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别虐,娇奴儿嫁你大哥了 第77章

作者:碧染春水 标签: 古代言情

  庾向阳看着豫妙妗眼眶里满是泪水,心里不太舒服没有再往下说,可他并不后悔刚才说出去的话,既然豫永望好意思这么做,就别怕别人把他的心思都抖落出来。

  庾向阳叹了口气,看了看不论外头闹成了什么样子,侯府依旧紧紧闭着的大门:“安国侯是什么人,可不是你们能高攀上的,妙妗,走吧,跟我走,在我身边你才能过安稳日子。”

  庾向阳走上前就要抓豫妙妗的胳膊,这时,“吱呀”一声,侯府的大门从里面被人打开,娄钧和穗岁走了出来。

  松勤大喝一声:“来者何人,在侯府门前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豫妙妗还想上前去拉娄钧,可她和娄钧之间隔着好几个侍卫,她的身旁还有庾向阳,最终犹豫了一下没有走过去。

  庾向阳是读书人,言行举止有自己的礼节,他朝着娄钧拱手一拜。

  “参见侯爷,草民庾向阳,今日在侯府门前闹出如此乱子实在是无心之失。”

  “侯爷是忠良之臣,之前救驾有功,草民不忍看侯爷被人欺骗,特来告知此女幼时便与草民有婚约了。”

  豫妙妗气的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你胡说!娄钧哥哥,你莫要听他胡说!”

  庾向阳冷笑:“我胡说?此事你或许当年年幼不记得了,但是你父亲肯定知道,只要两家长辈当面对质,便可真相大白!”

  庾家虽然家道中落,但是庾向阳一直没有收到豫家的退婚书,便以为豫永望是念着旧情,这婚事还作数,他算着豫妙妗还没及笄便一直等着,虽然有姑娘曾大胆向他示好,但他一直守身如玉,洁身自好地等着迎娶豫妙妗。

  娄钧不置可否:“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和这位姑娘有婚约,可有证据?不可平白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庾向阳从怀里掏出来一张发黄的纸张,用力举起来想要让众人都看到:“婚书在此,请侯爷作证!”

  庾向阳谁都不相信,他将婚书打开,给在场的众人看了一眼,上面的确有双方父母的签名和手印。

  娄钧微微点头:“此事本侯不好决断,不如这样,本侯派人送你们回豫江,至于你们日后是否要成婚,和豫江郡守商议之后再做决定。”

  说着,便吩咐松勤等人去准备送二人出京城。

  豫妙妗急的直跺脚,她父亲说了此番前来一定要留在京城,可她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才能继续留下来,跟着她一起来的嬷嬷们也是手足无措,没有半点法子。

  若是庾向阳没有忽然出现,她们还能拿婚约,父母之言媒妁之约压一压这位新晋的侯爷,可如今庾向阳带着早年的婚书来了,反倒是做实了豫家不仁不义,趋炎附势。

  豫妙妗慌的直掉眼泪,先不管婚约的先后顺序和她已经淡忘的青梅竹马的情分,若是要在娄钧和庾向阳二人之间选一人做夫君,她肯定是会选娄钧的。

  娄钧仪表堂堂、英俊温柔、前途无量,看着身形高大很有安全感,各方面都要比庾向阳强上不少。

  临走前,娄钧看出了豫妙妗的不甘心和犹豫,对豫妙妗说:“不该想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平白给自己添堵。”

第142章 抱紧我

  娄钧的面上没什么表情:“先不说你父亲是和淮南王谈论的你的婚事,我并没有认可这门亲事,就算是庾家犯了罪,你们不想再与之结亲,可先前你们有过婚约之事也该让淮南王知晓。”

  “走吧,路上小心,告诉你父亲,以后莫要自作主张,不然本侯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些什么,好自为之吧。”

  这一番话,既讲了道理又带了些威胁的意味,豫妙妗吓得不敢再多说话。

  她怯怯地又看了看娄钧,眼中满是疑惑和惊惧,明明看起来这么温柔如春风暖阳一般的人物,怎么说出来的话竟是这般的冰冷?

