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爱你时 第93章

作者:梦筱二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业界精英 现代言情

  还没分手时,那一年阮导生日,严贺禹找人给她送了一瓶凉白开,饭局散的时候,又让领班带她坐专梯下去。

  刚才在酒店大堂,领班认出她,跟她打招呼。

  今晚酒店有婚宴,坐电梯的人太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排上,领班说,经理的电梯卡正好在她手上。

  于是领班带她过来坐专梯,谁能想到他在电梯里。

  温笛扫了一眼电梯键,她正好也去八楼。

  严贺禹主动说话:“一直在北京?”

  “不是。”其他的没说。

  她今天刚从伦敦回来,之前印总找她吃饭,说以后要去江城发展,还请她多多照顾。这是玩笑话,不过印总确实想跟温家搞好关系,在江城多个朋友。

  她跟印总基本没什么联系,但当年的知遇之恩,她一直记得。印总找她吃饭时,她人在伦敦,下午回来后给他打电话,回请他。

  印总说今晚有个聚餐,让她一道过来。

  电梯在八楼停下,严贺禹摁住开门键,让她先下去。

  严贺禹随其后,他说起:“槐花花期过了,上周来的话,正好。”

  温笛:“我早就不庆祝。”

  以前庆祝槐花,是因为槐花开了后,离他生日就不远。

  现在她只认真记得肖冬翰的生日,其他已经不放在心上。

  两人往同一个包间走,严贺禹意识到,她也是来参加印总的饭局。他怕她误会,解释说:“我没让印总喊你来,他也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温笛并没误会他,因为是她主动给印总打的电话。

  到了包间,印总起身跟他们俩打招呼。

  印总早不记得六年前的饭局谁对谁,因为他天天有饭局,而且那天饭局上没什么特殊的人和事,没在他脑子里留下印象。

  能清楚记得当年饭局上的每个人,每句话,每道菜,甚至餐后水果是哪几样,大概只有当时的温笛。

  印总见他们一起到来,随口问道:“你跟严总认识?”

  温笛说:“不算认识,以前见过。”

第四十四章 希望运气好一点还能遇到

  那句“不算认识”,严贺禹读懂什么意思,不是不认识他这个人,是不认识他这个人的心。

  包间里除了他,其乐融融,畅聊开来。

  印总翻看手机通话记录,上次打温笛电话还是二十多天前,“你这是在伦敦待了多长时间?”

  严贺禹正在让服务员给他加热水,微微侧脸看向温笛。

  温笛的视线落在印总那边,她说:“差不多一个月。”

  有人打趣:“去看男朋友?”

  温笛:“嗯,他在伦敦。”

  印总接过话,“我说呢,你以前可从来不在一个地方旅游那么久。”他举起酒杯,“必须祝福一下,永结同心。”

  温笛笑笑,“谢谢。”

  她喝干半杯红酒。

  印总突然想起来,转脸跟旁边的严贺禹说:“你好像也冠名过温笛的剧?”

  严贺禹:“嗯,你牵的线,六年前一个饭局。”

  印总揉着眉心,还是想起不来哪一次,“瞧我这记性,不服老不行。”他自罚一杯。

  严贺禹拿起空的高脚杯,让服务员给他倒红酒。

  “温编剧,恭喜。”他隔空敬她。

  温笛也往酒杯加了一点酒,“谢谢严总。”

  和六年前一样的对话。

  那时也是他先敬她,恭喜她第一部作品获得那么好的成绩。

  现在,他不知道自己在恭喜她什么。

  六年,画了一个圆,但并不圆,也不满,曲曲折折。

  里面尽是遗憾,还有他带给她的那些不堪。

  他一直抓着不想放手的这一切,他知道,她早就不记得。

  “你那部《欲望背后》听说快开机?”

  “嗯,九月份开机。”

  “你是制片人?”

