痕,娄钧停顿了片刻又亲了上去,似乎想用这次的覆盖掉上一次的。
触碰到穗岁身上敏感的地方,她无法抑制地绷紧了身子,无力地娇哼着……
酣畅淋漓地拥有了彼此之后,娄钧依旧抱着她,穗岁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里。
娄钧那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穗岁的手臂:“我不在侯府的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一想到戴峻山找了刺客要杀她和两个孩子,娄钧的心就撕裂般的疼痛,像是要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穗岁没有说话,迎合着他更加用力的亲吻。
外头,冬莺和冬鹊还在等着屋子里的人传话,犹豫着要不要摆饭。
冬莺说:“都过了用饭的时辰了,你说是让厨房一直热着,还是等天黑了再做新的晚饭?”
冬鹊想了想:“要不还是一直热着吧,万一侯爷和夫人要吃饭,厨房没有可不行。”
二人正说着,松莲走了过来,一脸的意味深长:“如今这情形,午饭就不必再热着了,准备些糕点和梨汤放在门口,你们就都下去吧。”
她很了解娄钧和穗岁,若是二人饿了渴了,会自己来门口拿。
“侯爷和夫人一时半会儿的还出不来呢!”
冬莺和冬鹊相互对视了一眼,也立刻明白了过来,她们在这里反倒是碍事,怕闹出动静让她们这些外头的人听见,许是里头的人都不能尽兴。
冬莺和冬鹊往外面走,同时带走了院子里的一众丫鬟。
晚上,娄钧才命人摆饭,本来吃饭都是在前厅的,可这回娄钧直接让人将饭菜端到了卧房。
晚饭有酸菜炒笋、牛肉饼、荷叶饭、银耳梨汤……
穗岁口渴的不行,嫌娄钧喂的慢了,抱起银耳梨汤的大碗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
娄钧怕她呛着,柔声道:“别着急,都是你的。”
……
次日上午,娄钧和穗岁带了些贺礼和娄缙在淮南准备的东西,去了永宁侯府。
到了永宁侯府,卫老夫人刚好从佛堂里出来,看了娄缙的信后,眼眶发红。
“这孩子,一个人撑起淮南,也是辛苦他了。”
卫老夫人抱着娄岁安,摇晃着拨浪鼓逗弄着怀里的孩子。
“你们来的也是巧,厨房正在准备烤乳猪,中午留下来一起吃吧。”
娄钧和穗岁没有推辞长辈的好意,点点头应下了。
三人正坐在一起说着话,卫景澄带着笛子蕊过来了,卫景澄扶着她走的很是小心翼翼,瞧着笛子蕊的身子,应该是怀了有五个多月了。
穗岁拉着笛子蕊的手,问她:“身边可有有经验的婆子照顾?若是人手不够,我院子里还有几个当初照顾我的嬷嬷。”
笛子蕊笑着回握住穗岁的手:“婆母已经将人都准备好了,表嫂的两个孩子还需要照顾,嬷嬷们还是留在表嫂那边吧。”
中午吃过饭,娄钧和穗岁拜别了长辈回了侯府。
娄钧十分珍惜休沐的日子,带着穗岁去了京城的金铺、玉铺,打了不少首饰,又去了裁缝铺量体裁衣做了几身时兴的衣裳。
这些事情,娄钧本也可以请裁缝和掌柜直接到府上来,可带着穗岁四处走,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下午,娄钧带穗岁去了城郊。
阳光斜斜地洒下,在土地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蜿蜒的小径旁,野花竞相绽放,红的、黄的、紫的,点缀在绿色的田野间。
偶尔,几只小鸟从树林中飞出,欢快地鸣叫着。
穗岁深吸了一口气,嗅着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和野花的香气,她问娄钧:“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第225章 赶走情敌
这里风景优美,空气清新,但是她了解娄钧,他的每一个行动都有着极强的目的性,不会只和她来这没什么人的城郊闲逛。
“教你用袖箭。”
他不在的时候,穗岁身边有很多侍卫保护着,关键时刻,她很聪明也会用鸣烟来找帮手,可她不会武功没办法自己对付刺客,还是让他放心不下。
而她这个年纪,从头开始练武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借助工具来防御。
娄钧从马儿身上两侧的袋子里拿出一个袖箭,袖箭小巧而精致,金属表面泛着冷冽的光泽,三角形的箭尖锋利,箭尾的尾翼对称。
娄钧将袖箭隐藏在袖口内,举起手臂教穗岁如何发射:“把手举平,瞄准之后,用力一按。”
穗岁看了看,觉得这袖箭用起来并不难,娄钧帮她戴好后,她尝试着射了几次。
袖箭是射出去了,可准头还差上不少,原本要射树上的树叶,却射到了粗壮的树干。
娄钧从背后抱住她,托着她的手臂举平,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看准之后,可以闭上一只眼睛,来,再试一次。”
耳边是娄钧温柔的话和温热的呼吸,穗岁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微微闭上一只眼睛,按住了袖箭射了出去。
……
休沐期间,欢快悠闲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转眼间,到了要上朝的日子,一晚上的欢愉过后,娄钧早早地起床去了宫里。
才送走了娄钧,穗岁回到屋子里坐了一会儿,门房又来禀报。
“夫人,简家人在外头说是要来拜别夫人。”
拜别?简家这是有人要走了?
