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别虐,娇奴儿嫁你大哥了 第145章

作者:碧染春水 标签: 古代言情

  团哥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想起外祖母过一两个月就会让人给自己量一量脚丫的大小,及时换上大小合适的鞋子,外祖母对他是极好的。

  团哥儿的表情有些难过,他问:“伯母,外祖母对团哥儿是极好的,团哥儿刚才那么说,团哥儿是不是太没有良心了?”

  他平时听院子里的妈妈们骂那些犯错的小丫鬟就是这样骂的,说她们吃着侯府的喝着侯府的穿着侯府的,却不好好干活,一天只想着勾搭主子,简直是没有良心,狼心狗肺。

  穗岁想了想:“团哥儿只要健健康康的长大,长大以后好好孝顺卫老夫人,就不算是没有良心。”

  团哥儿想了一会儿后想明白了,笑的眉眼弯弯,给穗岁行了一礼后就回屋里去找卫老夫人了。

第273章 口中更干了

  宴席开始,众人陆陆续续上桌吃饭。

  铺着红色绸缎的圆桌上摆放着数十道菜肴,有夹了肉馅儿的藕片,梅花形状的甜糕,喷香的羊肉炖萝卜……

  永宁侯府的饭菜很是讲究,其中的很多用料都是宫里的御赐之物,比如鹿茸熊掌,比如北海深海鱼。

  这些大补的东西穗岁和娄钧是不敢多吃的,卫景澄和栾竹却是不管那么多,敞开了吃,才吃了几道菜就开始流鼻血。

  丫鬟忙过来将二人扶走,去找府医医治。

  宴席结束后,娄钧和穗岁坐上马车回了侯府,今日是小孩子的满月宴,所以大家并没有饮酒,个个都是清醒的很。

  只是今日吃了些羊肉、山药、韭菜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是壮.阳补.肾的,娄钧不禁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身上也发烫的厉害。

  马车里的空间又有些逼仄,看着眼前的美人,娄钧喉结一滚,将人拉到了怀里。

  娄钧端起马车里的茶杯,喝了茶水后,看着穗岁好看的眉眼,娇嫩的唇瓣,口中更干了。

  娄钧深情地看着她,捏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娄钧的大掌滚烫,大掌探进衣襟,揉搓着她的美好娇柔,低头咬住她圆润的耳垂和白玉一样的脖颈。

  他坚硬的双臂和胸膛摩擦着她的身体,穗岁隐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耳边满是男人难以抑制的喘息声。

  ……

  京城一片繁华宁静,淮南却是有大事发生。

  今日早上,淮南王还和娄缙一起吃了早饭,他虽然上了年纪,但因为常年习武,精神也算是矍铄,上午和大臣们在议事厅商议了娄家三房和四房的处置方式。

  可到了中午,淮南王娄渊忽然就不行了,膝盖发软站不起来,侍卫黑鹰扶着他站起来的时候,娄渊差点摔倒在地上,连连咳出两口血来,随后晕了过去。

  府医很快赶了过来给娄渊把脉,诊断出来是身子虚弱,可能是吃坏了东西再加上年纪大了才会如此,娄缙听说之后也赶忙赶了过来。

  娄缙满脸焦急地问府医:“父王怎么样,是吃坏了东西,还是中毒了?”

  府医有些为难,这吃坏了东西其实也可以归于中毒,沉吟片刻后说道:“目前还不好说,还得再观察观察,若是吃了腐烂变质的东西不会这般严重,最多腹泻两次便能好了,人会虚脱但不会晕厥。”

  府医皱了皱眉:“可若是中毒,这症状又有些轻了。”

  好在娄缙手中有之前娄钧给他的还魂丹,不管娄渊是否中毒,这还魂丹可以保住娄渊的性命。

  府医开了清热解毒的药方先给娄渊吃着,又按照娄缙的吩咐将全府上下的所有人都诊治了一番,并没有发现其他生病的人,只有娄渊有病症。

  娄缙立刻让人封死了王府的大门后门侧门,将服侍过娄渊的丫鬟侍卫全部都召集到了一起,怒道:“王爷吃了什么?为何会如此?父王若是有什么好歹,你们都要跟着陪葬!”

