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容无笺
她听见NPC选中了付承泽:“行,那就你吧,衣服脏兮兮的那位居民!”
付承泽:“……”
付承泽哭丧着一张脸,完全没办法反抗地跟在NPC身后往前走。
几个小伙伴们都笑傻了:“哈哈哈小付同学被选中了还得被骂一句衣服脏!”
“刚才小付还跟我说,千万不要选中他,他最怕小黑屋了,结果!哈哈哈!”
“……”
自己被吓的时候很崩溃,看别人被迫做恐怖单线任务……
好开心哦。
盛以也放松心情地笑了起来。
可刚笑没两秒——
他们所在的长廊暗了下来。
盛以一眨眼,下一秒,红色烛光突然大亮!
伴随着摇晃烛光亮起的,还有一道朝她扑来的身影。
烛光只亮了一顺。
紧接着,红衣女鬼猛地扑到她面前,近在咫尺,挥舞着带血的手:“我夫君呢!还我夫君!”
江敛舟蓦地顿住,刚想回头去拉女孩子,却发现少女戴着的耳机和眼罩都没在本该在的位置。
她整个人毫无阻挡地暴露在NPC的攻击里,愣住了一样。
只在他这一拉之下,盛以才像是回过了神,那声短促的尖叫都没让她叫出来,她踉跄两步,飞快地抓住了江敛舟的衣服。
他那句安抚的“别怕”还没说出来,盛以已经闭着眼:“我、我才不怕好吗!”
江敛舟呼了口气,抓着她就往前跑。
一直跑到长廊拐了过去,一群人才喘着气停了下来。
叶星瑞心有余悸的:“我靠,吓死我了!那女鬼出来得也太没有征兆了,老子还正在笑付承泽呢!”
“还是盛姐猛,”钟承泽竖了个大拇指,“被贴脸杀了还能这么淡定。”
唯有江敛舟担心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孩子。
盛以已经拉下了自己的眼罩又戴好了耳机。这次,不管接下来去哪,她全程都变得谨慎无比。
——包括但不限于。
时时刻刻拉住江敛舟的衣角;听话地跟在江敛舟后面;江敛舟轻轻一拍她的手背,她就直往江敛舟背后钻……
靠,太懂事太可爱了吧。
……
终于,来到了最后一个关口。
六个人被分成了两组来做最后的任务,江敛舟跟盛以自然被分到了一组,组里另外一个人是付承泽。
得益于江敛舟的存在,他们率先做完了任务,从密室里走了出来,在原地等另外一组的成员。
盛以直到这会儿还不肯摘耳机和眼罩,跟在江敛舟身后寸步不离的。
付承泽:“……”
怪不得这房间这么亮堂,全靠他的力量啊。
偏偏人大少爷完全不肯放过一个可怜的灯泡,瞥了眼听不见也看不见的盛以,悠悠然地朝付承泽开口道:“说吧。”
“?”付承泽满脸问号。
江敛舟轻“啧”了一声,满脸都写着“你怎么连这都不懂”,但还是开口解释了:“前两天盛以为什么不高兴?”
付承泽:“……?”
幸好您问的不是三岁时盛以为什么不高兴。
他特无语的模样:“我那天微信想跟你说,你不是不让我说吗,怎么现在又问了?”
江敛舟倒是挺理所当然:“盛以不想让你告诉我,我干嘛还要问?我是能做出背着她聊这种事的人吗?”
付承泽缓缓地看了眼旁边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的盛以。
……您真的太有原则了,我的哥。
话虽如此,他还是解释了一遍这个来自一年前班报的血案。
江敛舟仰望着天花板,回忆了两秒。
好大会儿,他才有些怀疑地问:“我真的说了‘可爱的’吗?”
付承泽点头:“千真万确。”
再回忆了两秒,江敛舟千辛万苦地想了起来。
“当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薛晓给我举了三个例子,用三位女明星。”
“然后呢?”
“其中两个女艺人我都不认识,选了我认识的那个。薛晓告诉我,那个是可爱型的。”
“……”
付承泽沉默一瞬:“……那你知道后来有胆子给你送情书的,都是可爱款的女生吗?”
江敛舟顿了顿,问:“是可以这么分类的吗?”
付承泽:“?”
“每个人都不一样,为什么可以用可爱款三个字就把所有人并在一起了?”江敛舟不太理解的模样,“盛以也从来不是什么类型的,她只是盛以。”
付承泽张了张嘴,好大会儿都什么也没说出来。
江敛舟不仅觉得这个分类方法很奇怪,甚至当时薛晓问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时,他也觉得很奇怪。
喜欢的难道是类型而不是人吗。
他没想明白。
可就在这个时候。
盛以大概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只想快点离开这个烦死人的鬼屋,她又拉了拉江敛舟的衣角。
她歪了歪头,问。
“他们怎么还不出来?”盛以撇嘴,语气甚至有些难得的骄纵,“我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江敛舟没忍住地笑了起来。
所以他想。
你看,就是没办法归类。
那些词,仅仅只能用来微不足道地形容很小的一部分她罢了。
比如。
——
我同桌可真他妈可爱。
作者有话说:
呜呜xql怎么这么甜蜜TT,狠狠流泪了。
情人节快乐呀我的老婆们!
下午我同事去开会,突然跟我说让我帮她取个快递,我就去了。
然后就……取到了好大一捧花……
感谢她,让我在这个情人节也收获到了一些羡慕的目光:D
今天送送红包叭!阿容容爱你们!
第49章 我哦×49
游乐园之行结束后,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盛以不怕高不怕黑不怕鬼”的传闻还流传在整个景城一中里。
那几个人都跟大喇叭似的,生怕给他们盛姐吹的彩虹屁不到位, 那可真的是每天做到回忆再讲述一遍, 争取以后还要把他们伟大盛姐的英雄事迹刻在墓志铭上。
“我跟你说啊越酱,那你是不知道,”叶星瑞连说带比划的,“飞鸟那过山车、那大摆锤, 我一直觉得我完全不恐高的, 但那天完了之后我都有点想吐。”
曾越面带微笑地听着, 很专注的模样。
叶星瑞继续夸:“但盛姐就是面不改色的!就跟在平地上玩摇摇车一样。这也就算了,我们玩了这些之后不是去了鬼屋吗?我都被吓得叫出来了几次, 可你猜怎么着?”
——一般这句话后面, 大家就会卖个关子继续往下讲。
可曾越开了口:“我猜盛姐一点都没有害怕,而且全程都没有叫出声过, 特别淡定。”
叶星瑞:“……”
叶星瑞顿了顿, 有些怀疑人生的, “越酱你是怎么猜到的?”
“那你猜怎么着?”曾越有样学样地模仿了一下叶星瑞刚才的语调, 慢吞吞的, “这是我从你们那帮人里听到的第五遍。”
叶星瑞:“……不、不可能吧?”
曾越又微笑了一下:“不仅是第五遍了,而且你们每个人的句子仿佛都是统一的,很不好意思, 我已经背下来了。”
叶星瑞碰了一鼻子灰,唉声叹气了一番, 顺带愤慨了一下其余几个人怎么可以讲得这么快!他还能讲给谁听呢!
曾越谨慎地看了一眼前排, 确认那两位没在, 这才压低声音朝叶星瑞问道:“能不能讲点别的?”
“比如呢?”
“比如那天, 舟哥盛姐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看着曾越满含期待和求知欲的目光,叶星瑞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嘴,再张了张嘴。
曾越的一颗小心脏就这么跟着他跳上又跳下的,忐忑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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