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泓羽
云飞突然心中又是恨得生疼,他就不能跟她好好说句话吗?他就不能跟她解释些什麽吗?他就这麽不愿意与她流露一丝的情感吗?
他不知道她有多想他吗?因为他的走,她经历了这般多,丧父之痛又与谁人说?
她想狠狠的扑在他怀里哭一场,他冰冷的温柔总让她莫明的沈静;她又想狠狠的打他一顿,居然这麽该死敢胆背着她逃走;她甚至想好好的与他欢爱一场,弥补以往的种种。
可是,她什麽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落下泪来。
没听到她拔剑的声音,却只听至她轻轻的泣声,傲君忍不住睁开眼睛。
惊讶的发现她竟然在哭,她平日里总是好强,装成至坚强至笑闹的样儿,好象从不会受伤,无论是身,还是心。
只有他知道,她的心有多柔软,多麽易感,只有她最脆弱的时候,他才能看到她真正的心,也曾是这样一个夜凉如水的晚上,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那天,是她的十五岁生辰,难得的大醉了一场,半夜醒来时,居然看见傲君还伏在她的床边,却也撑不住的睡着了。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慕蓉拓为人不拘小节,又心中早当了他们是一对儿,从不拘泥他们的相处,有时夜了玩得望形,却就随意一处歇着。
云飞今日,心中却有些异样,知道自己年已及笈,算不上小孩儿了,再看看身边的傲君,不经不觉,也已陪了自己三年。
他的身子高挑了,相貌也愈是冷艳迷人,说她没有对他动心,又怎麽可能,每次抱着他冰冷纤细的身子,她的心,总是狂跳着。
她不知道,他心里是怎麽想的,可是,酒後初醒这一刻,看着他,她心里只是想,他是她的人,她要他是她的。
她起身将他抱上床,便壮着胆子,径去解他的衫子,他惊醒,手紧攥着衫领,用他如梦如幻般的美丽如水的眼,静静的看着这一刻满是激情的她,不发一言。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可又是那麽坚定:“傲君,你是我的,对吗?你整个人,完完全全都是属於我的,是吗?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傲君紧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指紧了紧,抬眼看着眼中写满激情和坚定的她,冰得如水的眸子泛起一阵涟漪,咬了咬美丽而娇柔的唇,象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轻轻闭上双眼,轻声说:“是。”
云飞一震,她知道自己是借醉故意去问他的,她以为,是没有答案的,她以为,他又要冷冰冰的讥笑她,又或是怒目而视的。
可是他刚刚说什麽?他竟然说:“是。”是真的吗?他真的,愿意做她的人吗?还是她,还在醉着,未曾酒醒,又或者,未醒的人,是他?
她竟惊愕得停住了手,他等了片刻,见她这般怔着,却嘴角扯出一个嘲笑来,轻声说:“不要吗?那我就走了?”故意作出抽身欲走的样子,云飞本来手撑在他身侧,他这一起身,竟是将唇自动送到她唇上似的。
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无意,冰冷的唇在云飞唇上轻轻掠过,那美好冰软的感觉叫云飞的心跳得飞快,云飞只觉得唇干舌燥,竟是再也管不住自己。
她将他扑倒在身下,轻轻的吻着他,他冰冷的唇,只在三年前初见时,便曾经尝过,可溺水的她,只知羞怕,何曾知道他的唇,是什麽滋味。
这一刻,她方知,他冰冷的唇,并不是想象般的凉意,而是想象不到的温软柔和,她轻轻的吻他的唇,他却邪恶的轻笑着,将他的舌,轻轻探入她美丽的唇中。
“嗯──”她低声叹着,他是如此的惹火吗?他是何处跌落的精灵,今夜来夺去她的身心?她被他挑逗得失去理智,便将他的长裤扯下。
他的纤长早已火热,她微微带羞,却仍是坚定的,跨坐上去,他轻轻的在身下搂住她纤柔的腰肢,任由得她作主,将他的火热一分分含入。
“噗”的蛮入,这两个蛮撞的少年男女,便忘情萌懂的将彼此的距离,拉近至负至无间!
只听云飞“啊──”的惨呼一声,就软倒在傲君胸口,她美丽的唇惨白着,一向晶莹流动的眸子只有痛苦。
傲君也是一惊,将她抱紧微微托起,一向冷得入心的声音也似带上了点紧张:“云飞?你怎麽了?”
