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她多才多亿 第313章

作者:彤灵尘 标签: 爽文 现代言情

  刻意在重要关头停滞几秒,体谅人的凄然笑笑,“我这人最有成人之美的良好品质了,我成全你们,祝你们晚安哈。”

  嘚瑟摆动的小手没落下,让狠狠抓住。

  眨眼功夫,南曦整个人让拉得斜倾,坐上他的腿,倒入他炽热坚硬的怀抱。

  南曦脑子嗡一声,低呼道:“张亦辰,你松开我的手,很疼啊。”

  挣扎着尝试性几次抽出手,全以失败告终,抬眼瞪去禁锢住她的男人。

  却看到危险阴厉的逼视,厉声诃责生冷抛至。

  “曦儿,你在挑衅我的忍耐力,试探我的底线。”

  南曦双手使劲努力脱离,反让他单手制住。

  张亦辰一用力,蛮横的把她两只胳膊扣在她身后电脑桌上。

  他另只手抚上她俏丽的小脸,从眼睛慢慢来到粉唇上,用力逐渐变重,惩罚般的回来揉搓专说伤人话的地方。

  即便被咬未曾停止,抽离换手指继续,直至粉嫩透出殷红。

  起伏的胸口紧紧相贴,不知是谁先乱了节奏。

  “我现在来告诉你,我的底线为何。”

  喷在南曦耳边的声音很低,却盛满不容人忽视的压迫感,“在玩阴招的小人问题上,别和我提信任二字,别逼我彻底把你绑在身边。”

  万元睡裙和睡衣质量承不住怒意勃然的两扯,他野蛮地吻住她,辗转吮祗,如同贪婪的血族遇到命中注定的初拥之人。

  他的快感与痛对等,势必每次宣泄怒意的爆发,都要让怀里的人儿铭记于心。

  南曦忘记具体怎么回到卧室,只记得张亦辰强势的固执,两人从书房到卧室不曾分开过一刻,他在用实际行动发出警告。

  同时又宛若在她眼前撕开皮肉,掏出满是疮痍的心,让她看个清楚。

  清晨,张亦辰收拾好衣着和电脑,动身去公司前回到卧室,在白皙的瓷娃娃额间留下一吻。

  睡得极度不踏实的南曦被惊醒,侧头闪过他后续的亲近。目光正巧停在他肩颈处,几片红肿的咬痕令她心里稍稍平衡点。

  “既然你如此厌恶苏竹,根本容不下他,为什么要松口答应他担任《飞霜流光剑》男主。”问出困扰她整晚的问题。

  “我要他亲眼见证心上人爱上我,看清手段终归敌不过真心。”

  一句话划出两个世界,后一句话对她有多深情,折射出前一句话对苏竹有多残忍。

  南曦倒没产生同情之感,从反圣母点角度讲,同情对于单恋是最残忍的毒药。从自私点角度点讲,苏竹付出爱情的方法,继承了苏母的模式,让她害怕。

  一想到苏竹舅舅与苏母爱恨交加的痛苦纠葛,她避之不及。

  当光照进漆黑一片的灵魂,光只剩两种选择,留下救赎,负罪离开。

  快刀斩乱麻吧,她做不了救赎的神,同样做不了挥刀的魔,亦然不会去做夺刀的人。

  人啊,总不能又当又立的什么都占全吧,那样太假太累了,负罪就负罪吧。

  希望她的拒绝、张亦辰的狠绝能让苏竹割舍掉无果的感情。带着那份从灵魂分割出的遗憾,在《最后的送别曲》里找回真正属于他的安定港湾。

第342章 我知道他从小讨厌我

  望着张亦辰离去的颀长背影,南曦的意识让疲惫感占据,再次沉沉睡去。完全清醒已是十点都,无力地任由小樱服侍换好衣服,上了段静媛来接的车,前去她家吃饭。

  坐在段静媛家里正朝南的餐厅,烈日高照,透过落地窗公平的洒在桌面和她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感,不禁让她又泛起困。

  眼皮打架,用最后一丝力气挨个吃过几道美味的家常小菜,放下筷子送上商业互吹:“好吃,味道可以堪比我妈妈的手艺了。”

