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东 第115章

作者:苏他 标签: 强强 三教九流 现代言情

  琮玉还在跟爆破比划手势,陈既把手机拿走挂了。

  琮玉瞥他:“小气。”

  陈既脱了外套,准备洗澡。

  琮玉以为他要□□,提醒他:“现在还不到九点。”

  “我晚上有事。”

  原来是这样。琮玉从床上下来,看着光膀子的陈既,充满力量但有些偏瘦的肌肉线条上一道一道红痕,都是她抓的。

  她以前还没觉得她指甲这么锋利,而且她是为什么抓他来着?

  太疼了好像是。

  他不是人。

  陈既扭头看到她:“怎么?”

  “看看。”

  “看什么?”

  “没事。”琮玉不看了,看多了上头,消磨意志。

  陈既在她转身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拉进了浴室。

  琮玉挑眉:“干吗?”

  陈既应该吃过糖了,呼吸甘甜,打在琮玉耳边,吹动她头发。

  琮玉感觉一阵酥麻:“别想。”

  “想什么?”

  “你知道。”

  “为什么?”

  “太频繁。”

  陈既嘴唇碰到琮玉的耳轮:“琮玉。”

  “嗯。”

  “琮玉。”

  “……。”

  “琮玉。”

  “烦不?”

  陈既解了她的扣子,吻住她锁骨,手掐着她腰,单手拧转她胳膊,让她背对着她。

  琮玉踮起双脚。

  结束后,琮玉抽事后烟,陈既给她掐了,倒了杯水给她:“出门叫李西南,不是白让他跟过来的,该用就用。”

  “监视器也要有他的个人时间。”

  “什么个人时间?”

  琮玉没说李西南和常蔓之间的事:“反正就是,个人时间。”

  “那去哪儿要告诉我。”陈既不让步。

  “可以。”

  陈既开门前又说:“一定。”

  “一定。”

  陈既离开后,琮玉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在他的促成下,她早比以前有自保能力了,但陈既还是要一遍一遍确认,要她告诉他,她去哪里。

  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看起来好怕她出事。

  真是傻。

  常蔓的电话来得及时,说他们回来了,要不要来串吧吃饭。

  她本来不想去,这一天已经安排得够满当了,但常蔓说老金也在那家串吧,她突然来了兴趣。

  *

  十点多,琮玉赶到串吧,长方形木桌两侧坐满了人,除了常蔓、夺吉、周林律这些自己人,还有一些生面孔,常蔓说是路上认识的。

  琮玉不在意这些,扫了一圈堂内,没看到老金,给常蔓发消息:“老金呢?”

  常蔓就坐她旁边,但也回了消息:“刚走没多久,一个人。”

  “那我回了。”

  “看你对面那人了吗?我新交的朋友,他父母在新视野有店铺,卖古董的。他跟我说老金没来多久,而且那店好多年都没招过伙计。”

  琮玉看着常蔓这句,开始设想老金前往西塔坡的几种可能。

  她好像再也没见过吕波了,就问常蔓:“你认识个叫吕波的吗?”

  常蔓抬起头,看着她,回过去:“你也认识吗?”

  琮玉说:“他现在在哪儿?”

  “焰城监狱吧。他曾经跟江北一伙,想揭露陈既当兵的事,没想到邱文博早知道,算是玩火自焚。江北肯定不管他,陈既就把他送局子了。”

  琮玉恍然大悟,站起来,往外走。

  常蔓闹不清状况,跟上去。

  周林律和夺吉的眼神追着琮玉,收回眼时,不自觉对上视线,两人眼里一模一样的遗憾让他们不愿多看,很快别过眼。

  常蔓叫住琮玉:“怎么了?”

  琮玉说:“吕波跟老金搭档很多年,吕波被陈既弄进局子了,你猜老金会不会搭上江北,帮他搞陈既?”

第99章

  常蔓反应很快:“你是说江北和老金已经通过气了?”

  “除非发现他在这边有生意要做,否则解释不通他不好好在焰城开茶楼,跑到西塔坡。要说他自己报复陈既,势单力薄的他拿什么?”琮玉说。

  常蔓知道了:“那怎么才能验证这一点?”

  “他不是在新视野的店做伙计吗?明天我唱新视野戏台京剧场,结束过去看看。”

  常蔓更疑惑她中间那句话:“不是说不唱?怎么又唱了?”

  琮玉没答,只是提醒常蔓:“最近天气变换厉害,不是好兆头,做好准备。”

  常蔓见她严肃,一下忘了别的事,也严肃答应:“嗯。”

  琮玉跟常蔓分开,给陈既打电话,陈既很久才接通,那头劝酒的声音传来,琮玉就知道了他在什么场合。

  陈既问她:“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疲惫,她突然就说不出口了,也许她可以帮他解决这次麻烦呢?这样就不用他自己来了。

  总不能什么忙都帮不上吧?

  她胡思乱想,陈既又问:“要出门?我让李西南送你。”

  琮玉压了下鼻子:“没有,就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嗯。”

  “你朋友圈那个仅自己可见的句号,发布在你送我走的那天。”

  陈既那边没说话。

  “送我离开,你也很难过。”

  陈既不语,沉默已作答。

  琮玉拿着手机的手被冻得生疼:“陈既,你知道,以前我过得不好,但还是想要为妈妈好好活着,现在我过得很好,想好好活着,你别剥夺。”

  陈既又沉默了数秒,语速更缓慢:“发生了什么?”

  “没事,就是提醒你注意安全,小心隐藏在暗处的爪牙。”

  陈既一下听懂了:“你看见了谁?”

  琮玉本不想说,他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了,但也许告诉他,他才有防备,才能更好地规避:“老金。江北之前不是去找过郭札前妻吗?我觉得他们在想法搞你。”

  陈既知道了:“还有吗?”

  琮玉以为他忙,准备挂了:“没了。”

  陈既却突然说:“我在小心着。”

  琮玉微微勾起唇角:“有多小心呢?”

  “肯定会让某些人,好好活着。”

  这野人。

  他不会说情话,但这样的话比情话更能填满琮玉:“好。”

  *

  下了廊桥,就是繁荣的新视野区域,两边店铺多以古董古玩店为主,还有一些手工艺品店,小吃、饮品这类穿插其中。

  街道本就不宽,中间又排了长溜的散摊,一条路硬是劈成两条。

  摊主揣着手,有人问就说两句,没人问就叼着烟愣神。

  因为博览会的原因,客流量多了好几倍,闹市中能听到南北方十几种口音。

  西塔坡人民剧团搭的戏台在廊桥广场,建筑风格就是瓦市勾栏、会馆乐楼。

  整个建筑刷红漆,重檐和封廊柱雕刻图案略复杂,用金粉填涂。

  舞台离地一米五,台上铺着木头板,板上再盖一层红地毯。两厢通后台,正殿面向观众。幕布墨绿打底,彩线钩织,也有些仿古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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