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空晚
想不到?他的胸口硬邦邦的,突起的这里倒是软乎乎的。
不仅是咬,群玉还亲了亲,拿脸蹭了蹭,摆明了就是很喜欢。
弄得谢望哑着嗓音,闷声警告,“别?亲了。”
“就要亲就要亲。”
群玉志得意满,丝毫不蹭发觉危险来临。
说完这句后,甚至用力嘬了嘬,拿舌头含弄吮吸,黏糊糊的口水滴在他胸口,弄湿了衣裳。
她也学着谢望平日?的样?子,知道不能厚此?薄彼,左手又扣又摸,右手或舔或嗦。
等她又换过去亲左边,谢望耐心即将告罄,抱着她往上提了一把。
“唔……”随着一声闷哼响起,群玉秀眉微蹙,痛呼出声,“你你轻点?嘛?”
谢望低低粗喘着,“要我轻点?,那你方才亲得那么重。”
群玉伸手捏了捏,似乎还是不认为自己有错。
“你平日?少弄了?”
这话倒是堵得谢望哑口无言。
“我都是和你学的!”
“谁叫你好?的不教光教坏的!”
群玉说话断断续续,语气却是娇憨,甚至还有些高兴,她总以为这样?会让谢望不快,实际上瞧见她这番可人的模样?,谢望只会愈发控制不止,只想尽情驰骋发泄。
谢望微微喘息的热气喷洒在她耳边:“好?,那我就言传身教,教你些好?的。”
“这才对嘛?你赶快将玉拿走,若嫌我身子弱,别?整日?把我关起来,多动动不就好?啦。”
群玉很会见缝插针的提出要求,只可惜她一时贪心,要的太多。
“现在不就是在动动吗?”
谢望随意开口,摸着她纤细的肩胛,瞧着挤出温腻的软肉。
“不要脸!”群玉暗骂一句,谁知却一不小心说出来了。
谢望浑不在意的接话,“和自己的女人说话,要什么脸。”
群玉听了心里发笑,忍不住拿眼觑他,“搞清楚,谁是你女人。我是二?表哥名门正娶的妻子。”
谢望没再动作,一双眼冷凝着她,眼神闪着寒光,似乎在等她接着说。
也不知哪里生?出来的胆意,群玉还真就畅所欲言,“即便是表哥将我劫走,又故意做出我已经假死的惨状,也改不了我的夫君是二?表哥的事实,你充其量就算是、算是……”
话未说完,群玉卡了壳,有些拿不准怎么形容。
“奸夫还是情夫?”
谢望面?色冷淡,不怒自威。
群玉虽然自觉失言,但就是不想顺着他了,大有一副他能把她怎样?。
“你愿意当哪个?就是哪个?吧。”
“好?,既然是情夫,那定?然是功夫了得,才能勾搭上赵夫人是吧。”
他突然转了语气,坚硬的胸膛抵着她,冷不丁动作撞得她生?疼。
第39章 “不坏的你不喜欢。”……
忘记昨夜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群玉醒来的时候泛起?难耐的酸慰,浑身的气?血都往身下涌,眼珠顺着侧颊滚落。
她的视线沿路搜寻,看见那只冰凉的玉石就?这?样?放了一夜,眼中顿时盈满了泪。
群玉艰难的坐起?身,试图将它?拿出?来,却?被谢望严丝合缝的塞进去,她反着手?使不上劲,越是想拔出?来,却?反而被怼得更里面,本就?发软的身子忍不住颤了颤。
恼羞成怒之下,群玉使出?了吃奶的劲用力往外推,却?碍于她高耸的肚皮即便是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是略动了几寸。
帐中的动静到底是让谢望察觉,他掀开帷帐时,看见的就?是群玉满脸郁色的和那块玉在较劲。
他神色淡漠,故意刺激她,“夫人?这?是做什么,莫不是大早上醒来仍觉不够,自己躲着用功?”
痒麻和酸痛的感觉窜上尾椎,群玉被折磨得胸口?剧烈起?伏,粉面薄汗,身体都在发抖。
群玉果然受不了他说的这?些?话,挣脱无果后,整个人?脱力的躺在床上。
谢望居高临下地站着,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他伸手?摁住她,好巧不巧又用了几分力气?,弄得群玉又胀又热,心口?被酥酥麻麻的痒意盈满,她无意识地呻吟出?身,“求……你了,帮我……拿走。”
谢望眼神稍黯,手?臂上青筋涨起?,随着重重一压,再往后一握,群玉失去桎梏,堵塞感总算消失,还未来得及庆幸终于得到纾解时,排山倒海的暖流倾泄而出?。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暖壶,还是躺倒在地,将塞子拔出?来,只知道淌水的那种。
“啊——”
群玉哭得叫出?了声,羞耻感争先恐后地向她涌来。
她、她刚刚居然控制不住,在床榻上小?解了。
顾不上衣衫被汩汩水花浸透,群玉整个人?被染得通红,羞得无地自容。
“都怪你都怪你!”