  丫鬟侍卫们吓的全都跪在了地上,低着头哭哭啼啼地求饶。

  厨房的管事连忙回话:“王爷最近很喜欢吃过年的时候荤局送来的熏肉,其余的和世子您吃的都是一样的东西。”

  娄缙想了想,自己的确和父王是同吃同喝的,只有熏肉自己没吃,他不喜欢那熏肉刺鼻的烟熏味儿,娄渊倒是很喜欢。

  厨房的管事继续说:“这熏肉,银针查探了没有问题,也让人试过菜了。而且,往年都没什么事,想来不是这熏肉的问题。”

  “只是……王爷吃了肉之后又喝了酒,那酒也是没有问题的,会不会是熏肉和酒水和在一起吃,就吃出问题来了?”

  府医点点头:“这也是有可能的,王爷年纪大了,熏肉太硬,酒水太烈,都是不好消化的东西。”

  娄缙眉头一皱:“不是吩咐过你们,不要让父王喝酒吗?”

  厨房管事心里发苦:“属下们哪里能拦得住啊……”

  将娄渊的吃喝全都查了一遍,并没有查出来什么,且最近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再加上府医推断的确是那熏肉和酒水的问题,娄缙也就渐渐地放下心来。

  心里想着,等父王好起来,一定要日日管看着父王的饮食。

  一连几天,娄缙都守在淮南王的床边,府医来了之后给淮南王把脉,他的身体总算是好了起来。

  可谁承想,半个月后,淮南王又病了,而且这次病的更重了,来势汹汹,娄缙赶紧给娄钧写信,让他回府看望父王,最好带几个御医过来。

  京城侯府,娄钧看过信后,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说话的声音微微发颤:“娄缙来信了,说是淮南王……父王怕是不成了……”

  娄钧将那信又看了一遍递给了穗岁,他按着穗岁的肩膀,正色道:“我这就得赶去淮南,我先进宫和皇上禀明此事,求皇上派些人手来侯府保护你们母子三人。”

  “我不在府上的这段时间,你尽量少外出,若是外出一定要多带些侍卫。”

  穗岁点点头,将那封信烧了之后,赶忙去给娄钧准备了路上要用的东西,套了马送他出去。

  娄钧连夜往淮南赶,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了淮南王府。

  到了淮南王府进了卧房,看到娄渊脸色发黑的躺在床上。

  “父王怎么病的这样重,这是中毒了?!”

  娄缙眼眶发黑,看上去十分的憔悴:“府医、郎中都看过了,还是没有法子。”

  “原本父王只是身体疲累,外加吃坏了东西,原以为休息休息就会好了,我就没写信告诉你,可今日忽然就这样了……”

  娄钧带回来的御医给淮南王诊脉,一时之间也判断不出究竟是中了什么毒,只能用药暂时地压制住毒性。

第274章 以解你相思之苦

  娄钧和娄缙轮流守在淮南王的病床前,半夜,淮南王终于醒了,娄钧给他喂了一次药,可他神志不清,娄钧也无法从他的口中问出来些什么。

  因为没有发现中毒的源头,次日一早娄缙和娄钧一番商议后将淮南王转移到了娄缙所在的凌云院,同时命人查看淮南王使用过的一切用具。

  淮南王的被褥、衣裳全都被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一筹莫展之际,娄钧猜测这可能是一种慢性毒药,通过淮南王时常接触到的东西渗进了淮南王的皮肤当中。

  他让人将淮南王的书房里的笔墨纸砚,还有淮南王常去下棋的亭子等地方都让人搜查了一遍。

  毒药没有被发现,搜查的两个侍卫却忽然晕倒了。

  娄钧和娄缙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晕了过去,娄钧问王府管事的:“他们二人是负责检查哪里的?”

  管事想了想,说一个是负责检查书房的,一个是负责检查凉亭的。

  娄钧又叫了这两个侍卫的同伴,询问一番后才知道这二人一个仔细看了淮南王的书画,一个仔细看了棋盘。

  娄钧想着问题可能出现在这里,这画作和棋盘都是淮南王时常触碰的东西,便去检查了这画和棋盘,神情越来越严肃。

  娄钧说:“父王吃的东西都没有问题,可这画上、棋子上被人涂了挥发性的药粉,和这卧房中的花粉花香融合在一起便是毒药,时间久了就是慢性的毒药,会害人性命。”

  娄钧暗叹下毒之人会挑毒药,这种很容易挥发殆尽的毒药,若是他们发现的不及时,再过一段时间就一点痕迹都没有了,淮南王就会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去。

  等到时候娄缙悲痛欲绝,又要着急忙慌的继位,有心之人便可以趁乱做些事情。

  娄钧问娄缙:“这画和这棋盘是谁送过来的?”

