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兄入怀 第48章

作者:江空晚 标签: 宫廷侯爵 破镜重圆 复仇虐渣 轻松 古代言情

  方才去弄玉堂时,郎君原本?还在忙,可?听她说娘子要避子汤时,冷不丁开口吩咐何用,“去抓几副坐胎药来。”

  末了,他又补充了句,“越快越好?。”

  群玉并不知晓她要的避子汤,已经被谢望换成了坐胎药,等?药凉得?差不多了,捏着鼻子喝了两口,又吃了几颗祛苦的蜜饯。

  趁着莺儿不注意,群玉悄悄将药往帕子上倒了些。

  等?她将药碗收回去时,群玉隐隐约约有些不安,故而?又吩咐道:“帮我备水,我要沐浴。”

  莺儿点头应下,没多久湢室的热水备好?了,需要沐浴用东西也都准备个齐全。

  群玉却不要她帮忙伺候,自己脱净衣裳坐进了浴桶里。

  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走远了,群玉忍着羞窘,掰着腿小?心翼翼地轻轻擦洗。

  腿根泛着红,碰到?了就痛,更?不用说屁股了,群玉摸了一把,又忍不住想起来自己被扒了衣裳打得?屁股“开花”。

  他都什么?癖好?,稍稍忤逆他就总爱打她。

  想到?这?里群玉有些不高兴,可?每回他在气?头上,她又不敢真的和他对着干。

  她细致入微的将自己擦洗干净,很是难为情的伸手揉搓,恨不得?将自己洗掉一层皮。

  谢望悄无声息地来到?湢室时,瞧见的就是这?副模样。

  他快步走去,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俯身将人禁锢在怀里,“表妹瞧着没什么?力气?,可?要表哥帮你?”

  “流氓!你怎么?进来了,出去出去!”群玉被吓得?一哆嗦,手忙脚乱的在水里扑腾,整个人往下一滑,恨不得?躲进水里。

  谢望把人捞起来,她身子沾了水,滑溜的就像一尾鱼。

  “我不来怎么?知道,表妹青天白日里就这?么?按捺不住了。”

  听得?这?话群玉一时气?结,他分?明知道自己只是在洗澡,非得?曲解成这?种意思。

  “你,你出去啊!再不走我拿水泼你了。”

  为了将人赶走,群玉拿手掬水,尽数浇在他头上。

  “那?正好?,和你一起洗。”

  论厚脸皮,群玉是比不过他的。

  “不行,我这?汤水已经洗脏了,你走开啊!”群玉才不要跟他一起洗,她又不是不止的谢望打量着什么?坏主意。

  “我只帮你按按肩,松松背,免得?你浑身酸软难受得?紧。”谢望决定走迂回路线,等?把人按得?骨软筋舒,还不是任他搓扁揉圆。

  “你手重,不落印就是好?的,才不要你来。”群玉声音和软下来,没再拿水泼他。

  听出她妥协的意思,谢望伸手去脱衣裳,“重不重的,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你帮忙就帮忙,脱脱衣服做什么?”

  “袖子捋起来容易掉,脱了外袍帮你而?已,你想哪去了,还是说你想让我……”

  话未说完,群玉连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免得?又听到?这?些孟浪言语。

  只是动作?大了些,无边春色尽收眼底,谢望眸光一暗,声音透着股哑意,“坐好?了,我给你按肩。”

  群玉乖觉点头,将身子坐正,挺直腰背。

  不得?不说她给人按揉的功夫很是有一套,没一会功夫群玉就觉得?心神松泛,通体舒畅。

  等?她想往后仰一仰时,谢望的手一松,她不解的转头去瞧,就见他突然将人单手抱起,自己也挤进了浴桶里。

  群玉被人搁在他身上,感受着颈间热气?喷洒,被刺激地泛红,“你,你耍赖!说好?了只是按一按的。”

  “是按一按啊。”谢望把人环住,去吮她的耳朵。

  “你、你又说话不算数!”群玉羞恼地要哭出来,又热又燥,感觉股股暖流汇聚在四肢百骸,这?点酥麻感叫她控制不住地心神荡漾。

  “玉儿,承认你喜欢,很难吗?”谢望又去掐她的腰,在她敏感的腰窝打转。

  羞红了脸的小?娘子不再说话,唇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谢望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爱不释手地掐了一把她身上的软肉,“生得?这?样好?,就该给我玩。”

  他又说这?种荤话!群玉羞愤欲死,扭着身子去躲。

  只是谢望力气?大把人箍得?紧紧的,肌肤相贴时他握着群玉的手去找,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玉儿生的好?白,粉里透红的,究竟是怎么?生的,和我样样都契合。”

  她的手掌如玉一般白皙,被他摁着把玩,完完全全的包裹,黏糊糊的相接。

  感受到?他指腹间粗糙的茧子,群玉被刮磨得?又酥又软,声音都沁出水来,“怎么?这?么?多的薄茧,从前好?像没有呀?”