群玉哭得声嘶力竭,眸间泛满水色,情绪全然失控,浑身发抖痉挛不止。
“嗯怪我,不该让你洗被褥。”
谢望一本正经的开口?,说出?的话却?是那样?令人?发指。
“谢望,你还是人?吗!”群玉又气?又恼,抓着软枕就?要砸他。
“你自己身子差,我这?是在帮你。”
“谁要你这?样?帮,我身子差关?你什么事。”
胸腔因为升腾的怒意上下起?伏,群玉似乎还嫌不够解气?,仰头直视着他,毫不避讳地痛骂。
“你要是敢作?敢当我还高看你两眼,这?样?折磨人?还一副冠冕堂皇,就?没见过你这?样?不知羞耻的人?!”
“那你现在见过了。”
谢望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就?好像她骂的不是他一样?。
“滚,你给我滚!”
气?昏了头,群玉手?边摸到什么就?丢什么。
就?连那块沾着湿濡水光的玉,被她握在手?里猛地一砸,谢望眼疾手?快伸手?制止住了她。
男女力量悬殊,他只是用一只手?摁住她,群玉被迫握住那块玉,满手?湿濡滑腻,即便是这?会觉得难受,想要脱手?丢开也是不能了。
“再闹,我就?塞一整天。”
谢望还是那副浑不在意的语气?,说出?口?的话却?是赤裸裸的威胁。
冰凉的玉石触感并不难受,可被异物吞没的滞涩感,却?是最为要命的。
她知道谢望并非是在说玩笑话,群玉心头升起?一抹恐惧,力气?也都泄了干净,当即松了手?没敢再争。
那块温润玉石滑在莹白的脚背上,沾上黏腻湿濡水痕。
群玉也得以被他松开,裹着凌乱的衣裳缩在床角,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她越是想要擦净就?越是泪流满面,脸上尽是泪痕。
谢望也转身离开,她似乎听?到他吩咐人?进来,群玉顿时慌了神。
从前即便是弄脏了床榻,谢望知道她不好意思,即便是让人?清理,也是抱着她离开去了湢室后的事情了。
这?抹惊慌也只是转瞬即逝,群玉很快便调整过来,也是,从前是她乐得配合,谢望心情好这?才愿意给她个好脸色,她若是真的以为他本该如此,那才是蠢得无可救药。
她拿帕子擦干眼泪,颤着手?指系好衣襟,趁人?低着头进来做事时,哑声说了句,“有热水吗?我要去湢室。”
不比其余婢女的恭敬不敢搭腔,小?雁面色一如从前,“娘子跟我来。”
半炷香后,群玉沐浴更衣,又换了从前的装束。
“娘子真要换这个发型?”
小?雁语气?讪讪,还想再劝,却?见群玉满面理所当然。
“我如今都是有身子的妇人?了,你见过哪家妇人还梳着未成婚时的发式。”
话是这?么说,可郎君那边,看了只怕心里又要不痛快。小?雁心中暗暗腹诽,见娘子是一门心思和他对着干,话到嘴边也还是硬生生打?住了。
珠翠盈头,雾鬟云鬓,脸上的妆容又重了几分,硬生生衬得她像是哪家贵妇。
在别苑里当差伺候的,也并非全然都像小?雁那样?,是谢望一早就?安排好的人?,更多的是如同王婆子那样?的杂役。
众人?皆是羡慕王婆子有这?样?好的机缘,能得了里面这?位小?娘子的青眼,不仅允她每日送完菜后去卖些?东西补贴家用,还能和她搭得上话有所往来。
眼见着王婆子因为与她交好,赚钱的门路也宽泛上来,眼红的人?不在少数,可如今到了寒冬腊月,小?娘子月份大了人?也惫懒了些?,不似从前那样?喜欢满院子乱逛,即便是她们有心想做些?什么也没了这?样?好的机缘。
连带着不仅是看王婆子不顺眼了,就?连也嚼舌根也是愈发猖狂了。
有笑说她大着肚子还伺候人?的,还有人?说便是她浪叫得再厉害,一身功夫再怎么施展,也进不了门。
这?样?不安分的狐媚子,便是纳进门做妾,家里都要嫌名声污糟的,毕竟她肚里怀着别人?的种,也就?郎君那样?的好性情,才没有同她计较。
并未小?雁她们故意声张,而是群玉自打?一住进来就?是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子,好事的婆子几个眉眼官司一盘弄,便都猜得差不多了。
谣言愈演愈烈,即便是小?雁有心想拦,到底是传进了群玉耳朵里。
她向来都清楚自己绝非好人?,只是怎么在谢望这?里,倒像是全都是她的错了。
凭什么谢望身上清清白白,她就?成了恬不知耻,只知道勾搭男人?的荡妇?
所以她故意在羞恼之下说出?真心话,果然他就?受不住了,愈发变本加厉地折磨她。
她今日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从来就?是谢望固执己见,让她好端端的孟家少夫人?做不成,变成他见不得光的禁脔。
*
紫宸殿里,谢望终于将灵州刺史李寅和陇西李氏勾结的证据审了出?来,二人?为了拦着他查证卢琮之死,在灵州可谓是百般阻拦谋害于他。
只是当他将罪证呈给圣上时,孟澜却?说光凭这?一点,并不能断定李不讳无罪,尽管他与陇西李氏早就?决裂,但?仍然是谋害卢老都督最大的既得利益者。
谢望何尝不知这?一点,只是在灵州时,李不讳光明磊落,能查到的事情几乎都查了,就?连他最难以启齿的身世,谢望也都查得清清楚楚。
他有理由怀疑,孟澜只是因为群玉,骤然对自己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