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澜皓月
他应了一声对秦歌道:“其实像舅妈你一样,早早的关门大吉倒是省时省心了。”
秦歌道:“我还没正式关门呢,你别咒我。”
傅珩道:“你早就做好准备了,不过是给三个月的缓冲期而已。也好让六叔婆她们好接受一点。”
这三个月秦歌给了按平米算的一份租金。不如之前的,但
他也不吃亏。
毕竟其他餐厅按营业额交的更少。
回头要是都开不下去走掉了,估计都不会再有人来租。
他就开着一个自助餐就够了。
“这一波经济势必要下行,还不知道会有多久。自然是要收缩的。反正,都做好过冬的准备吧!”
秦歌说着看看傅宸。还是傅氏这样家大业大、门类丰富的大集团公司什么时候都能活得出来啊。
她之前利润最高的时候都到60亿一年了。
比没有房地产的傅氏也不差多少。
但是真到了这样的关键时刻就看出来底蕴了。
傅氏立即就找到了新的支撑:出口贸易!
傅珩扯扯嘴角,他这样单一经营酒店的感受更深。
而且,他的地皮的价格看这趋势也保不住啊。
一线的还好,二线的肯定会回调。
他现在有些理解为什么房价上涨的时候,老百姓的消费水平会提高了。
现在他都不舍得花钱了。
他这辈子就没穷过,如今因为疫情体会到了入不敷出的滋味。
不够,比起傅昇那样净负债上百亿的,他又好多了。
老爷子喂完了曾外孙女,用湿纸巾帮她擦嘴巴。
然后看到她白色连衣裙的腰间挂了个小玉坠,下头还有个秃秃的红色小毛球。
“哎呀,你这玉饰质地也太差了。”
他正要说傅珩怎么给买个这么便宜的玉。
猛地想起小琅好像有个差不多的,甚至秦歌好像也有一个。
那这多半就是秦歌买的了。
他到嘴的话就咽了回去。
秦歌已经看出来了,她以手掩面道:“当时看了电视剧,她们闹着要。我就在淘宝网上买的。我以为她玩两天就不要了的。”
那会儿疫情正厉害的时候,她哪顾得上许多?敷衍过孩子就抛在脑后了。
曲兰陵正端着水果出来,笑道:“可喜欢了,你看毛都摸得秃成那样了。今天穿白裙子,非得拿出来挂在腰间。”
小琅看得哈哈大笑,“软软啊,你那都不是狐狸尾巴了,就是一个毛球。”
软软看了看,本来就是这个样的啊。
她早忘了看的电视剧了。
傅董道:“我那有块白色的原玉。你们喜欢狐狸的造型是吧?回头让人给你们两姑侄雕出来挂着玩儿。”
小琅道:“谢谢爷爷!”说着抓起软软的两只手作揖。
软软便奶声奶气地道:“恭喜发财!”
傅董笑道:“你得了玉还不足,还要讨红包啊?”
小琅道:“不是过年,不用说恭喜发财。你说‘谢谢’就对了。”
“哦,谢谢,太外公!”
秦歌微信收到了一条消息,她看过道:“爸,那个人得新冠死了。”
“哪个人?”傅董一脸懵逼。
秦歌说了一个很长的外国人的名字,“他信了领导人说的不治自己就会好。”
不然,这样的亿万富翁如果一开始就治疗怎么都能治好的。
拖到病入膏肓那自然是没有办法了。
傅董慢慢变了脸色,然后很无语的道:“他居然死于这样的轻信!”
曲兰陵有些莫名其妙,谁啊?
秦歌道:“我托了在美国工作的、光华的师兄帮忙联系他的儿子。如果合适,我就把传家宝给您买回来。您得掏钱!”
那个老家伙活着的时候不肯卖,傅董二十年前问过一次就没再问了。
没得平白让人拿捏。
但东西到了他儿子手里,兴许能有转机。
“掏,这钱我肯定掏。不过你也别让人当冤大头宰了。”
“嗯。我会托其他人去买,不会自己出面。”
不然,对方知道了是傅家的人要去买会传家宝,肯定会坐地起价的。
傅珩看看傅宸,“就是那个找咱们同胞骗了外公传家宝的美国人?”
傅宸点点头。
傅董静默了一会儿看着秦歌道:“其实当年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这些年做的,答案早就明明白白的。小歌你不比任何人差,阿宸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秦歌笑了起来。要让老爷子当面改口可不容易,哪怕这些年他早就认可了她。
2020年‘五一’黄金周的旅游收入最后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是47
5.6亿元。
而2019年同期的收入是1176.7亿元。
只有四成!
所以,旅游相关行业生意下滑自然也是在情理之中。
五月下旬,顾阳和晓月的房子装修完毕。准备敞半年,年底入住。
马老师有些不明白干嘛好好儿的把海花岛的一线海景房给卖了。
她去年去海花岛过年还挺满意那环境的。眼瞅着一号岛就要修建完毕了。
早说要卖那两处,把蓉城的房子留着嘛。
她现在也在老家待着呢。
如今她一个月4000的退休工资,在镇上可谓是高收入人群了。
顾阳他爸和继母简直把她当老太君伺候了。
这两人都下岗了,退休金加起来还没她高呢。
小儿子大学混了张毕业证。但是没找到工作,在县城和市区之间开黑的。
马老师和陈老师在教育局组织的老年教师聚餐的活动上遇上了,她就这么跟陈老师嘀咕的。
陈老师也有些惊讶,压低声音道:“卖了三套房子啊?”
“是啊,说是奶茶店在亏钱。不过卖了他也没把上海的房贷都给还上。”
顾阳说的是房地不急,还有17年多可以慢慢还。
现在手头留点钱为好。
陈老师疑惑地道:“现在经济那么困难啊?”
陈老师回家就给秦歌打电话了。
秦歌道:“哎呦我的妈啊,真是羡慕你们体制内工作人员的后知后觉啊。我现在才知道你当年让我考编制真的是有远见啊。”
她现在给手下人说的就是,让他们去考编制,能考上就上岸了。
考走一个回头她少赔付一个。
像陈老师这样的退休老师,那真的是旱涝保收的。完全没有体会到经济的寒风。
就算是将来教师要降薪,那也是先降在职的。不会动退休老师的退休工资。
陈老师好笑地道:“你少给我贫,你现在简直称得上是万贯家财了。你还看得上体制里的这点死工资才怪了。”
她算过的,秦歌最挣钱的时候半分钟挣的比她一个月退休工资还多。
“我手底下
差不多二十万人了啊。你要不要帮我算一下,万一裁员我得赔多少?”
就温泉大酒店两百多号人,杭帮菜三百多号人她赔起来都够呛。
少了两个经济来源,还得掏一大笔做赔付。
这算是用人单位经济型裁员,干了N年就要赔N+1个月的工资。
按之前12个月的平均工资算。
六百号人,温泉大酒店得赔10个月的工资。杭帮菜也要赔8个月的工资。
中介公司就是现在裁员最长得赔14个月的。
四方公司最长就是17个月了。
陈老师道:“就平均一个人按7.5万算,也得150亿了啊!”
这还是没算奖金和分红的数。
“那可不!还有些分了干股的还得赎买回来。”
“不过,至少四方公司是不用怎么裁员的,中介公司也是不用裁完的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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