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恋简
没想到林骄阳那么快就露出狐狸尾巴来,还特意找了赵总,他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卓简从不愿意用龌龊的想法去想一个长辈,但是她怎么忘了,那人,不算长辈了。
他以一个成年的,有钱男人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
为了让她跟傅衍夜离婚,为了自己的女儿能够嫁到傅家,这才来勾搭她,勾搭不成,便动粗了。
想想,不过这么回事。
来了个四十岁左右的女医生,替她检查过甩伤的地方跟伤口,问她:“疼不疼?”
“能忍!”
卓简轻声道。
女医生笑了笑,打开药瓶给她消毒。
卓简的嘴角裂了一点,女医生稍微用棉棒一摁,她不喊疼却忍不住咬唇。
“如果确定没别的伤,您先回吧,剩下的我来。”
傅衍夜突然走上前。
卓简仰头看他一眼。
傅衍夜也冷淡的看她一眼,随即黑眸便看向旁边的药水瓶。
卓简不想让他来,因为她觉得他会伺机报复。
到底报复什么她也不清楚。
他会去救她是出于什么她这会儿才有空想,是出于青梅竹马的情谊?还是她现在还是他的妻子的,这个身份?
“那行,没什么大碍,但是这几天可能摔伤的地方会胀痛,不要太紧张,我先走了。”
医生这个年纪早已经能一眼看穿自己是个超大的电灯泡,所以交代完就离开。
傅衍夜坐在她身边,问她:“到底疼不疼?”
“疼!”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她下意识的承认了这份疼痛。
“疼也忍着谁让你活该。”
傅衍夜说。
卓简觉得他无情,无情挺好的,能让人冷静。
所以她安安静静,后来只是稍稍皱了皱眉。
他把她的嘴角处理过,看着她轻抿唇瓣立即用拇指压住她的唇瓣:“不准抿。”
卓简一双黑溜溜的,温柔如水的大眼睛望着他,无辜之极。
傅衍夜看她这样,忍不住屏着一口气又低头继续处理她手上的伤口。
卓简看他额头上还贴着创可贴,忍不住问:“你的伤开始结疤了吗?”
“我以为我死了你也不会在意。”
傅衍夜低着头,一边消毒一边说。
所以卓简看了看他,后来便安静了。
既然他们俩不是适合聊天的关系,那就不聊天。
“趴下!”
傅衍夜将她的手上处理过,然后一边把消毒的药拧好盖子一边命令她。
卓简小脸一红。
身后只是一张又软又大的床。
“后面没事,我……”
“怎么?还要我跪下来求你?”
傅衍夜质问。
卓简:“……”
这话从何说起?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
卓简心里压抑,又不敢跟他叫板,默默地转头去趴在床上。
她长裤包裹着的细腰,一眼便叫人难以自控。
傅衍夜喉结滚动了下,然后把眼睛往上,看向她的淤青。
医生留了药膏,就放在一边,他拿起来看了眼说明,然后打开。
给她擦药也不是第一次,但是偏偏这次这么……
“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傅衍夜一边给她抹药一边问。
卓简本来因为他滚烫的掌心在她腰上而有些过分脸红,听他这么问才稍微分了点心神,回答:“不是刻意减肥。”
傅衍夜的动作一滞。
他也没以为她是减肥。
他是以为这些日子两个人关系不好,她便心情不好,就像是他……
也这样!
可是她却这么说,也就是说,她没有为了他们俩的事情而吃睡不好了?
是他自己想多了?
自作多情?
傅衍夜这么想着,掌心在她腰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大了一些。
“啊,疼!”
卓简忍不住轻喊了声。
傅衍夜回过神,这才又放轻了。
“摔倒的时候,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腿上呢?膝盖呢?脚踝有没有扭到?”
傅衍夜一边擦一边继续问她。
“应该没有!”
卓简一边感受自己身上其余的地方有没有疼,一边回答。
“应该?”
傅衍夜黑眸抬了抬,看她的侧脸。
“没有!”
跟夜少说话,怎么能用不确定的口吻呢?
傅衍夜也果然听到她说没有后才低了头。
只是一双手情不自禁的轻轻地握着她的细腰上,一握,便要握到全部。
卓简下意识的缩进肚子,红着脸:“好了吗?”
傅衍夜这才回过神,“嗯。”
卓简放松了一下,立即爬了起来,又羞又臊的跟他并排坐着,然后往门口看了看:“谢谢你救我,那没别的事,我先回……”
“作为救你的代价,今晚不准你走了。”
傅衍夜突然勒紧了她的小细腰拥着她双双倒在床上。
卓简心肝一颤,手条件反射的覆在他放在她腰上的手臂上,掂量再三才小声:“这样不合适。”
“明天就召开记者发布会,你是我妻子,不藏了。”
傅衍夜把脸埋在她的颈间,低沉的嗓音宣示。
第121章 暗地里替她报复
卓简心跳如雷,不自觉的握紧了他结实的手臂。
“不行!不能召开这样的记者发布会。”
她动过心,但是理智还是占了上风。
傅衍夜将自己埋在她滚烫的肌肤里,声音低哑:“我不能再让一次这样的事情发生。”
再也不能让她独自一个人面对那样的危险。
上次泼油漆已经是万幸,这次是因为在星光,那么下次呢?
傅衍夜把她的小细腰用力塞在自己的身上,那种想要把她融到自己身躯里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权?
钱?
背景?
那些东西,不能成为摆设。
就算那个人是林骄阳也不行。
卓简后来被他扛进浴室,洗漱,换衣服,然后又被抱回床上。
软绵绵的大床上,随意翻滚都像是在云彩里。
但是她没来得及怎么动,人已经被傅衍夜又收进怀里:“好好睡觉,我今晚便忍着不碰你。”
被折腾了一晚上的她也没力气再惹他,昏昏沉沉的,没用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到了夜里十二点,傅衍夜又打开床头的壁灯,小心翼翼的将她身上的衣服掀起来,给她擦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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