  “好吃多吃点啊,”段静媛熟络地拿起她刚放下筷子,塞进她手里。

  不由分说地给她夹菜,催促:“快吃,看你那小身板,想当初姐怀我家宝贝儿子时候,可增肥到110斤呢。就这还因为孩子的头太大,以我当时的身体情况,顺产比较危险,被迫剖腹产了。”

  熟悉的催娃言语让南曦干笑笑,有点怀疑段静媛昨天被她放鸽子后,去云尚南家上了速成班。

  夹起油曼菜送入口中,吃完用手挡在碗上,神色严肃地拒绝:“段姐,我真吃不下了。”

  “行吧。”段静媛放过南曦,指指她的天鹅颈,“你打算立刻公开已婚消息吗?”

  “最近找找合适机会吧,”南曦应声,发现段静媛目光中的诧异不减反增,纳闷问:“怎么了?”

  “等等。”

  段静媛几步跑走,进入衣帽间的化妆台前拿起个小镜子,跑过来伸到南曦眼前,说:“自己看吧。”

  南曦望眼镜中的自己,淡淡的黑眼圈和疲惫的神色彰显无遗,可两者与她是否公开关系无任何关联啊。

  佩服起段静媛的脑洞,调侃道:“段姐,你联想什么呢?”

  “你当我在凭空想象啊,”段静媛眼神一转为暧昧,好心提醒:“往肩颈上看。”

  南曦把支在眼前的镜子按下压点,随即看到颜色深浅不一的草莓印,绯红漫上俏丽的小脸,娇艳胜晚霞。

  南曦还困惑呢,怎么今天段静媛犹如南母附体,提完孩子提公开事情,这下找到原因了。

  全赖坏张亦辰,哼!

  在她再三央求之下,段静媛拿出遮瑕膏,一点点帮她遮,动手期间嘴上戏谑不断。

  “张总表现方式很直接啊,算时间,你们早过了新婚腻歪期,怎么还能保持如此激烈的夫妻生活啊。我建议啊,你可以找个笔名出本书,传授传授这些心得经验,保证大卖。”

  南曦梗起脖子,方便段静媛上遮瑕膏,怅然地抿抿唇瓣,求饶:“段姐,你别我开玩笑了,你帮我想想吧,如果我化妆师问了,我该如何说。”

  “如实说嘛!你一把年龄了,让人误会下有交往对象多正常啊,反而总单身才容易让人觉得有问题啊。你看好多初入娱乐圈的小孩子,老喜欢和人捆绑抄热度呢。”

  段静媛处理此类事情的态度比较开放,艳情和恋情绯闻随便传,反正外国老公杰米很是理解,知道她只是一种宣传手段。

  而且比起她这边的小风小浪,好莱坞吃香的墨片大导演杰米绯闻更多,满天飞,防不胜防。

  与杰米的人品无关,只是公司要求,其次开放的外国女演员不拘一格,敢于求爱。

  但选择的方向不同,所走的路自然不同,南曦局限于她的初恋脸,一直在走清纯脱俗的风格。

  忽略掉不适用建议,南曦淡淡道出自己想的办法:“我说在你家吃完饭,咱俩顺便去刮痧了。”

  “好的,我帮你作证。”

  商业互吹姐妹格外上道。

  告别段静媛,南曦坐上保姆车前往机场,途中收到苏竹的信息:曦曦,我和作者谈好了,我以你的档期和年龄问题为由再次拒绝她。她经过整晚的思考,同意找合适年龄的演员。

  望着反复提及的刺眼字眼,年龄,南曦不怒反释然。

  划掉信息,给黄怡知会声:“你晚上把《最后的送别曲》拟份项目草案,明早提交上去。”

  黄怡知道片子为苏竹专门申请,积极答应:“好的,交给我吧。”

  南曦闭目准备小憩半小时,上飞机再接着睡,手机震动几下,信息再来。

  没心劲搭理,可几下之后又来几下,没必要的群和人物早让黄怡帮忙设置成不提示。连续震动,证明有重要事情。

  找回一点精神头,眯起眼睛解锁手机,看到让她心情复杂的信息。

  苏竹连续发了四条,第一条:曦曦,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第二条:你态度好冷漠啊,我没有想给你添麻烦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同样可以活得简单开心点,能拥有属于自己喜欢的事物。你在帮我找回钢琴,我也想帮你找回小提琴啊。