  经过这么一闹腾,侯府门口围着的众人这回听明白了,有问题的是这位叫豫妙妗的小姐和他的青梅竹马庾向阳,侯爷和郡主和此事不相干。

  看完热闹后,也就各自散了。

  原本,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很清楚了,可次日,京城的各大街头小报、街头巷尾就开始传郡主插足侯爷和他青梅竹马的情感,夺了人家的夫君,说她恬不知耻、不守女德。

  若是她如今连侯爷都敢明目张胆的抢,以后会不会勾搭别人的夫君?抢别人的相公?

  一时间,穗岁竟是成了京城中妇人们的假想敌。

  娄钧听说此事后命松勤去查传播的源头,买断了各个书肆的纸张,不准他们再书写传发此类不实消息,同时警告那些造谣的人,若是再传这样的话或者是妄议朝中重臣的私生活,就要被带到衙门去好好理论。

  傍晚,娄钧回到府上换下朝服后准备带穗岁出去吃饭。

  穗岁也换了一身衣裳,打扮一番后出了屋子,外头那些流言她也听说了,有些神色恹恹,并不是因为自己被人误会而难过,而是担心因为此事会使得娄钧的名声受到影响,在朝中会受到大臣们的冷嘲热讽。

  到了酒楼,穗岁坐在他对面:“你今日不忙吗,怎么有空带我出来吃?”

  “早就想带你来了……”

  二人坐在二楼靠窗的雅间位置,低头正好能看到京城的夜色。

  “外头传的那些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来,尝尝这个。”

  这酒楼是娄钧的产业,不用他点菜吩咐,立刻有伙计端上来招牌菜和果饮茶水。

  二人聊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娄钧将鱼肉上的刺和鸡肉上的骨头都挑干净,放到穗岁的碗里。

  吃过饭后,二人喝了茶水漱了口,往外面走的时候,穗岁忽而上前一步握住了娄钧的手,踮起脚尖,拽着他的衣襟在他的唇瓣上印上轻轻浅浅的一吻:“谢谢你一直这么为我着想。”

  香香软软的人儿靠过来,娄钧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他转身搂住穗岁的腰将她圈在身下压在墙上,一手攥住穗岁的两只手腕举到头顶,一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胸膛紧贴着她的上半身。

  他吻住穗岁的嘴唇,舌头慢慢地探进去,勾住那他吮吸过无数次的小东西,缠绕吮吸。

  二人的舌头在口中追逐。

  深吻结束,娄钧看着她因亲吻而愈加红粉的脸庞,他真想在这里就要了她,可这酒楼是客人吃饭的地方,他们还是得换一个地方才行。

  娄钧不顾众人的目光,出了雅间将她抱在马车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吻住了她的唇瓣。

  他哑声说道:“这是你第二次主动亲我,越来越会勾人了。”

  穗岁双眼迷离:“你喜欢吗?”

  娄钧笑了:“我喜不喜欢?怎么,我的行动还不够明显吗?”

  “抱紧我。”

  娄钧加大了亲吻她的力道,将她提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滚烫的手探进了她的衣衫里。

  穗岁慌了,她刚才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在外头挑.逗他,本来这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可没想到他要在马车里动真格的。

  “娄钧,回去再做……这是在马车里,一会儿下去你让我怎么见人啊?”

  娄钧仿佛没有听到穗岁的话,俯身埋头在她的胸前。

  马车里的温度顿时高了起来,穗岁的衣裳松松垮垮的敞开,娄钧的腰带也被解开,伴随着一声声的喘息声,二人灵肉合一,酣畅淋漓,高潮迭起。

  马车外头,松勤的耳力极好,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对车夫小声说道:“挑好走的路走,不要太过颠簸,然后,在京城里绕两圈,不着急回府。”

  车夫一脸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马车行驶在路面上,发出嘎吱嘎吱,还有车轮压过地面的声响,倒是掩盖住了马车里面的低.喘娇.吟,和衣料被扯开的声音。

  直到天色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马车才堪堪到了忆园。

  穗岁气喘吁吁地趴在娄钧的怀里,心里疑惑,去酒楼的时候并没有感觉路很远,怎么从酒楼回到侯府要花这么长的时间?