  “我干不来那个,老老实实做我的编剧。这次跟组。”

  严贺禹的思绪被印总和温笛的对话打断,他知道《欲望背后》的开机时间,是从周明谦那里听说。

  这顿饭在他断断续续的回忆里吃完,他心思不在这,印总看出来。

  结束时,印总陪他走在最后,“什么情况?”他检讨一番,又不觉得是自己招待不周。

  严贺禹自然没实话说:“公司的事。”

  印总理解,不再多说。

  “印总,您去送其他朋友,我去找温编剧说几句话。”他解释:“跟她男朋友有关。”

  “你认识温笛男朋友?”印总这人对别人私生活不感兴趣,刚才在饭桌上没问温笛男朋友是谁。

  “肖冬翰。京越跟他有合作。”

  印总惊诧,原来是肖冬翰。

  他跟严贺禹握手道别,不影响他办要紧的事。

  严贺禹在酒店门口找到温笛,她有司机来接,车没停到地库。

  “温编剧。”旁边有人,他只好这么称呼她。

  温笛已经拉开车门,转身。

  他走近,“耽误你两分钟,跟你说几句话。”

  温笛扶着车门,“抱歉,我还有事。”

  她坐上去,车门关上。

  司机等了几秒,见温笛低头看手机,没再看车外,他发动车子离开。

  温笛算好时差,肖冬翰午睡应该醒了,她打电话过去,无人接听。

  肖冬翰手机没带,人正在肖正滔办公室。

  “忘了我当时是怎么警告你的?你要嫌活得长,我成全你。”他膝盖顶在肖正滔胸口,单手掐住肖正滔的脖子。

  肖正滔没挣扎,冷冷地看着肖冬翰。

  喉咙被卡着,他说不出话,脸色由紫红一点点变惨白。

  肖冬翰松了松手,肖正滔大口喘气,“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弄死你我也不会亲自动手。”肖冬翰的邪火过去之后,松开肖正滔。

  肖正滔揉了揉胸口,怀疑胸骨是不是骨裂,疼得厉害。

  肖冬翰去洗手间洗了手回来,眼神足以杀他,“别以为我查不出来是你干的。”

  昨天他送温笛去机场,半路,对面一辆车失了控地向他的车撞来,眼瞅着要撞上时,对方猛打方向盘,汽车甩出去,但跟他的车也撞击了一下。

  之前是尾随吓唬,这回直接改撞上来。

  肖正滔按着胸口说话:“温笛要是变成跟你母亲一样,一辈子坐轮椅,你弄死我又怎样,你能改变什么?”

  他冷笑,“你什么都改变不了。”

  肖冬翰拿下眼镜,没有眼镜布,他直接拽出衬衫衣摆,低头擦眼镜,“肖宁集团到我手里的那天,就是你们一个个生不如死的那天。”

  肖正滔起身,胸口还是疼,他忍痛点了支雪茄,“你最好祈祷,肖宁别落我手里,不然你更惨。你私人名下那些投资,我也叫你一点不剩。”

  肖冬翰冷嗤,戴上眼镜,他的西装还搭在椅背上,他扯着西装衣领拎出去,衬衫不整,他懒得弄,直接穿上西装,边走边扣扣子。

  回到办公室,手机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温笛。

  肖冬翰立即回过去,解释说,刚才在洗手间。

  温笛担心道:“没跟肖正滔有冲突吧?别吃亏。”

  “我只吃你的亏,别人的不会。”

  “你打他了?”

  “放心,他死不了,也没残。”

  温笛想到机场路上那幕,仍然心有余悸,飞机上做了一个噩梦,身边突然找不到肖冬翰。

  她不怕威胁,可这样压抑的日子,要是天天过,谁能熬得住。

  肖冬翰点开手机扬声器,把手机丢桌上,开始整理衬衫。

  她的声音从扬声器传过来:“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感到累过?想不想找个地方歇歇?”

  肖冬翰的手一顿,继而把皮带扣好,说:“不累。”

  “你要是累,到江城,到国内来。”

  “温笛,”他拾起手机,“我习惯了。已经过不惯被人拿捏在手里的生活。”他想掌控肖家所有人,不能让自己被他们攥在手心。

  肖冬翰已经查清楚肖正滔为什么突然发疯,他没瞒着温笛,“肖正滔在国内折了一大笔钱,差点动了他的老本。”

  “什么意思?”

  “我还在追你时,他就开始下手,先把你二姑妈公司的研发资金断了,之后通过远途资本,让自己的资金再进入,试图通过你二姑妈的公司要挟你,结果被严贺禹给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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