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安的猫
她身上只穿着一条香槟色丝质吊带睡裙,说话的时候,胸口也随之起伏。
她这副样子,对男人来说,无异于致命诱惑。
傅屿迟想起抱女人回来的时候,她温顺地埋在他怀里,像是等着主人安抚的猫咪。
完全不似现在这般倔强,清冷。
可这样的黎初,让他更是不想放手。
傅屿迟勾唇一笑:“用你自己。”
黎初脸色忽变,仿佛置身于极寒雪地之中,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是冰凉到刺骨,她微微张着嘴,反问一句:“我?”
她掐着自己的掌心,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傅总是想让我为您做什么吗?”
傅屿迟一定是有事需要她去做,绝对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他当初对她那么冷淡,根本从未喜欢过她,怎么可能会想和她有什么亲密的关系。
绝不可能。
黎初在心里祈求着,可上天却没有听到。
傅屿迟压下身体,凑近女人,浓烈的男性气息喷薄而出,“做我的女人。”
黎初满脸愕然:“傅总,您是在开玩笑吗。”
她下意识的往后逃,却被男人强劲的手禁锢住,动弹不得。
男人把人往怀里带,薄唇贴近女人耳边,笑得凉薄,“你说呢?”
黎初惊恐得瞪大眼睛,她拼命地摇头,“不,不要。”
男人也并不着急,只是慢条斯理地说着:“不用想想你的父母吗?”
原本挣扎着的身体瞬间安静了下来。
是啊,她可以不为自己想,却不能不为父母想。
那些追债人的手段她是见过的。
父亲腿脚不好,母亲手无缚脚之力,就算将父母接到洛城安置,也难保追债的人不会找上门。
这笔钱不还上,他们家就永无宁日。
父母年事已高,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只要我肯做你的…情…人,你就愿意借钱吗?”
情人二字于她而言太难以启齿。
从小到大,父母教她温俭恭良,要守得住底线,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成为见不得光的情人。
男人捏住女人的手有一瞬的松动,目光意味不明。
片刻后,他挑了挑眉:“不是借。”
黎初心忽得一紧。
“是给。”
“做我的女人,给你钱是理所应当。”
黎初眼皮抬起,看向男人。
男人五官精细,似乎是上帝格外偏爱,就连他眼角下的泪痣也犹如点睛之笔,让他的面容更显矜贵。
俯身凑近眼前慌乱的女人,薄唇微启:“三年五百万,很值不是吗?”
他的话像是录影带一般,一幕幕在黎初的脑海中回响。
她知道自己应该答应。
可她就是点不下头。
男人的指尖又覆上女人的唇,轻柔地慢捻着,饱满的唇抹上了红酒色,被反复摩挲后更是诱人,引人采撷。
男人俯下身,薄唇强势地压了下去,双手捧着女人的脸,不许她逃离,唇上的触感越发火热,渐渐地,他不再满足唇与唇的碰撞,舌尖挑开女人的唇瓣,去勾女人的舌与他纠缠。
黎初用尽力气去推开男人,却丝毫不起作用,她因为淋了雨,脑子昏昏沉沉的,此刻更是晕眩,就快要喘不上气了。
她从不知晓一个吻竟然会如此漫长。
她以为的吻是浅尝辄止,纯情浪漫。
而非这样,如同两军交战般肆意掠夺,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一吻结束,黎初瘫倒在地上喘息,她脸颊红润,眉眼间带着一丝柔媚,如五月芍药般开得妖艳。
心里涌上愧疚感,如同一张细密的网严丝合缝地困住她。
她才刚和贺明洲分手,转眼就成了傅屿迟的情人。
终究还是变成了自己看不起的样子。
稍稍平复,黎初抬眼对上傅屿迟深邃的眼眸,低喘着声音说道:“傅总,我会尽力做好您的情人,也请您记住和我的约定。三年,三年后让我离开。”
和傅屿迟谈条件无异于与虎谋皮,但她已经被逼退到悬崖边,往后一步就是深渊,除了答应他的条件,再没有别的选择。况且傅屿迟只是占有欲一时作祟,或许不到一年就会厌倦,她只要耐心地等待着被傅屿迟厌烦,被他毫不留情地抛弃,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一切。
傅屿迟玩味地打量着女人,他知道女人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但他乐意奉陪。
他随意往沙发一靠,漫不经心扫视着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喉咙一紧,眸子暗沉得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手指轻点着大腿,语气暧昧:“坐上来,吻我。”
作者有话说:
傅狗—索吻狂魔
(没有那么瑟瑟,都是脖子以上,求审核高抬贵手不要锁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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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休想
黎初瑟缩着身体, 没有行动。
这样过激的举动是她从未做过的,心里的恐慌叫她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她好想回到家里,洗个热水澡, 再睡一觉,忘掉所有,隔绝这世界上的一切事物。
她真的好累。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男人的话蓦地响起。
黎初浑身发抖,她扶着茶几艰难地站起来, 双腿像是失去了控制, 不听使唤。
小心地从男人的双腿与茶几缝隙之间穿过, 她坐在了男人的身侧。
她抬眼去看男人,猝不及防撞入一双猩红的眼眸。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 便被男人一把抱起, 双腿被男人的膝盖分开, 迫使她不得不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之上。
她身上的吊带长裙也因为这样的姿势而上移到胯间, 肌肤贴紧了男人的裤子,温热的触感直接传入她的神经。
她吓得连惊呼都忘记了。
只是下意识地用双手抵住男人结实的胸膛。
“傅…傅总。”黎初的声音带着哭腔。
傅屿迟双手紧箍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将她往自己身前带, 嗓音沙哑道:“叫我的名字。”
“傅…傅屿迟。”
“错了。”惩罚性地掐了一下女人的腰, 引得女人在他大腿上轻颤。
黎初被他逼得泪眼盈盈,她咬了一下唇,声音轻似微风:“阿屿。”
她听见时先生是这样叫傅屿迟的,这样叫应该不会出错了。
“嗯。”傅屿迟哑着嗓子应了一声。
紧接着,他继续逼迫道:“吻我。”
心脏乱跳个不停, 无法平静下来,黎初根本不敢再对上男人的眸子。
那双眼睛像是在窥伺猎物一般, 让她在他面前毫无保留。
黎初小声地祈求:“别这样, 求您。”
腰上温热的触感消失, 黎初刚要松一口气,后脖颈便被男人箍住。
“乖乖吻我,让我满意了就放过你。”声音云淡风轻,却字字威胁,“否则,你今天别想离开这里。”
黎初知道傅屿迟的话并不是玩笑。
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黎初抿了抿唇,眼睛一闭,主动亲了下去,她根本不懂得要如何吻,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覆上。
傅屿迟捏着她后脖颈的手用了力,显然是不满意。
黎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学着傅屿迟吻她时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去触碰他的唇瓣。
她心里只有害怕和恐惧,完全没有被此刻暧昧的氛围影响,只想尽快地结束。
好在傅屿迟也很配合,在她挑开唇瓣的时候,反客为主,肆意掠夺。
这一吻比上一次更久,久得黎初的唇都开始发疼。
过了许久,黎初忍不住呜咽几声后,傅屿迟终于放开了她。
黎初微微抬眸,撞上男人的眼睛,沾染暧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仿佛岩浆一般烫得她克制不住发颤,声音因为惊慌而语调尽失:“傅总…您答应了要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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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死死攥着裙角,也不过是堪堪往下拽了一寸。
黎初知道自己做了傅屿迟的情人,总会有这样一天,但她并不希望是今天。
“您…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傅屿迟挑眉:“多久?”
黎初垂下头,低声请求:“三个月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