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禾也也也
云以桑张嘴就来,“这个啊,我觉得秘诀就在于心态,你的心态一定要看得开,要与众不同。”
“就比如我,我结婚后……”
观众们心领神会,忍不住抢答道。
【我知道了!要能忍,是吧?】
【要做常人所不能做,忍常人所不能忍!果然啊,豪门也是不能好嫁的。】
“我一直坚信,我绝不能让未来的自己后悔嫁了个什么东西,我要让我丈夫明白,他娶了个什么玩意儿。”
云以桑信念坚定,振振有词。
【。。。。】
【卧槽,竟然有点道理。】
【意思就是,我不能吃亏,要吃亏也是那个倒霉老公吃亏是吧。】
【接多金大方的冤种老公。】
【+1】
盛与澜:“……”
BN老总:“……”早知道我就走了。
旁边的工作人员看着盛与澜的脸,终于想起他是谁了。
云小姐老公?
woc,来探班了吗?
有人偷偷摸出掏出手机,在某豆的八组发帖。
【最近风头正热的豪门一家是真的,不是剧本。云以桑在拍广告,她那身价千亿的老公来探班了。本人比荧幕上更帅,很有气度。】
大家都在等着盛与澜主动开口,中断直播。
可他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的等到了云以桑和盛慕播完。
众人心里的惊讶更浓了。
总裁的时间有多金贵,大家也是知道的。
有钱人愿意为了一个人浪费时间,那一般是爱惨了一个人。
至于为什么不认为是为了盛慕?
盛慕进公司都三年了,也没见盛与澜来过。由控制变量可得:盛与澜一定是在等云以桑。
BN老总更是狂冒冷汗,仔细回忆起自己和云以桑的合同里,有没有什么苛刻的条款。
要是占云小姐便宜被盛总发现了,那他不得死得透透的?
直播最后几十分钟,屋内气氛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割裂感。
这一边,BN老总度秒如年,坐立难安,工作人员也因为盛与澜的压迫感而不敢出声。
大家都觉得自己在坐牢。
另一边,只有云以桑格外轻快的声音响起。
kawaki里都有人发现不对劲了,她还没发现。
只见她坐在镜头前谈笑风生,段子一个接一个的往外抛,不断和网友互动,堪称社交恐怖分子。
原定的时间到了,直播结束。
云以桑喝了口水。
她一闭嘴,也觉得这屋子里安静的不对劲。
怎么了?云以桑正想问,一转过脸,看到盛与澜站在人堆前,他一身黑色西装,光彩夺目,抬眸间有一种睥睨众人的冷淡气质。
“云以桑,过来。”盛与澜注视着她,呼唤道。
你喊我过来,我就过来?
云以桑叛逆的想,拧开瓶盖又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这才开口说。
“不好意思,今天来的路上出车祸了,腿断了起不来。”
盛与澜:“……”
旁边的BN老总心里一阵吐血,郁闷的要死。
你们两打情骂俏能不能别在这,我这小公司承受不住这尊大佛啊!
盛与澜眼皮都没抬,长腿一迈,两步来到了云以桑面前。
这人不是想抱我去吧?
云以桑脑中闪过这个念头的一瞬间,身体飞速站了起来。
她轻咳一声,“记岔了,车祸是前天出的,今天已经好了。”
说着云以桑已经走到门口,腿脚灵活,动作轻盈。
她停下转身看了一眼盛与澜,“走吧。”
盛与澜跟在她身后,走向长廊深处。
没走远时,甚至还能听见两人的声音。
“别靠太近,我有密集恐惧症。”云以桑说。
盛与澜疑惑:“嗯?”
“我怕心眼子多的人。”
“……”
BN老总不由得佩服起云以桑来。怎么做到和这位爷这么谈笑风生的?
爱情的力量有那么大吗?
他怀疑起人生了。
房间外。
云以桑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停下,转身问盛与澜。
“你是什么时候来这的?”
“没多久。”
盛与澜注视着她的眼睛,直入主题,“你最近和盛慕说了什么吗?”
现在反应过来了?
云以桑也盯着他,继续装傻充楞,“你是问我和他说的哪一句话啊?我每天和他说很多话。”
“……”
盛与澜的语气一沉,“云以桑。”
“哎,你喊我干嘛?”云以桑说着忽然叹了一口气,捂了捂肚子。
留意到她手上的动作,盛与澜的眸光轻闪,视线往下。
“你怎么了?肚子疼吗?”
只见云以桑轻轻眨了下眼。
“我饿了,果然美丽聪明善良可爱都不能当饭吃。”
“……”
“那先去吃饭?”盛与澜说着就掏出手机,拨打了苏特助的号码,准备让他去订餐。
“不用,我一个人吃就好了。”
云以桑飞速拒绝了。
盛与澜眯了眯双眼。
举到耳边的电话已经接通了,苏特助专业的声音响起。却没有人回应。
盛与澜一动不动的盯着云以桑。只要是正常人,在这一刻都会噤若寒蝉,本能的察觉到危险。
其实,这一刻云以桑的头皮也有些发紧,压迫感像一座小山压在她神经上。
可她却像没看到似的,抬手轻轻拂了拂盛与澜的肩膀,仿佛是在拍打什么看不见的灰尘。盛与澜上半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从头到脚透着被人闯入冒犯的不适感,面色冷硬。
“盛与澜,如果你实在不知道办,就说一说你心里真正想说的话吧。真诚是最有用的。”她真心得说。
盛与澜还没完全理解这句话时。
云以桑已经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云以桑的冷静,就好像她笃定了盛与澜听得懂自己在说什么。
盛与澜沉默的注视着云以桑的背影,缓缓垂下握着手机的手。
电话那头,苏特助也清楚的听见那几句话。他还听出了云以桑的声音。
苏特助无比惶恐,现在满脑子都在想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他何德何能,能撞见了老板心底最深处的私事啊!
果不其然,盛与澜反应过来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再打给苏特助是二十分钟后。
“如果,我找一个人谈事情,她就说她要吃饭,这是为什么?是特别不想见我吗?”
盛与澜的语气生硬。
很明显,他不想问别人,但他真的发自内心的茫然。
苏特助也不知道盛与澜还记得刚才自己就在现场的事吗。
他只能努力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苏特助:“那、好像有一个专门的形容词,叫“饭遁”。”
刚才那二十分钟,盛总不会去百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