  第三条:如果给你添什么麻烦,我在这里给你道歉,希望你能拥有好的心情。你昨天刚过完生日,如果在这种关键的日子里,我还让你产生闹心的情绪,那我的罪过太大了,我不会原谅自己。

  第四条:我知道张亦辰从小不喜欢我,以前我只是说多说句,感谢他来接咱们的话,他就买下查理德整年的课程,让查理德把我拒之门外。以后我会尽量注意点,不让你夹在我们之间难为。

  查理德的课程,南曦记忆在被动的情况下翻回儿时。

  初中前,她和苏竹一直在上查理德的私课。

  查理德年轻时就职于美地知名音乐学院伯克利,担任教授。退休后,被南、苏两家一同请来国内,南家出栋魔都郊区的二层小洋房算报酬,苏家则按课时结算。

  查理德之所以会答应过来授课,不光因为南曦和苏竹的天资奇高,两家开出的报酬丰厚,最关键还有一点,查理德是个彻头彻尾的东方文化迷。

  他喜欢李小龙的功夫,喜欢国内民间手工艺人所做的小玩意。南曦摸准他这点喜好,每次上课会带点有意思的东西。

  课余时间,会与苏竹一同教查理德中文,以及粤式小点心的做法。

  慢慢三人熟悉了,查理德喜欢上忘年之交的两个小孩子,充分拿出美地特色的交友态度。让南曦和苏竹别喊他老师,三人以朋友相处,可以直呼姓名。

  有次周末的午后课间休息时间,南曦拿出专程带来的风筝组装件,一件件拼好,准备下午送给查理德。

  想着送礼不送残缺品,于是跑到门外整片小麦地的边缘,尝试放飞风筝,看看是否能顺利升上高空。

  先给风筝放在地上,她松开鱼线,走出一段距离,猛地用力拽下鱼线,给风筝拽起。

  再扯下线稍稍收下线,帮助风筝逐渐升起来。

  等风筝稳定飞在高出她手的位置,南曦开始转动滚轴放线。

  她只是想试验下风筝的完成度,没打算玩,看飞的没问题,慢慢往回收。

  偏偏在这会儿,刮起一阵风,吹得南曦头发挡住眼睛。

  用手去拨拉头发的几秒,没有固定的滚轴快速逆时针旋转。

  等南曦反应过来,风筝线让带出去大半捆。

  匆匆往回转滚轴挽救,可转了不到十圈转不动了,望向远处,一条线绷得笔直。

  南曦心生不妙之感,风筝准挂到哪里了。鱼线很结实,若强行硬拽,恐怕会把风筝的主骨扯断,或把风筝两翼扯折。

  硬来行不通,南曦沿着线的方向一步步方向往前走,走几步收点线,决定顺着线的轨迹找到风筝,取下来再说。

  走着走着,肩头让人轻轻拍下,侧头看到刚睡醒的苏竹。

  “曦曦,你在干什么呢?”

  南曦看眼地面上的鱼线,再指指远处一棵老榕树,说:“我怀疑风筝挂在上面了,你去喊查理德过来,咱俩肯定无法够下来。”

  爬树她不行,她压根没指望过比她更文静的苏竹。

  “曦曦,我可以帮你取下来。”苏竹保证,可能察觉到南曦质疑的目光,退一步说:“如果我取不下来,我跑步去找查理德。”

  “行吧。”反正南曦懒得来回跑。

  两人来到树下,如南曦推测,风筝挂在树中央的枝杈间。

  大概测量下高度,南曦给出合理性建议:“你去找下查理德吧,让他弄个长点的杆子或梯子过来,我坐树下阴凉地等你啊。”

  她刚说完,身边白净的男孩已经攀上树干,抵达第一根粗壮枝干的位置。

  南曦所有语音化作担心,定定仰头望着苏竹,在下面呼唤:“你不行下来吧,别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