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奈果子
包括她自己。
“占行之,我最后问你一句,”宁喻情绪平复了下来,“当时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要送我去医院?”
第46章 宁喻,有我还不够吗?你还想陪谁?
“有。”
“那为什么最后还是没送?”
“反悔了。”
本来他打算送她去医院的,但女人娇软的呻|吟声不断传入他耳朵里,令他全身燥|热,只想深埋进他渴望已久的温软世界里。
面对自己喜欢多年的人,他承认,他做不到全身冷静地送她去医院。
当然,他很清楚,当时的宁喻,肯定接受不了跟他做这种事,所以他才特意借助变声器掩盖原声,目的就是不想让她知道,那晚跟她缠绵的人,就是他。
“你!”
“占行之,”宁喻眼露失望,“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占行之了。”
——
本以为宁喻把话说得够绝了,可占行之却还对她纠缠不止。
气得她直接以被人跟踪纠缠的原因报了警。
两人在警局里,大眼瞪小眼。气氛剑拔弩张地完成了警察的所有询问。
占行之也不知道跟警察说了什么,最后他本人什么事都没有。
经过这事,两人关系越来越恶劣,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不过占行之跟了她一段时间后,这几天就没再来缠她了。
宁喻松了一口气。
年一过,宁喻也跟大家一样开工。
这个年虽过得很令人不爽,可工作还是要继续的。
宁喻早已过了爱情大于天的懵懂时期了,更不可能因为占行之而自暴自弃,把工作都耽误了。
兰姐在年初就给她谈了一部剧,正好年一过,就想过去跟导演见见面。
知道张导喜欢高尔夫球,兰姐投其所好,就以高尔夫球作为见面礼,给对方送去。
张导收到礼物很开心,还打电话过来叫她们过去一起玩玩。
兰姐觉得这事靠谱,正好可以借助这个机会,把宁喻引荐给张导看看。
她把这事跟宁喻说了,宁喻正好也会一点高尔夫球,便答应过去。
宁喻穿好衣服,看到傅晚盈,有些诧异:“小晚,你年前不是说辞职了吗?怎么还过来?”
自从晚宴回去后,傅晚盈突然提出要辞职。宁喻问她原因,她只说家里忙,她走不开。
宁喻也没有多问,便同意了。
傅晚盈双手抓着衣角,有些难为情:“宁姐,我现在不想辞职了,我现在还可以回来吗?”
担心宁喻会不同意,她又急道:“如果你介意的话,这次工资少三成,只要你能留下我……”
傅晚盈尝试过去找别的工作,可不管她找什么工作,都会被婉拒。哪怕是发宣传单的兼职,都没人要她。
她问过什么原因,对方支支吾吾就是不肯明说。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她被那个男人封杀了。
不管她去哪儿,找什么样的工作,都不会有人敢收她。
因为谁都不敢跟沥东城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鹤爷作对。
如今只有宁喻,才不受他的影响。
“这样,行,你继续干吧,工资照旧,”宁喻拍了拍她的肩膀,“最近我正在烦招助理的事呢,你回来正好。”
傅晚盈喜笑颜开:“谢谢宁姐!”
看到她笑得那么开心,宁喻也不由跟着她笑了。
兰姐知道傅晚盈回来后,也很开心,三人一起坐车去张导所提供的高尔夫球场。
来到球场,张导跟其他三位正在打球。
他们三位也都是圈内有一定影响力的导演和制作人,其中一位女制作人,还曾跟宁喻合作过。
两人再次见面,颇有一种多年未见的好友,再次相遇的感慨。
宁喻跟他们寒暄了几番,就进入主题,陪他们玩高尔夫球。
可正准备开始,张导却说还要再等一个人。
宁喻正疑惑着呢,抬头就看到正好从正门走进来的男人。
宁喻手一顿。
占行之?!
他怎么也在这儿?
也对,他现在是邵氏集团总裁,而像这些导演,开拍一部戏,就是需要不少投资商什么的。
圈子就这么小,他们认识也正常。
张导看到他,很热情地上前迎接,笑得合不拢嘴:“占总,真的等您很久了,能跟您一起打球,我很期待!”
占行之目光扫了宁喻一眼,也客气地笑着回:“张总过奖了,能陪您打球,是我的荣幸。”
宁喻:“……”
早知道占行之会过来,她就不来了!
宁喻现在真的是进退两难,想走也不能走,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一起玩。
宁喻过来是做陪衬的,只要那几个大佬开心,她就算完成了今天过来的目的。
只是……
她一直感觉有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赤裸又直白,让她极其不自在。
宁喻自然知道是谁在看她,不过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如常地跟大家一起打。
那几个大佬技术很好,要不是有占行之在,想必宁喻会玩得更开心。
几场下来,大家有些累,便中途休息了一会儿。
兰姐早就有事离开了,只有傅晚盈在休息棚里等她。
宁喻走过来,接过傅晚盈递过来的水和毛巾擦拭。
宁喻喝完水,便把东西递给她:“小晚,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一趟洗手间。”
傅晚盈接过:“好,你去吧。”
宁喻转身往洗手间走去。
她上完刚洗完手出来,迎面就看到站在女厕所门口不知道多久的男人。
宁喻步伐顿了顿,只是犹豫了一秒,便抬步继续往前走。
经过男人身边时,她的手腕猛地一紧。
未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就被占行之拽到一旁,后背磕在墙壁上。
宁喻惊魂未定,反应过来挣扎:“干什么?放开我!”
“宁???喻,有我还不够吗?”占行之一手圈住她的腰,把人禁锢在怀里,冷然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你还想陪谁?”
第47章 占行之是疯子
宁喻挣扎:“与你无关,放开我!”
“还在生气?”
“没有。”
“撒谎。”占行之抬手,指腹轻压她泛红的眼角,“你眼睛红了。”
宁喻拍掉他的手:“占行之,你哪里来的脸,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手臂传来麻痹的痛,占行之视若无睹,眼睛直直看着她:“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除非你死。”
“……”
占行之低眉嗤笑,幽暗的眸子里藏着落寞:“跟我做,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受吗?”
宁喻没有任何犹豫:“是!”
占行之咬牙:“其他男人就可以?”
“你至今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生气,”宁喻满脸失望,“占行之,我被下药,不是给你有机可乘的理由!”
“……”
“占行之,我喜欢你是一回事,跟你侵犯我没有任何关系,”宁喻声色俱厉,“你这是强|奸, 明白吗?!”
占行之眸色一滞,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别说了。”
占行之从未像现在这样,发声如此困难。每说一个字都仿佛踩在事实的刀刃上,被一刀刀割裂,血肉淋漓。
“占行之,我从没欠过你什么。这一次,我希望你我之间,好聚好散,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话毕宁喻越过他走出洗手间。
熟悉的玫瑰香随着氧气被抽离,徒留逼仄的走廊,被一种苍凉取代。
占行之第一次感觉到了慌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