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澜皓月
毛哥忍不住又了秦歌两。
“小秦,全名不会是秦歌吧?”
秦歌扭道:“呃,我是,认得我啊?”
难不成又是过她广告的人?没办法,那广告出镜率比演戏的出镜率高多了。
毛哥道:“9月在左老板会所办生日party那次,我和我老婆还去了呢。”
秦歌以手掩面,“不好意思,毛哥。我没把认出来。”
“没事、没事。那天是主角,所以我认得不奇怪。但那天宾客太多了,没把我认出来也正常。我说,这体验生活呢?”
秦歌放下手,“我想以后开中介公司,来学一学。”
“哈哈,还真是个事业狂啊。都有两个做得不错的产业了,还要发展新的产业。不是,不还要在京大读三年书么?”
傅总这个未婚妻可是能干得呢。他家那个如果像人家这么上进、年轻,还是京大高材生,他也不至于......
“我学金融嘛,关注房产也是理结合实际。要买房啊?”
“嗯,准备。”
秦歌在脑子里挖了挖,终于想来这是哪位了。
替傅宸运建材的物流公司在北京办事处的负责人。
他不是早就在北京安了家了么。家里太太全职照顾一儿一女。
这怎么又要买套二?给谁住啊?
她脑子里陡然响四个字:金屋藏娇!
她本来想本着职业道德她不方便在徐皓推销的时候拉后腿。
但下班以后出于私人关系,她还是该提醒一下。现在虽然楼市分的红火,但其实应该不是佳的买房时机。请他三思而后!
但如果是这样的用途,得,她什么都不说了。!
第407章
路上毛哥打了个电话给谁。他声音有点小,像让谁用来了。
接下来,秦歌认真观摩徐皓这个金牌中介怎么推销手上这套房。
毛哥拍了几张照片,给人发了彩信。
那边委屈巴巴的回复他,“看中了。”
毛哥想了想最后是对徐皓道:“我回去商量一下。”
他让司机送两人回店。
秦歌道:“用了,毛总。我的司机应该开车跟来了。”
“那行,那们路上小心。”
回去的路上,秦歌对徐皓道:“他应该在咱们这里买了。”
“他是买给谁的?”
“小三或者小四、小五、小六吧。而且要写对方的名字。到时候我经手岂是什么都知道了?过,他这是掩耳盗铃!”
回去之后,秦歌准备打电话忽悠人买房了。
这儿觉是买单的时机。
于是打人租租房的。
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租。现在有钱买房去了。加点杠杆凑够首付,月供买一套香么?
所以最后秦歌干脆没有打。
在桌上的办公电脑里浏览房源。
到了五点站了起来。
一看众人都没动道:“呃,我先下班了。”
大家都道:“嗯,那走吧。”
他们人家同啊。约了客户看房,客户要下了班才来。那他们等着。
秦歌坐车回到四合院。
程诺看的表情有点古怪。
“怎么了,我哪对?”
“呃,老板娘,老板让我按的尺寸买了几身制服。”
秦歌几步进去正房兼做琴房的衣帽间,打开一看然后立即给关上了。
受什么刺激了,居然要玩制服play。
美他!
又打开看了看。,都是正常的衣服。没什么有颜色的意味。
换下工服的时候,后知后觉的想起傅宸昨晚的表现。
“混蛋啊!”忽悠要标新立异。
看今晚怎么收拾他!
傅宸都过了饭点才回来,秦歌一个人吃的晚饭。
在客厅没
见到秦歌,又探头去看卧室。
屏风后像有人影在动。
他扬声道:“我回来了,干嘛呢?”是早回来了么,没换家居服?
秦歌道:“老公点了菜,我这是准备给上菜呢么。”
傅宸背心深处一麻,这是头一回喊他老公呢。
这一麻直接麻到了尾椎骨,麻到了心尖尖上。
然后秦歌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一袭荷塘月色的旗袍服帖的展现出完美腰臀比。
旗袍最大的诱惑在于线条之美,魅惑之处比那些个制服差的。
傅宸道:“要做什么?”
“坐下,我唱歌给听。”
秦歌拉他到矮几那边直接盘腿在蒲团上坐下。
然后整个人依偎在他身上。
傅宸心头又是一荡。
秦歌是个实用主义者,很少玩儿请调这类的花样。
今天这是怎么了?
秦歌握着古式的瓷白酒壶,把里头蜜色的液体倒进瓷白的小酒杯里。
端着喂到傅宸嘴边。
傅宸张开嘴喝了。原来是蜜糖水,醒酒的!
这待遇未免太了些。
过,天降处,收下对起自己啊。
他低头着秦歌的手喝醒酒的蜜糖水。
秦歌腕间带着一只上品的凤血镯,衬素色的旗袍都多了一丝艳色。
那是如今手头有钱了么。
当铺收的东西,他们又去买了几件。
王明远四合院的拍卖去参加过两回,拍下了些物件回来。
所以秦歌的首饰匣子如今是越来越丰富了。
中式、西式的精品都有。
等他喝了,秦歌把酒杯放下。
傅宸道:“是要唱歌吗?”
秦歌点头,然后轻轻启唇,“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嗳呀嗳呀,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家山呀,北望,泪呀,泪霑襟;小妹妹想郎,直到今,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傅宸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居然主动撩拨。”
秦歌坐直身子道:“这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人家的
唱首歌给听而已。”
秦歌的民国扮相让一向选角挑剔的Richard都忍住游说下场演回主角,可见这个杀伤力了。
傅宸已经被弄心旌荡漾,却突然一本正经起来。
“搞什么名堂啊?”
秦歌抚着手上的凤血镯道:“昨晚戏弄我,我今晚给啊。”
傅宸这才慢慢想起了衣帽间那些制服。
哦豁,回来一看到那么风姿绰约的从屏风后走出来,他什么都给忘了。
傅宸道:“我是想戏、弄,可我没想戏弄啊!”
秦歌道:“,汉字的博大精深都让玩儿明白了。”
傅宸朝凑过去,被用手抵住胸膛,“我想!”
傅宸眼睛都红了,指着身下道:“想把我撩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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