一向爱吵爱闹的云飞却不出声,只是伏在他胸口,微微咬着唇而不发一言,傲君全身如被凉水泼下般冰冷,连身下的火热也不禁恢复了常态。
傲君轻轻从她身下退出,她却仍是不发一言,连眼皮也不抬一下,他看见她雪白的裙下,竟有丝丝鲜红渗出。
他惊魂未定的看着云飞,温柔的说:“是不是很痛?”云飞被他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惊醒,才大梦初醒般的放声哭了出来。
“傲君,好痛……我……好怕……”第一次的又羞又急,让她忍不住伏在他的怀中哭得如梨花带雨。
从来只见她颐气指使,高高在上,何曾见过她这般的脆弱无助,轻轻搂着她不胜衣的单薄纤肩,他的心却是从未有过的揪痛。
她是什麽时候拴住了他的心呢?他也不知道,这本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他只知道,他愿意让她一直开心,快乐,哪怕是娇纵,哪怕是蛮横,也胜过让她受一点点的伤害,他紧紧的拥着她,直到她哭到累了,在他的怀中睡去。
第十三节 旧事
第二日醒来,她发现自己仍是伏在他温暧的怀中,想起昨夜的失态,不禁又是一阵羞急难当,只微微动了动,他便已醒了。
看看自己的衣衫不整,和她血迹斑斑的狼狈,他又恢复了一向的冷若冰霜,装作什麽也不提起,什麽也不在意似的,拉好自己的衣衫,为她拿来更换的衣衫,等她起身後又整理好床铺,换上干净的床单。
看着他若无其事的做着这些,象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云飞心中,才暗暗松了口气,她多担心,这成了他握着她的笑柄,她的第一次,竟是这般的仓促紧张,她的第一个男人,竟是这般冷漠如冰,她的好容易有些暖意的心,自那夜後,便又封闭了起来。
这事隔了有大半年,他们之间仍是淡如水的交往着,偶尔的折磨和淡薄的交谈,好象那一夜什麽事也不曾发生过。
突然有一天,她又兴致勃勃的来找他,跑得红扑扑的脸儿满是兴奋,那次之後,好久没见过她笑了,傲君也不禁被她生动的笑容感染得有些温和起来。
她偷偷拿出一个物事,却是那麽可怕的一个物事,他的脸刷的一下白得透明,本来冷若冰霜的脸更是添上一层冻霜。
她偏没注意到,还是兴味盎然的说:“人家说,这个东西可好玩了,是宫里传出来的,人家说冷宫里的妃子和宫女们就是这麽玩男人的,就是那些夫人小姐们去青楼叫娈童,也可以这麽玩,你见过没有?好不好玩?”
傲君心中一惊,侧头看看她久违的巧笑,看着她兴冲冲的样子,实在不忍说出一个不字,只得低着头,轻声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嗯,好玩。”
她真的笑着说:“真的吗?那我们来玩一玩好不好?”这才看到傲君脸色有异,又兴味索然的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别人试去。”转身便要走。
傲君犹豫了一瞬,终是拉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冰凉,他的心颤抖,可是他的话,却是那麽坚决:“云飞,我愿意的。”
哄她快乐便是这麽简单吗?傲君被她压在身下,被她将长裤剥下,被她将修长柔美的双腿折起,等待着那贯穿的刺痛。
他仰望着她的脸,心中只默默的说:云飞,只要你能开心,我答应自己的,只要你能开心,便什麽,都由得你。
她笨拙的戴起那物事,将他双腿向上压到紧贴着他自己的胸前,望了望他那般美艳冰冷的脸,一狠心,便是毫无润滑的将那物硬顶了入去。
傲君惨叫一声,那般撕裂的剧痛,根本是未曾想象过的,他美丽的脸一下子白得吓人,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
云飞也被他吓了一跳,放柔了声音问:“傲君,是不是很痛?要不……算了?”傲君抬起失神的眸子,看着她,坚定的说:“没事,我受得了。”
云飞才放宽心,狠狠的进出着,看着那物在他美丽的花穴里吞吐的诱人样子,看着鲜血从他的下身暗流出来的艳美,看着他那曾经冰冷得不将她放在眼里的傲气被她残忍的折磨得只剩下哀恸,看着他在她身下扭曲求饶苦楚相当的样子,她不禁又想起鞭子抽在他身上时,那种残酷无情的绝美,她便清楚了,这一刻的骄傲和满足,便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