  马车停稳后,松勤十分识趣地带着车夫走了,马车里娄钧抱着穗岁平复了许久,帮她整理好衣衫,重新戴好发簪,抹干净她唇瓣上被吻的晕开了的唇脂,才扶着她下了马车。

  双脚一落地,穗岁一脸埋怨地看着她,有些站不稳,走路的时候双腿直打颤。

  娄钧见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宠溺地笑了,索性将她拦腰抱起,在众丫鬟们艳羡的目光中将人抱进了卧房,要来了梨汤和热水。

  收拾完穗岁睡着后,娄钧披上外袍出了卧房,叫来了松勤。

  他的神色间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柔情和缱绻,满是不悦狠戾:“流言是谁传出来的?可查到什么了?”

第143章 闹别扭更甜蜜

  松勤将那几张写满了穗岁风流韵事的话本子和几张传播的比较广的纸张递给了娄钧,娄钧看着上面的文字,越看越生气。

  在那话本子里,穗岁被描述成了放浪无度,比花楼的姑娘还有本事的狐媚子,而他则是被描述成了沉迷女色不思政务的花花公子。

  “查清楚了,这些话本子和纸张都是从京城的书肆传送出去的,我让咱们书肆的掌柜去打探了,是徐家的人让人写的。”

  娄钧点点头,如今对穗岁有这么大的敌意,且会用如此下作手段的人怕是只有徐家那位了。

  “确定了吗?是徐家的徐真儿?”

  松勤神情严肃:“确认了,掌柜的给那人看了画像,是徐真儿身边的大丫鬟递的手稿,想来是徐真儿指使的。”

  娄钧将那些话本子扔到了炭火盆里,看着炭火盆里窜出来的火苗,面如寒冰:“她父兄把她教养成了这个样子,就该替她吃些苦头,也要让她知道,做错了事情是要承受代价的。”

  娄钧在松勤的耳边嘱咐了几句,松勤立刻应声去办。

  数日后,户部尚书徐蓝山被查到他的下属贪污受贿、强抢民女、霸占田产。

  徐蓝山虽然本人没有贪污银两,至少没有查到徐蓝山贪污的证据,但他因为御下不严而被罢官,罚俸两年。

  同时,朝廷收回了徐蓝山一家所居住的户部尚书府,勒令他们在两日内搬出,将府邸腾给新上任的户部尚书鞠万峰一家居住。

  鞠万峰便是鞠初月的父亲,政令颁布下来后,京城内的高官之间议论纷纷,纷纷猜测户部早就有蛀虫了,此事一直隐而不发,如今出现这么大的变故是和新晋的安国侯有关系。

  而鞠初月近来在各大宴会上,频频出现帮侯府夫人说好话。

  看来,和侯府交好的都能升官发财,而和侯府交恶的不仅会丢官散财还会脸面全无,甚至连住的地方都会被收走。

  一时间,京城的官员们人心惶惶,都纷纷嘱咐家眷一定要对侯爷和侯爷夫人客客气气的,对方的手段心机可不是他们能比的。

  ……

  这一日是过年前夕,休沐前的最后一个早朝。

  早上阳光明媚,并不是很冷,娄钧穿的并不多。

  可到了晌午,外头忽然下起雪来,大朵大朵的雪花飘落,天气也是越来越冷,寒风刺骨。

  穗岁担心娄钧路上冷,便吩咐人套了马车,拿上两个暖手炉和一件厚厚的狐狸毛大氅,准备去宫门口接他回家。

  到了宫门口,朝臣们陆陆续续地往外走,穗岁让马车在不远处停下,掀开马车帘子寻找着娄钧的身影。

  忽而,他看到娄钧出来了,她刚想要招手,可他并没有往她这边看,而是走到另一个马车前站定,和一个红衣少女交谈。

  大雪纷飞,穗岁并不能将那女子的容貌看的很清楚,可从身形打扮来看,定是一位极端庄美丽的女子,而且瞧着她梳的发髻年纪并不大,从肢体动作来看,是个活泼讨喜的性子。

  穗岁又看了一眼那马车,马车又大又豪华不像是寻常人家能坐的,想来是个家境殷实的。

  穗岁的呼吸一滞,心里十分难受。

  她觉得娄钧似乎笑了,似乎和她交谈的很是开心。

  是不是自己太沉闷了,那女子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阳,连她都忍不住想要亲近,感受那向上的旺盛的生命力。

  冬莺抬脚要走,可穗岁并没有要过去的意思:“夫人,前头那人瞧着像是侯爷,我们不过去吗?”

  一阵冷风刮过,冬莺忍不住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