穗岁问是谁,门房只说是一个小姑娘,穗岁稍稍安心,若来的人是简越泽或是简家的其他人,她是不打算见的,可若来的是简依冉那小丫头,倒是可以见见。
出了府门口,就看到梳着两个圆圆的发髻的小丫头,正乖乖巧巧地站在门口,点着脚尖,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
穗岁快步走过来问她:“怎么等在门口,不进来坐坐?”
她一开口,声音稚嫩柔软:“姨母,我们急着走,不好进去坐。姨母,冉冉要和父亲离开京城了,这是冉冉最近学女红绣的帕子,送给姨母,还请姨母不要嫌弃。”
“等冉冉长大了,以后再来京城看望姨母。”
穗岁看着简依冉绣的帕子,针线不是很齐整,但看的出来一针一线似乎都绣的十分的慎重仔细。
穗岁将帕子折叠的四四方方,很珍惜地将帕子揣进怀里,简依冉看着她的动作,高兴地笑了,脸颊上露出一个十分可爱又好看的酒窝。
“哦,对了,还有这香膏是冉冉用来涂脸涂手的,冉冉也拿了一些给弟弟妹妹用。”
穗岁弯腰看着她,笑着摸了摸简依冉的头,捏了捏她软乎乎,白嫩嫩的小手。
若是简依冉不送这些东西,她也是打算让师诏做一些的,现在还好,等到了秋冬天气越来越干燥,娄云瑶和娄云轩的小手和小嘴巴怕是要干的起皮了。
穗岁接过那盒子:“我替瑶儿和轩儿谢谢冉冉,等他们长大了,再和你一起玩儿。”
简依冉很想再去看看娄云瑶和娄云轩,可父亲说他们急着赶路,黛山的生意耽搁不得,她便没有时间逗留太久。
穗岁让冬莺去库房拿一锦盒的首饰来,放到简依冉的手里:“冉冉,这红宝石金丝头面就算是姨母送给你的及笄礼了,等你日后及笄那天,记得给姨母来信。”
简依冉将那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支顶簪、一对鬓钗、一对掩鬓、一对耳坠、一对手镯、一对戒指、花钿、小钗啄针若干对……都是金子做的镶嵌着红宝石。
这金子和红色的宝石放在一起未免显得有些俗气、老气,但胜在做工精巧,一套整体看上去十分的精致好看又贵气十足。
女孩子向来对这种漂亮的闪闪的东西没有抵抗力,简依冉没有拒绝,而是欢欢喜喜地收下了这贵重的头面。
她自小生在简家,什么值钱的东西都见过,对穗岁送给她的头面的确是心里喜欢,而且,在她心中,日后长大了有机会也是要孝敬穗岁的,便没有推拒。
看着简依冉上了轿子,车帘飘动,穗岁和松莲都瞧见里头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简家家主简越泽,另一个是身穿素衣的女子,瞧着不认识。
松莲狐疑地看了一眼身后站着的很是满意的松勤,待众人都走后,他戳了戳松勤的肩膀,好奇道:“怎么回事儿?”
“侯爷看不惯简家家主一直在夫人身边转悠,苍蝇不咬人膈应人,便让笛公子找了个机会让简越泽结识了白云书院的女先生。”
“简依冉正好也到了读书的年纪就被送到了白云书院,这一来二去的不就成了嘛……”
“而这位白云书院的女先生老家在黛山,正好黛山有一笔大买卖需要简越泽去处理,事情就是这么巧合。”
松莲满眼赞叹:“左一个正好,右一个正好,简越泽的每一个偶然,却是侯爷安排的必然,侯爷英明!”
不仅侯爷英明,而且侯爷的朋友们也是十分的有谋略。
松勤快要被她绕糊涂了,琢磨了一下她说的话,觉得十分的有道理。
……
接连下了两场雨,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气息,微风中夹杂着新叶的清香和花朵的甜美。
一个月后便是太上皇后寿宴,穗岁作为皇后的义女,准备的贺礼自然要用心。
松莲先是准备了一份贺礼的单子,拿给穗岁看:“夫人,这是最近京城里面时兴的物件,奴婢觉得这些物件既新奇,也能配得上太上皇后尊贵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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