  娄缙盯着那画看了一会儿:“这画是父王的手下送的,可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这么多年都没有中毒,就说明这画本身没有什么问题,而是最近这画上面被人涂了毒粉。

  娄钧继续问:“最近都谁来过?能在这些书画、棋子上涂抹药粉的必定是亲近之人所为。”

  娄缙立刻就想到了是谁,气的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是三房和四房的人。

  为了将三房和四房的事情处理好,尽可能保下这几个亲戚的性命,这些日子娄江、娄泊、娄景焕和娄鹤轩等人时常过来和淮南王说案件的细节。

  来来回回好几趟,最终淮南王决定将娄江和娄泊按照江陵国律法处置,保住娄家三房和四房其余人的性命。

  当面,娄家三房和四房的人对淮南王感激涕零,没想到暗地里他们心中还是有怨怼,怨淮南王为何不能将自家人全都保下来。

  娄缙恨极了,怒道:“这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原本都该死,父王想要饶了三房和四房的小辈,他们竟然下此毒手,真是小看了他们!”

  娄缙说:“大哥,你在这里守着父王,我去找三房和四房的人。”

  自从娄江等人强抢民女,娄泊等人偷卖军马之后,两房的府邸就都被娄缙派去的士兵在暗中围了起来,一个都跑不掉。

  府内,娄江和娄泊正坐在一起喝茶,商讨等淮南王死了之后必定是娄缙继承淮南王位,到了那时,这个小辈岂不是任由他们做长辈的二人拿捏?

  正说着,就听下人来报说是娄缙气势汹汹的来了,二人对视的一眼,还没来得及商议该如何应对,娄缙已经走了进来。

  娄缙怒声质问:“父王对你们不薄,你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娄江一脸疑惑:“侄儿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哥病了我心情也不好,也派人去寻好药材寻江湖上的名医,可你心里着急,有气也不能往长辈的身上发火啊!”

  娄泊也跟着附和:“是啊侄儿,听说你大哥娄钧来了?”

  “我们都知道你喜欢的人现在成了你嫂子,你心里不痛快,你放心,既然你来了,这几日,四叔就去给你寻找长的和你嫂子相似之人,以解你相思之苦。”

  娄缙冷笑,都这个时候了,两个叔父还如此的巧言令色,还想着挑拨他和娄钧的兄弟关系,可笑极了。

  娄缙的声音冷了几分:“别装了,父王为何病了,你们比我更清楚,来人,给我搜!”

  娄江和娄泊的脸色一变,高声喝止,可那些士兵们哪里会听他们的话。

  娄缙挑眉,既然娄泊想要挑拨离间,那他便将这一招回用到他们的身上。

  娄缙冷笑道:“三叔,四叔,这下毒是谁的主意?主谋和帮凶,判刑结果可是不一样的。”

  娄泊咽了咽口水,转头看向娄江,眼神中有些紧张慌乱。

  娄缙盯着娄泊又问:“怎么,四叔,不如你来说说?最好快点儿说,一会儿等毒药被搜出来了,你的话可就没有用了,想给你减刑都没有机会了。”

  娄泊一慌,忙道:“侄儿,我也是没法子,我和你三叔也是一时糊涂,你就饶了我们这次吧!”

  娄江一巴掌甩在娄泊的脸上,怒吼道:“你在胡说什么,这下毒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娄江怒其不争,这毒药他早就让人处理掉了,根本就搜不出来,娄泊真是个不中用的,让人一诈就给诈出来了。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云崖在娄缙的耳边说了几句,娄缙面上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淡淡地说道:“三叔还嘴硬吗?毒药已经在你儿子娄景焕的房中搜了出来。”

  娄江身子一僵,猛地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他不是让他把那东西扔了吗,怎么他还留着?

  正在后院寻欢作乐的娄景焕和娄鹤轩也被人押了过来,娄景焕耷拉着脑袋耸着肩膀,臊眉耷眼地看着娄江,嗫嚅道:“父亲,这毒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