  谢望低笑一声,带着股诱哄得?意味,“从前就有的,只是那?时候玉儿害羞,不肯让我握。”

  “不许再说了!”群玉心里那?点羞耻心又在作?祟,装腔作?势的小?模样又让谢望低头去亲她。

  “怎么?今天没哭。”趁着她松懈,谢望故意捣乱。

  群玉咬着唇哼哼唧唧的,手上使劲毫不客气?地拧他。

  她早就知道了,在这?时候哭非但不会让他停手,反倒是会激起他的兴致。

  “这?么?有劲?”谢望忽然心痒,又想吻一吻她。

  一直闹到?临近黄昏,水早就凉了,谢望早就想将人抱回床,谁知群玉口是心非地拉着他,不许他起身。

  群玉原本?想着,左右不过三天而?已,即便是她配合些也不是不行。

  可?从昨夜到?今日,她才发觉,高估了自己的身子。

  为了顺利度过这?一劫,少受些折磨,群玉想着倒不如真的着凉,得?了风寒躲过去。

  谢望还有正事在身,陪着她用过晚饭后,就又回了弄玉堂。

  群玉躺在床上,累得?昏昏欲睡,可?想着春禾还没回来,便一直撑着在等?她。

  等?到?戌时,春禾心绪不宁的回来,想将她白日里听到?的风声告诉娘子。

  莺儿想起郎君说的,原本?还想拦她,而?春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是娘子身边不能没有她伺候,今晚的值夜需得?她来守。

  想着春禾姐姐平日对她也不错,莺儿到?底是松了口,只不过自己也在门外守着就是了。

  “娘子,我今日从门房老丁那?打听来的,何用回来时手里拎着几包药,罗应则是背着好?大个包袱,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群玉听得?心惊,连忙又问道:“避子丹还有吗?我有点担心莺儿端来的避子汤不太对。”

  春禾有些惊讶,去匣子里找,发现那?只瓷瓶已经见底,可?她上回给娘子喂药时还有不少。

  “娘子,只怕你猜对了。”

  “那?何用买的药定然不会是避子药。”群玉强压住心中翻涌的情绪,到?底是忍不住掐了掐手心。

  “避子药不能断,我明日出去再……”春禾见她面色不大好?,也跟着担心。

  群玉摇了摇头,今日是二?夫人来请,明日却不一定有这?样名正言顺的借口出去了。

  “那?、那?谢郎君究竟是想做什么??”

  “我总觉得?他不会任人摆布,就这?样离开盛京。”

  群玉沉思许久,总算是下定决心,“你想法子将莺儿糊弄过去,就说天热我身上发了汗,要备水沐浴。”

  这?个法子算不上高明,可?若是能行,她病得?太厉害,谢望总是要请大夫过来看诊的,届时再将那?条帕子给大夫过目,总能知晓他究竟给自己用的什么?药。

  春禾点头应下,甫一出门,就瞧见莺儿蹲在门口,敛了敛眼神,正色吩咐道:“娘子说热得?睡不着要沐浴,走吧,去湢室备水。”

  这?个借口倒也不出错,毕竟表姑娘夏日畏热,在玉婵院伺候过的婢女都知晓的。

  二?人端着盆往湢室去,春禾走在她后面,又让她先?出去,自己帮着娘子布置。

  湢室里灯火昏沉,莺儿也就不曾发觉她那?盆水毫无热气?。

  只是等?群玉踏进湢室,脑海中又想起了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就好?像那?些颓靡暧昧的气?息还未散尽似的。

  群玉捂着发烫的脸,小?声吩咐,“你将窗户打开些。”

  “好?,那?我在门外守着,娘子别泡太久,您受不住的。”

  春禾叹了口气?,知道她既然下定决心,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踏入冰凉的水中,群玉冷得?直哆嗦,她环抱住自己,忍不住搓了搓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摸了摸自己冷冰冰的额头,觉得?应该是差不多了。

  唤来春禾后,回房的几步路,她走走停停,总算是被人搀回了房。

  可?这?样群玉尤嫌不够,还让春禾将床上的薄衾拿走,就这?样开着窗户睡了一整夜。

  翌日醒来的时候,群玉晕乎乎的摸了摸脑袋,总算是发热了。

  她想唤人过来,谁知一张嘴喉咙哑得?发不出声音,只好?摇了摇床帐上的铃铛。

  春禾率先?赶来,经过一晚的提心吊胆,娘子果真是病了,恐怕没个十天半月好?不了那?种。

  “来人,快去请大夫,娘子病了。”

  少顷,莺儿急匆匆地赶来,又一溜烟似的跑去弄玉堂,和罗应说明了情况。

  罗应是知晓郎君的打算的,他昨日出府,依着郎君的吩咐,采买了不少表姑娘用得?上的东西。

  他都觉得?郎君对表姑娘也太好?了,一个心机叵测,摇摆不定的乡下小?娘子,郎君当个晓事的玩意就行了,何必大费周章地要带她离开。

  眼见着明日就要走,在这?个节骨眼上表姑娘居然病了,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虽是这?般想着,可?罗应也不敢耽搁,登时出府去请大夫,还不忘让何用去请郎君回来。

  谢望从武德司衙门匆匆赶回来后,正巧撞上妙春堂的齐大夫。

  罗应背着他的药箱,拉着他就往玉婵院跑。

  “慢点慢点,我这?把老骨头经不住这?样折腾。”

  齐大夫气?喘吁吁,方才被他拉着上马,颠得?厉害,刚用完的早饭都差点吐出来。

  等?众人齐聚到?群玉床头,齐大夫替她把脉,就听得?谢望沉声问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病了?”

  “娘子这?是寒气?入体,风邪趁虚而?入,这?才引起的高热。”

  齐大夫捋了把胡子,语重心长的道了句,“小?娘子这?些时日切勿出门,不可?见风,我给你开副方子,服两个疗程就能好?。”

  两个疗程,那?岂不是要一个月。

  只是小?小?风寒,用的了这?么?久吗?

  罗应暗暗心惊,想着表姑娘这?病当真是病得?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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