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澜皓月
钱的事实。”
吃了确实身体要轻松许多,她也就没再推辞了。
谁还不想老了能拥有年轻十来年的身体啊?
能多活一年是一年嘛。
秦歌站在小门的进门处。小琅看妈妈不走了,她也不出声就静静的看着。
秦歌笑了一下,“妈,你打新股打得怎么样了?”
桑桑听说是凭此赚了点钱。但她手头拿着两百号桑氏老员工的身份证开的账户呢。
一次中个两三个名额,也能赚几万。
但两百个账号冻结资金都得冻结大几百万甚至上千万。
寻常人哪有她这个条件去玩啊?
有她这个条件的,一般也看不上这点小钱。人家都坐庄去了!
陈老师道:“别提了,打了十多回都没中。哎,你买的什么股啊?我再跟着你买点。”
外婆这回不感兴趣了。上次外孙女带着她赚了十来万,零花怎么都够了。
而且,那样的大牛市才赚了十来万。她一颗药都要吃掉几十万。
不参与了!
秦歌道:“我已经不炒A股了。我炒的港股和美股都有入户门槛的。”
港股针对内地人有50万的门槛。
美股低一些,不过还是别让老太太成天为了百八十块的盈亏纠结了。
不值当!
小琅这才格格笑出声。
她以为妈妈先前带着她在和外婆、太外婆玩躲猫猫呢。
前几天康康在,妈妈抱着她玩过。
正说着,秦歌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电话,她把小琅搁到她的‘城堡’里,然后接起来,“喂,你好?”
“我是XX幼儿园的齐老师,请问是傅子睿小朋友的舅奶奶么?”
“我是,请问我们家康......子睿发生什么事了么?”
“哦,您好。傅子睿他和同学打架了。他的妈妈今早送他来的时候告诉我今天要去外地出差。他爸爸的电话我打了几次都是忙音。我问他,他就给我报了您的电话。您的声音好年轻啊!”
秦歌心道:我本来就年轻!
康康那小子报她的号码,是想着她不会教训他吧
。
“老师,我人在杭州,我现在马上找人来处理。请您在我们家的人到之前,务必保护好傅子睿。”
“好的,您放心,我们这里对所有孩子都是一视同仁的。”
秦歌点头,都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嘛,确实得一视同仁。乱站队得罪了谁家你们可能都吃不消。
她读书的时候因为家里没钱给老师送礼,是受了某位老师大小眼对待的。
她婚礼的时候都特地落下那人没请。
挂断电话,秦歌打傅珩的办公室电话,忙音。
又打手机,这回通了。
傅珩一只手拿着座机话筒,“马先生,稍等一下。我家长辈打我手机。”
他接通手机,“舅妈,什么事?”
这声舅妈喊多了也就喊习惯了,反正她确确实实是他舅妈。
“康康在幼儿园打架了。兰陵听说是出差去外地了。你找个人去处理吧。”
“哦,好的。怎么电话打你那儿去了?”
“老师说你的电话一直是忙音。她就问康康,然后康康报了我的号码。”
傅珩挂断手机,叫了女秘书去幼儿园处理。
这一次也是撞上曲兰陵出差了,平常幼儿园老师没打过他的电话。
康康那小子,不记得他的手机号码,倒是记得他舅奶的。
秦歌得知秘书去处理了,便也安心了。
小孩子嘛,拌嘴、打架都是有的。
老师不要瞎站队掺和,看谁家更有钱有势就向着谁。那回头可能还不打不相识呢。
康康上学、放学都是劳斯莱斯接送,私立幼儿园应该也没老师会对他不好才是。
傅宸走下楼来,“康康请家长啊?”
“是啊,听说是跟其他小朋友打架了。”
傅宸招呼了外婆和陈老师坐下,秦歌倒了杯水给他端过去。
他在飞机上还在处理公务,回到这里便安安生生睡了个午觉。
傅宸喝了水,走到‘城堡’边上看小琅,“她还不会爬啊?”
“八个多月,不会爬也正常啊。不着急,不用揠苗助长。”
傅宸又盯着她的脸看,“长牙了么?”
脸上的肉都嘟起来,从侧面看好像含了一颗糖似的。
秦歌忙道:“长了、长了。前几天长了一颗,小牙破土前有点不舒服,一直哭闹。幸亏章阿姨告诉我们用干净纱布蘸凉水给她轻轻的擦。这样她会舒服些。”
这种时刻就是体现章阿姨价值的时刻了。
老太太自己都戏言,其实她不想体现价值。就成天跟着天南海北的吃喝玩乐就好。
秦歌当然也希望用不上她啊,那说明小琅没出状况。
但有状况了,章阿姨就很管用了。
秦歌边说边走过去,“你不要捏她的脸哦,长牙的时候捏脸会痛痛。她会咬你的!”
上次小琅咬秦歌的时候其实还没长牙,但那里被牙床用力咬下去也会痛啊。
傅宸笑,痛痛,还真是跟小孩子说话说惯了。
将近两周不见,晚上傅宸有些激动,动作幅度比较大。
他喘着气在秦歌耳边问道:“有没有痛痛?”
秦歌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不要逗我笑啊!”
“好,我们继续——”
第二天秦歌起晚了,傅宸闲来无事也没起身去跑步。
明早试试呢,西湖边上跑一圈应该不错。
小琅吃了早饭就要去找妈妈。
保姆哄了一会儿没哄住,只好打了内线电话。
傅宸道:“嗯,你抱她进来吧。”
他把睡衣穿好,把窗户开开散味儿,然后进盥洗室去洗漱。
过了两分钟,保姆抱着小琅进来。
小琅看秦歌还没起来,便示意保姆阿姨把她放下。
秦歌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就没睁眼。
大床是kingsize的,小琅离秦歌还有点远。
她试图躺下滚过去找妈妈,保姆阿姨便引导她学爬。
还拿了个爬着走的小人儿的玩具上了发条放在她面前。
小琅盯着那个爬行小人,又看看阿姨的手势。
她学着跪了下来。
保姆阿姨道:“秦总,小琅要学爬了。”
秦歌睁开眼坐起来,朝小琅拍拍手,“来,到妈妈这儿来。老公快出来,小琅要学爬了——”
保姆站在一旁笑,这两口子真是她服务过的家庭里最看重孩子的。
之前那些人还那样在网上说傅先生。她都忍不住想上网帮着说几句话。
不过说之前,她是来问过秦歌的。
秦歌当时想了想,“你想上去怼键盘侠就去吧。”
她上去以傅家保姆身份仗义执言了几句,然后很多人给她发私信,包括一些自称记者的人。
还有人暗示可以给她一些报酬。
这些她也都告诉了秦歌,毕竟秦总是给她发工资和奖金的人。
而且,他们的合约里就有保密声明。她不能擅自在外头说雇主的私事。
为此她每月还多一份钱呢。
秦歌让她置之不理就行了。
傅宸本来在盥洗室刮胡子,用毛巾一擦,搭在肩膀上就穿着格子睡衣走了出来。
保姆已经退出去了,反正这两口子其实是会带孩子的。
小琅吃饱喝足睡够了,就不会熊。
傅宸站在床边,看小琅还在观察那个爬行小人不太敢自己动便道:“今天康康是不是要来?让他给表姑示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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